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 河中寶石非名貴(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32 字 1個月前

天色還未黑,天空之中晚霞布滿西方天空,柳致知看到有兩個人,背著行囊,沿著河灘向這邊來,對方是什麼人,從他們行動來看,好像是普通人,但現在隔得很遠,身上也背著旅行背包。漸漸走近,對方也早就發現了柳致知,柳致知升起了一堆篝火,在河穀兩邊有山的情況下,天雖沒有晚,但河穀中已比較暗,篝火極其明顯。兩人走近,柳致知發現二人應該是普通人,年齡不大,三十歲左右,其中一人戴著眼鏡,兩人見到柳致知,主動打招呼:“我們是探險愛好者,順著寶石河向上,我叫蔡春雄,他是金大富,朋友也是來此探險?”柳致知笑道:“原來兩位朋友也是來此探險,我叫柳致知,兩位如果不嫌棄,今晚就在此宿營,也好有一個照應。”蔡春雄,也就是戴眼睛的那一位,說:“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走了一天也累了,柳先生居然獵取了這麼一頭鹿,我們有口福。”“那就請坐。”柳致知邀請到。兩人放在背包,鹿在嗞嗞的冒油,柳致知灑上一些帶有香味的植物碎葉,香味更濃了,金大富的肚子中傳來腸鳴聲,他有點不好意思,柳致知笑道:“還要等一下,肉才熟透,在野外,肉最好熟透,沒有其他消毒手段,高溫是最好的消毒手段。你們是從哪一條路過來?”柳致知的腳程比一般人快得多。如果兩人與他走得是一路,柳致知應該能遇到,對方顯然在此前與柳致知不是同路。“我們是從那東南的河邊過來,還涉水過河,柳先生是從哪邊走的?”蔡春雄問到。“我一直沿著這邊走的。”柳致知說。“柳先生真厲害,這邊有一大段經過比較險峻的地方,而我們走的好多了。柳先生也是聽說此處有寶石,才來此的嗎?”金大富臉上露出敬佩之色。“金先生有點誇我了,我是入興安嶺探險。無意中遇到此河,便順河而上,事先並不知道此河叫寶石河,說到寶石,我剛才還真撿到不少,是無意之中發現的,在河邊剝洗獵物時,發現水底石頭中有些奇怪石頭,撈起來一看。應該是寶石。不過並不是紅寶石綠寶石之類,應該是石榴石綠鬆石之類。”柳致知說著,取出了幾粒,兩人一看,不由點頭。“果然是寶石,但柳先生怎麼知道不是紅寶石之類?”蔡春雄問到。“你用它在石頭上劃一下就知道了,紅寶石之類是鋁的氧化物,硬度很大,僅次於金剛石之類。而這種石頭比較軟。”柳致知說到。“水中還有了嗎?”金大富問到。“當然有,我不過挑了幾顆大一點。”柳致知笑到。“蔡哥,我到河邊去找找。”金大富說完,從背包取出一支強光電筒,到了河邊,天雖暗了下來,還未黑透,他們兩人顯然是專為探險而來,帶著常用設備,而柳致知明顯外行得多,好在柳致知現在比起一般人,已算怪胎,能在一般人無法生存環境中生存下來,更不用說,這裡環境並不太惡劣。金大富在河邊轉了一會,倒也找到數塊寶石,不過比起柳致知所得,就小了許多,柳致知剛才也不過選大的,對小的,比如黃豆大小的,並沒有興趣。回到篝火旁,金大富將手中寶石遞給蔡春雄:“看來,傳說寶石河產寶石並不是虛言,不過倒讓我們失望,我們以為是紅寶石,在幾個月前,我們聽有說,此河中有紅寶石綠寶石,便籌劃來一次探險,看看是不是真的,現在看來,也算是真的,並不是那種真正的高價值的寶石。”“也不要失望,探險有時候就是為了尋根問底,真正寶石倒是次要的,最起碼證實了寶石河傳言不虛,古人可能鑒彆真正紅寶石與石榴石區彆,我們不是了解了真正原因。”蔡春雄說到。“蔡先生說得不錯,探險樂趣在於其過程,也是對秘密追尋過程。肉差不多了,我請兩位同行吃鹿肉,這可是真正野生的原生態,絕沒有激素。”柳致知笑道。“我這邊帶了酒,有肉有酒,才是真正的享受。”金大富從背包摸出三瓶紅星二鍋頭,拋給柳致知和蔡春雄各一瓶,這是二兩五的小瓶,好像一個水壺一樣。“金先生想得很周全,很會享受。”柳致知說到。“當然了,就是出來探險,也不能虧待自己,我們帶了幾瓶酒,還有一些乾糧和午餐肉,不過沒有想到遇到柳先生,對了,這隻鹿是怎麼打到的?”