“你得到了定風指南車大部分組件,果然是有緣人,也罷,我就告訴你,上一次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交一件物品給我,這件物品就是世界軸心。”太元子看著柳致知的眼睛,說到。“我答應過的,就不會反悔,隻要我得到這件物品,我就交給你,不過,我想知道,世界軸心有什麼用?”柳致知平靜看著太元子,眼中沒有一絲貪欲。“昆侖洞天,實為傳說中西王母所開,建木為其定界神樹,本來就此一物足矣,顓頊為帝,絕地通天,劃世俗與修真界,從此修真界隱入曆史的幕後,他為了統治,依鬼神而製義,諸多措施,在背後引發修行界的大戰,顓頊以對聖劍軒轅定四方,立威嚴,建木也為之所傷,西王母便以先天靈寶化為世界軸心,定乾坤,護住建木。時光飛逝,到了宋代,氣運西移,北方薩滿教勾結藏傳佛教,以祈天法想竊取世界軸心,雖未得成功,卻導致世界軸心失蹤,洞天便成了這樣。”太元子講出一段秘聞,柳致知明白了,世界軸心本就是昆侖洞天的定界之寶,不怪洞天中勢力要搶,雖然太元子未說,柳致知也估計到誰掌握世界軸心,便掌握昆侖洞天。“原來如此,不怪各方勢力搶奪世界軸心,連世俗間人都動心,世界軸心對凡人有用麼?”柳致知又問到,西方勢力多次覬覦此寶,甚至二戰期間,納粹德國派小分隊入西藏來尋找此寶。“此是先天靈寶。除了剛才所說。足已鎮一方氣運。”太元子說道。柳致知明白了,怪不得楚鳳歌也對此感興趣。“定風指南車有什麼用?”柳致知又問到,他見太元子將車的華蓋交給他,如何不明白此物肯定與世界軸心有關。“定風指南車能找到世界軸心,先前我隻有一部分,我考慮到你是有緣人,想利用華蓋的力量,讓你找世界軸心有些把握。想不到你卻擁有大部分,看來天意如此。”太元子歎到。柳致知明白了,但定風指南車並不全,還缺一個主要部件,中央指示銅人,便問到:“你知道銅人的下落?”太元子搖搖頭:“我不知道,要是我知道,早就下手了,定風指南車在宋末落入元蒙手中,由龍門始祖邱處機帶入元蒙。後來便不知所蹤,傳說又落入滿清手中。在八國聯軍侵華中,它徹底失去蹤跡,一說由當時薩滿帶出宮庭,分為各個組件,我這一件就是清末在一次偶然機緣中所得,我尋找了它一百多年,其他部件還是沒有找到。”柳致知苦笑,如果不行,先鑄一個銅人代替,雖不如原來,人總比沒有強。柳致知還是謝過太元子,便先告辭。他出了瑤池聖境,現在沒有其他辦法,隻好去回複段成鑫,看來又去一樁迷案,柳致知想著,禦使遁光就來到了出口處,卻看見二人在此等待他,是與他有過一麵之緣的隨緣山人和他的孫子。柳致知落下遁光,上前施禮:“前輩可好?道友也長大了,想不到在此巧遇。”隨緣山人還禮:“不敢,我是剛好看到你進入昆侖聖境,估計你還會來此,便專門在此等候。”他了孫子也施禮。柳致知聽說是專門在此等待他,便笑著說:“前輩,有什麼事?”隨緣山人笑到:“我是有事來找你,小隨也長大了,該到世間曆練一番,在洞天之內雖好,但對他來說,得不到鍛煉,我本來是準備入世俗,正好看到了你,便厚著臉皮,拜托你能在世俗間帶他一段時間,我老了,不想再入世間。小隨,還不來拜見道友。”“此事易耳,前輩放心,對了,隨道友,你具體叫什麼名字?”柳致知問到。“隨便。”他說到。柳致知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他叫隨便,柳致知忍住笑,看了一眼隨緣山人,這位前輩倒好,給他的孫子起了一個這樣的名字,倒也偷懶,隨緣山人一見柳致知的眼光,也不好意思,說到:“就隨便起起,我叫隨緣,他乾脆就叫隨便,隨便也是金丹有成,不過他的心思單純,隨便,你到世間,聽柳道友的話。柳道友,你帶隨便一段時間,將世間的規矩搞清楚後,便放他單飛。”柳致知笑到:“前輩放心,我一定將隨便照顧好。”