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身心一如修行本(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17 字 1個月前

這個小妖精卻不知道,柳致知在望向他的時候,便已在他的心靈之中留下了指引,現在他還不知道,但隨著他的心性和修為增強,會讓他不自覺做出有利於人類,而且,到了一定程度,他會明白是誰留下信息,如果有一天,他也許會到柳致知的洞天之外求師,這是後話,而且不一定會成為現實,柳致知隻不過給他留下一個希望,生靈成妖,覺醒自我,非常不容易,作為一個修行者,隻要生靈不作惡,往往有一種提攜之心。柳致知做完這一切,向北方而去,這個小妖精看著柳致知遠去,心中好像有些舍不得,但又膽怯,有些不知怎麼做,剛一遲疑,柳致知已經不見了。這個小妖精想了想,還是一轉身,化作一條花白的小蛇,躲進了灌木叢,悉悉的聲音響起,便在一株奇特的植物的根部一個洞中,消失不見了。他剛消失不久,一陣輕風起,一個道人出現,在林中發現了一具黑衣人的屍首,但其他人的屍首便找不到了,找尋了一周,並沒有發現,便用手畫一個圓,又用手一指屍首,屍首中冒起一陣煙,飛入圓卷中,剛才的情景便在圓中展現出來,但轉眼之間,柳致知的身影一糊,接著圓光便消散,他並未看到全部,但已經足夠了,他知道是誰殺了黑衣人,眼睛望著柳致知去的方向,不知想些什麼,然後陰陰的一笑,身形便隱去了。柳致知正在飛行之間。陡然似乎有人在窺探。猛然回首。身上靈光一閃,窺探的感覺消失,他望了望來路,一時也陷入沉思,然後,一縱遁光,消失在長空之中。戴秉誠自從上次得丹之後,和旋淡如回到山西。旋淡如問他:“你要不要服食羽神歸元丹?”戴秉誠搖搖頭:“我就不服了,我自己以武入道,又得了神槍,當繼續走國術之路,從身體出發,已觸摸到了神的邊緣,陰陽不測謂之神,這句話出自《易經》,我從宋琦那邊翻書偶然看到,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身心本為一體,國術到我這個層次。已完全開創了前人未知的境界,以前我先從身體出發,不知不覺中鍛煉到了神,現在才知,身心本是陰陽,我身心平衡,如果服有羽神歸元丹,身心將失去平衡,雖沒有任何事,但對我來說,不能身心一如,反而不利於修行,羽神歸元丹畢竟太強大,特彆是對心神方麵,所以柳致知說它能讓人在一二年內升入金丹,實際上是以神來強升,身體卻不能跟上,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內,你應該把心事放在鍛煉身體上,身心一體,身體是基礎,柳致知之所以修行快,他是一個國術上抱丹高手應該是一個重要因素。”柳致知不知戴秉誠居然從國術角度,也就是身心一如角度來分析羽神歸元丹,要是聽到這樣分析,恐怕也要深思,雖然在高度上不足於與柳致知相比,但在他這個層次,也是難得,柳致知前一階段,也認識到了自己**並未完全馴服,一定程度上阻礙他的進步,不過,柳致知已認識到了這一點,他以意成身出現,而真正的**卻在道廬之中,身體的調理柳致知已不再像以前那樣,追求他的強大,而是靜靜內觀其身,觀身為空,以化入天地;觀身為無,以便無中生有;觀身以微,內視成真,觀其意識分於肉身各部,也就是所謂身神,五臟六腑,均有神主宰,甚至觀到每一個細胞,以觀它意識的簡化,是怎樣從一個細胞到整個**形成神秘的意識及無意識的。柳致知發現**時時在他的意識之下,但也會做出一些他意識所想出不到的動作,整個身體,有時像一個自適應係統,並需要他的意識,甚至無意識做出反應,自然在外界一些變化做出反應,像雞皮疙瘩,就是意識中沒有發出,大家都會發現,在祼露的肌膚受到冷風一吹,不自覺就會起來,當然為了緊鎖熱量,這並不是意識,或無意識控製,而是身體一種本能的反應。柳致知現在日常就是做這些功課,全麵了解自己的身體,當然,意成身卻在外麵行走。