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未想落入算計中(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66 字 1個月前

計劃由丹尼提出,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將計劃完善,談了好幾個小時,太陽已經偏西,才最後定形,包括戰利品的分配,總的來說,誰出力最多,誰就能得到最大好處。丹尼說:“我為大家準備了晚宴,吃過之後,早點休息,雖然我們並不一定要休息,但是養精蓄銳,好迎接到來的激戰。”吃過晚飯之後,柳致知回到自己的房間,他也不打坐,倒在床上就睡,好像一點也不擔心,這是他修行到這個層次應有的現象,萬事並不放在心頭,享受當下每一個時刻,事雖有,但絕不在事前為它擔憂。其它人也一樣,紛紛入睡,不過他們雖然入睡,卻任何人也進不了身,任何有惡意的人隻要一近身,他們立刻會作出反應,故此,他們也不擔心有人偷襲。次日一早,吃過早飯,他們出發了,好像一群遊人,絲毫沒有半點異常,就這樣,一路上有說有笑,和一群去富士山旅遊的人一起,終於到了富士山。柳致知是第一次到富士山,放眼望去,一座圓錐形的雪峰在陽光下顯得很聖潔,導遊在前麵說著富士山的種種傳說,而丹尼他們卻離開旅遊社,在山下一家旅社中住了下來。他們的到來,並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富士山每年遊客很多,許多都是國外人,而丹尼他們一行人,各色人種都有,人們自動將他們歸入國際旅遊者。丹尼好像不著急,不僅是他。隊伍中每個人都不著急。好像真的是旅遊者。到了下午,他們在一家茶社吃茶,他們是在一間雅致的單間裡,很好東瀛風味,眾人皆跪坐在低矮的茶幾後麵,慢慢地品著茶,有一種自然舒適的意味。此時進來一個人,正是湯姆。一見丹尼和馬歇爾,便直接走過來,坐了下來,茶舍的侍者倒上茶,便退了下去,丹尼見到他,說:“怎麼樣了?”“一切都布置好了,可以入山。”湯姆喝了一口茶,說到。柳致知抬起頭,淡淡看了他一眼。這一眼,卻看出大量的秘密。柳致知精通心理學,又加上修行進入化神,一般人自以為的秘密,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雖然不知道具體什麼內容,但人的情趣,說話的真假,他是一眼就能看出。湯姆並沒有說謊,他自己的事已經辦好,柳致知知道這件事,是在那天商量好的,由湯姆暗示,讓朝山左兵衛給他們的人下藥,並不是下毒,僅是一種迷藥,無色無味,人中藥而不知,但失去大部分戰鬥力,平時與普通人一樣,根本看不出來,這種藥是馬歇爾提供,之所以選用這種藥,主要是不想讓八歧身邊的人發現他們已經中招了。丹尼微笑著說:“好,記你一功,你先回去,讓魚兒動起來,蛇該出洞了。”湯姆微微一躬,說到:“好的,一切已準備好,就等一聲令下,閣下既然已發令,一切都會如鐘表一樣準確。”說完之後,便退了出去,柳致知知道這是為了雙保險,丹尼派人去攻擊陰陽師家族,而且不止一處,儘可能吸引走八歧身邊的高手,減少障礙,一邊下藥,一邊調虎離山,那麼八歧隻剩下孤家寡人一個人了。待他走後,丹尼微笑著將茶杯中的茶一飲而儘,說:“走,我們上山!”眾人也一飲而儘,走出了這家茶社,柳致知回頭看了一下這家茶社,隨手一彈,誰也不曾留意,便隨著他們上山。他們才走,茶社之中,在後麵走出了一個人,陰冷的目光看著眾人消失的方向,冷笑到:“果然不出八歧大神所料,是有人想向他下手,八歧大人沒有料錯,速佐須男這個叛徒,我得向八歧大神去彙報。”說完,就要向富士山趕去,他沒有看見,一隻甲蟲正悄悄爬上他的鞋子上,漸漸淡去,他剛起步,忽然間,臉色大變,跌倒在地,茶社的老板見到這一幕,急忙跑了過來:“佐藤先生,你怎麼了?”“沒什麼,剛才走在太急,有些頭暈,現在沒事了。”佐藤說到,茶社老板沒有留意到,他的眼睛中閃出一絲綠光,佐藤站了起來,茶社老板恭敬地給他拍打著身上的塵土。茶社老板知道他不是一個普通人,畢恭畢敬等他走後,才回到茶樓,他的眼中露出一線羨慕之色。丹尼一行人上了富士山,他們並不走遊人的路線,他們早就弄清楚了八歧神宮所在,避開了遊人,路上靜悄悄的,柳致知低聲地對丹尼說:“有些不對勁,太過於安靜,我心中有一種不太祥的感覺。”