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雹降從容過(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79 字 1個月前

達瓦措姆以六皈依法拜神峰,一拜之下,神峰露出其真麵貌。.\\達瓦措姆並沒有以為怪,卻驚動了幾人,一個是平措曲宗,他們八人跟在弗羅茲身後,離南迦巴瓦雪峰還有一段路,陡然雪峰雲霧散開,神峰清晰展現麵前,他一怔,眼中精光四射,彆有意味地看了一眼雪峰,然後合掌向雪峰一拜。他身邊的七個西方人互相望了一眼,有點莫名其妙,他們雖是修行者,卻不清楚藏區的神峰在西藏修行者心中地位,那是真正的神靈,藏地修行人甚至能感覺到它,與之交流。在他們身後數裡,三個喇嘛一見,也合掌向山禮拜,其中一人,如果柳致知在這裡,就會認出,正是多傑丹增。在他們身後二裡多,老張和老朱兩人正站在一處較高的山坡上,手中拿著小巧的望遠鏡望著前方,他們位置較高,正好看到柳致知讓達瓦措姆在那邊拜山,兩人倒未感到奇怪,這裡的人信仰這些,對山而拜是正常的事。達瓦措姆拜完之後,雪峰雲霧陡然散開,露出其美麗的容顏,兩人雖認為是巧合,不過這也太巧了。兩人相互望了一眼,眼中也充滿了疑惑,當地有傳說,能見到南迦巴瓦雪峰真麵目的人,是得到神恩,一般人很難有機會看到雪峰的真麵貌。柳致知見達瓦措姆拜完,說自己一個人修行。記住,唯有一顆善良的心靈,才能掌控力量,不要讓惡念控製自己。你可以自己回去了,你現在普通人已阻攔不了你。”“上師,我也想入白瑪崗聖境一觀。”達瓦措姆說到,柳致知將傳承付於她,其中當然有白瑪崗聖境的信息。“達瓦措姆,你現在還不到入聖境的程度,聖境很凶險。你應該也清楚,就是其美朗傑也不願,甚至說不敢入內,畏懼其中一個凶神。”柳致知說到。“上師,我現在就是想回去,恐怕危險不比入聖境小,上師,唯有經曆風雨的雄鷹才能有資格翱翔藍天。”達瓦措姆很堅決,柳致知聽她一說。回頭看了一下,有點苦笑。弗羅茲那四個人已經不遠。達瓦措姆如果回去,肯定會與他們碰麵,這邊路隻有一條,想避也避不開,除非柳致知護送她回去。“既然這樣,我們就上去。”柳致知默認了達瓦措姆的話,沿陡峭傾斜山邊向上攀去,山上根本沒有路,走的並不是直線。就這樣,多次改變方向,爬高了約六十米,如果不是帶著達瓦措姆,柳致知甚至想用雲龍變直接躥上去。兩人腳下總算平穩下來,這一段比剛才那段好走得多了,抬頭望去。絕壁上根本看不出異常,雖然腦海中信息指向那處,但柳致知也沒有把握能進聖境,說不定就是無門可入。弗羅茲四人了到了山腳下。抬頭看看在峭壁上的柳致知兩人,看了下山勢,開始盤算如何上山。就在這時,柳致知臉一變,達瓦措姆也反應過來,身體立刻貼到山崖上,前方是碎石紛飛,不是山體滑坡,而是不知何時,大風狂卷而來,根本沒有征兆,好像是憑空而起,這種山口風標準飛砂走石。山腳下的四人一抬眼,也發現了大風呼嘯而來,所過之處,沙塵飛揚,根本看不清,最令人恐怖的是一塊笆鬥的大的石頭被風吹動,從山上滾落下來。柳致知想起了來墨脫之前查的資料,有一個記載,在西藏有些山口,巨風可以將一輛小汽車吹翻,今天風力絕對達到十二級,甚至更大。“神山發怒了!”達瓦措姆有些不知所措,她能觀察出風力對她的威脅,也采取了正確的方法,卻不能徹底擺脫危險,她的修行隻能做到這個層次。柳致知步子微微一退,手一伸,拉住了達瓦措姆:“不要慌,跟我走!”身上罡氣迸發,擋在達瓦措姆麵前,帶著達瓦措姆,迎著風而上,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迎麵飛來,柳致知隨手一彈,石頭倒射而出,達瓦措姆隻覺眼前一暗,連呼吸都有點困難,其寒徹骨。兩人已陷入風中,灰黃的風沙立刻掩沒了兩人,在後麵那些人眼中,柳致知兩人已被風沙所吞沒。達瓦措姆隻覺一股波紋蕩過,身邊陡然好像平靜下來,再往外看上去,兩人身邊三尺以內沒有一絲風,而其外卻是陰風亂吼,柳致知以護體術硬是護住兩人,這種風不僅挾砂帶石,更是好像從雪峰頂上刮下,溫度絕對是在零度以下。柳致知護住達瓦措姆,在狂風中如閒庭信步,向山上行去,也虧是柳致知,不僅在法術上有足夠的實力,在力量也因為國術超越了抱丹,換一個人,就是利用護體術不讓風沙近身,但狂風中蘊含的巨大力量,就會讓他寸步難行,甚至都不能站穩。