隨緣山人把手中一根杖遞給了隨便,說:“你也長大了,該放你出去了,你留在我的身邊,始終長不大,跟柳道友去吧,曆經世事,你才能成熟。”隨便接過那根杖,說到:“爺爺,我舍不得你。”“傻孩子,人來世間,遲早會自己獨立,走吧。”隨緣山人有些不舍說到。柳致知向隨緣山人一點頭,禦使遁光飛起,隨便也禦使那根杖飛起,那根杖似在空中不住生根又不斷的消逝,倒是一件好法寶。隨緣山人在下麵望著兩人穿越罡風層,歎了一口氣。柳致知與隨便出了昆侖洞天,站在山頂,柳致知說:“隨便,你來到世間,世間不像洞天之中,在世間,不得在人前施法,而世間現代是科技社會,類似你所了解格物,在無人之處,你可以飛行,但在人前,你卻不能。”“世間規矩真多,我該怎麼做?”隨便問到。“你得表現像一個普通人,好了,我們走,先下山,到了公路處,我們乘車,大概要花上幾天,對了,你的衣服也不適時宜,先到一個鎮上,買一聲衣服。”柳致知說到。隨便開口道:“我身上有銀兩。”柳致知笑到:“世間已不是過去,銀兩不流通,而用鈔票或信用卡,好了,我們下去。”柳致知他們來到公路旁,等了一會,見到一輛卡車,柳致知招手,還好,卡車停了下來,司機探出頭,柳致知和卡車司機一陣交流,司機帶上他們。“這車子倒也奇怪,居然不用馬拉,還挺舒適。”隨便說到。柳致知見司機投過一個奇怪的眼神,看著隨便好奇用手摸人造革的靠背椅,不由苦笑著解釋:“大哥,我這位師弟從小跟著師傅在昆侖山,沒有見過世麵,我作為師兄,帶他見見世麵。”司機恍然大悟:“也是,你師傅怎麼會這樣,可憐的娃,我說他怎麼一身道袍,也好,到山下走走,見見世麵。”柳致知和司機有一言沒一言交談,司機很健談,柳致知大多時候聽,隨便更是新奇的不得了,還好,他遵守了事先約定,並沒有多插嘴。汽車開到一個鎮上,柳致知和隨便與司機告彆,司機也豪爽,把他們放下,揮身而彆,柳致知先在鎮上找了家服裝店,將隨便從頭到尾換了一個新,見他頭發長,也到理發店中替他理了發,這樣一來,隨便從一個小道士變成了現代青年。在一家飯店吃過飯,柳致知還特地叫了啤酒,隨便初入口時喝不慣,但很快就喜歡上了這種口味。飯後,柳致知拉著隨便坐上公交車,這裡比較落後,等了好長時間,才有一輛公交車,車況還不好,不過隨便很新奇,車子發動,現在他知道了車子是燒汽油的,發動機在車子下麵。經過幾個小時的顛簸,車子終於到了市裡,雖是一個小縣城,但其中燈紅酒綠也將隨便看得目瞪口呆。柳致知見他這個樣子,微微一笑,心中有話,要是到了申城,不知道還是什麼樣子。見天色已晩,柳致知便找了家賓館住下,吃過晚飯,兩個人同住一間,柳致知將電視打開,他又大驚小怪了一番,柳致知簡單向他解釋了電視的原理,他不由感歎說:“世間的人真聰明,居然連電視都發明出來。”柳致知一笑,對他說:“你去洗澡,你洗過我洗,今晚就在這裡歇一晚,明天還要趕路。”將他領到衛生間,把各樣東西的功用說了一遍,隨便很聰明,柳致知一說,他就明白。等他洗過澡,柳致知洗,洗過之後,兩人躺在床上,隨便說:“柳哥,想不到世間會有這麼多新奇的玩意。”“睡吧,明天再說。”兩人入睡,到了子時,柳致知起身在床上打坐,隨便也一骨碌坐起,也打坐入靜。第二天早晨,柳致知退掉房,想起一事,對隨便說:“你身上有銀兩,我們去首飾店,將銀兩換成鈔票,你也有了購買力。”隨便一聽,立刻同意,雖然柳致知並沒有向他要錢,但他身上沒錢,總是不習慣,立刻同意,他在想象中,那是一處銀樓。等到了近前一看,不是他所想象,柳致知跟店員交涉,店裡麵派出一個人,隨便掏出銀兩,清一色雪花銀,店員看了成色,便稱了重量,得到幾萬,經理笑著問:“你們是要現金還是有信用卡?”柳致知毫不猶豫說到:“現金!”於是,幾捆嶄新的鈔票便歸了隨便,見交易完成,柳致知看著隨便在好奇打量著一張鈔票,便笑著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