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喜禮到情義到(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29 字 1個月前

“老弟,我們各人各叫,不過,以後你應該叫嫂子了。對了,能不能告訴我,你的禮品是什麼?”賴繼學繼續死纏爛打。“我的禮品等會你就會知道,倒是宋兄也送了一套好東西,不論其價值,還是實用性都是極好。”柳致知一臉壞笑地說到。宋琦的禮品柳致知在申城時就已欣賞過了,絕對是應景之物,卻隻能由賴繼學收入私房之中,不好意思擺出來。柳致知這麼一說,賴繼學有一種不太妙的感覺,不知道宋琦會送出什麼禮物,便放開了柳致知,蹭到了宋琦的身邊:“宋兄,柳老弟說你準備了一件特殊禮物,是什麼東西,能不能透露點消息?”“你怎麼不問柳致知,反而來問我,他也知道。”宋琦有點好笑地看著賴繼學,而他身邊的蘇婉青卻白了宋琦一眼,臉上不由一紅。“他喜歡賣關子,我想宋兄是君子,是個實誠人,所以來問宋兄。”賴繼學順口拍宋琦的馬屁。宋琦低聲對賴繼學說:“老弟,你錯了,我不是一個實誠人,等到你家,你不就知道了嗎,這麼猴急乾什麼,有些東西好雖好,隻能在閨房之中使用。”這更激起賴繼學的好奇之心,有些奇怪,問到:“那會是什麼,可不能讓我丟了份,我與堂哥打賭,以前他結婚收到一件銅葫蘆風水法器,品質很好,囂張了一陣子。”“這你放心好了。柳老弟那件東西我看過,絕對強於風水法器,不論從風水角度,還是從藝術角度,都是絕品。”宋琦寬著他的心。“我還是相信柳老弟的能力。”賴繼學說到,他們聲音雖低,並沒有瞞過柳致知和阿梨,兩人一笑。村中的路如同江南水鄉的古鎮,幾步一動,便景隨路轉。沒有多長時間,便到村子中心,這是一戶很大的院子,入門一個影壁,四周回廊,雨天不會濕衣。過了院子,是堂屋,迎麵的牆上是一幅山水,柳致知一眼望去。心中一震,不是這幅山水是名家作品。而是這幅山水已得精神,下麵落款是賴承輿,柳致知並未聽說過。整幅畫展現在麵前,房屋之中立刻生動起來,似乎融山川於一紙,整幅畫和筆法並不出眾,稱不上名家之作,但作畫之人絕對不簡單,已得山川精神。並能將之融入畫中,這樣的畫已是風水法器。賴後觀和賴繼學,還有賴家人上茶,眾人在椅子上落座,柳致知卻沒有入座,而是站在畫前感受著。賴繼學見此走了過來:“老弟,發現了什麼?”“賴承輿是誰?此畫已攝得山川精神。不能算畫。”柳致知說到。“賴承輿是我家祖輩,賴家近幾代排行按‘承前啟後,繼往開來’來定輩分,我是繼字輩。”賴繼學這樣一說。柳致知立刻明白了賴承輿的身份,是賴繼學祖上,也難怪有這樣的水平,作為一個風水世家,風水之術精深,達到攝山川精神入畫程度,雖難,但並不出人意料,當然賴承輿筆法不如真正名家也就不以為奇了,畢竟不是專職以畫成名。“小柳好眼力。”賴後觀一聽兩人在這裡討論,放下杯子,笑著說,其他人正在喝茶,聽到柳致知和賴繼學的對話,也紛紛將注意力投到畫上,不少人立刻發現了不同,不由起身趨到畫前。柳致知見此,脫身出來。“柳老弟,提到書畫,聽說你得到錢文之先生的讚賞,哥哥我一生難得結婚,不如寫一幅字給我。”賴繼學眼珠一轉,又開始打柳致知的主意。柳致知也笑了,說:“老兄大婚,兄弟當遵命,我身上可沒有帶紙筆。”“我賴家好筆好紙還是有的。”賴繼學說著,喊了一個人,吩咐幾句,到書房之中,取來上好的宣紙和筆墨硯台,柳致知看了一下紙,手輕輕一撫摸,韌而能潤、光而不滑、潔白稠密、紋理純淨,不由讚到:“好紙,這是生宣,有不少年份了嗎?”“我知道老弟的書法,特地取來好紙,是建國初的紙,現在如果賣的話,已是數萬都不能出手。”賴繼學說到。柳致知開始研墨,墨錠之上,蒼佩室謹製幾個字,是清末胡氏墨中貢品,,散發出一種淡淡的墨香,色澤黑色,略泛紫色,柳致知心中感歎,這就是真正大家族的底蘊,自己雖好書法,字也算登堂入室,但所用紙墨與賴家一比,檔次上就差了許多,在市場買的也算精品,比起這種傳承不知多少代的世家,自己家中隻能算是暴發戶。