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山身擔上師責(下)(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56 字 1個月前

達瓦措姆閉目靜坐,漸漸沉入功境之中,柳致知往火堆中加了些柴,也盤坐在一旁,卻未入靜定,而是感應著周圍的變化。兩個小時過去了,達瓦措姆睜開眼,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腳,柳致知也睜開了微閉的雙目,讚許道:“不錯,能一坐兩個小時,可以行一套拳,活動一下全身,你現在還做不到氣血不滯而周流全身,以後打坐結束,都可以這樣做。”達瓦措姆依言將柳致知傳授給她的拳術打了一遍,然後又坐到床上,柳致知說到:“現在你就躺下休息吧,不過躺下之後,你以無上瑜珈四段中第一段攤屍法運行一遍。”達瓦措姆躲下後,便按柳致知的吩咐,以攤屍法運氣,先是觀想遠方一個白色如乒乓球大小的白色小球飛快而來,心中默念咒音“吽”,白球自印堂天目位置入體,沿中脈而下,然後在體內按照一定路線行走,這是苯教的一種煉氣法門,這是第一階段,當第一階段有了效驗之後,將自身思維化為靈子飄出體外,類似道門修行中的陰神出體,後麵還有兩段,分彆是應用靈子進入他人體內和操縱他人。目前,達瓦措姆所修行不過是第一段,柳致知引導達瓦措姆修行的路線很清楚,主修是苯教的九乘次第,這是苯教的根本法門,名稱雖與紅教,也就是寧瑪派的大圓滿的九乘次第一樣,但實際內容卻完全不同,雖然最後也是圓滿乘。苯教的無上瑜珈實際上是一種睡功,柳致知以它作為九乘次第修行的輔助手段,這兩種修行密法構成達瓦措姆修行的根本,然後,以拳術作為活動身體的手段,免得長時間靜坐影響身體,再以一些法術和毒術為用,雖然到現在,柳致知還未指導達瓦措姆修行法術和毒術。但法術實際上已開始打下基礎,祈禱法和觀察法便是一種法術基礎。達瓦措姆依言修行過了攤屍法,柳致知便讓她好好休息,這一天來,對她來說。也不輕鬆。也很疲憊,便沉沉地睡去,柳致知依然盤坐在那裡,微微閉上眼睛。靜靜和周圍渾然一體,他雖修行,卻不是平時的功課,此時的他,隻要有危險進入一定範圍。身體自然會醒來。柳致知靜靜地坐著,夜晚的森林並不寂寞,時不時有夜行生物發出聲音,更不用說蚊蟲一類的東西,但柳致知身邊很靜,火堆在搖曳,達瓦措姆因身周灑過了信美香,沒有蚊蟲之類的乾擾,睡得很香。畢竟勞累了一天。而柳致知身邊根本沒的蚊蟲之類,柳致知身上氣息鎖定之後,就是蚊蟲之類,也感覺不到柳致知的存在。到了半夜時分,柳致知陡然睜開了眼。林中有一處,有一雙眼睛盯自己,柳致知向那個方向望了一眼,那邊有一隻動物。好像開了靈智,在那邊正在窺探柳致知。柳致知抬眼望去。正好和那隻動物一對眼,那是一隻長臂猩猩,正在棵大樹上望著柳致知,眼中發出一種幽光,按理來說,猩猩應該睡覺了,它們不是夜行生物,而是以白天活動為主。那猩猩一看到柳致知望著它,好像有些畏懼,遲疑了一下,轉身而去,柳致知給火堆添了些柴火,然後又重新雙目垂簾,繼續感應著周圍的動靜。這一夜,倒沒有出現什麼意外之事,天亮之後,達瓦措姆洗漱後,先將拳法練了一遍,然後開始吃早飯,是一些野果,還有昨天剩下來一些烤肉,然後將火堆熄滅。柳致知進一步強化達瓦措姆的觀察法訓練,經過昨天一天觀察,達瓦措姆的觀察法雖未形成本能,但也形成一種反射,好像有一種應該是這樣的感覺。柳致知今天先講解如果泡製藥材,指出了這裡數種名貴藥材,並教她就地采取,利用木材製作盒子,並在盒子上刻上符籙,以便能保持藥效,她學的很認真,也動手製作了盒子,並采摘了數種藥材,簡單泡製後放入盒中,背在後背上。這一天下來,到傍晚時分,卻是出了此處森林,落腳在阿尼橋附近,並未露宿,而是入住了客棧,柳致知要了兩個房間,就在此處休息了一個晚上,柳致知讓達瓦措姆按昨晚功課流程走,自己靜坐了一會,便也上床休息。