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花了近一個月時間,煉好三件法器,當然,並不是天天煉製法器,按他的速度,隻要不足十日,就可以煉好,其間還有許多事,楓卯終於化形成功,不過是個小姑娘,看樣子隻有七八歲,這是服用羽神歸元丹的後果之一,她本身功行不到,強行用丹藥化形,形體上就難免有些不足,柳致知用黑曜石煉製一件法器給他,是一柄短劍。她一醒來,便大吃水果,柳致知也隨她去。秋月珀出關了,周身靈氣內蘊,她的功行達到六劫程度,雖然沒有渡雷劫,一出關,便謝過柳致知和阿梨,柳致知對她的進度很滿意,對她說:“你提升速度過快,下來一段時間,多穩固一下境界,再找一個時間,渡過雷劫,大概兩年後,再服用一枚羽神歸元丹。”“謝主人,我明白了。”秋月珀謝到,柳致知擺擺手,讓她下去。在這段日子裡,傳染病已得到一些控製,上萬人得病,死亡一百多,全國人民在政府號召下,全力與疫病作鬥爭,控製住了勢頭,西藥中藥一齊上,在這期間,醫務工作者發現中藥中有許多藥物,雖不能完全殺死病毒,卻能抑製病毒,算是一個意外的驚喜。柳致知煉好三件法器,兩件飛行法器,另外一件卻是藥鏟,以黑曜石為主材料,加入秘銀等煉成,他帶著這三件法器,又一次來到董峰生的家。董峰生試用了三件法器,很滿意,便將七棵靈株付於他。並關照了注意事項。柳致知隨即回頭。將這七株靈果樹種下,楓卯挺喜歡這七株樹,對於靈果靈藥,她本身就比較敏感,柳致知開玩笑說:“以後,洞天之中要建立靈果園,楓卯你就任第一屆靈果園園長。”“主人,你說的是真的麼?”楓卯睜著大眼睛。骨溜溜的看著柳致知,好像她就成了靈果園園長了。“是真的。”柳致知見她認真,便心中一動,乾脆靈果就交給她來管,秋月珀也從山下黎重山那裡回來,正好見到這一幕,笑著說:“主人,楓卯大概對靈藥有專長。”柳致知見秋月珀來了,問到:“你遇到洪素磊的嗎?”“沒有,他有一階段沒有來了。估計死心了,主人。這就是愛情嘛?”秋月珀好像弄不懂,問到。“你有沒有一種牽腸掛肚的感覺,如果見不到他,思想中全是他的影子?”柳致知問到。“沒有這種感覺。”秋月珀說到。“你這是一種感恩,並不能愛情,愛情一來,沒有什麼理智的。”柳致知根據自身的體驗說到。“哦!”秋月珀有些失望,柳致知看了出來,笑著說:“傻丫頭,這些需要緣份,不要多想,也許你的真命天子很快就會來到你的身邊。”他們在這裡說著話,柳致知陡然抬起頭,他發現阿梨與一個人在數裡外對峙,地上還躺著一位,隨著柳致知的抬頭,秋月珀也感覺到了,扭頭向外看去,不過她比較模糊。“主人,好像有人來了。”秋月珀說到。“不是,是阿梨與一個人對峙,怎麼回事,我去看看。”柳致知說著,身形一閃而沒,秋月珀也隨之而去,隻留下楓卯,楓卯看看周圍沒有一個人,想了想,最後決定還是去照顧靈果樹去了。華夏出現疫病,大島津和廣末純子奉命前來調查,兩人都是忍者,當然,在現代社會,他們並不是一身忍者打扮,那是執行暗殺等任務時穿著,正常時刻,兩人與其他人一樣,這次華夏疫病來得蹊蹺,至於華夏所宣傳的那一套,兩人根本不信。兩人先在大城市中調查,除了發現病人外,一無發現,兩人是專業的忍者,對情報分析有專長,在大城市的半個月中,抽絲剝繭,很快就發現了異常,最初此病是從東南亞而來,而不是從廣州漫延開來,華夏政府明顯在說謊。他們很快發現,華夏方麵似乎早就知道這些事情,不僅有特殊兵,甚至他們的死對頭,華夏特殊部門也在注意東南亞和一處叢林,以他們的實力,進入其中,難免會打草驚蛇,他們與國內聯係,東瀛國內好像得到了什麼消息,讓他們不用管這件事,轉而調查苗疆一處山中出現的異常,從衛星上看,本來那處有一處房子,近來好像漸漸虛化,不知華夏搞什麼鬼。他們得到消息,便來到這一處,還沒有來得及展開調查,偏偏被阿梨發現,阿梨見兩個人隻身入深山,身上衣著像外地人,但對山林似乎很熟悉,便一時好奇,跟了上去,聽見他們說話,卻聽不懂,但能分辨出是東瀛的語言,她心中一動,想起了柳致知曾經去過東瀛,便露出身形。