金大富有些自得。“我探險與你們不同,一般儘可能是利用野外的一切,很少帶大量裝備,甚至帳篷都不帶。這隻鹿是它運氣不好,遇到我布下的陷阱。”柳致知說到,他沒有說實情。柳致知邊說邊取出尖苗刀,開始分割鹿肉,三人邊吃邊談。“柳先生,你的目的地在哪裡?”蔡春雄問到。“沒有一定的目的地,這次是準備深入其中,本來準備穿越興安嶺,到內蒙那邊,現在準備沿河而上,看看此河的源頭。”柳致知說到。“此河源頭是一個深山中湖泊,那裡風光很漂亮。”蔡春雄說到。“你們去過?”柳致知問到。“沒有,但找過一些資料,知道一些,不過我們不會深入,明天再向上走幾裡,收集一些寶石之類,就準備返回,畢竟我們此次來準備不太充分,還有工作在身,請的幾天假也快到期了。”蔡春雄說到。“看來我得一個人上去,我倒沒有這些事,我自己算是一個老板,和朋友合夥開了一個藥業公司,更多時候是做甩手掌櫃,經常在外地探險。”柳致知說到。“那應該叫你柳老板了,很羨慕你,能做自己希望做的事,我們就不行了,不上班生活就沒有飯吃了。”金大富感慨地說到。“隻要有這樣的心,你們不是將自己想做的事付之實踐了嗎?”柳致知安慰到。“說的也是,如果這河裡麵不是石榴石,而是真正的紅寶石就好了,那就發財了,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金大富陷入幻想之中。“工作還是要做的,柳老板,我聽說過了那湖再往裡麵走,山中有一處山洞,當年日本人在那裡修了秘密基地,裡麵可能有當年搶劫的文物珠寶之類,有許多人到此探險,不過都未找到,柳老板想必也聽這件事?”蔡春雄又問到。柳致知搖搖頭,說:“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在深山中修建基地,運輸並不方便,估計是以訛傳訛,再說,彆人也未找到過,可能就沒有。”“柳老板,你說得很有道理,畢竟關於這種傳聞,更多沒有根據,如果真有的話,我也想去找找,如果找到,那不是發財了。”金大富笑到。三人酒足飯飽,柳致知將剩下的肉離火遠一些,卻又讓火依然能烤到一點,保證到明晨依然熱,現在天氣不是冬天,這樣可防止肉不易**。蔡春雄兩人搭好了帳篷,邀請柳致知與他們同住,柳致知笑著謝絕了,說自己習慣了露天而宿,幾人到河邊洗漱了一番,水很清涼也非常乾淨,兩人進入帳篷,柳致知就睡在石頭上,如果不是此兩人在此,柳致知甚至會打坐一夜。柳致知以背包作枕頭,整個身體呈五龍盤體式,這是睡功的一種姿勢,整個人進入一種功態之中,當然,由於在野外,柳致知不可能沉入太深,總留一絲觀照周圍環境。周身氣息鎖住,就是連蚊蟲也認為柳致知不過如石頭一樣,天空異常深邃,耳邊有流水潺潺,山林之中傳來獸吼之聲,還有各種蟲鳴,周圍並不安靜,但這種聲音並不是城市那種喧囂,那種機械的聲音,讓人煩燥睡不著,這裡反而似乎有一種催眠的力量,很快,蔡春雄和金大富進入了夢鄉。柳致知卻是另一種狀態,他處於一種恍惚之中,周圍一切都投入其心靈之中,甚至**都與自然間的山水樹木在交流信息,但這一切,對柳致知來說,他好像一個無知無識的嬰兒,清晰感應著這一切,看著這一切,就是根本不用意識去分辨。時間就這樣靜靜地流逝,到了夜裡兩點多鐘的時候,睡在石頭上柳致知陡然睜開了眼睛,頭轉了一下,目光卻盯著岸邊的林中,樹木接住柳致知的視線,但隱約之中,可以看到林中有幾雙藍幽幽的眼睛,柳致知雖看得不太清楚,但夜晚並不遮擋他的目光,那是什麼動物,是狼還是野狗,還是其他類似的動物。柳致知並不是動物學家,對東北有哪些動物並不太清楚,柳致知見那群動物望著這邊,不過僅僅是向這邊觀望,並沒有動,柳致知沒有理睬這群動物,這群動物望了好一會,其中一隻好像是偵察人員一樣,離開了林中,向三人靠近。柳致知一皺眉,他身上陡然一股肅殺之氣衝起,周圍一些蟲鳴刹那間全部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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