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在申城靜修,接到戴秉誠的電話,說他碰到了夢觀山人,過二天來申城,和柳致知詳談,柳致知很緊張,問他有無事?戴秉誠說不用擔心,便掛了手機,柳致知一肚子疑問,隻好等戴秉誠到來再說。兩天後,三人來到,直接到了柳致知的彆墅,柳致知一見他們,感覺不對勁,問到:“你們受傷了,肖兄和嫂子還好,戴兄卻好像傷到了根本?”戴秉誠苦笑到:“沒事,多靜養一段時間就沒有什麼事了。”“看來你們是拚命了,居然三個人還站在我麵前,究竟發生什麼事?”柳致知問到。“柳老弟,你這是讓我們站著說話?”肖寒打趣到。“是我疏解忽,快裡麵請,不過戴兄的傷勢有我在,沒什麼大礙。”柳致知說著,將幾個請入客廳,倒上茶,吩咐了何嫂一聲,讓她準備中飯,又給宋琦他們打了電話。幾個坐定,戴秉誠才問到:“你剛才說我的傷沒事,你有什麼法子,我自知這次損傷到根本,最起碼需要五年才恢複,弄不好,終身就止步於此。”“戴兄一身功夫已達到人類的巔峰,不對,好像突破的抱丹,我明白了,大戰之間,生死關頭突破的,果然練武之人,在生死關頭,最易突破,不過代價也太大了!好在我以前托宋琦煉了一味小易鼎丹,雖不及易鼎丹,移爐換鼎,使身體出現脫胎換骨的效果。卻也功效非凡。最能補生命力的虧損。最多七日,保證你和以前一樣。”柳致知笑到。“有這種丹藥?”戴秉誠好奇問到,旋淡如明顯鬆了一口氣。柳致知取出小易鼎丹,倒出一顆,頓時,一股異香飄起,戴秉誠聞著丹香,體內經絡中氣血似乎活躍起來。柳致知遞給戴秉誠:“就著茶服用,然後去靜室打坐一會,將藥力行開。”戴秉誠接過了丹藥,一口吞了下去,感到腹中一團火,很溫暖,卻一點也沒有灼燒感,知道藥力已發生作用,便站起身,告了一聲罪。轉身開入靜室之中。柳致知又看了看肖寒和旋淡如的臉色,他們還好。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礙,想了想,又倒出四顆小易鼎丹,並且從取了兩個瓶子,分彆裝入其中,對二人說:“肖兄,嫂子,小易鼎丹是一種奇藥,我身上也不多,這兩瓶就給兩位,萬一將來遇到什麼事,可以急救。”兩人也沒有客氣,說了句:“大恩不言謝!”便收好。柳致知說到:“不過是些丹藥,終究給人用的,不用謝,小易鼎丹有些丹香,丹藥效力三十年,過此時間,丹藥雖不說無效,藥力也大打折扣。”小易鼎丹到底不如易鼎丹,易鼎丹理論上講可以存放千年以上,本身並無一絲外泄,而小易鼎丹則是奇香撲鼻。柳致知見兩人收好了丹藥,便問到:“你們這次是如何遇到夢觀山人?”兩人將經過一說,柳致知沉思了一會,說:“夢觀山人收徒了,看來夢觀山人開始在人間建立自己的勢力了,李安泰投靠了夢觀山人,不好,忘世叟洞府有被發現的可能!”柳致知陡然想到李安泰去過大彆山,他沒有真正進入忘世叟的洞府,但他會將大彆山的事說給夢觀山人聽,夢觀山人不是李安泰,他的功行就是忘世叟也不能匹敵,他如果一到大彆山,忘世叟的手段不能瞞過他,現在想這些隻怕遲了,希望赤岩子和流雲子能夠拖住他。“怎麼回事?”旋淡如不解地問。柳致知剛要回答,宋琦和賴繼學來了,三人立刻相迎,坐定之後,柳致知才將大彆山的情況一說,肖寒和旋淡如隻才明白原因。宋琦見柳致知說起大彆山之事,不解原故,等柳致知說完,才問到:“柳老弟,你說三個人來,怎麼隻見肖寒和旋淡如,還有一個人呢?”“你說戴兄,他受了點傷,現在在靜室裡休養。”柳致知回答到。“重不重?”宋琦問到。“不礙事,剛才服用過了小易鼎丹,等一會就會行功完成,剛才他們說了受傷過程,嫂子,你再細說一遍。”柳致知說到,旋淡如又說了一遍,在場的眾人中,隻有宋琦沒有和夢觀山人交過手,其餘諸人均交過手,聽到激烈處,眾人屏住了呼吸。“好險,要不是流雲子和赤岩子出現的及時,哪怕晚來一會,你們就完了,這次真是死裡逃生。”