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一生成,平衡之光已到,一觸到火球,將火球拉入左盤,巨大的爆炸隨之生成,平衡頓時失去,奇光耀目,在場的人不由閉上眼睛,連右盤中的那人也不例外,巨大的能量狂濤席卷而去,天平星光燦爛,似乎要約束這種爆炸,但閃了一閃,轟的一聲,天平變小,而天平右盤中的人頓時被拋了出來。天平卻被拋飛出去,左盤之中,頓時崩散,星光璀璨,滾滾星流不由得混亂起來,又一輪爆炸發生,這回爆炸卻是星流紊亂所成,柳致知麵前出現二層靈光,再細看,是一層空間一層靈光,柳致知用空間壓縮來隔開爆炸,在他麵前,空間為之壓縮,如果放開,隻怕裡許不止,爆炸洪流一遇到空間,頓時放緩,似乎一切都停滯,事實上,它們以高速前進,但遇到壓縮的空間,給眾人造成假相。柳致知靈光一漲,爆炸頓時止住,在另一邊,卻不是這樣,爆炸一過,天平頓時變成的破爛,對方心疼之極,身畔星光凝碧,顧不得天平,緊緊抵禦著爆炸的的衝擊。身邊星光波動如潮,總算將爆炸抵擋住,在漫天的煙塵中,一伸手,將天平重新納入手中,天空之中,星光更盛,天平在星光作用下,也恢複了原樣,但他心中知道,天平已經受傷,外表雖如初,但要好好靜養一段時間。他的目中,迸發出怒火,麵目扭曲,咬牙切齒的說:“你們都得給我死!”柳致知嗤之以鼻:“不要把自己看得過高。做強盜不成。你以為你還能保住自己的命嗎?”說完之後。口一張,秋鴻劍出,鴻影一閃,對手急忙一舉手中天平,美麗的星光又一次聚攏,在天平上雙盤上似乎積成水樣,隨即潑散而出,秋鴻劍立刻被如水的星光裹住。秋鴻劍一下子速度慢了下來,柳致知甚至感到自己與秋鴻劍之間聯係時斷時續,那種星光居然意識透不過去,柳致知一口真氣噴出,秋鴻劍一振,脫了星光範圍,一張口,又把秋鴻劍給吞了回去。對手一見秋鴻劍被他擋住,不由心中一喜,手中卻不放鬆。天平中如水的星光傾瀉而出,在空中彙成長槍。手一指,向柳致知飛射而去,身邊星光直向長槍聚去。柳致知卻像看白癡般看著他,他以為克製了自己的秋鴻劍,就取得了勝利,真是死都不知怎麼死的,搖搖頭,空中出現了一道瀲灩的激光,光束一現,他立感不妙,已經遲了,光束正射中他的額頭,一陣青煙升起,他的額頭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黑洞,根本沒有時間反應,而他的身邊星光卻因為形成長槍,已經很稀薄。他一死,星光消失,那具天平也隨之消失,太陽好像一瞬間也恢複光芒,天空中星座消失。這引起了柳致知的興趣,柳致知歎了一口氣,自己剛才衝動了,居然下了死手,應該留下活口,不過事情已發生,沒有辦法挽回了。說起來時間長,但時間很短,從對方隻剩下兩人,到兩人伏誅,時間表不過二三分鐘,中間還包括他們之間的對話,可以說,一眨眼的功夫,對方便已經送命,餘忠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聽到柳致知的歎氣聲,不解問:“你為什麼歎氣?”“手快了,應該留下一個活口,現在所有線索都斷了,不知道背後究竟是何人,他們怎麼知道我們屠神成功?不過,他們太過於自信,以為憑這兩人,就能拿下我們。”柳致知說到。餘忠苦笑到:“是你太強了,他們這麼多人,手中拿著火箭筒之類的武器,一般修行者即使能對付子彈,也對付不了火箭筒,算起來他們並沒有多大失誤,如果是我們幾個,他們還真能得手。”柳致知一想,也真是,對方算漏了這一點,可能是他們取死之道,想到這,對他們是誰,更加好奇。他彎下腰,細細查看兩個人,這一看,發現差彆,那個南十字星座的人身上穿的是一件普通衣服,而天平座的人身上穿著一件特殊的衣服,在胸前不知用怎麼,點綴著一批寶石,構成了天平座。而且衣服質地奇特,呈黑色,不細看,好像絲綢一樣,柳致知用手捏了一下,發現不是絲綢,比絲綢更柔和,心中想起一個關於星相師的傳說,傳說星相師到了一定境界後,會授予一件聖衣,上麵有他所修的星相,借助聖衣,可以召喚各個星相的聖物,這難道就是他們的聖衣。