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幾番遲疑 同舟共濟對天災(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34 字 1個月前

敵人已除,三方都提防對方,特彆是華夏與歐方,雖然外表上笑眯眯,但他們知道這是假相,一有機會,他們毫不猶豫就會朝剛才的戰友捅刀子,對於剛才他們搜刮實驗室的事,幾方很默契地將事情選擇性忘記。華夏得到了三張光盤,十支封存的很好血蘭花提取液,聖濟會也不差,得到二張光盤和一個存儲卡,還有十一支血蘭花提取液,南美方最差,得到了一張光盤和十支血蘭花的提取液,之於其中紙質資料,可以說如蝗蟲過境,一張紙都未留下,至於深穀中森蚺,眾人都沒有興趣,順手扔了幾顆炸彈下去,可歎深穀中還有血蘭花,伴隨著猛烈的爆炸聲,深穀隨之倒塌。他們不知道的是,山穀之中,有一個密室,裡麵躲著兩人,一男一女,看著外麵的人行動,眼中冒著火,躲在其中,默默注意一切,這兩個人要將他們的形像一絲不差記下來。柳致知雖在暗處,他的感覺何其靈敏,回頭看了一眼,消失不見,那兩個人躲在暗室之中,暗室卻是天然山洞,修建的很隱蔽,有兩個出口,一個麵對山穀,一個卻是在上方,柳致知感覺到了其中似乎有人,靈覺放出,刹那間,將兩人和整個山洞感應得一清二楚。他悄無聲息地出現兩人身後,這兩人依然往外瞧,卻不知道就在身後,女人感覺有些不對勁,一回頭,正好看見背後站著的柳致知。剛要張口。就感到眼前一暗。什麼就不知道了,男人感覺到女人似乎回首,他也好奇回過頭,剛好看到柳致知,眼前一個恍惚,頓時也失去了知覺。柳致知看著昏倒在地兩人,一個主意冒上心頭,他盤坐在地。隨手將五方旗拿出,光線一亂,連帶兩人,失去的蹤影。山洞之中,光線又是一錯,聖?威廉?肖出現在山洞之中,一看沒有人,再細細查探查一番,並沒有人,他也不停留。光影又錯,再次消失。他出現在外麵,身影一閃,又藏到了枝葉之間,天空雨更大了。柳致知等他走後,也不現身,陰神出體,微微一閃,分為兩個,一閃消失,進入兩人的夢境之中,又施展手段,將兩人夢境相連,開始對兩人意識進行處理。好一會,柳致知陰神又現,兩人意識已改,隻記得是歐洲共濟會和南美修者共同偷襲的血蘭之花,他們兩人正好躲在山洞之中,躲過了一劫,但血蘭之花已經毀了。柳致知做好這一切,悄然離去,這為以後聖濟會和共濟會之間開戰埋下了伏著。他很小心,不留下一絲痕跡,外麵的三支隊伍已收拾停當,準備趁黑夜離開,雨是越下越大,正好將他們的痕跡消除。蘭頓眼睛老是往華夏這邊瞧,他心中開始翻滾著要不要趁這個機會給華夏一擊,但他們人手不占絕對上風,僅比華夏多一二人,其中還有一個受了重傷,華夏那邊雖然隻有九人,一個人已犧牲,他的遺體被火化,骨灰已經被收了起來,一時很矛盾。華夏方麵倒是沒有想攻擊他們,因為聖濟會方麵有一個高手,雖然驚鴻一現,蘭頓喊出了他的名字,知道有高手在背後,華夏方更加警惕,一時氣氛有些詭異。蘭頓最終沒有發起攻擊,因為南美的修行者在場,攻擊盟友不好聽,而且要攻擊,就要將他們全部留下,但南美加上華夏,人數近乎他們二倍,就是後麵有一個聖?威廉?肖,想將他們全殲,難度非常大,隻要逃走一人,華夏後繼的報複也是極大,畢竟背後有十多億民眾。他不知道,聖?威廉?肖根本不屑於與下方的人動手,欺負小孩子,他沒有興趣,即使蘭頓動手,他也不太可能出手。“走,我們走!”蘭頓說到,另外兩支隊伍也不聲不響離開了這個山穀,山洞之中,兩個人還沒有醒來,等他們醒來時,山穀之中,隻留下一地屍首和殘垣斷壁,好像這裡的一切都是一個噩夢。晚上,他們在離山穀十裡之外的林中,搭起了帳篷,柳致知和肖依然在樹上,雨雖大,但他們身上依然乾爽,肖身外一尺,雨水根本不能入內,柳致知隻是薄薄一層,好像穿了雨衣一樣,二人比較,明顯柳致知更勝一籌,他更加節省,雖然對他來說,這點根本不沒放在眼中,但體現了控製入微。