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魔塔內金瓶幻(上)(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28 字 1個月前

提出這個問題的人是弗羅茲,他是向多傑丹增發問,他一發問,用的是漢語,其他爭吵中的西方人都停了下來,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問題,有人向平措曲宗問了一下,平措曲宗翻譯了過去,其他人都期待等多傑丹增回答。“你說的是盛在金瓶中的東西,我也不清楚,好像有一位前輩記載過,說此瓶放在一個可望不可及的地方。”多傑丹增回答到。柳致知也饒有興趣地望著多傑丹增,當他說出這個答案,眉梢微挑,好像說得很正確,那離地四五十米,對於無飛天之能的修行者,好像可望不可及,但也有不對的地方,對修行人來說,借助法器或法術,說不定能取下來,難道塔內還有萇弘碧?柳致知也沒有把握,此萇弘碧就是一瓶。聽多傑丹增這一說,西方人的注意力又回到如何分配聖血上來,最後終於達成協議,按人數來分,在此過程中,柳致知隻是冷眼旁觀。既然達成協議,眾人的目光落到達瓦措姆身上,柳致知安慰了她兩句,達瓦措姆盤坐在地,手中結出皈依朝拜印,開始以祈禱法溝通多吉帕姆女神,柳致知感到兩股精神波動出現,這兩股精神波動,柳致知很熟悉,達瓦措姆並不是第一次用祈禱法,柳致知一直在她身邊,早已接觸過。這兩股波動,一股安寧祥和,淵博如海,這應該是人們稱為多吉帕姆的存在。另一個卻從眼前塔中而出,帶著怨戾的之息,一出現,眾人不由自主身上閃現靈光,抵禦這種感覺,而羅庇爾作為普通人,眼睛不由發紅,盯著柳致知,心中恨意不可抑製,手中槍不自覺抬起。就在此時,平措曲宗口中發出一聲“唵”,六字大明咒第一咒音果然非凡,羅庇爾身體一個哆嗦,立刻清醒過來,手中槍又垂了下去,柳致知早就發現了羅庇爾的動作,他未製止,甚至想借此殺掉羅庇爾。並不是柳致知受那種精神影響,而是昨晚聽到羅庇爾有以達瓦措姆來威脅柳致知的想法。柳致知不能放任這個危險,如果回到世間,柳致知不可能永遠在達瓦措姆身邊,達瓦措姆目前修行很淺,在羅庇爾這種特種訓練出來,經過生死考驗的傭兵麵前,一不留神就會吃大虧。平措曲宗彆有深意看了一眼柳致知,他不相信羅庇爾動作能瞞過柳致知,柳致知卻裝著不知道。沒有彆的心意,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平措曲宗相信,其他人中也有數人發現這種情況,卻也沒有動作。兩股精神形成一股精神大浪,卻未能對眾人有多大影響,多吉帕姆的精神對眾人並無傷害,隱隱還讓眾人有一種自己受她保佑的感覺。但尼瑪朱紮卻不一樣,但它比起多吉帕姆顯然弱了許多,兩股精神並沒有相互敵對,這兩股精神已不是人類這種存在。善惡隻是人類所定義,對它們來說,它們自存在那一日起,人們的信仰塑造它們,它們更多如計算機一樣,達瓦措姆在心靈之中意願浮現,意願一現,那內塔的大門無聲地打開了。柳致知在之前以可以擊倒大象的力量都不能動其分毫,現在卻是無聲無息地開了。兩股精神已然退去,眾人遲疑了一下,不知道其中有沒有什麼危險,多傑丹增和兩位護法尊者對望了一眼,邁步而入,其他人也跟在其後進入塔內,一入塔內,眼睛立刻花了,那一尊等身像給人一種莊嚴神聖之感,麵前供台之上,滿眼珠光寶氣,紅寶石、藍寶石、金剛石、祖母綠等寶石折射出奪目光華,還有黃金飾品,瑪瑙玉石不知多少種,整個供台上堆得如小山一樣。整個塔中並沒有燈,卻自然通明,與外塔一樣,塔體之上似乎將外界光線通過一種特殊方法引入,偏偏看不到窗戶。除了羅庇爾,其他人眼中雖有貪欲,但注意力卻四下張望,柳致知知道他們在尋找聖血金瓶,柳致知也四下張望,內塔空間也有畝許,佛祖等身像並不在中間,而是正對門的裡麵,靠到了牆邊。