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夜宅刀影分身現(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60 字 1個月前

柳致知在一個星期後起程,他身邊陪伴的是賴家公司一名翻譯。賴家在東瀛雖有產業,但都不大,主業是風水看相,當然也有其他產業,這名翻譯告訴柳致知,在東瀛,賴家事務所都十一家,這次去的東京一家,東京那個地方是寸土寸金,賴家的事務所靠近東京灣,在一座摩天大樓裡麵,位置在二十四樓。柳致知點點頭,他並不太關心賴家的事務所,但卻對東京風士人情感興趣,翻譯告訴柳致知,東京是一個很繁華的城市,其中的居民很大一部分,對政治並不感興趣,當然,東京也是一個特殊的城市,房價很高,不少人非富即貴。另外一點,他也提到了城市的陰暗麵,東瀛是一個戰敗國,二戰之後,有些產業比較發達,援**也很嚴重,表麵上文質彬彬,背後卻可能是另外一回事,東瀛婦女地位在家庭中較低,卻形成了一種畸形的形象,許多東瀛人要麼是賢妻良母,要麼是放蕩不堪,這個城市得用冷靜眼光進行分析,誰也不能說能真正理解這個社會。翻譯的話讓柳致知起了興趣,能發出這樣感慨的人,其經曆不是一般人所想象,當然,柳致知並沒有興趣卻探究翻譯,隻是對他能說出這樣的話感興趣。下了飛機,賴家事務所派了一輛車,上了車,司機卻是一個東瀛人,柳致知由於語言不通,倒未和他進行交流,而翻譯卻和他談得火熱。柳致知將頭扭向窗外。東京到處是高樓。臨街的店鋪外上麵寫著招牌。柳致知卻看了個七八成懂,基本是漢字加上一些平假名片假名之類,漢字發音雖不同,但意思卻相差不大。到了賴家事務所,地方挺大,一進門,迎麵是中式的屏風,繞進裡麵。卻是日式包間,柳致知很詫異,眼光一掃,卻是十二間,很明顯,裡麵都有人,其中一間門開了,柳致知一看,是榻榻米,裡麵空間還是比較大。從旁邊一間辦公室中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幸會。幸會,聽說你和賴繼學是朋友。賴繼學這個小子他沒有陪你來?這小子,聽說他養了一個丫頭,是不是?”“他是養了一個閨女,賴叔,幸會,我隻是來名義上視察,實際上是針對東瀛人而來,這一點賴叔清楚。”柳致知微笑著說,在東京主持事務的是賴繼學遠房叔叔賴後明,柳致知依賴繼學稱呼。賴後明哈哈一笑,說:“既然來了,在東京好好玩幾天,東京的藝妓不錯,要不要今天晚上見識一番。”柳致知也笑了,說:“謝謝賴叔的好意,今天晚上我想好好休息一下,就不麻煩賴叔了。”賴後明吩咐其他人一聲,自己卻陪柳致知回到他在東京的的往宅,賴後明在東京的住宅是一幢小彆墅,麵積並不大,一座三層樓的主體建築。對柳致知說:“賢侄,這是我的住宅,你這幾天就住在這,我讓人安排一下。”柳致知表示感謝,賴後明叫人安排好了,便對柳致知說:“走,我替你接風洗塵。”柳致知有點不好意思,說:“就在家中弄點吃一下就成了,還費什麼事,當真把我當作來視察的了。”“那不成,到此處,我儘點地主之誼,再說,也讓你認識一下東瀛的人情風土,走吧,我已定好了,東瀛料理也有其可觀之處。”賴後明說著便拉著柳致知出門。賴後明這一頓飯倒是全東瀛風格,人跪坐,甚至還叫了藝妓歌舞,陪同的人員基本上是他公司的員工,大多數是東瀛人,當然,柳致知來的真實目的他是不會說的,喝著東瀛的清酒,口味帶酸,很淡,柳致知並不習慣清酒,但他沒有表現出來。在席間,賴後明跟他開著玩笑,幾個東瀛員工也嘻嘻哈哈的笑著,柳致知卻不懂他們說些什麼,好在賴後明跟他解釋。他倒聽懂了幾句,比如,東瀛人喲西喲西的叫好,看藝妓那白粉如僵屍一樣的臉,表演著東瀛人看來是古典的曲目。柳致知微笑看著這一切,他看不懂這些,並不妨礙他的態度,雖然麵帶微笑,他腦中已在籌劃接下來幾天自己該乾嘛,他來東瀛,不是來玩的,是在特殊部門的後麵,給東瀛人一個教訓,畢竟是第一次到東瀛人的地盤。席散後,回到賴後明的家,柳致知表麵上正常休息,連賴後明也不知道,他已經派分身出去,柳致知以神眼為基,結合當初血影分身中得到知識,所成的分身已經出去,而賴後明卻以為柳致知已經休息。