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什麼,在電腦上調出昨天的衛星圖片,兩張對比,乍一看沒有什麼區彆,然而,他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地圖解讀員,人眼不能分辨,不代表計算機不能分辨,於是乎,利用識彆軟件進行兩張地圖對比,果然不出所料,兩張地圖是的差異很快找了出來,那幾座山峰靠得近了一些,他陷入沉思之中,這種怪事,怎麼解釋,也許隻有十年或百年的地圖上才出現這種情況,地球的地殼是運動的,也許兩個大陸在遠離,或者相互靠近,但每年隻有幾個厘米,這已是非常快的速度了,事實上,大多數大地根本看不出來。難道華夏這個地方就這麼特異,變化速度這麼大?他心中一動,在計算機的資料庫中尋找,找出其十天前的,一個月前的,三個月前的,半年前的,一年前的地圖,這幾幅圖一出現在屏幕上,就憑肉眼,他一眼就看出了不同,這一年前,那裡明顯的有一座山,半年前,山影開始不夠清晰,周圍群山開始靠攏,三個月前,那座山峰幾乎看不見了,上麵本來有建築,但已是看不見了。一個月以前的圖片,根本就沒了山峰,隻有一種極淡的影子,而十天前,根本就沒有影子,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那塊土地被施了魔法。他不知道他胡亂的猜想確確是事實,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後決定將這件事上報,他的情報很快引起了上麵的重視,決定派間諜到實地去查一查。歐洲和東瀛及俄羅斯的專家很快也發現了這個現象。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紛紛也派出間諜。特殊部門的楚鳳歌在國內專家發現這個情況後,就知道這件事會引起國外的注意,歎了一口氣,柳致知真會惹事,但他目前和自己合作,算了,還是為他做些事,想到這兒。楚鳳歌吩咐下去,密切注意外國人,不準他們進入這一片山區。柳致知雖然早就預料到這個情況,可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嚴重,特殊部門嚴防之下,還是有個彆的人員進入這個地區,不過,他們就是進入這片山區,並不能發現任何異常,一切都很正常。在洞天之中。柳致知正和朋友們相聚,他們在洞天之中住了兩天。洞天之景也算很熟悉,柳致知發現周圍多了些人,在這裡四下張望,像在什麼,在洞天之內,看外麵卻是清楚,而在外麵的諸人想見到裡麵,根本不可能,甚至有人在洞天麵前走過,就是沒有發現洞天。柳致知指著外麵兩個人,對常華說:“你出去把他們嚇走。”常華領命,現出了原形,一條花白相間的小蛇誰也不曾留意,他順利地遊了過去,從草叢中遊到一個人的身後,那個人並未留意,常華細小的身體開始的膨脹,不一會,一條碗口粗的黑白相間的大蛇出現,那個還未留神,常華猛然躥出,直向那人撲去。那個聽到今後有聲響,回頭一看,當時嚇得魂飛魄散,看見一條花白相間的大蟒向他撲來,他拔蛇就跑,常華在背後的不緊不慢的追了一陣,又將身體縮小,潛到另一個人背後,這個人正在觀測手中儀器,似乎想測量什麼,當然是什麼端倪也沒有看出,聽到背後有聲音,一回過,媽喲的一聲,再也不管手中儀器,將儀器一扔,拔腳就狂奔。大蛇並沒有追過去,而是一陣煙霧,化成了一人男孩,回身走了幾步,便消失不見。柳致知的朋友們相互告辭,柳致知的格物洞天又平靜下來,黎老夫人住了一段日子,便和阿梨的娘回去看看。柳致知依然化出意成身,回到了申城,他還沒有坐熱,電話想了,柳致知一看,是丹尼打來的,便接了過來:“是柳先生?”“正是,你是丹尼?”“不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南美的瑪麗莎,聖濟會的肖恩,北歐的白裡曼,還有非洲的哈迪爾已經答應了,現在情報也收集不少,我們在東瀛的東京見。”丹尼說完,留下了地址,在東京郊外的一處莊園,柳致知考慮一下,答應三日後見麵。