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繼興不過是想借嚴老爺子手下那幫人之手將自己灌翻,不過他卻不知道自己的底細,自己是一個修行人,國術又超越了抱丹層次,對身體的控製是現場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比擬的,分解酒精之類,不過是充分發揮肝臟的功能。?柳致知一把拖著賴繼興,賴繼興沒有想到柳致知力氣如此之大,他根本抗拒不了。賴繼學一見柳致知兩人來到,也是一愣,他現在狀態良好,宋琦給他的丹藥效果特佳。“嚴老爺子,我叫柳致知,是賴繼學的好友,也認識你孫女,今天是他們倆大喜的日子,借此好日子,敬你老一杯,祝你長壽,您老隨意,我們先乾為敬!”說完之後,一拉賴繼興,不給他說話機會,一杯喝了下去,賴繼興發現不太對勁,自己準備對付柳致知的,怎麼變成他對付自己,見眾人盯著自己,隻好將一杯喝了下去。嚴老爺子喝了一口,饒有興趣看著柳致知:“柳致知,我記起來了,你救過我家孫女的命,丫頭叫你老師。”“老爺子,那是碰巧而已。”柳致知想不到嚴冰跟她爺爺說過自己的事,倒有點不好意思。嚴老爺子目光又落到賴繼興身上,問到:“這位是?”“我叫賴繼興,是賴繼學的堂弟,陪柳先生來敬老爺子一杯酒,柳先生既然與老爺子相識,那…”賴繼興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柳致知打斷,他原意是自己還到其他地方敬長輩,想借機脫身。柳致知怎麼會放過他,搶著說:“他剛才跟我說,難得見軍隊中人,聽說軍中人豪爽,想與各位交個朋友,敬各位幾杯。”說完,用手一推賴繼興:“兄弟。你在海外,也多次聽說國內軍人的豪氣,機會難得。”柳致知這麼一說,正在與賴繼學拚酒的一幫軍人立刻目光轉向賴繼興:“好漢子,來。先喝了這杯。”賴繼興暗暗叫苦。隻好喝酒,他當然不會讓柳致知舒服,幾句話,又將柳致知牽入其中。柳致知卻不在乎,他本來喝得就比賴繼興少,加上他的修為,自然有辦法化去酒精,不僅沒有退讓。更是推波助瀾。情況演變成三人對十來名軍人,這十來名軍人中,有嚴老爺子部下帶來的,又有嚴老爺子身邊的警衛,本來他們就喝了不少,現在又掀起**,又是幾箱酒下去,能勉強站著的沒有幾個人,賴繼興雖有修為在身。不過他的修為對付一二斤烈性酒沒問題,現在可不止一二斤,已是雙倍帶轉彎,場上隻有兩個人是清醒的,就是柳致知和賴繼學。兩人臉上帶著壞笑,賴繼興已經是主動找酒喝了。軍人由於人多,每個人已是一斤大幾,有幾個已是兩斤多。對於常人來說,已是酒量。嚴老爺子已經看出這三個人酒量很大。明顯是針對自己手下,便製止了手下,才算結束了這場鬥酒,其他賓客也不由咋舌。柳致知見賴繼興喝多了,估計下午恐怕要睡在床上,臉上帶著笑,準備結束,誰知,賴繼興還不放過他,不知在什麼地方又拎來兩瓶。將一瓶塞給了柳致知:“來,我們接著喝,我不相信喝不過你,我要喝給阿梨小姐看,是你強還是我強。”他已經徹底喝多了,實話都說了出來,說完隻接套著瓶子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賴繼昌見此急忙過來,想與他搶,已經遲了,賴繼興一頭栽倒在地,他是徹底灌多了。柳致知見此搖搖頭,雖然心中不高興,但他畢竟沒有做出什麼事,僅是愛慕阿梨,找自己拚酒而已,看他一頭栽倒,自嘲地一笑:“那我就陪你一瓶!”頭一仰,咕嘟咕嘟將這一瓶也灌下了肚子,搖搖頭,頭都沒有昏,他現在身體,許多功能自己會自動調節,根本不需柳致知自己控製,想灌倒柳致知,幾率太小。柳致知這一手,將旁邊人嚇了一跳,他剛才拚酒,眾人已看到,喝下去已有四五瓶,又是一瓶,居然沒事,不少人用看怪物一樣的眼光看著他。柳致知想起與賴繼興鬥酒的事,不由苦笑,自己心中對阿梨的情還是有點不自信,不然沒有這種心理,不過,這種感覺也是頂好,能遇到阿梨,是自己生命之中真正的精彩。