柳致知心中越來越感到雨明天更大,好像雨季提前了一個多月,而且,天空黑壓壓的,好像鉛一樣壓在心頭,柳致知可以輕鬆擺脫這種感覺,但帳篷中的諸人就不能擺脫這種感覺了,餘忠命令將光盤和紙質資料全部用塑料紙包好,哪怕他們浸在水裡,裡麵依然乾爽。三支隊伍都做好了準備,然而,事情比他們想像了還要糟,雨越下越大,到最後直接連成片,樹葉都承受不住,枝葉紛紛落地,天地間一片茫然,天空之中,烏雲之間,時有電光閃爍。他們之間,雖有提防,然而心思不在暗算對方,都轉移到了對天氣的關注上來了,柳致知望著,看來,一場洪水是難免了,天還沒有亮,下方的帳篷已經全部泡在水中,帳篷之中的人,已經在全部轉移到了樹上。水已有半人深,天亮之時,水還往上漲,雨卻絲毫不減,沒有辦法之下,三支隊伍隻好紮了木排,好在大家都是修者或身具異能,如果是常人,麻煩大小,就是這樣,歐洲的隊伍中,那個重傷員也已發燒,眾人隻得在木排上搭建一個避雨的空間。三支隊伍,紮了六隻木排,兩兩相連,在混濁的水中,慢慢向前駛去,水位越來越高,樹木都已浸泡地水中,陸地已經看不見了,好在眾人的衛星定位儀都沒有壞,基本上能保持方位,在林中穿行了大半天,終於找到了一條河道,眾人的木排一子進入河道之中,速度一下加快。柳致知依然在樹上穿行,肖也一樣,不過此時,因為雨水太大,乾擾太多,兩人並未掩蓋身形,但肖也沒有發現柳致知,或者發現了,隻當一般猿猴,忽略過去了。河麵上出現幾個大黑球,動物也開始逃難,鱷魚、森蚺、猿猴、美洲豹等等,好在這些動物此時都顧不上傷人,隻是趟著水而過。那幾個大黑球,開始人們並未留意是什麼東西,以為是樹葉等物,然而,當他們靠近時,才看出來,是螞蟻,好多的螞蟻,眾人木排忙著避讓,但還是有兩隻木排挨了一下邊,螞蟻頓時爬上木排,這不是普通的螞蟻,而是一隻隻個頭有指甲大小的殺人蟻,一上木排,頓時就亂咬一通,木排之上,各個各展神通,卻又投鼠忌器。這兩隻木排,一隻是華夏,一隻是聖濟會,一頓撲打,中間還夾雜冰刃火焰電光,總算將一小群螞蟻給消滅乾淨。木排也被咬斷了不少繩索,眾人忙著加固木排,好在木排本是雙層,並無大礙。兩大球螞蟻隻有少部分上了木排,眾人總算鬆了一口氣。幾大球螞蟻順流而下,一頭美洲豹不小心撞到一球螞蟻,一刹那,螞蟻爬滿全身露出水麵的地方,隻聽得美洲豹的嘶吼聲,一會便沉入水中,血花泛起,還沒有結束,一大群食人鯧跳躍著,撕咬著,轉眼就屍骨無存。眾人雖說都有能力在身,這種情況還是不忍心再看,同時也知道,水下恐怕更危險,在木排之上,眾人飄了一天一夜,低窪之處,樹木剩下樹冠在水麵上,狂風卷著暴雨,依然不依不饒的下著,遠方天空之中,響起密集的雷聲,柳致知一扭頭,臉色一變,雷暴,這是亞馬遜和南美獨特的天氣現象,在天地之間,閃電如同落雨一樣,劈向大地,方圓達到數裡,雖然密度達不到雨點程度,然而,被雷暴雲籠罩住,一般人隻好祈禱上帝。遠方的天空之中,雷暴雲似一匹脫韁的野馬一樣,急速奔湧而來,雖然柳致知並不懼怕雷暴,但木排上的人就難說了,隻好露麵了。柳致知從樹冠間鑽出,一步之下,站在水麵之上,抬腳向木排走去,波濤在他的腳下,好像就是平坦的大道,此時,肖也看到雷暴雲,他也現身,落在水麵之上,一見柳致知,他臉變了,顯然此人跟了自己一路,自己卻不知道,他一聲冷哼,天空之中,一柱聖光而下,直接向柳致知頭上罩去。柳致知眼一翻,也是一聲冷哼,聖光下沏,剛接近柳致知,忽然就無影無蹤,與此同時,在肖的頭上,空間之中,陡然現出聖光,肖也把手一招,聖光在離他的頭頂之上三尺的地方,散為白霧。這一手,肖對柳致知實力已然了解,決不在他之下,他沒有把握取勝,他也不說話,直接往聖濟會的船走去,柳致知腳下看似不快,但二三步,就上了木排。“是你!”餘忠認了出來,而雷暴卻如奔馬一樣,迅速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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