他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這次事關於屠神,對於他的朋友來說,危險較大,他檢查了下,身邊帶的東西並不多,秋鴻劍和碧水雲光帕,還有的就是那個詛咒人偶,他身邊就沒有其它東西,不過對於目前的他來說,完全夠了,東西不在多,而在於精,秋鴻劍是目前主要動用的武器,碧水雲光帕不過是為了保險起見,至於那個人偶,因為上次的關係,這次出來,心中偶動,便把它帶上,儲物袋中,還有一些玉石,那是他用來練手的,另外,他這次出來,卻帶了兩個機器人,隻有拳頭大小,是兩個蜜蜂一樣的東西,主要在於收集情報方麵。他在網上訂購了去東京的機票,在晚間便登上了飛機,很快就出現在東京,到了東京,稍事休息,便趕往郊外的莊園,來見丹尼。在莊園之中,丹尼和馬歇爾等人在曬太陽,現在已是冬日,幾個人卻穿著單衣,坐在躺椅之上,眯著眼睛,這幅情景說不出的怪異,但柳致知看出,他們曬太陽是假,實際上都在吸取太陽光輝中適於自己的能量。見一個傭人領著柳致知進來,丹尼立刻站了起來:“柳,你來了,這些人不用我介紹,你坐,等一下速佐接須男,等他到時,我們再合計一下。”柳致知微微一躬,便坐了下來,向四周打量著,地方很大,除了他們在這裡,還有幾個傭人,傭人皆是白人,便沒有了人,笑著說:“好地方,在寸土寸金的東京,能找到這個地方,不簡單。““沒什麼,這不過是一處美國人的資產,由於主人不在,我臨時借用罷了,咖啡還是茶?”丹尼問到。“茶,你們來到東瀛,八歧有沒有注意?”柳致知問到,那些侍者離得遠遠的,根本聽不清他們所談的內容,丹尼高聲叫到,一個侍者將茶端上,然後退得遠遠的。“我是在一年前就住在這裡,馬歇爾也一樣,經常和些修者在此聚會,用你們華夏的話來說,叫著瞞天過海,就是開始留意,現在也開始鬆懈下來,這種事情,我怎麼敢大意,每一次聚會,我都有意無意攪亂天機,今天也一樣,實際上,從半年前我們這個地方就是占星師也不能窺探,外麵的人進來,看到一切都很正常,但要用預言之類的,沒有可能。”丹尼自信地說到,柳致知心靈之中,並沒有被人窺視的感覺,點點頭,對丹尼的安防措施還是很滿意。“八歧現在怎麼樣了?”柳致知問到。“我們在八歧宮殿門口安插了一根釘子,連釘子本人都不知道,叫朝山左兵衛,他愛慕的一個女人被八歧吞了,他心生不滿,被我們一個人暗中下了催眠術,得到了大量的情報,八歧到今日傷勢還未好,另外,我們借美軍的情報部門,在東瀛活動方便,也收集許多情報,八歧現身於富士山,這件事,東瀛普通民眾並不清楚,甚至連國家首相,也隻是知道一爪半鱗,除了個彆日本的大家族族長知道,那些家族多少有些修行高層的人。”“我明白了,我們等速佐先生到時,就去富士山屠神?”“就是,不過,我們還得商量一下,富士山的宮殿實際上是一個類似神域的地方,因為它雖在那兒,一般人並不會覺察,但修行者有感覺,不像神域,就是修行人也摸不著頭腦,我們得商量一個萬全之策,把八歧手下調來,或者讓他們不得參與,免得屠神時,礙手礙腳。”柳致知點頭,不得不說,丹尼已考慮得很周到,不過,他還是多了一句嘴:“不謀勝,先謀敗,如果出現最壞的情況,該怎樣處置?”丹尼笑了,說:“如果敗了,我們隻能逃一個是一個,屠神失敗,等待著神的怒火,雖說八歧不算什麼正神,是一個邪神,如果落在他手上,你就求死也不可能。”柳致知笑笑,他看得出丹尼很有信心,並不考慮失敗,他也就沒有說話,心中卻在估算八歧的情況,他與八歧交過一次手,從龍謂伊處知道八歧敗在楚鳳歌之手,但八歧的實力卻比遠比柳致知要高,但實力並不能決定一切,很多時候,計謀也很重要,廟算勝者方能勝,用當朝太祖的話: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他們幾個在這裡曬太陽,外麵一個侍者又領進了一個人,正是鄧昆,他微笑著與丹尼等人打了個招呼,坐了下來,人都來齊了,侍者送上飲料,然後退了下去,一幫在曬太陽的人都做了起來,修者之間,不同於世俗之人,沒有那麼多講究,開始討論這次行動問題。這些人聲音並不高,臉上還帶著微笑,柳致知卻有意無意向四下看著,那些侍者遠遠的在一旁,看起來,一群人在這邊閒談,卻不知他們談論的問題卻是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