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牽出妙手空空兒(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28 字 1個月前

柳致知和宋琦相視一笑,邁步入內,孔家人臉色也開始帶笑,孔隨金也從房中來到客廳:“我就是孔隨金,兩位老板貴姓?”“我姓柳,他姓宋。”柳致知說到。“兩位老板聽口音不是本地人?”孔隨金問到。“江南蘇城人,對玉器有些研究,正好遇到崔老板,說你這邊有好貨,便要了地址來看看。”柳致知沒有說申城,而是說離申城不遠的蘇城,兩處口音有些相近,作為一個外省人,這些差距並不能分辨出來,這一話,孔隨金心放了下來。“兩位是孤身而來?”“正好在黃山遊玩,順便拜訪一下崔老板,得到這個消息。能不能讓我們看看東西?”柳致知直入主題。“不用著急,兩位老板先喝茶,我和我弟弟是取東西。”孔隨金說到。“那好。”柳致知和宋琦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孔隨金和他的弟弟開了後門,進入院子,柳致知卻關注著對方,雖然在客廳中喝茶,對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瞞不了柳致知,不僅是柳致知,宋琦也一樣。孔隨金一到院子中,低聲對弟弟說:“弟弟,這兩個人我有些不放心,雖然目前看不出什麼問題,你還是從院子後門出去,將大軍他們三人喊過來,如果不對勁,就對他們不客氣,將兩人打趴下,然後扔到山裡麵,我隻好先出去躲一下。”“哥,你放心,你這次做的事太大了,這批玉器不比上次,上次在揚州的杭集小鎮也不過幾十萬,不足百萬,這次全部是精品。估計上千萬。”他弟弟說到。“既然做了,就乾一次大的,以後可以洗手。”孔隨金說到。柳致知和宋琦對望了一眼,原來還是一個慣犯,不是第一次,也好,等一下看玉器是不是羅璜老師的。就是不是,也將此人製伏,交給警方,柳致知在心中做了決定。孔隨金到了院子後麵一間房中,在隱蔽處掀開一塊板,下麵是一個地窖,進入地窖,取出一件玉雕,卻是一件羊脂玉觀音。並不高,不足一尺,卻是難得精品。柳致知和宋琦兩人都露出了笑容,東西原來藏在那裡,這回得一網打儘。不知道他有沒有將東西出手過,事後得好好點一點。孔隨金從後門進來,將這尊觀音像放在兩人沙發的茶幾上,柳致知一眼就看出。這是羅璜老師的作品,點頭說到:“好東西。”宋琦更是拿在手上,順著刀刻的線條撫摸著。歎道:“不愧是羅璜大師的作品!”這話一出,孔隨金臉色一變,厲聲喝道:“你們是誰?”“我姓柳,叫柳致知,羅璜大師的關門弟子,你盜竊我老師的工作室,我來到這裡,不過是追回老師的東西。”柳致知平淡地說出自己身份。“你又是誰?”孔隨金又問宋琦。“宋琦,柳致知的朋友,也算羅璜大師的晚輩。”宋琦也淡淡地說。孔隨金好像鬆了一口氣,柳致知看著他表情的變化,加了一句:“是不是發現我們不是警察,鬆了一口氣?”“你們報了警?”柳致知搖搖頭:“在沒有確定是否是你所乾之前,我們不會報警,現在確定了,倒可以報警。”就在這時,從門口衝進來四人,一人是孔隨金的弟弟,其他三人一看就是街頭混的那種角色,手上拿著短棍。柳致知見他們衝進來,並沒有慌張,反而抬頭帶著戲弄的目光,說:“你們就是大軍那幫人,有點流氓的架勢。”“小子,你活得不耐煩了,居然上門來欺負人,不給你點厲害,以為我們這裡的人是好欺負的!”領頭這一個,手腕上刺著“忍”這個字,可惜字很醜,一看就知道可能是自己刺的,說著,便舉著手中棍子向柳致知衝了過來,當頭砸下。柳致知坐在沙發上,都沒有起身,手往上一抓,正好抓住棍頭,往下一拖,他立刻站不住,向柳致知這邊跌了過來,柳致知手一抖,一股特殊的彈動力順著短棍,通過他的手臂傳遍了全身,整個人如同被抓住尾巴讓人使勁一抖的蛇,全身好像所有骨頭都錯開了,事情還沒有完,柳致知又一抖,他高大的身軀立刻騰空飛起,向另外兩個手執短棍兩個人砸了過去。另兩個人正舉起手中短棍準備撲上來,眼前隻見一個身體飛砸過來,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變成滾地葫蘆,被砸倒在地,更要命的是,渾身軟綿綿的,想起來都不可能。