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勞動節快樂!!萬事如意!!劉老師也伸出了手,兩人握在一起:“幸會!劉學瑞,以前來此教書,見此地風景好,便落戶此處,這是我老婆雷瑛,與我一樣,也是一個教師,在這個季節來此旅遊的內地人可不多。,!”“聽說過兩位事跡,不簡單,兩位是值得我尊重的人。”柳致知說到,眼光落在那個牙雕佛像上:“好東西,工藝很好,應該是經活佛開過光的,含有吉祥祝福感覺,不要讓人騙去。”柳致知一眼就看出這不是普通的東西,上麵隱隱有一種靈光,這是一種念力的凝結,不弱於柳致知以前雕刻過的風水法器,那個印度人應該看出這一點,才想買,不過聽他的話,應該與那個白瑪崗聖境有關。柳致知這麼一說,那個印度人麵色明顯不善,哼了一聲,轉身出去,柳致知看了他一眼背影,對達瓦措姆說:“你看那個人怎麼樣?”這也是觀察法一種應用,柳致知含有考驗的意思。“很強,不想惹他。”達瓦措姆說到,她一進這個客棧,對所有人已是形成一種條件反射一樣利用她比彆人強上不少心靈能力,進行一一的甄彆,對會給她造成威脅的人已一一明了於心。柳致知和達瓦措姆的對話,讓劉老師夫婦和楊老板有些弄不懂,不過他們也未問,柳致知和他們談了一會,要了兩間相鄰的房子,又問了一個那印度人的情況,楊老板翻了一下住宿登記,說是在這裡已經住了兩天,叫弗羅茲?喬漢,也是來此旅遊,不過卻有點奇怪,楊老板甚至懷疑他是不是間諜,因為此處不遠有一個軍營。晚飯是和劉老師夫婦一起吃的。他們也是漢人,見到柳致知很高興,兩人今天也趕不回去,也就住在此處,吃飯時談了許多。主要是當初為什麼想留在此處。一是此處風景秀麗,還有就是見這邊孩子讀書比較難,打動了他們的心。回到客房後,柳致知讓達瓦措姆自己去做晚課。同時提醒她,今晚警醒一些,可能有事要發生。柳致知回到房間之後,並未入睡,而是盤坐在床上。靈覺放開,見窗外飛行的蚊蟲,心中一動,好久沒有用的一種秘術浮現在心頭,一道極淡的綠光一閃,一隻飛蟲被綠光籠罩,微微一閃,綠光收斂,這是巫蠱降頭之中的禦蟲之術。飛蟲改變方向,飛向弗羅茲的房間,從門縫中爬了進去,落在靠近床的牆上,床上有帳子。墨脫蚊蟲較多。弗羅茲也盤坐在床上,看樣子可能是印度的修行者,印度修行者很雜,大多數與印度教有關。但也有一些與伊斯蘭教,甚至與佛教有關。而且印度是一個出聖者的國家,五花八門聖者到處都是,其中也有不少是騙人,但其中也有真正的修行者。柳致知通過小蟲監視弗羅茲,弗羅茲並沒有發現,到了十一點多鐘,弗羅茲動了,睜開了眼睛,鬆了手印,長舒了一口氣,柳致知也是精神一振。令柳致知沒有想到的事,弗羅茲從衣內取出一支不足一尺的短杖,這是一支鑲嵌著紅藍寶石短杖,那不是普通寶石,柳致知通過飛蟲隱約感應到一種奇怪的波動,柳致知有點奇怪,這種法器不太像印度和華夏東方修行者所用,更像以前在終南山修行交易會上見到西方巫師所用的東西。弗羅茲手持短杖一揮,口中微誦咒語,一團幽光閃現,空間似乎出現一個通道,一隻精怪出現,很小,大小不過巴掌,卻不是東方那種精怪,而是背生四翼,如同蜻蜓一樣,身體也不似人類,尖耳禿頂,眼睛突出,四肢如爪,這並不是實體,常人並不能看到,應該是一種能量體,但瞞不了柳致知。弗羅茲又念了幾句,柳致知並不懂對方說的什麼,顯然是與這個靈體溝通,這個精怪似乎理解弗羅茲的意思,四翅一展,如星光灑落,精怪飛起,直接透牆而出。柳致知立刻放棄了控製那隻飛蟲,靈覺立刻跟蹤精怪,他沒有注意弗羅茲,在柳致知剛放棄那隻飛蟲一瞬間,弗羅茲似乎感覺有些不對勁,目光四下搜尋了一番。精怪一出去,便直向劉學瑞夫婦的房間飛去,柳致知的靈覺是一種被動的感應,一見這個情況,知道弗羅茲對那個佛像還沒有死心,指使這個精怪去盜取,柳致知倒想看看如何做,一時沒有動作,隻是在靈覺中旁觀。