可憐的賴繼興下午就一直在睡覺,隻到第二天才醒,晚宴都沒有參加。等他醒來之時,柳致知等人已上了飛機,飛往申城。吃過飯,宋琦對柳致知說:“早知道你去拚酒,我給兩顆化酒丹給你。”“我沒有什麼事,修行到了我現在層次,想將我喝醉,已是極難的事。”柳致知笑道。“想不到會出現這一幕,不過謝謝你,我本來擔心賴繼興在酒席上找堂弟的麻煩,暗中較量,這樣一來,他今晚是跳不出來,柳先生,你無意中解決我頭疼的事。”賴繼聖走了過來,說到,然後有點好奇地問:“柳先生,你究竟能喝多少酒,今天堂弟也是大顯神威,他酒量應該沒有這麼大?”“我嘛,大概看我能喝下多少水。”柳致知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能轉化多少酒精,沒有給出數字。下午又陸續有些客人來,這些人都是當地一些著名企業家和政府的官員,賴家這些年名聲又一次響起,企業界人士經常就風水之類問題向賴家請教,而政客也私下為自己的住宅之類請賴家做事,雖然在明麵上從來不承認。華夏官員中有不少人嘴上是唯物,但背後講起這些所謂迷信來,比誰都迷信,說白了一點,也是心理上的需要,想保住目前的榮華權勢,然而又把握不住命運,隻好求助這些,加上不少人也不是乾淨之輩,更需要心理上的安慰。所以,當晚宴開始時,桌數又增加了不少,比起中午,更見龐大。隨著門德爾鬆的《婚禮進行曲》,晚宴拉開大幕,專門租用的禮炮隊開始放響禮炮,一發發禮花彈被小鋼炮射入半空,雖是在農村之中,但其規模和奢華就是那些所謂名流婚禮所不及,還好,賴家相對比較內斂,接新人也是中規中舉的車隊,雖然名車有數量,倒沒有租用直升機之類,沒有那麼張揚。按賴家現在財力,這些並不難做到,卻沒有做,至於擺酒桌數多,那是賴家交際較廣。新人在俊男美女的簇擁中出場,音樂也轉換為民族音樂《花好月圓》,接下來的禮儀與一般婚禮並無大的區彆,作為新人,兩人完全如木偶一樣被司儀擺布,氣氛非常活躍,司儀也顯示專業素質。晚宴氣氛非常好,卻未出現中午那樣的鬨酒,中午賴繼學表現出來的海量讓眾人都鎮住了,晚上新人依敬酒時,沒有人再對新郎鬨酒,柳致知看到中午灌酒那十幾個軍人,現在一個個都精神不振,中午的酒顯然還沒有醒。從開席到宴末將近三個小時,廚師也顯現其深厚的功底,比之真正大酒店,水平隻高不低。當音樂轉為《良宵》時,酒宴也開了尾聲,新人和賴繼學家人開始送客,本地客人漸漸散去,遠方的也紛紛回到住宿之處,新人被送入洞房之中,開始鬨洞房,柳致知興趣倒不太濃,大家鬨了一回,各自散去。第二天早晨,與賴繼學夫妻辭彆後,數輛豪華大巴將眾人送到機場車站等處,柳致知數人依然做飛機回申城,不過多了幾個人,肖寒夫婦、戴秉誠和旋淡如,還有梅疏影,柳致知邀請他們到自己那邊玩兩天,他們也答應了。到了申城,他們就落腳在柳致知的彆墅之中,柳致知和阿梨也陪他們在申城玩了幾天,其間出現了一個趣事,剛一到柳致知的彆墅之中,肖寒夫妻兩人不見了,結果一找,發現兩人在各個房間亂轉,當然不是亂轉,兩人職業病發作,他們發現柳致知房間之中玉器和字畫都是精品,不由自主去探路。吃飯時好不容易找到他們,戴秉誠問他們是怎麼回事,肖寒不好意思,南慕煙卻不客氣地說:“柳兄弟,你這邊玉器都好像有法器的效果,還有那字畫,有些也類似法器,其他好像也是名家之作,不由多看看,探探路。”“探探路?”旋淡如有點奇怪。南慕煙陡然發現自己說漏嘴了,立刻有點不好意思,柳致知陡然回味過來,戴秉誠也回味過來,兩人不由爆出哈哈大笑,其他人還未回味過來。柳致知揉著肚子說:“沒什麼,是肖兄的職業習慣,肖兄,嫂子,喜歡什麼儘管拿,不要客氣。”這一說,大家都明白,不由也笑起來了,肖寒兩人並不是真的拿了東西,而是作為神偷,一見這麼多好東西,當然要看看,想象自己如果進來偷,該如何下手。“我們隻是看看,柳兄弟,你書法很好,不如寫一幅字給我就行了。”肖寒也笑了。結果,柳致知給每人寫了一幅字送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