賴繼學拍著胸口說到。“不過,夢觀山人好像傷還沒有好,如果柳老弟出馬,未彆沒有機會。”說話的是戴秉誠,他臉色好多了,謝過了柳致知:“柳老弟,謝謝你,我基本上沒事了。”柳致知一笑,說:“我們兄弟間還用什麼謝,你的傷,大概需要六七天才能完全恢複,聽嫂子說,你突破了抱丹層次,說說你的感受。”“應該說,我的意誌化形而出,算是以武入道。”戴秉誠說到。柳致知眼睛一亮,他雖然突破了抱丹,但純屬修行之力,並不是從國術方麵突破,而止自從格物之道走上正軌後,他的一身國術已經化入格物之道內,他並不是純粹的國術修行者,而戴秉誠卻是,他一心無二用,麵對各種誘惑,隻走國術之路,雖然柳致知給了他的幫助很大,但他卻走出自己的路,真正成為一名修者。“說說看,我的境界罡氣雖能獨立,也能自主反應,卻未想到這一點。”柳致知立刻來了精神。“意誌化形,打龍拳,龍形脫手而出,虎形拳,卻似猛虎現形,心意十二形,每一形都能獨立化出,數丈之內,動物咆哮。”戴秉誠說到。柳致知一聽就明白了,嘴中喃喃地說:“原來如此,我一直未用心於此,這就是國術的新境界,意誌化形,與我的罡氣分身相比,彆具玄妙。”說著,身體雖坐著,猛然之間,一條青龍隨著柳致知一拳而出,接著柳致知站起身來,虎、熊、蛇形紛紛現出,都是一發即收。柳致知停了下來,說:“戴兄可為我師也,哈哈!”柳致知狂笑到。戴秉誠也笑了,說:“我可不敢收柳老弟這個徒弟,你有你的修行,心並不完全在國術上,共同進步。對了,罡氣分身是怎麼回事?”柳致知身體一動,一個透明的人影從身上跳出,柳致知沒有用神眼分化,而是用罡氣化出,這個分身本由血影分身悟出,不僅涉及到國術,更涉及到符咒方麵,分身一出,自主打出一拳,空氣中一聲炸響,戴秉誠和眾人一樣,目瞪口呆,在他心目中,這個罡氣分身與他的意誌化形一樣,更比他的意誌化形玄妙,雖然在形態上不如意誌化形生動。罡氣分身發出一拳,歎了一口氣:“就是不能打幾拳,再這樣來幾拳,我就消散了。”眾人更是目瞪口呆,分身說話了,戴秉誠卻似有所悟,柳致知不指望他能夠做到罡氣分身,因為除了罡氣離體,還需要符咒核心。誰知戴秉誠身體一動,身上陡然罡氣出現,震蕩了幾次,一團罡氣離體,一個虛影出現,這個虛影也打了一拳,空氣頓時一聲爆響,隨後,也斷斷續續說了一句話:“這就…是…罡氣…分…身!”這回輪到柳致知目瞪口呆了,這是怎麼一回事?眼睛盯著這個罡氣分身,目射奇光,立刻眼前狀態發生了變化,原來如此,柳致知看明白,這是戴秉誠的意誌分身,說是罡氣分身並不確切,是他的意誌與罡氣結合,這個分身有一個局限,就是不能離開身體過遠,目前以戴秉誠的意誌,大概離身十丈就要消散。它的核心完全是意誌,不像柳致知的分身,核心是由符構成,但是,再往上升級,意誌是否能固化下來,最終形成符,柳致知好像摸到一絲門路。“戴兄果然利害,一眨眼,又悟出一種手段,可以算是一種神通,可喜可賀!”柳致知恭喜到。“這還謝謝柳老弟,要不是柳老弟想到,我也想不到。”戴秉誠心情特彆開心,不僅傷勢有望痊愈,而且又多了一項本領,已不類人間手段,已是神仙手段。其他人這時也回味過來,一起給戴秉誠賀喜,戴秉誠也一一回禮。熱鬨了一陣,柳致知說起自己的擔心,李安泰不能發現大彆山忘世叟洞府的秘密,但如果夢觀山人到場,那就保不斷秘密,夢觀山人可不是李安泰。宋琦一怔,他畢竟去過那處,不過好在其中夢觀山人留下的丹藥,他與柳致知及阿梨搬得差不多了,上次煉製易鼎丹,他們除了煉出三顆易鼎丹,還將忘世叟所留丹藥搬走,隻留少量的丹藥,但洞府之中,最值錢的,對柳致知來說,是那具丹爐,卻沒有帶走,畢竟太大太重,還有一些礦物與木炭,不過,他們可不想彆人去打攪忘世叟的遺蛻。但現在他們在申城,而大彆山在千裡之外,柳致知一個人麵對夢觀山人,雖然目前能脫身,但不是夢觀山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