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鬥酒心機逞(上)(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14 字 1個月前

“幾位請便。”柳致知讓到路邊,阿梨也隨柳致知讓到路邊。玄伯見柳致知兩人知禮,不由暗自點頭,賴繼學交得好朋友。賴繼興一見到阿梨,眼睛一亮:“柳先生,這是你女朋友,好漂亮!”“多謝,阿梨是我的未婚妻。”柳致知見賴繼興的眼光不斷往阿梨身上溜,便給他潑一盆冷水。“柳先生也是風水大家?”賴繼興又問到。“不是,我是一個生意人。”柳致知說到。柳致知的話給他一個誤解,以為柳致知是賴繼學一個顧客,風水師給許多商人看風水,甚至提出一些建議,在東南亞一帶的華人中很常見,眼光一閃,剛要說話,玄伯那兩個長者社會閱曆多豐富,看出了端倪,不覺微皺眉頭,玄伯不給賴繼興開口的機會,說:“柳先生年少有成,是大福之人,將來如果來馬來旅遊,可以到我們那裡一遊。”“長輩有邀,如果將來有機會去馬來,理當拜訪。”柳致知也看出玄伯的用意,知道賴繼興對阿梨產生艾慕之心,但阿梨顯然與柳致知感情很好,不想賴繼興繼續說話,防止說出一些不中聽的話,便主動開口,反正就是一二天,以後與柳致知兩人基本上沒有碰麵的機會。柳致知倒對玄伯有一絲欣賞,想在不動聲色間,消除這個端倪,風水師遊走在達官貴人之間,對世事的把握,不是常人所能達到。“兩位你們自己在這裡好好玩玩,我們就不陪了,興侄,我們繼續轉,看看這裡風水格局,好好學學我賴家先人的手段。”玄伯說著,便已移步向前,賴繼興無奈之下。隻好跟上,臨走又偷看了一眼阿梨。第二天,賴家莊異常熱鬨,柳致知眾人起來後,隨著鞭炮聲。賴繼學已將新人迎了回來。家中早已大紅喜字貼滿,同時那邊桌子已擺上,賴家直接請了城裡一家最大酒樓的廚師,包括當地唯一一位特級廚師。也是賴家這些年名聲不同,那酒樓的老板親自帶著員工,車隊浩浩蕩蕩,餐具食材等等,調動十幾輛大車。在祠堂一邊擺開陣勢,一排灶頭排開,熱火朝天,各種食材紛紛清洗動刀。桌子已擺好,一百多桌,也是很壯觀,在祠堂前搭起台子,那是供司儀所用,現在正在播放著古典曲目《花好月圓》。柳致知等人正在新房外,新房之內,蘇婉青等幾人正在和嚴冰說話,阿梨和梅疏影是第一次見麵,兩人相互打量著。不由在心中感歎,天地間居然有如此靈慧的女子,而南慕煙、顧尋月和旋淡如都有點嫉妒,她們之前見到阿梨時。就有一種感覺,天地間居然有如此靈慧美麗的女子。今天一見梅疏影,才知道自己錯了,老天居然又造出一個梅疏影,她們也不是平常女子,很快和梅疏影打成一團。嚴冰的娘家的親友也來了不少,嚴冰是父母和兄弟都為國犧牲,真正的親人就是他爺爺,但也年紀很大,精神尚好,其他的人是他叔伯一類,嚴家不管如何,是共和國的功勳,此次婚禮除了嚴家的人,還有嚴老爺子以前的部下,大多數是軍人,還有幾個是嚴冰的戰友,嚴冰補妝好後,在一群娘子軍簇擁下出來,嚴冰一身大紅雲霏妝花緞織金線牡丹婚服,這是由梅疏影以漢服為基,借唐之後女裝緊身設計,既莊重又顯現出新娘的曼妙身形,外加粉霞錦綬藕絲羅披,頭上盤福高鳳髻,皓腕之上,卻是一對三彩翡翠玉鐲,色澤自然和諧透澈,柳致知知道那是被稱為福祿壽三彩玉鐲。賴繼學早就在外麵等著,宋琦偷偷塞了一瓶丹藥給賴繼學,低聲說了兩句,柳致知卻聽得清清楚楚,這是一瓶化酒丹,不是外麵所說那種千杯不醉,而真正的修行界的丹藥,一粒下腹,幾個小時之類,多少酒都不在乎,本來修行人並不在乎酒,但總有一個限度,宋琦是聽到蘇婉青的轉告,說嚴冰告訴她,她爺爺的部下想把賴繼學灌醉,那一幫人都是軍人出身,並無惡意,為人豪爽,見賴繼學好像沒有什麼英雄氣概,想考察他一下,嚴冰有點擔心,她雖知賴繼學是修行人,也擔心他撐不住,所以讓蘇婉青提醒賴繼學一下。柳致知知道這件事,有些好笑,宋琦倒有所準備,這種丹藥並不名貴,所以給了賴繼學一瓶,並低聲說了幾句。