分身出了賴後明彆墅,一閃出現在街頭,對黑龍會,柳致知來之前已經詳儘的了解過了,雖然隻是公開資料,黑龍會本是由玄洋社而來,玄洋社名聲臭後,黑龍會應運而生,內田良平任主乾,直至二戰被定義為極端組織,於戰後被取締,之後,黑龍會便轉入地下,這些年來,由於極右翼組織逐漸占上風,黑龍會又開始猖狂。黑龍會本身就在東京,內田良平原來的住址便成為黑龍會的聖地,柳致知問過賴後明,內田良平的舊居在哪裡,雖然黑龍會被取締,但內田良平的舊居卻被保存的很好,東瀛政府表麵上不說,背後卻做了不少動作,故此,內田良平的故居雖然沒有政府保護,但卻保護得很好。柳致知分身一出,直奔那裡,雖然柳致知並不熟悉東京,但白天粗略一過,柳致知是金丹成就,他的記憶力驚人,經過的路記得很清楚,以此為主乾,很快找到了內田良平的故居。望著周圍高樓大廈,內田良平的故居卻是低矮的平房,曾毀於美軍轟炸,但戰後居然又重新恢複,而它身邊的建築就沒有這個好運。柳致知來到此處,還未入內,陡然止步,居然此處有人,柳致知略感覺到好像有人在監視此處。柳致知不知道的是,何惲他們來過此處,還乾過一場,黑龍會便在此安排忍者守衛此處。今日柳致知半夜來此,雖說東京是一個不夜城,但這地方卻顯得幽暗,半夜時分,一個陌生人來到此處,看樣子腳下很快,立刻引起忍者的驚覺。柳致知停下腳步,兩個忍者出現在麵前,看他們衣著,卻不是下忍的黑色,知道他們級彆在下忍之上,柳致知問到:“你們是誰?”他是以漢語問,不指望他們能回答,他半夜來此,可不是為了觀賞,而是來此找東瀛的黑龍會,他認為這地方可以算是黑龍會的聖地,他來此,找到現在的黑龍會應該是比較容易。誰知一名忍者操作生硬的漢語說:“你是支那人,這地方不歡迎你,快滾開!”這點倒出柳致知的意料之外,但也心生警戒,一個忍者,居然也熟悉漢語,他們的用心不得不讓人懷疑,而且口出侮辱之言,柳致知氣樂了:“我是華夏人,我今天來此,就是要踏平此處,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柳致知毫不猶豫說要踏平此處,他本來意思卻不是這點,被這名忍者一說,不由得如此說,用意在激怒對方。果然不出所料,那名忍者怒火上湧:“八格!該死支那人!”手一擺,刀光如練,向柳致知襲來,柳致知雖是分身,但與柳致知一脈相承,隻不過其功力不及柳致知的本身,眼光卻不差,當下一伸手,手指一彈,當的一聲,恰恰彈在其一力將儘,而後力未生,當時刀光一息,手中刀帶著他一個踉蹌,另一名忍者立刻手結印訣,口中念咒,頓時黑色火焰勃然爆發,形成立體火柱,帶著轟然之聲,向柳致知衝了過來,此種忍術是忍術中的天照法術。柳致知看著他施展法術,黑火聲勢浩大,微微一笑:“區區火中之術,而且不是正術,無根之火。能耐我何?”說完,左袖一拂,一陣小範圍的狂風頓時生成,頓時將黑火吹偏,轉向另一名忍者,那名忍者剛被柳致知一指將刀彈偏,身體一個踉蹌,轉眼間,見風卷著黑火向他移來,連忙就勢一滾,身影消失,這是他的土遁之術。那名忍者見他的忍術被柳致知吹偏,急忙將手印散開,精神力收回,黑火嗚咽一聲,頓時熄滅。柳致知卻趁此手一起,頓時,電光雷火一閃,向他打去,分身本是基於神眼,神眼之中,主要刻畫的雷係法術,柳致知便發揮雷係法術優勢。那名忍者一見,立刻手印又變,身邊起了一陣沙塵,整個人裹入沙塵之中,電光到處,他身體一抖,再看他時,渾身上下裹著一層厚厚沙粒,整個人好像是一個沙做的人,不過,接著他一抖,身上沙塵出現無數裂紋,紛紛掉落,他口中吐出一口熱氣,人整個癱了下去, 還好,僅是失去的戰鬥力,他全身沒有一塊肌肉受自己控製。柳致知到底是分身,不是他本體來此,要是本體來此,他早就化為飛灰。這名忍者利用的是忍術中聚砂術,聚砂在體外形成防護層,砂層本不導電,可惜就是柳致知分身,這雷火也沒有完全防住。這時,另一名忍者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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