戴秉誠卻從另一個角度,隱約感受到了這一點,所以他並不著急服用羽神歸元丹,如果他的身體需要,他會毫不猶豫服用羽神歸元丹的,就像他練功時,時常用藥酒之類滋補身體一樣。旋淡如聽了戴秉誠的話,笑到:“問你一下服不服丹藥,你倒說出一大堆道理,我服用了一點碎丹,感到身體修為全麵提升,柳致知說過,大概三個月後,碎丹藥性將全部被吸收,我再服用一枚羽神歸元丹,估計能在幾個月內成就金丹,我壓過你,你可不要後悔。”戴秉誠笑了,說:“我不會後悔,實際上,現在按戰鬥力,我已經不弱於金丹,就是隻能近戰,不像金丹修士,隔著老遠,就遠程可以動用法術。”“好了,知道你厲害。”旋淡如翻了一下眼,接著說:“這次丹藥很多,一共十二顆,我服用一枚,給你留幾枚,秉誠,跟你商量一下,給我師傅三枚,她們怎麼分,就隨她們吧,畢竟她們也練劍,我的越女劍是她們傳的,雖然柳致知後來給了我柳葉劍,我煉成了飛劍,但師傅的恩情還是要報的。”“好,你乾脆取四枚,給你師傅送去,也算報答她的授藝之恩,反正這麼多丹藥我們兩人又要不了這麼多。”戴秉誠對於妻子的想法舉雙手讚成,這也算一種孝道。旋淡如一笑,取了四枚丹藥,用玉瓶盛好,放在了身上,盤算著哪天去,對戴秉誠說:“秉誠,你跟我去不去?”戴秉誠一笑:“好,我和你去一趟。”夫妻倆正在商量,該何時動身,有人來找他們,是戴家的一個長輩,戴秉誠的二伯父,雖然不是嫡親的伯父,但戴秉誠還是恭敬喊了一聲,就如也喊了一聲,他高興的應了。“侄子和侄媳婦,我這次有事來請戴秉誠的。”二伯說到。“什麼事?”“是你的堂哥的事,你知道你堂哥戴秉義前一階段,在通城做生意,脾氣不太好,結果生意虧本,鋌而走險,結果出事了,和對方大打出手,你堂哥雖功夫不怎麼樣,好歹是戴家的人,把彆人打傷,彆人請了一個高手,據說是八卦門的,你堂哥不是對手,被對方打了,我思前想後,還是請侄子走一趟。”二伯說到,戴秉誠微微一皺眉,還是答應下來了,畢竟是一個家族的,家族有事,戴秉誠有義務走一趟,誰叫他是戴家第一高手呢。等二伯走後,戴秉誠苦笑到:“看來我不能和你一齊去了,乾脆你先回四川,我看看能不能快點解決,到四川找你。”旋淡如說:“你還是先處理這件事,四川那邊,我不過去見我師傅,你去不去,不要緊,我明天走,你準備什麼時候走?”“我今天下午就走,去一趟通城,先去見識一下,那個八卦門的高手。”戴秉誠笑著說到,旋淡如聽罷,進去幫他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戴秉誠來到了通城,到了醫院,看望了戴秉義,戴秉義腿上打著石膏,見戴秉誠來看他,當下就說:“堂弟,你來了,給我好好教訓一下尹元那小子。”“尹元是八卦掌高手,你是怎麼回事?”戴秉誠問到。“彆提了,我做生意被人騙了,去找他算帳,結果把對方打傷,對方請出了一個人,說是尹元,尹元不僅是個拳術高手,也是劍術高手,後麵的事就不要說了,我進入醫院。”戴秉義說到。戴秉誠點點頭,安慰戴秉義幾句,問清楚了尹元和對方所在,便去找二個人,他想問一下,為什麼對方要騙戴秉義。對於尹元,他也想見識一下。尹元在一家健身俱樂部工作,不過由於他身手高,在俱樂部中,這時偶爾來指導一下,而俱樂部中,也是借他做廣告,八卦掌一代宗師尹元,戴秉誠到了俱樂部,早就望見了海報,相比較他,戴秉誠好像名聲都沒他大。戴秉誠進入俱樂部,今天正好尹元在,他正在樓上指導學員,戴秉誠走到門口,從門上的玻璃向裡麵望去,尹元很年輕,看來三十不到,身上穿著寬鬆的功夫服,功夫服是藏青色,正在裡麵偶爾指導一下學員,裡麵還有一個教練,在認真指導學員。戴秉誠推門進去,學員們正對著鏡子練習,見戴秉誠進來,尹元問到:“你是誰,這裡正在上課?”“戴秉誠,你是尹元,我是來找你的。”尹元一聽是戴秉誠,立刻想起來了,幾日前,他放倒一個叫戴秉義的人,看來戴家的人是報仇了,他冷冷說:“戴秉義是你什麼人?”“是我堂哥,我想問一下,戴秉義是否惹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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