大島津與廣末純子一愣,以為她是路過,大島津眼光往阿梨身後一望,見就她孤身一人,臉上露出了淫笑:“你是何人,在這深山中有何事?”阿梨淡淡地說:“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你,你們兩個東瀛人,又有何事?”大島津和廣末純子聽了這話,廣末純子冷冷說到:“殺了她!”而大島津卻說:“還是我來先問一下,反正她跑不掉,再說,這麼漂亮的花姑娘,殺了她不是太可惜了麼?”阿梨臉上露出了怒容,她冷笑一聲:“真是強盜本性,到了彆的國家,居然還這樣猖狂。”她已動了殺心,身邊光影微微一動,一道淡淡的綠光閃過。“快閃!”廣末純子叫到,同時向後急退,而大島津手中出現了忍杖,揮出,煙霧騰起,但身體猛然一僵,綠光已射在他身上,他如一塊石頭一樣,栽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廣末純子卻避開了綠光,眼睛之中,充滿了怨毒,手中出現太刀,阿梨臉色冰冷,藥杖出現在她的手上:“你們來這裡,有什麼目的?”“支那人廢話真多!”說著,廣末純子已舉刀撲了上來,阿梨身影一閃,手中藥杖發出烏芒,廣末純子刀一橫,也放出光華,想阻擋住這一擊,阿梨這一擊看似隨意,想擋住,除非她的功行達到金丹期,嗆的一聲脆響,刀已斷成兩截,人卻似落葉一樣飄起,是飄起,化為一個紙人,原來廣末純子早用替身術替換了本身。阿梨一笑,手中杖擊向另一具方向,在這個方向,忽然有人痛哼了一聲,廣末純子出現,向後暴退而出,口角沁出縷縷血絲,暴退了三四丈,才定下身來。而倒在地上的大島津,此時身體一躬,痛苦的呻吟出來,他是中了齧心蠱,渾身乏力,隻覺得心疼,絞絞的疼,他睜開眼睛,看見那個可惡的女人,手中拿著一根黑色的短杖,一杖之下,廣末純子暴退了很遠,他想從地上爬起,卻沒有一絲力量。他正在拚命的蓄力,壓製心疼的感覺,正在這時,空氣之中一蕩,一個人出現,還未能喘過氣來,又一個人出現,來人是一男一女,冷冷向他一掃,他感到麵皮像刀一樣刮過,火辣辣的疼。柳致知一出現,看見地上倒著的大島津,知道他中了蠱。他相信阿梨,決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而且此人中的是齧心蠱,一種令人膽寒的蠱,好像一隻蠱蟲將心臟一點一點吃掉,但人在此過程中,連昏迷都做不到,如果處於昏迷之中,也要將他自動喚醒,直到咽下最後一口氣。不理睬倒在地上的大島津,柳致知目光轉向臉色蒼白,嘴角隱隱的一絲血痕的廣末純子,平心來說,她是一個妖嬈的女子,柳致知看見旁邊一把太刀斷成兩截,還有一個紙人,知道她應該是東瀛人,修行到柳致知這種程度,早已知微見著,同樣,廣末純子感到柳致知目光似刀一樣,居然使自己生出一陣疼痛,心中大駭,她還算明白,這是自己精神上感應到他的目光,並不是柳致知目光凝成實質,這個人太可怕了。她勉強自己露出了一絲笑容,這縷笑容居然讓阿梨心中一突,隨即阿梨臉更冷了,秋月珀在一瞬間,感到她好可憐,有一種想將她摟到懷裡,好好憐惜一番的感覺。柳致知冷冷說:“收起你的媚術,不要逼我殺了你,說,你來這裡做什麼?”柳致知話一出,秋月珀心中有一絲後怕,好厲害的媚術,自己差點著了她的道,再望著向她,目光之中,已是帶著痛恨。“我說,我們來此調查為什麼衛星上此處越來越淡。”廣末純子並不諱言,這也不是什麼機密的事,他們來這裡調查也是為了這件事。柳致知微微一愣,他沒想出到,他的道廬居然引起東瀛人的注意,心中歎息,果然現在沒有什麼秘密,那麼歐洲呢?美國呢?柳致知在一愣的時間,廣末純子動了,她手上出現了一座風車,剛出現,柳致知就發現了,阿梨也發現了,阿梨更比柳致知快,不是柳致知速度慢,而是他心中一瞬間考慮到了他的身份,遲疑了一下,而阿梨卻順勢擊出,風車一轉,一團黃色和白色光華纏繞在她身上,轉眼間,她的身體消失,阿梨烏光已到,聽到一聲痛呼,人已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