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琦這麼一說,引起賴繼學的興趣,這裡麵是什麼?他正準備打開盒子,柳致知將之按住:“你猜猜是什麼東西?”看著柳致知一臉壞笑,賴繼學有一種不妙地感覺,想了想說:“難到是丹藥,一種可以增強情趣的丹藥?”賴繼學也有些不確定,想到宋琦在丹藥方麵有專長,便猜測到。“雖不中,亦不遠矣。”柳致知繼續保持壞笑說到。“難得是情趣用品?”賴繼學不確定又猜到。“太空泛,說具體點。”柳致知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賴繼學開始猜測一些情趣用品,包括牙祖之類東西都出來,讓柳致知有點佩服賴繼學知識麵很廣,但還是沒有猜中。宋琦笑了,說:“柳老弟,你就不要讓他猜了,讓他自己看看。”柳致知鬆開了手,賴繼學打開了烏木盒子,裡麵是九尊玉雕,均是一男一女很漂亮,身上沒有衣服,按不同姿勢糾纏在一起,在玉雕上還有不少文字,賴繼學一看立刻明白了,這是秘傳《**經》九式秘像,分為龍翻、虎步、猿搏、蟬附、龜騰、鳳翔、兔吮毫、魚接鱗、鶴交頸九式,是夫妻間增加情趣的秘戲的功法,比世間流傳的更為詳儘,玉雕上文字將每一式都說明清楚。賴繼學手一動,又將盒子蓋了起來:“宋兄,這一套是從什麼地方得到,有完整的行功方法。並非世麵上的流傳的東西,太貴重了。”他看得出,宋琦雖帶點玩笑的意思,但這套東西的確很珍貴,已涉及功法之秘。“這是我數年前幫助一位修行人,他臨終時送給我的,我玩賞了一些時間,正好你結婚,便送給你,也算增加一些閨房情趣。”宋琦說到。俞秋白見賴繼學打開了盒子。裡麵是九組男女糾纏在一起的雕像,開始也覺得好笑,他並未想到《**經》,隻是想到春宮一類的東西,心中也暗笑,他這位老同學太會捉弄人了,見賴繼學看了兩眼,便合了起來,不由問到:“這不就是一組春宮。難道有什麼深意?”賴繼學剛要回答,見三女已看過新房出來。立刻轉移了話題:“你回家看看一些經典,比如黃帝一些傳說,就會知道了。”“新房怎麼樣?”宋琦問到。“很典雅,看不到奢華,卻讓那些奢華無顏以對,很古典的感覺。”蘇婉青這麼一說,柳致知雖未去看,也知道布置得非常好。“對了,嚴冰現在在那裡。你去接親,總不會要去京城?”宋琦問到。“嚴冰在她爺爺和親友陪伴下,已到離這裡的十幾裡外一個鎮子上,包了一家賓館,後天我去接她,除了她親友,梅疏影在那邊陪著她。”賴繼學說到。“梅小姐也來了?”蘇婉青有些意外。問了一句。賴繼學點點頭,柳致知心中一動,看了阿梨一眼,阿梨也聽柳致知說過梅疏影。也看了柳致知一眼,兩人心靈相牽,阿梨甜甜一笑。蘇婉青看到兩人動作,取笑到:“阿梨妹子,是不是不放心柳致知?”“嫂子,阿哥早就跟我說過梅小姐,說她是一個服裝設計師,極有靈性,準備有時間帶我去揚州做衣服,想不到這一次能見到梅小姐,我也很好奇,這是一個什麼樣的靈慧女子。”阿梨說到。“我們身上衣服就是梅小姐設計,賴繼學和嚴冰的結婚的衣服也是她所設計。”蘇婉青說到。顧尋月看著蘇婉青身上衣服,讚歎到:“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見見這位你們口中稱讚的女子,也想請她給自己做兩套衣服。”眾人話題又轉到這次婚禮來賓上來,這次婚禮客人分幾個層次,一是賴繼學父母輩的賓客;二是賴繼學的朋友,賴繼學這次請的也不少,除了在這裡的六人,還有肖寒夫妻和戴秉誠,除此之外,還有他在申城生意場上一些來往的朋友,大概有二三十人;另外就女方的親友,也有不少人,嚴家畢竟是資深的紅色家庭,官方也會有不少人。“你們幾個今天就住在這裡,旁邊還有幾間房子,我們晚上好好談談。”賴繼學說到。“客隨主便,你還應該有事,不要管我們,到前麵去招待一些客人,我們自己在村子裡轉轉。”宋琦說到。“也快吃飯了,吃過飯再去轉轉,要不要我安排一個人給你們做向導?”“不用了,我們幾個在附近也不會走遠,這裡不比城市,容易迷路,還是非常好認的。”宋琦推辭到。