精怪直接透窗而入,那件象牙佛像放在一個包中,包的拉鏈並沒有拉上,而是敞開著,放在床頭櫃上,而佛像就在此中,並沒有包裝,有一部分露了出來,對劉老師來說,這不過是一件普通的藝術品,並沒有多加在意,說不睡前還在手上玩了一會,然後順手放在床頭櫃上的包中。那個飛行的精怪直接向佛像飛去,目標果然是這尊佛像,柳致知不允許對方將佛像盜走,不管對方出於什麼目的,剛想直接出手將精怪收了,最好的方法是用烏眚幡,直接將這個精怪收入幡中,手一動,幡出現在手上,剛要祭出,陡然想起一種術法,便又將幡收了起來。這種術法實際上是這幾日來達瓦措姆所掌握的一部分,就是祈禱法,祈禱法是苯教之中,行法人通過手印咒語及存想,與自己所能溝通的存在進行交流,更多是借其威能,柳致知以前根本沒有留意過,但自達瓦措姆第一次修行,居然調動了多雄拉雪山那種存在,他心中就存在一種好奇,便對苯教的九次第乘的第一乘皮哇乘有三百六十種祈禱法,當然隻是說明其繁多,方法都很相近,唯獨不同的是針對的對象不同;第二乘南乘,達瓦措姆目前還未能修習,隻有八種祈禱法,比皮哇乘高級了不少,整個九乘中,隻有第一乘和第二乘中有祈禱法,後麵七乘都沒有祈禱法,祈禱法有些類似柳致知所知的請神之類,民間的巫師,北方一些薩滿往往有類似的方法,而苯教卻詳儘係統得多。柳致知當然不可能直的像達瓦措姆那樣請動那些不知名的存在,他所走的路以道為主,更多是以道蒞天下,從根本上來說,道無鬼神,不會崇拜任何鬼神,他想起此法,更多是一種探究,那象牙佛像是千手觀音的形像,上麵凝結不知多少代下來的念力,從本質上來說,柳致知認為其已有神的資格,祈禱法應該有用,他引導達瓦措姆,自己卻未有過實踐,難免會有考慮不周的地方。柳致知結成千手觀音千印也就是八葉印,虛心合掌,兩手拇指、中指、無名指各自打開,讓指間留有空隙,彼此不相依附,意表綻開的蓮華,口中低誦出六字大明咒,在靈覺指引下,存想千手觀音聖像,刹那間,柳致知感受自己似乎與劉學瑞老師床頭櫃上象牙雕像為一體,自己似乎從聖像的角度來看這個世界,發現一個醜陋的四翅精怪正在運用一種信念力,想將自己攝起,不由地手印自動轉變為千手觀音根本印,也就是蓮花五股印,二手如金剛合掌,手背稍微彎曲而相離,兩中指指端相對,伸展兩拇指、小指,此印又稱為九山八海印、補陀落九峰印。同時口中誦出真言:唵,縛日羅,達磨,紇哩。手印一出,那象牙佛像一派光華亮起,微黃清亮如月,整個觀音像好像活了過來,千手好像全部動了起來,光華之中,化為漫天法印,向精怪壓了過去,精怪措不及防,發出一種淒厲地叫聲,在明光之中,已現出身形,不再是無形的靈體,這股動靜立刻引起數人注意。首先是達瓦措姆,她入門雖短,不過先天有優勢,心靈之中感應到一種強烈波動,不由自主先天陰眼激發,念力隨之而出,眼前頓時看到劉學瑞房中奇景,那具千斤觀音雕像浮在空中,發出如月華般的淡黃光華,無數法印具現而出,縛住了一個奇形的精怪。劉學瑞夫婦也醒了,兩人完全驚呆了,這應該是做夢,那千手觀音聖像活了過來,浮在空中,無數光影縛住一個奇特飛行精怪,精怪慘嚎聲落,化為一道幽光,被拉入觀音像中,與此同時,弗羅茲用英語吼出了“不!”身體一搖,床嘎吱一聲,猛然崩塌。柳致知沒有想到會這樣,完全不由自主降魔滅怪,這不是他自身的意誌,而是那些凝結在聖像中念力不知是多少人多少代凝結下來,其滅怪完全是這些念力中蘊藏一絲信念而為,柳致知不是不能克服,他是主動調用,自我意識卻退在一旁旁觀,他算明白了,為什麼請神後,那些巫師行為完全是另一種,而不是他們原來的本性,果然是有原因。柳致知手印一落,意識收回,那個雕像光華儘斂,落回原來位置。這一幕,讓劉學瑞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婆,你揪我一把,看我是不是做夢?”接著,劉學瑞發出一聲慘叫:“你揪了我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