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從宋琦的茶樓走後,沒有回到他的彆墅,他來到了賴繼學那邊,他是順便過來看看賴往虞的,見賴往虞正在院子中練劍,一招一式,已經具有了一定功底。賴往虞見柳致知到來,很是高興,叫了聲師傅,賴繼學在家,但嚴冰不在,見柳致知來到,很是高興,將柳致知請入家中,他住的是小彆墅,不像柳致知那樣大,他在嶺南有自己的家,在申城,也是臨時住住,但彆墅之中,也是極其精致,賴繼學與柳致知不同,他的個性比較張揚,彆墅之中也顯示了他的個性。“嚴冰不在,你一個人在家?”柳致知問到。“怎麼說我一個人,我女兒不在麼?保姆去買東西了,平時你難得來,快請坐。”賴繼學說著,忙倒茶。“我無事來看看,剛才從宋兄那邊過來,想起了你,便順道來看看。”柳致知喝了一口茶說到。“順道來看看,你那個彆墅離我這裡可不近,坐車要花大半個小時。”賴繼學懷疑到。“半個小時的路程,對於我來說,隻是走幾步而已,不過真的沒什麼事,往虞,你去玩,我和你爸爸說說話。”柳致知支開了賴往虞。賴繼學更是懷疑,柳致知見他的樣子,笑了:“我真的沒有事,從宋兄那裡過來,發生了插曲。”說著把宋琦那邊發生的事情簡要的說了一下。賴繼學沉吟到:“這個胡招科,我知道,他來過我的店中。開始我也沒有當回事。但他好像背後有人。他自身修為沒有什麼,據說背後卻是有大派支撐。”柳致知放下手中杯子,嚴肅的說:“背後有大派支持,是什麼派?”“不太清楚,他隻是在明麵上的一個人,民間的事,特殊部門雖注意,但隻要他們不過份。也不太管他們,不過這個人,有些詭異,不僅背後有門派支持,而且官方關係很重,其修為看起來很淺,但有一次,他在風水街上,偶然之間,顯露出的實力。並不是那麼簡單,依我看。他有一門隱藏氣息法門,不過,我總是覺得有些怪異。不過,不關我的事,就沒有注意他。”賴繼學說到。柳致知聽到賴繼學的話,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覺,這麼說,他不是不知道宋琦的深淺,還一味進逼,裡麵有什麼陰謀,是他發覺宋琦不好惹,但他既然發現,反而指使一個普通人去鬨,這說不過去,除非有什麼陰謀,而且是針對宋琦的。想到這,他說:“賴兄,你打個電話給宋兄,提醒他一下,我倒有興趣了,這個人是什麼來頭,本來以為他不過是個術士,大概打宋兄的主意,現在看來有問題,明刀明槍的不怕,但如果搞陰謀,這倒是頭疼。”賴繼學說:“好的,我給宋兄去一個電話,讓他小心一些,很明顯,是針對宋兄的。”說完之後,便撥了一個電話給宋琦。打完之後,賴繼學笑到:“晚上在我這邊吃飯,我準備一下,嚴冰也要下班了,難得在家,正好你來了,我們聚一聚。阿梨在申城嗎?”“她不在,還在道廬之中。”柳致知說到,正好保姆回來了,賴繼學親自下廚,柳致知笑到:“看來,平時在家,你沒少下廚房,不過你的手藝,我還沒有嘗過。”賴繼學哈哈一笑,說:“我的手藝,有閩南菜的風味,雖然比不上你的格物之道做出的菜品,也是獨具風味,你等著吃就是了。”柳致知坐在客廳之中,看著電視,過了一會,嚴冰回來了,見到柳致知,忙說是稀客,問到:“柳老師,你怎麼有空來我家?”柳致知一笑說:“被賴兄的閩南菜所吸收,聞著香味來的。”菜一道道擺上桌,果然有閩南的風味,有水晶雞、桂花蛤肉、紅燜通心河鰻、東壁龍珠、清蒸筍江鱸魚,菜倒上了不少,不過菜色略加改變,柳致知品嘗了一下,點點頭,說:“賴兄手藝也不差,不做風水師,就是做個廚師也不會餓死。”“柳老師,你多說些,我家賴繼學是難得展示手藝,平時他夠懶。”嚴冰說著,用筷子夾了一筷子菜給柳致知,又夾了菜給她女兒。“好吃,嫂子,你們特殊部門有沒有胡招科的資料?”柳致知動了筷子,喝了一口酒,問到。“胡招科,怎麼了,好像有這個人。”嚴冰說到。賴繼學接過了話題:“胡招科,不知為什麼招惹了宋琦,開始宋琦沒有留意,但柳老弟剛和我一說,才發現他的簡單。”