柳致知心中一動,將這件衣服從屍體上剝了下來,衣服很輕柔,用禦物之術一驅,天空之中,天平座星光射了下來,天平出現,但卻不聽柳致知使喚,柳致知知道沒有找對法門,便停止了驅動,將衣服塞入袋中。打掃戰場後,基本上沒有發現有價值的東西,眾人驅車回到他們的基地,柳致知對餘忠說:“你讓人去查一下這幾個團隊,共濟會、聖濟會、南美、東瀛和三眼族,看看他們有沒有遇襲。再傳信給楚鳳歌,查一下星相師的情況。”餘忠一聽,明白柳致知的意思,吩咐下去,並且和當地華夏間諜取得聯係,去打聽遇襲情況,柳致知的意思很明白,進入神域之中的隊伍,就是這幾家獲得了羽蛇的血肉,後麵進入其中的,連信息恐怕都未得到,要出問題,大多數在這幾家身上。這兩天,柳致知依然在這裡,他準備同羽蛇血肉一起返回國內,他怕幕後黑手再打血肉的主意,閒暇之餘,將那三塊血肉取了出來,他用意念洗煉一下,血肉之中,明顯有龐大的能量,柳致知並不動那三塊血肉,這三塊血肉也沒有**,柳致知洗煉後,將三塊血肉裝入保溫筒中,低溫保存。兩天之後,陸續得到消息,共濟會遇襲,不過丹尼在,殺死來犯者,安然無恙,丹尼發誓報複,卻不知襲擊者為何人,現場襲擊者戰死,共濟會損失一人,傷一人,襲擊者一個生者自殺身亡。聖濟會也遇襲,肖大展神威,襲擊者敗退,未獲活口。南美修行者遇襲,襲擊者得逞,兩塊羽蛇血肉落入襲擊者之手,瑪麗莎逃走,其餘人等,一人重傷,一個輕傷,其餘人等戰死,血肉保住一塊。東瀛修者分成兩路,一路為速佐須男,一路為賀茂和土禦,賀茂戰死,土禦遁走,血肉未曾丟失,另一路速佐,大展神威,襲擊者無一生還。柳致知聽到這,笑了,說:“速佐須男,是鄧昆,化名為速佐須男,與東瀛人不完全是一路,他是為自己。”餘忠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是蜀山棄徒,不怪大展神威,接著他說:“隻有三眼族,沒有得到任何消息,他們自稱亞特蘭蒂斯後裔,去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來自何方,他們的嫌疑最大,其他進入神域中隊伍也有嫌疑,但基本可排除共濟會、聖濟會、南美和東瀛。”柳致知點點頭,說:“你們當心,我明天就走,將血肉帶走,交給楚鳳歌,飛機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是駐巴西大使館出麵,一架商務飛機,華商的,直飛京城,我們排查過了,沒有問題,明天讓唐小山和你一齊出發。”餘忠說到。第二天,柳致知和唐小山登上飛機,向京城飛去,一路上並沒有出什麼事,飛機平安降落,機場早就有專車在等,柳致知和唐小山帶著那三個保溫筒到了西山基地,楚鳳歌早就在那裡等候。見到柳致知,手伸了過來,哈哈大笑:“道友辛苦了,這次你可立了大功,羽蛇就這樣給你們宰了。”柳致知和他相握,說:“不過是幸運,而且不是我一個人,憑我一人,也殺不了羽蛇,再告訴你一個秘密,羽蛇臨死前說,他隻是一個分身。”“不管是分身還是本尊,你們這算得上屠神,那三個筒子裡麵就是羽蛇的血肉?”楚鳳歌有些好奇。“不錯,是血肉,小山,你打開筒子,讓眾人見識一下,這血肉有妙用,當時餘忠用手捧著肉塊,結果血滲入他的體內,讓他異能大進,除了這些外,還有沾了血的泥土和石塊,我們都沒有放過。”柳致知說到,唐小山打開保溫筒,楚鳳歌看了一眼,然後閉上眼睛,一會之後,才睜開眼睛。“果然不愧為神肉,其中能量之精純龐大,令人吃驚,小山,將他們送往實驗室。”楚鳳歌說到。又回過頭,對柳致知說:“走,我陪你喝幾杯,難得與高手喝酒,不準用異能功力。”“我出來已有一段日子,還是趕回申城去。”柳致知笑到。“不礙事,回頭我包一架飛機將你送回去,你沒有坐過軍機,放心吧,正好有一架電子戰飛機有事去南方,讓它順路將你帶過去,算是我的特權。”楚鳳歌一把拖住柳致知,將他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