還真有一個金瓶,卻是在離地二十米左右的佛主等身像的上方,塔內並沒有多層,而是中空向上收縮,四麵有諸多雕像,突兀向內,形成一幅奇觀,所有雕塑絕大多數是各種奇形動物,也有不同人種,不過數量很少,在離地二十米左右,卻是一隻龍龜,背上駝著一隻金瓶,柳致知一見此瓶,微微一皺眉,這隻瓶子形製與柳致知收入袋中瓶子並不同,神識探出,不由咦了一聲,那處看起來是一隻金瓶,神識掃過,什麼也沒有,好像那是一個幻影一樣,但肉眼感覺卻是真真實實,柳致知來了興趣,又向旁邊神識掃了過去,什麼也沒有發現。這種情況激起了柳致知的好奇心,細細觀察起來,其他人發現柳致知抬頭觀看,也順著柳致知的目光望去,頓時發現了金瓶,阿瓦隆的一位法師手中法杖的一指,口中吟唱,法杖射出一道白光,幻成一隻手,抓向金瓶,卻抓了一個空。其他人也紛紛出手,卻一一落空,給人的感覺那就是一個幻影,柳致知沒有動,那幾個喇嘛也沒有動。“在一個可望不可及的地方。”柳致知不由重複之前多傑丹增的那句話,這是怎麼做到的?陣法、還是類似於現代的全息攝影?柳致知這一嘀咕,弗羅茲不由用英語說出同樣的話,眾人聽到這話,都停了下來,東西就在眼前,卻取不到。多傑丹增卻開口了:“兩位尊者,平措曲宗師兄,我們還是先消除尼瑪朱紮的怨氣,讓它陷入沉睡,其他事等會再說。”三人點頭,平措曲宗雖不是事先邀請,但作為藏密一支,對此事沒有站在政治立場上,而是應允了三人,四人散開,平措曲宗用英語對其他人說了一番話,告訴他們,自己先鎮壓惡魔,結束後再說其他。尼瑪朱紮被鎮壓在什麼地方,柳致知神識掃了過去,還未近等身像,一股沛然不可禦的願力陡然出現,幻成七彩,在蓮台上,一個金餅一樣東西出現一股黑氣,自然和七彩虹光混成一體,成為第八色,柳致知急忙收回了神識,還是受了一點震蕩,果然名不虛傳,等身像比柳致知見過的法器都強,其威能主要在精神方麵,那金餅應該是尼瑪朱紮精神載體。多傑丹增見柳致知如此,笑到:“柳施主,佛祖等身像是最厲害的法器,不用輕易試它的威能。”“我不過是想看一下,尼瑪朱紮被鎮壓在什麼地方,原來被鎮壓在那塊金餅之中。幾位大師請。”柳致知說完,拉著達瓦措姆往後退開,讓得遠遠地,那幾個喇嘛作法,不知會弄什麼東西,尼瑪朱紮到現在都不能消滅,絕不是普通東西,還是小心一些。那旁邊的西方人陡然見等身像綻出彩虹光華,又見柳致知的表現,知道是柳致知所搞出,見柳致知退開,他們也不是呆子,也讓開一段距離。柳致知退開後,盤坐在地,讓達瓦措姆坐在自己身邊,讓她靜下心來,防止出現意外,而自己也結成金光印,無形靈光將兩人罩在其中,但這種靈光卻瞞不了其他人,在場除羅庇爾,其他人都是修行人。他們這一做,那些西方修行人也有樣學樣,他們不是呆子,紛紛放出靈光,護住自身,連羅庇爾也被戴衛護住。四個喇嘛分四方坐定,開始誦真言,奉請金剛明王,構建護法壇城,一心持佛咒,一心觀想,一心入佛身印,至三摩地,漸漸靈光現形,化為肉眼可見之光,火頭金剛、青麵金剛、四大天王、韋陀護法、八大金剛明王光影現在靈光之中,佛祖等身像也放七彩光華,被諸金剛護法環繞。金餅之中,一道黑光如霧,勃然如蓋而起,現尼瑪朱紮幻身,首如牛,四臂雙足,雙足卻是牛蹄。身周現富單那、毗舍、羅剎、藥叉和鴆盤茶鬼,諸鬼一現,四個喇嘛真言更急,諸佛金剛重重圍上,就是這樣,那西方修行諸人中,有人身體發抖,忽冷忽熱,人有漸消瘦至死趨勢,此富單那鬼作祟,羅庇爾雙眼發直,好似美女在懷,卻是受了羅刹鬼的迷惑,精氣在消亡,洛莉眼泛桃花,卻是藥叉作祟,化身俊男,迷惑女子,盜對方血氣,偷取其心,心力儘則亡。如此種種,眾人皆被影響,功深者尚能抵擋,柳致知見達瓦措姆眼神一陣恍惚,知道也受影響,口中急誦金光咒,刹那間,無形靈光化為真實金光護身外丈六,達瓦措姆一個激靈,頓時清醒過來,有點不好意思看了一眼柳致知。西方那幾人中的阿瓦隆三人,還有戴衛,皆口念主的名,在胸前畫十字,一派乳白色光華將西方諸人淹沒,轉眼沉迷者醒來。尼瑪朱紮牛蹄一踏,大地隨之震動,西方數人不由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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