時間已近午,這裡農村之中婚酒不同於城市之中,城市之中隻有晚上一頓,農村中午晚上兩頓,中午這一頓不算正式,但往往新人招呼要打到位,晚上是正式婚禮,中午時新郎要注意,新娘往往隻要露一下麵就行了,新郎卻要向親友打招呼,一般情況下,新郎也是簡單意思一下就行了,如果遇到故意鬨酒的,那新郎就比較倒黴。外麵傳來音樂變成了《婚禮進行曲》,這是瓦格納的曲子,看來婚禮用樂也不是完全用華夏的禮節,現在婚禮完全按古禮也不現實,就是賴家這樣家族,在婚禮的形式上也有了不少變化。眾人簇擁著兩個新人,到了現場,大家基本上都已入座,那邊菜已上桌,賴後觀到台上說了幾句歡迎詞,然後是新人到台上作了一下致謝,就下了台,下麵已經開席,台下首席當然是女方家長,新娘簡單吃了一點東西就告退,與她一起還有梅疏影等幾個女賓,賴繼學開始感謝來賓,按理說,每桌都要敬酒,不過現在一般人不糾纏地話,隻會讓他意思一下,略微抿一口就行了。誰知一開始賴繼學就遇到了麻煩,首先敬女方的家長和親友,嚴冰的爺爺倒沒有為難他,卻遇到了嚴老爺子手下那一幫部下,偏偏來的時候還都帶了一幫能喝的戰士,當時就開始灌賴繼學。柳致知和宋琦相視一笑,幸虧有所準備,不過這一鬨,酒席的氣氛倒也掀了起來,酒席就是這麼一回事,如果沒有一個人鬨酒,往往比較沉悶,掀不起氣氛,這也是一些報刊報導中,有些官員甚至在酒宴上能將自己的命送掉的原因,如果陪領導吃飯,掀不起氣氛,怕丟領導的麵子,結果要鬨酒,隻能拚著老命上。賴繼學是有準備的,來者不拒,在柳致知看來,這家夥難得有這麼爽氣,結果幾圈下來,幾箱酒見底了,那些軍人再看賴繼學的眼色完全不同了,一個個跌跌撞撞,甚至與賴繼學勾肩搭背,好像是過命之交。賴家有不少熟悉賴繼學的人,眼中也是充滿了詫異,他們從未想過,賴繼學酒量如此大。他們這一鬨,帶動了整個氣氛,有不少年輕人借機開始敬長輩,不少人之間也想到喝了起來,柳致知這一桌並不惹人注意,他們雖是賴繼學的好友,但畢竟是晚輩,今天在場的長輩很多,所以他們桌子並不在顯眼位置。偏偏有人找上門來了,是哪一個?就是賴繼興,他一眼看見柳致知,阿梨等幾個女的已經不在桌上,她們已吃飽,被蘇婉青拉著去找嚴冰和梅疏影了。“柳先生,你是繼學的好朋友,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作為他的堂弟,代他敬你一杯。”賴繼興舉杯說到。柳致知目光一閃,臉上也露出笑意:“那就多謝了!”說完之後,兩人一碰懷,乾了杯中酒。“好事成雙,柳先生,再來一杯。”賴繼興給柳致知倒滿酒,又給自己倒滿酒,繼續說到。柳致知也沒有推辭,直接喝了,等賴繼興喝完,柳致知給他倒滿了酒,又給自己倒滿酒,他既然來敬酒,自己當然得回敬。賴繼興前來敬酒,一個人對一桌,明顯是吃虧,肯定還有後招,不過柳致知不會等他後招。“賴先生,你是賴繼學的堂弟,也算是我的朋友,我借花獻佛,敬你一杯。”柳致知說著,舉懷而敬,兩人杯子見底,柳致知給他滿上,又給自己斟滿。“賴先生,再敬你一杯,這樣我們兩人就喝了四杯,來個四四(事事)如意!”柳致知說完又端起了杯子,賴繼興也舉杯一乾而儘。“吃點菜,慢慢喝。”柳致知笑勸到,給他將杯子滿上。賴繼興又給桌上其他人敬酒,敬過一圈,從喝的杯數來說,他顯然比柳致知多得多,柳致知一時也弄不懂他的心思,難道是真心來敬酒。“柳先生,你是賴繼學的好友,我堂哥他現在身陷重圍之中,這時候體現出朋友的友情來了,不如我們過去給他解個圍。”賴繼興終於冒出了本來麵貌。柳致知心中好笑,賴繼學那邊需要自己給他解圍?不過他既然這樣說,那就將他也拖下水。“賴先生說得不錯,走,我們過去。”柳致知說著,一把拉著他的臂膀,拖住他直接過去,賴繼興反而愣住,柳致知看了宋琦等人一眼,臉上露出了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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