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世人貪利忘敬畏(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26 字 1個月前

龍謂伊見海豚精入內,臉上有些不高興,但海豚精接下來的話,讓她一怔,說:“慢慢說,是怎麼一回事?”“主人,東瀛人又在對海豚下手了,可憐一群海豚血溢大海,我能力有限,不能製止他們,請主人出手,救救可憐的海豚。”海豚精說著,磕頭不止。柳致知聽後,不由得皺起眉頭:“海豚是聰明的動物,也是人類朋友,在世界各國都比較尊重海豚,最多的事訓練海豚做救生員之類的,隻有東瀛人屠殺海豚,以為肉食,為此事,世界綠色和平組織多次與他們發生衝突,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他們就在離此十幾公裡的地方,不錯,好像是有一隻船,在製止他們屠殺海豚。”聽柳致知一說,海豚精似乎找到了救星,立刻說到。龍謂伊一聽,歎了口氣,隨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刹那間,一麵鏡子憑空出現,鏡中風景連閃了幾閃,最後定格在那艘漁船上麵,這是一艘大船,船上東瀛人表情興奮,甚至臉上沾著鮮血,露出殘忍的笑意,而在船的周圍,血水染紅的海水,海豚翻著白肚,有些在海水中,更多是在甲板上,正在被肢解。在他們船的不遠處,一隻比漁船小的船,正向他們喊話。看著這血腥的場景,柳致知三人都不忍再看,柳致知對龍謂伊說:“龍道友,動手吧!平時我總是勸人不要動手,但今天,你不顯些靈異。他們根本不在意。”宋琦和賴繼學也點頭同意柳致知的話。龍謂伊本來看到這付情景。就已經冒火,再經柳致知一說,當時就用手往鏡子一戳。這一戳看似簡單,海麵之上,綠色和平組織陡然發現那艘漁船猛然一頓,緊接著,海水衝天而起,而整艘漁船似乎被一種神秘的力量壓了下去。船上東瀛人驚慌叫了起來,一改他們那種殘忍的興奮,變成極度驚慌。海水形成的漩渦,巨大的漁船頓時被拖下海,船上人紛紛跳下海,綠色和平組織正準備用衝撞方式,迫使他們放棄,但轉眼間看到這一幕,不由大驚,然而。奇怪的事,除了漁船那裡波濤洶湧。綠色和平組織的船卻是風平浪靜。東瀛人落水,還有些自動跳下水,綠色和平組織立馬救人,開足馬力,向他們駛來,而漁船早已不見蹤影,海麵上東瀛人十不足一二,波濤已平,幸存的東瀛人拚命向綠色和平組織的船遊來,而綠色和平組織也立刻拋出救生圈之類,甚至有綠色和平組織的人跳入水中,向他們遊來。然而,奇怪的事發生了,那些拚命向綠色和平組織遊來的東瀛人,陡然同一時間,像被人抓住的腳一樣,一下子沒入水中,就是有救生圈的也一樣,水中泛起了一串氣泡,便沒有了聲息,而綠色和平組織的人,就是在海水中,也安然無恙。一瞬間,一股詭異的氣勢將綠色和平組織的成員給震住了,海麵平靜,那艘漁船以及它上麵的所有人都消失了,唯有海水中,依然存在的血色給眾人一個警告,好像在訴說他們的罪孽。綠色和平組織船上的攝影機如實記錄這一段驚心動魄的事,每個人心中都升起一種對大海的敬畏感。柳致知見龍謂伊出手,身在龍宮坐,轉眼間一切都消失,腦中有一個奇怪的想法,又多了一艘沉船,是不是那些沉船中的不少當初得罪龍宮,這個念頭一閃,轉瞬即逝,畢竟當初是怎樣的,已是不可考究。海豚見龍謂伊出手,那艘漁船已經沉沒,便向龍謂伊磕了一個頭,退了出去。柳致知見狀問到:“這種情況多嗎?”龍謂伊說:“很少,這種情況是第一次出手,大洋之上,各種情況都遇得到,如果過問,恐怕過問不了,不過,自從人類活動漫延到海上,特彆是科技越發先進,此類的事越來越多。這件事發生在眼皮底下,我才出手。”宋琦說:“像今天這種情景,龍道友平時是否見到過?”“見到過,以東瀛人為重,他們捕殺海豚,還有鯨,都打著科研的旗號,實際上出於商業目的,比較殘忍,其他民族,現在國際法約定,雖有,但偷偷摸摸,而東瀛卻明目張膽。本來,生物之間弱肉強食,無可厚非,但東瀛人做的太過,海豚是極其聰明,算得上智慧生物,他們卻不肯放過。”