次日,過了阿尼橋,又入熱帶叢林之中,柳致知也未順路走,而又一次帶著達瓦措姆鑽入叢林,這一天,大部分是在叢林中度過,不僅是采藥,更讓達瓦措姆進行簡單製毒,這是一個漫長的訓練過程,柳致知不可能一一指導,而是讓達瓦措姆自己做,反正如何做,腦中通過虹光傳承所得知識上對製毒講得清清楚楚,柳致知主要指導達瓦措姆基本製毒手法,而高深製毒術隻能等她以後慢慢掌握,那種經驗不可能靠彆人。這一天,達瓦措姆倒製成兩種毒藥,一種是從植物塊莖所得一種粉末,混合一種致幻菌類所配成,如果用於人體,可以對過改變菌類的比例,藥的作用也隨之不同。另一種卻是從蓖麻中提煉而出,可形成揮發性毒素,達瓦措姆用刀雕了二個拇指大小的木瓶,盛放兩種毒藥,放在背囊之中,並未對人試驗,卻毒翻了兩隻小野豬,這兩隻野豬成了兩人的午飯。過了門巴橋,兩人落腳於背崩,在背崩,卻遇到了一件事,讓兩人不得不改變計劃,達瓦措姆遇到她以前學校的老師,這個老師姓劉,是川人,本來是名牌大學畢業,後來來墨脫旅遊,喜歡上了這個地方,便在這邊教書,他的女友從蓉城也來到這裡,兩人落戶於此,兩人經曆如果寫成一本書,完全可以叫感動華夏,但兩人並沒有放在心上,他女友來此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患病需一個空氣純淨的地方靜養,沒有比墨脫更合適的地方了。柳致知兩人準備在背崩住一個晚上,明天趕往墨脫縣城,而劉老師夫妻兩人也在此處,他們住在縣城,而且劉老師當時女友,現在已是妻子,病早已好了,也喜歡上這個地方兩人也是趁工作之餘,到一個開客棧朋友家中,順便家訪一個學生,家訪結束,那戶人家很感動,送了一件小禮物,是一個象牙雕的佛像,據那戶家長說,是在山中撿到的。這本來很是正常的一件事,劉老師拿著牙雕佛像與客棧老板,也是他的朋友在閒談,他朋友姓楊,楊老板將佛像拿過去觀賞了一會,這是一個千手觀音像,楊老板也未能看出什麼,便準備還給劉老師,就在這時,進來一人,眼睛落在雕像上,不覺一怔,隨即問到:“這個雕像是誰的?”“是我的。”劉老師答到。“你從哪裡得到這尊佛像,這是仁欽崩寺血池設計者從白瑪崗聖境中帶出,怎麼落在你手上?”那人問到,此話正好落在剛進客棧的柳致知兩人耳中,柳致知聽到這話,心中一動,他從其美朗傑傳給他的信息中知道另一瓶萇弘碧就在白瑪崗聖境中,白瑪崗聖境其美朗傑的信息中介紹那是一個神聖的地方,是一個美麗的香巴拉,柳致知的感覺好像是一個類似於洞天的地方,具體怎麼樣,柳致知也不清楚。柳致知一聽這話,不由打量那人,那人從外表上看並不是門巴人,也不是漢人,而應該是印度人,在這個季節,內地人到墨脫反而不如藏南的鄰國人易於來此,但說話卻是漢語。“朋友之間的饋贈。”劉老師很自然地回答。“能不能將它賣給我?”那人又問到。“彆人饋贈禮品賣給人,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劉老師搖搖頭說到。“這東西對你們根本沒有用,不如賣給我。”那人又開口了,語言中卻帶上誘惑,一種隱隱地波動開始影響對方的神智,劉老師眼睛不由微微一迷,柳致知不由哼一聲,那人身體一晃,劉老師一下子也清醒過來。柳致知沒有想到此人對這個雕像誌在必得,買對方不答應,便用法術迷惑對方神智,柳致知是很討厭這種行為,他雖也是修行中人,卻極少做這些事。那人術法為柳致知所破,眼中泛起凶光,望向柳致知。達瓦措姆也感到一絲異常,看了柳致知一眼,卻對劉老師夫婦叫了起來:“劉老師,劉師娘,你們好!”劉老師並沒有太留意柳致知兩人,客棧之中有人進來,是一件很平常的事,當聽到達瓦措姆問候聲,才仔細打量兩人,微微一想,立刻想了起來,很熱情地說:“是你,達瓦措姆,有二年不見了,現在身體還好嗎?”“多謝老師和師娘的關心,經過調養,我身體好多了,老師怎麼在這裡?”達瓦措姆先回答了,接著又問到。“今天是周末,一邊來玩一下,順便做一個家訪。你怎麼來這裡,這位先生是什麼人?”劉老師見到以前的學生,顯然很高興。“劉老師,你好!我是內地遊客,到墨脫來遊玩,達瓦措姆是我找的向導,我叫柳致知,申城人。”柳致知不理睬那個印度人,熱情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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