柳致知將今天宋琦那兒發生的事一說,嚴冰皺起眉頭,說:“明天我去翻翻他的資料,照這樣說,他並不簡單,不過,我們那裡他的資料很薄,恐怕沒有多少資料。”……金式滿和武預向東南飛去,不多久,發現一道遁光在遠處一閃,好像有點眼熟,忙迎上去一瞧,正是韋蘭溪,韋蘭溪與柳致知交手,不敵敗走,還有柳致知並沒有趕儘殺絕的意思,韋蘭溪一見兩人,一個他認識,是他的師弟武預,另一個不認識。“師兄,這位是我交的朋友金式滿,金式滿,這位是我的師兄韋蘭溪。”武預給兩個人介紹。金式滿和韋蘭溪打招呼:“你好,我早就聽過你的大名,武兄多次提起你,說你是第三代的第一人。”韋蘭溪也笑著向他打招呼,口中卻說:“不敢當,第三代弟子中的第一人,就不要提了,對了你們這是到什麼地方去?”“我們來找你,你有什麼地方可去?”武預問到。韋蘭溪想了一會,說:“我們還是去申城,在那座城市中,有世間我們門派的一個分支門派,通天紅陽門的外門弟子胡招科,他在世間,前一些日子到了申城,在申城有了世間的基礎,我們去找他。”其他兩人沒有意見,便一起轉向,飛向申城,在申城外找了一個無人地方落下,步行了一段,金式滿的作用體現出來,他畢竟是在世間長大,對世間一切很熟悉,身上也有些錢,在公路邊上,攔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將他們送到市區,韋蘭溪說出了地址,他雖不知道地方,但來世間之前,門中長老倒是把胡招科的地址給了他,韋蘭溪記憶力很好,記得也很清楚,雖然口音有所不同,但出租車司機倒是南腔北調聽慣了。到了市區,下了車,一股大城市的風味撲麵而來,韋蘭溪都有些暈,他還是不太適應大城市,好在申城的汙染並不太重,要在東北那些城市,估計韋蘭溪直接就掉頭離開。韋蘭溪不知道怎麼辦,武預也暈了頭,好在有金式滿,金式滿找人問了一下,幾番周折,終於找到了胡招科的住處,在一個小區之中,倒不是彆墅,在二樓,是一個樓中樓,麵積達到二百多平方。胡招科也沒想到門派中來人,而且是洞天之中,他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幾的人,實際上已是六十幾,一見三個人,忙施了一個古禮,韋蘭溪和武預也趕緊還禮,隻有金式滿嘰咕說:“什麼時代了,還這樣。”口中雖說著,但還是回禮了,武預知道他的脾氣,倒沒有生氣,而胡招科卻是一笑,這種人他見得多了,新的一代並不遵循古禮,他臉上笑眯眯的,眼中卻一閃而過一絲譏笑,但三個人都沒有看出來。把三個人讓進了屋子,說:“不知三位來這裡是長住,還是臨時住兩天?”韋蘭溪沉吟了一下,說:“先住一個月,其間如果有事,我們說不準哪天離開。”“這樣啊,你們就住在這間屋內,對了,你們身上有錢嗎?”胡招科說到。“我身上有,他們身上好像沒有。”金式滿大大咧咧說到,隨便打亮著屋子,室內裝潢得很好,地麵是木質地板,上麵鋪著純羊毛毯子,迎麵牆上掛著山水畫,中間是一個屏幕電視,正在播放著電視劇。聽出他們兩人身上沒錢,胡招科倒沒有吝嗇,拋出兩張卡,說:“這裡麵各有十萬,對了,你們平時用錢,在你們床頭有,世間一切,都要花錢,要是不夠的話,找我來要。”韋蘭溪說:“你忙,我們先適應一下,這處房子好像很小,不像洞天之中寬廣。”胡招科差點被噎住,不過轉眼之間,他便說:“洞天之中,我沒有去過,這樣的房子,在申城沒有數百萬,不可能擁有,當然,那是普通人,跟我們是兩個世界。”“噢。”武預倒沒有什麼印象,而金式滿卻蹦了起來:“你是說幾百萬,天啊,這麼大的一處空間,值這麼多錢。”金式滿哀嚎著。韋蘭溪和武預驚訝了:“幾百萬多麼?”“怎麼不多,普通一個人,一年收入有個七八萬,算是很好的,你們說幾百萬多不多?”金式滿問到。“對我們修行人,這不算多,對了,你們來到申城,儘量不要顯示修行人的身份,申城還有一些修行人,其中有些是與我有仇的。”胡招科笑著說到,眼睛之中,顯現一絲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