柳致知這才從沙發上,孔隨金兄弟兩人見勢不對,剛要向外逃,柳致知已到他們身邊,隻是一拍,兩人好像散架一樣癱倒在地。“殺人啦!”一個尖細的女聲叫了起來,與此同時,那個老頭也拎起一張板凳,好像要與柳致知拚命,柳致知歎了一口氣,邁步一步,輕輕在他肩頭一拍,一股柔力立刻封閉全身的力氣,老頭也隨之癱了下去。宋琦見家中女流亂叫起來,好像強盜進門一樣,隨手拋出一張符,頓時燃燒起來,一種波動閃過,頓時那一幫人全部癱倒在地上,失去了行動能力。“你們這兩個殺千刀的強盜,我們家人在什麼地方惹了你們,你們居然追上門來,也不放過我們家!”那老頭癱在地上罵著,還有其他人也是一樣。柳致知冷哼了一聲,微微一點肅殺之氣一現,頓時幾人如同見了可怕的東西,罵聲嘎然而止,柳致知冷冷地說:“家中有人做小偷,全家不以為恥,反而助紂為虐,也隻有你這樣父親,才會培養出這樣的兒子。”柳致知鎮住了眾人,對宋琦說:“宋兄,你向本地警方報警,我向羅璜通報一聲。”宋琦取出手機,撥通當地報警電話,柳致知卻打電話給羅璜老師,接電話的是羅宛琪。“羅老師在嗎?…是師姐,我是柳致知,請老師接電話…我抓到盜竊犯了,我在徽省黟縣,對,老師,你不要激動…請老師通知申城警方…老師要和他們一起來?…你老注意身體,現在天晚了…你現在就出發…最好讓師兄他們照料你老一下。”羅璜那邊很激動,一定就要立刻出發,柳致知隻好關照老師一路小心,將申城那邊通報了一聲,宋琦那邊也報好警,這邊聲音傳了出去,莊上鄰居也有人過來張望,卻聽到柳致知訓斥聲,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知道此家近一階段有不少人來討債,村上人已經習慣,欠債還錢,倒是老百姓心中樸素的道理,更重要的是,聽說這家是欠的賭債,鄰居們不少人平時難免搖頭。正因為如此,雖有動靜,倒沒有人上門。宋琦讓柳致知暫時看住眾人,他出了後門,進入院子,去查看那個地窖中的贓物。柳致知又坐了下來,望著癱倒在地的孔隨金,問到:“和你一起去偷羅老師玉器的那個人是誰?”孔隨金冷哼了一聲,就是不答,柳致知見此,冷笑一聲:“你以為什麼話不說,我就沒有辦法知道?”柳致知雖是修行人,也是一個人,人總有一個習慣,做事時總以自己擅長的方式來做,柳致知當然不例外,如果說有什麼不同,就是柳致知明白自己以自己擅長方式處理一些事,而一般人雖做了,往往意識不到。柳致知決定用**之術來詢問對方,術法中**之術,與催眠在本質上相差不大,可以認為是催眠術的強化版,柳致知聲音陡然一變,帶上一種誘惑的感覺:“孔隨金,你以為不說,我們就不知道,你不過作案二三日,就被我追查到,你以為我們沒有什麼特殊的方法?”柳致知的聲音柔和,讓孔隨金不由望向柳致知的眼睛,這一望,頓時發現柳致知的眼睛好像一個幽深的漩渦,腦中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神智不由一迷,雙目立刻失去了神采,柳致知一見,知道已經成功,便問到:“那晚與你一起去盜竊的羅璜的工作室另一個人是誰?”“他叫李安泰,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是一個有大本事的人,類似唐傳奇中的空空兒。”孔隨金木然地回答到。“李安泰,他是什麼地方人?”“他沒有說過,偶爾一次我問過他,他說從小就隨師傅學習功夫,說自己是北方盜門的當代傳人。”“他是道人,在什麼地方出家?”“不是道人,是偷盜的盜,說白了,就是一個小偷門派。”柳致知明白了,想到另一個人,就是肖寒,難道他與肖寒是同門,想到此,便想立刻與肖寒聯係一下,向他打聽一下,不過,還是先將這個念頭壓下,現在對方還處於**狀態,還是將有些情況問清楚再說。“李安泰在什麼地方?”“他這些日子應該在龍首山那邊,他說那邊有什麼寶貝。”一提到龍首山,柳致知立刻想起一事,就是今天他來時遇到唐曉蘭和舒瓔的事,唐曉蘭給柳致知看的照片就是在龍首山拍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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