筆硯也是世人極難見到的精品,柳致知親自磨墨,生宣對墨跡洇染很強,墨如果水多一點,黑色淡一點,容易洇開太大,如果過濃,卻又體現不出那種韻味,所以柳致知親自動手,憑自己經驗和入微的感應,使之得到恰如其分的效果。柳致知沾墨而書,一氣嗬成:“地得一以寧,擇居善地,常德不離,上善若水,知雄守雌,地道光也!”柳致知寫的是散句,主要摘錄化自《道德經》,最後一句是來自《易經》坤卦,整個既點出了風水世家的特點,又富含哲理,倒也非常應景。落款之後,從身上取出明道印,一印之下,頓時一股氣息油然而生,賴後觀臉一下嚴肅起來,他是風水世家,不像外麵的不少風水師,有理論而自身無修為,賴家自有一套秘傳方法,不然的話,風水之術早就衰弱,他感應到了柳致知這一幅字中所含的信息精神,心中震驚,這一幅字已超越書法層次,而是一件風水法器。周圍的人看著這一幅字嘖嘖稱讚,能入賴家門的,不少人還是有見識,這一幅書法的確好,但能看出本質的,就沒有兩人,看出本質反而一時被震住了,他們看向柳致知的眼光已然不同。宋琦在一旁見有幾個看到柳致知,眼睛之中都冒光,不由苦笑,柳致知這一手引起有心人注意了,還是替他解圍。“賴繼學,作為好兄弟,領我們是看一下你的婚房,也讓你父親和這些長輩們好好聊聊。”宋琦一開口,賴繼學也發現了不對勁,聽宋琦一說,立馬應到:“各位伯伯叔叔,你們與我父好久不見,好好聊聊,我們幾個晚輩就到我房中坐一坐。”賴繼學領著宋琦六人,來到後院,賴家宅子一共三進,有三個院子,賴繼學的房間在後院,是二層樓的房子,並不是現代那種鋼筋水泥的二層樓,而是磚木結構的二樓,傳統味很濃。二樓並沒有磚石,而是全部是窗子,古典的百格窗,雕花玻璃,竹編的窗簾,這種風格也隻有在這種傳承的古屋之中才能見到,樓下是書房之類,上了樓之後,有單獨的梳妝間,還有一個小書房。眾人不由取笑,賴繼學不是賴家少爺,而是賴家小姐,眾人說笑了一回,三個女的已進室內看婚床的布置,而四個男的卻是在外間小書房中坐下說話,裡麵有一張四仙桌和一張書桌,筆墨紙硯俱全,幾張椅子,靠牆兩個書櫃,除了一些風水方麵的書,還有一些古代經典,也有些國外的書籍。四人坐下,柳致知和宋琦從袋中取出賀禮,俞秋白有些震驚看著,他對幾人有些了解,知道三人是修行人士,不過見到還是很震驚,俞秋白的禮物還放在車上,由賴家的統一運進村子,而宋琦和柳致知的東西就放在儲物袋中。柳致知是一件利用鏤空技藝將玉料內層一層層提升,高度達到原來料子的三倍,算得上一件較大的玉件,底座上有字:申城柳致知賀友賴繼學、嚴冰新婚之禧。此物一出現在書房之中,立刻引動四周生吉之氣向此處聚了過來,然後又向四周激蕩而去,形成一個穩定氣場區,護住了這附近數間房間,這種波動不覺引起了賴家村中地師修為有一定火候的人注意,方向是賴繼學老宅的後院,他們以為賴家一些來客大概切磋風水技藝引起的反應,給人一種祥和祝福之感,就沒有太在意。“這一件連理比翼玉器,賴兄,沒有辱沒你的大婚之喜吧?”柳致知笑眯眯地問到。“想不到,老弟,你下了大功夫了,居然做出這樣一件好東西,擺到家裡我都感覺有些不安全了,好兆頭,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謝謝你了,兄弟!”賴繼學也沒有想到是這樣一件東西,比之當日送給俞秋白的鴛鴦雙眠件強上太多,不論是工藝上,還是從風水法器角度入手。這一件柳致知從選材到加工,耗時多日,是目前柳致知琢玉功夫的大成,加上料子本身物性也好,可以說,已超越一般風水法器,幾近真正法器。宋琦拿出卻是一個盒子,烏木盒子,也不小,高有尺許,長也有兩尺,不知裡麵是什麼,遞給了賴繼學:“賴老弟,我的東西可比不上柳老弟,不過,對你新婚來說,說不定更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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