山下的弗羅茲四人一見大風,臉都嚇綠了,特彆是羅庇爾,他雖是經過特種訓練的士兵,但在大自然的威力麵前,感覺到自己就是一隻可憐的小飛蟲,無一絲自保的能力。“快到我身邊來!”弗羅茲向他叫到,另外兩人手中出現一根短杖,口中吟誦,法杖立刻現出靈光,各自在麵前畫出了一個六芒星,轉眼放大,帶著熠熠靈光,將四人罩住,沙石不斷擊在靈光圈上,兩人手中法杖好像有千斤重,身體都微微顫抖。相對來說,平措曲宗那幫人就幸運多了,遠遠看到雪峰陡然起了大風,山腰以下,頓時一片昏黃,平措曲宗停了下來,臉上露出思索的表情,其他七人一看此情景,也不由停了下來,相互之間望了望,一時躊躇不前,暫時停了下來。多傑丹增三人抬頭看到這一幅情景,也停了下來,合掌誦經。老張和老朱在後方卻沒有想到出現這麼一幕,整座山峰山腰以下一片昏黃,不由張大了嘴巴。那陷入風沙中的人會怎麼樣呢?柳致知帶著達瓦措姆一步步向前走去,達瓦措姆腦中似乎失去了思考能力,被柳致知帶著向前走,在自然之威麵前,她越發感到自己的渺小,不由自主對柳致知敬佩又加重了幾分。風漸漸地小了下來,柳致知一抬頭,不由又是苦笑,剛才還晴朗的天空,現在黑了下來,不知有什麼變顧,柳致知對天空中烏雲,心中感到一絲危險。弗羅茲四人見風沙漸漸小了,不由舒了一口氣,剛才還是耳邊滿是狂風怒吼,其寒徹骨,現在卻風止石靜,羅庇爾長長鬆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手腳,感覺有些凍麻了,那兩人也停止施法,用袖子抹了一把汗,剛才太吃力了,總算熬了過去。就在這時,除了羅庇爾,其他三人臉色陡然又變,雞蛋大小的冰雹從空而下,法杖靈光又亮起,罩住四人。這次冰雹不僅影響了柳致知和弗羅茲幾人,也影響到了平措曲宗幾人,範圍比剛才風沙大,剛才風沙,平措曲宗八人雖也受到影響,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一場大風,連護身法術都不用施展,並無大礙,現在卻不同,雞蛋大小的冰雹從天而降,如果砸在腦袋上,絕對會頭破血流。好在範圍也不大,多傑丹增三人也受了點波及,反而是國安部的老張和老朱卻未受到影響,但眼前一切,又一次挑戰了他們的觀點,這兩天所見的事,一件比一件出乎他們的意料。前麵幾撥人身邊靈光閃現,護住身體,再看柳致知,已上到一百多米的地方,柳致知神識放出,想找到聖境的入口,但神識之中,並未什麼。冰雹已停,山腳下弗羅茲四人也開始登山。柳致知有些歎息,看來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聖境的入口,雖然腦中信息指向此處,但不見一點蛛絲馬跡。達瓦措姆也在四下觀察,陡然她身體一僵,眼前不遠的那塊絕壁之中陡然出現一股強大精神,柳致知感到一股暴戾之氣,達瓦措姆不由自主運起祈禱法,這股精神落到達瓦措姆身上,達瓦措姆不受控製打出數個手印,頓時,絕壁如水波一樣蕩起,接著虛化,在原來絕壁之處,現出一座的塔,高高聳立,如同蜃樓一樣,此景一現,那股精神被另一種波動拉扯著,退了回去。達瓦措姆好像這才清醒過來:“上師,剛才我好像身體不受控製,直接打出那些手印,才又感到身體恢複了正常。”柳致知沒有回答,而是看著那座金塔,神識早就探了過去,一刹那間,神識從金塔正麵的門而入,裡麵卻是一個完整的充滿綠意的世界。“達瓦措姆,走,我們進去!”柳致知說完,一拉達瓦措姆,腳下陡然加快,沒入金塔的門內。其他三撥人一刹那,身上靈光閃現,雖沒有禦空飛行,但速度陡然一快,狂奔著向金塔而來。老張兩人最遠,又是普通人,見那幫人一刹那,不再是普通人,速度之快,就是國際短跑冠軍也遠遠不及。不由取出通訊裝置,一看之下,不由心中一凜,什麼信號也沒有,昨晚還有衛星信號,今天也沒有。柳致知和達瓦措姆一入內,好像陡然從空中墜落,柳致知身上靈力微微一動,帶著達瓦措姆飄了下去,眼前漫天遍野的綠色撲麵而來,同時,身上汗毛全部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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