丹尼也遲疑了一下,他也有一絲類似的感覺,不過箭在弦上,他微微一笑:“可能是大戰之前的緊張,我們的對手本就是神。”鄧昆也有一絲不祥之感,他望了望柳致知,再看看來的諸人身上,不禁眼睛一縮,他發現個個臉上有陰影,如果用相麵之說,可以說是烏雲罩頂,再細看柳致知,卻看不出來,再細看,還是有生機,他舒了一口氣,他是想乾掉八歧,因為八歧對他來說,是一塊壓在他心頭石頭,他雖說暫時有方法威嚇住八歧,他不相信,八歧不在破解他的法術,最好的方法就是徹底乾掉八歧,所以他雖然看出形勢不對,但還是有生機,另處,他仗著自己修煉的《修羅血獄經》,幾近不死之身,決定還是冒險一次。其他幾人也提高警惕,馬歇爾說:“也許此處靠近神宮,對方的威勢太凶,所以影響到周邊,我們在山下沒有感受到這點。”馬歇爾沒有說出八歧的名,已經靠得太近了,萬一提及它的名,被它驚覺,所以才如此說。白裡曼點點頭:“可能就是這個原因,大家小心點,把自身氣息收斂,免得驚動的它。”他們都知道這一點,到了山上,說話間也極其小心,根本不提及八歧的名號。柳致知歎了一口氣,說:“隻有如此了。”他敢肯定八歧已知道他們來了,在山下茶館中,佐藤就給他控製住了,這一點誰也沒有告訴,他要將佐藤作為一出奇兵,在劣勢中扳回一局,他是來殺八歧的,不是看上它的神格,而是華夏與東瀛之間的決鬥,而且,現在退回去,八歧也不會放過他們,與其被告八歧全世界的追殺,不如行險一搏,他本身是意成身,就是有事,最多功行下降,在此情況下,他也行險一搏。隊伍中各人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各有各的保命方法,修行到他們這個程度,生死對他們來說,雖然看得極重,同時又能看得極淡,這是一種矛盾,唯忘卻生死,才能把握生死,這個觀點他們每個人都理解,再說,修行到這個程度,已不是一個人所能勸阻的,有了自己的對道的理解,即使不用道這個詞,實質都一回事。丹尼一行人收斂的自身氣息,緊閉自身的神念,僅靠被動的靈覺,一行人悄無聲息地向山上而去,即使一般的修行者,也不能發現異常,一個個看似從容,但身形如浮光掠影一樣,向山上掠去,偏偏身態又是那麼從容,可惜的是,沒有人欣賞。丹尼停下腳步,對後麵打了個手勢,眾人一下子散開,但細看,卻一個個站在關鍵點上,每個人都在他人感知範圍內,如果有人對其中一人攻擊,等待他的將是其他人的暴風雨一樣的攻擊。丹尼示意,馬歇爾和白裡曼上前,兩人很小心,互為照應,山上什麼也沒有,他們卻相互間小心翼翼,白裡曼斜切一步,消失不見,但在馬歇爾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白裡曼的身影,白裡曼小心向裡看去,裡麵一切如常,隨即他的身形隱去,但消失前,向馬歇爾打個手勢,馬歇爾知道他的意思,回首向眾人打個手勢,身形消失,眾人也一一消失。他們事先從朝山左兵衛之處,知道了該怎樣進入其中,馬歇爾和白裡曼先查探了一下,見神宮門口的警衛依然在,但都有事無事在那兒神不守舍,眾人隱身而入,守衛卻沒有看見,宮殿很有氣派,偶爾中傳出女子嬉戲聲,好像一切都不設防。一切都很正常,柳致知甚至有一種八歧什麼都不知道的感覺,但眾人都提高的警戒,他們知道,即使這一切都是真的,八歧對些一無所知,但他們遲早要正麵對上八歧,八歧的水準已不是暗殺所能動的,甚至暗殺根本不可能,他們所依賴的是人多,最終要耗死八歧。轉眼到了看守身邊,瑪麗莎已是很小心,但她身上的一縷香氣還是引起了看守的注意:“頭山君,你感覺到了嗎,怎麼有股香氣?”“不會是裡麵的那群女人的嗎?”頭山君朝裡麵努了努嘴。柳致知一見他們生疑,知道不妙,但瑪麗莎更快,手一動,將他罩住,輕輕的幾乎沒有發出聲音,這人一頓,便送了命,柳致知同時也出手,伸手在另一個背上一抹,對方一僵,立在原地,也見了閻王,但兩人保持了原樣。眾人進入大殿,八歧卻背著手,而且背對著他們,淡淡地說:“你們來了,我等你們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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