吃過飯後,六人出了大門,先在村上轉了一圈,說是小鎮也無妨,村上住房並不多,不過三十來戶,每一戶都是深院大宅,開始有些奇怪,後來與人一交談,也就明白了,從風水角度建村,村上這麼多戶都是長房留下來,其餘多少代下來,都到外麵發展,不要小看每一戶,現在過了春節,如在初十之前來,每一戶都相當一個比較大的家庭,不少人家中三代都在國外,到這裡不過是尋一個根而已。這個村子是明末清初才開始建,開始隻有一二戶,從江西過來,這些都是後來發展起來,清末之時,已有不少人家飄洋出海,走了不少,特彆是建國的幾次運動,這個村子也受了一些衝擊,不少人都在那個時期偷渡去了香港和東南亞,這些年來,才恢複了一些元氣,賴家許多產業都已外移,這裡不過是一條根,這裡已算不上賴家的中心,而真正的中心已到東南亞一代,好在這些年村上出現兩個好手,一個是賴繼學,一個是他堂哥賴繼聖,此處才沒有徹底衰弱。眾人聽到這段掌故,也有不少感慨,自古以來,盛極而衰,又是這裡一處,賴家先祖已早早做了不少安排,才保證賴家現在的風光,而在大浪淘沙之中,又有多少家族早已衰微,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幾人轉著便到村子東頭賴家祠堂,這裡修的很氣派,明顯經過了翻新,占地很大,在門前的廣場之上,已搭起了長篷,賴家村辦什麼大事,擺酒席往往在此,一般整個村子都全部來,熱熱鬨鬨,紅紅火火,一次擺上一二百席都沒有問題,賴家辦大事時,可以說從世界各地都有人來,與其到城裡包大酒店,不如在此來得爽利。這裡地勢很好,不過現在僅是將篷子搭了趕來,並沒有什麼人在此,也沒有什麼桌凳之類。“在這裡擺上百桌以上,一眼望去,倒是很震憾。”柳致知想象著到賴繼學結婚那一天的壯觀場景。“氣勢的確很大,到那天就知道了。走,我們到後麵山上看看,這個村子風水非常好,當年賴家過來之時,肯定經過大量勘察才選中這塊地方。”宋琦說到。眾人順山路上了山,山並不高,從山上向下看這個村子,格局更是清楚,柳致知細致觀察四周的形勢,更是眯上眼睛,以望氣法觀看,朦朦朧朧中地氣上升,鬱鬱如靈芝,聚而不散,身邊山土潤澤,植物茂盛。眾人正在觀察,不遠處有響聲,一人從林中轉出,年紀不過三十許,長得一表人才,一身休閒裝,式樣是唐裝的一種變化,柳致知看得出,他也是一身修為,達到胸有丘壑的程度,比賴繼學略差一個層次,賴繼學因得到劉伯溫的傳承,從而邁入身化靈樞的層次。眾人轉過身,來人也看到眾人,走到近前,微笑著說:“你們是不是來參加我堂弟的婚禮?”“我們是來參加賴繼學的婚禮,你是他的堂兄,請問高名?”宋琦笑應著。“我叫賴繼聖,和賴繼學一樣,都是繼字輩的。諸位高姓?”賴繼聖說到。各人一聽,原來是賴家這一代大陸這一支最傑出兩人之一,便也自我介紹了一下。“你們是我堂弟的好友,果然都是一時俊傑。”賴繼聖說到。“聽這裡長輩說,你和賴繼學是這一支的雙傑,賴繼學與我們是好友,他如此,作為他堂哥的你,絕對不會是普通人所能比,幸會!”宋琦說到。“你們太誇獎我了,如論修為,我實不如堂弟,不過因為這一支多年人才凋零,饒幸讓我有點小名,比起外麵賴家人才濟濟,國內此支這些年是衰弱了,好在堂弟上次突破身化靈樞,才壓倒了國外那些子弟,不致於讓我們太丟臉。”賴繼聖感歎到。“國外賴家地師修為,最高是什麼層次?”柳致知好奇地問到。“堂弟上次是大出風頭,就是在國外,長輩之中,最高也不過身化靈樞,越往上越難,堂弟年紀輕輕達到這個層次,的確是我們這一支之福。”賴繼聖對賴繼學讚賞有加。“想不到賴繼學居然是你們賴家絕頂高手,身化靈樞之上還有境界嗎?”柳致知又問到。“當然有,上麵一個層次是攜帶山川,這是自然靈樞與自己合為一體,一舉一動皆挾山川之勢,雖不能真的移山填海,卻有其氣勢。賴家先祖之中,到此境界,不過二三人而已。”賴繼聖說到。停了一下,賴繼聖又說到:“這次堂弟大婚,海外賴家子弟也會來些俊傑,上次他們就有些不服,隻怕會暗中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