龍謂伊無奈搖搖頭,她修行到現在,一直謹小慎微。“龍道友說得不錯,我一直以為,人類自己飼養的動物可以食用,野生動物能不食用就不食用,而且,獅子老虎這些生物,一旦吃飽,就不捕獵,人類卻不同,由於出於商業的考慮,顯得貪得無厭,好在人類也在認識自己錯誤,許多方麵做出補救,還是有希望。”柳致知歎了一口氣說到。四人宴後,龍謂伊領著三人在宮殿中轉悠,說實話,宮殿群落太大,有許多地方連龍謂伊都未曾認真的走過,宮殿之中,許多地方雕梁畫棟,卻顯得空空蕩蕩,讓三人感慨不已,地方太大,沒有人也是不好,整個宮殿之中,柳致知數了一下,大概不下幾十座,龍謂伊更正說是九十九處,而龍謂伊卻隻有幾個人。不過,宮殿之中,僅剩下空蕩蕩的房間,還有些明珠之類的東西,對於修行的資源倒是很少,隻有一樣,就是花園之中,倒有不少靈藥,不過,花園之中,這些靈藥也是剩下的東西,不少地方明顯有挖掘過的痕跡,顯然,許多靈藥已被帶走,剩下的僅是當日比較小或者不願帶的東西。三人在宮殿群中玩賞的三天,三天後,柳致知等人告辭,龍謂伊將三人送出海麵,當然,也是夜晚,臨走之時,龍謂伊送了三人各一支紅珊瑚,龍宮之中的珊瑚,不比世間的珊瑚,高約數尺,通體血紅,似鹿角分開,更重要的是,本身已是一種煉材,三人謝過,收入儲物袋中,龍謂伊本想送三人上岸,柳致知三人謝絕了,說東海雖不小,三人也好欣賞一番。三人告彆龍謂伊,在波濤間閃電般的穿行,三人都未離開海麵,三人與以前不同,賴繼學身畔一個個山水幻影不斷幻化,走得從容;宋琦卻是簡單,腳下靈光結符,看似行走不快,實是一步數丈;柳致知最為樸實無華,好似在陸地上,安步當車。三人一路向西,速度驚人。天空之中有月牙照耀著,不過時有雲遮住,顯得朦朧,對三人來說,卻不是問題,黑黝黝的大海上顯得安靜,也沒有遇到什麼船隻,正在行進間,前方一裡處水花翻滾,一艘潛艇浮出了海麵,這是一般柴電潛艇,像黑魚一樣,三人對望了一眼,放慢速度,好奇看著這艘潛艇,他們都不是軍事專家,看不出這艘潛艇是哪個國家,正在遲疑,潛艇的艙蓋打開,有人出來,也有人的聲音傳來,雖不高,但三人均是耳聰目明之輩,立刻聽出他們說的是漢語。“我們在這裡透一口氣,現在沒有衛星經過,這次透氣之後,我們將通過東瀛的防線,進入西太平洋。”“上艦橋看一會,夜色中大海黑黝黝的,彆有一番風味。咦,那是什麼?”“沒有什麼啊,你是不是眼花了?”事實上,他沒有眼花,朦朧中看到人影一閃,再細看,卻又沒有,所以才發出的那種聲音。柳致知從對話中聽出是華夏的潛艇,便不再關注,身影加速,三個人像幽靈一樣,轉眼遠去,而潛艇上的官兵,也沒有留意。半夜時分,柳致知三人上岸,卻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大海之上,根本沒有定向目標,三人也不是龍謂伊,不知不覺便偏了,離開了申城幾百公裡,卻是在申城以北,三人不知道方位,周圍也是荒野之中,加上半夜,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也是正常。由於不知道方位,三人無奈,隻好停在原地,宋琦說:“這個地方不知是申城南邊,還是申城以北,看來我們隻有等到天亮,確定的方位,才好離開。”“賴兄能不能看出這是什麼地方?”柳致知對賴繼學說到,賴繼學沒好氣地說:“你以為我是誰啊,我雖精通風水之術,卻不能看出它在申城什麼方位。”眾人正在無奈之間,發出南方一座山,雖不高,但在海邊還是惹人注意,柳致知說:“我們去那座山看看,弄不好,隻好等天明之後,找一個人問問路了。”眾人也無他法,便和那座小山而去,登上小山,見在數裡之內,並無人煙,他們所在位置本是海邊,而此處基本上屬於灘塗,隻是遠遠的有幾點燈光,眾人均不知身在何方,看來,隻好等天明。就在此時,一股法力波動從山下傳來,眾人定睛一看,兩個人在山下的灘塗之中,不個人在步罡踏鬥,走的是禹步,另一個卻緊盯著對手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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