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見過葛前輩和兩位道友。,!”柳致知上前施禮。“小兄弟,這位是雷動地,是我們盟主的侄子,這位是傅連仲。”葛淼向柳致知介紹他身邊那兩人,兩人也和柳致知見禮,客套了一番,葛淼又問到:“小兄弟,你怎麼也來此,難道也是為了八公洞?”“前輩,叫我名字就行了,我來此是碰巧,我受一位前輩囑托,來此地處理一件事,與八公洞沒有關係,事情處理結束,到八公山遊玩一番,結果遇到不少修行人,甚至碰到了東密僧人,聽說八公洞一些事,晚上想來探一番,碰上此事。那對峙兩方是什麼人?”柳致知說到。“那五個人的,領頭那個道士叫秋林,與他對峙的是隨遇散人一派,隨遇散人說秋林他們偷了他們另一件青銅匜。”葛淼說到。柳致知又一次打量了雙方,順口說了一句:“他們有沒有說謊我不清楚,但青銅匜之間的事情我倒清楚一些。”“你知道他們之間的事?”葛淼有些懷疑問到。“我是親身經曆其中一部分。”柳致知並沒有瞞著眾人,將自己在太行趙家莊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原來是這樣。”張啟威也湊了過來,說到。“張道友,想不到在這裡遇到你。”柳致知笑到。“我也沒有想到,你會來,我們以前合作過一次,不如這次再合作一次。”張啟威建議到。“怎麼合作?”柳致知很有興趣問到。“這次八公洞。我也很有興趣,想進去看看,畢竟八公可算修行老前輩之一,在我張家未建龍虎山時,傳說他們已得道。我們相互幫助,一致對外,如果得到東西,平分如何?”張啟威說到。“姓張的小子,柳道友與我們鐵血盟關係很好,你跑到我們這裡來拉人。”雷動地眼睛一翻。張啟威也眼一翻:“你們認識柳道友。我以前就認識,也合作過,他又不是你們鐵血盟的人,主動權在他,不服,我們打一架。”“你說的,那邊光說不練,我們來練練,聽說你們張家法門是名門大派。讓我來見識見識。”雷動地立刻跳了出來。柳致知一聽,雷動地是想和張啟威較量一番。沒有理由,正好遇到一個理由,柳致知剛要說話,葛淼說話了:“動地,出來時盟主是如何說的?”又轉頭向張啟威道歉:“張道友,請多包含,如果相合作,不如你和柳小兄弟與我們在一起,鐵血盟不會讓你吃虧。”“這樣的話。好,我就勉為其難。”張啟威有些不太正經回答到。他們這裡一結盟,其他還有數人,不自覺湊到一起,也相互之間達成協議,柳致知沒有說什麼,現在大雁還在天上飛。一個個就在這裡討論是清蒸還是紅燒,據法空老和尚說法,能不能入洞,完全看機緣。他們在這裡商量。那邊對峙的雙方也聽到柳致知剛才所說太行山趙家莊的有關青銅匜的事,隨遇散人冷聲說到:“秋林,你聽到那邊柳道友的話,你的青銅匜是我的人付錢所買,你卻殺人劫物,交出青銅匜,我可以不追究你所做的事。”“隨遇,你太將你看成一個人物,當時青銅匜不過落在世間一個紈絝之手,對方可是當地一個毒瘤,我除暴安良,順手拿點報酬,算得了什麼,再說,這玩意也不是你的,聽說是你讓人盜墓,一個修行人卻去盜墓,你不丟人,我卻替你感到害臊。”秋林也是針鋒相對,擺明了東西到了我的手上,就是我的。“你!”隨意手一動,就要結印,葛淼卻出聲了。“兩方道友,暫停動手,青銅匜不過是一件死物,我們想集齊四個青銅匜,來找到洞府,不如先放下仇怨,大家合作打開八公洞再說。”葛淼說到,兩方哼了一下,其實雙方也是不願動手,並不是無仇,如果現場隻有兩方,沒有其他人,他們早就動手,然而,現場除了他們,還有鐵血盟,還有其他修士數人,他們一動手,當然怕其他人是黃雀,葛淼這一說,正好給他們一個台階下,不然也不會僵持到現在,早就開打了。“道友說得不錯,不過僅限於合作打開洞府,洞中寶物,就各憑本事。”隨遇散人撂下一句話。“你以為我怕你,就按你說的辦,我們間恩怨以後好好算!”秋林也是冷哼一聲,說出一句話。“既然這樣,我們商量一下如何打開洞府,我們鐵血盟手上有一個青銅匜,秋林道友和隨遇道友手中更有一個,還有一個卻落在日本的東密僧手中,聽說他們也來了,是不是明天將他們找來商量一下。”葛淼說到。“怎麼落到日本手上,他們在哪裡,直接將他們殺了,搶過來就是。”一個人說到。“是在日本侵華期間,盜往日本的。”雷動地說到。有些人在暗暗打主意,是不是將東西搶過來,而有些人不同意這個觀點,說日本人來此算客,直接搶有失風度,一時兩派爭了起來,隨遇散人堅持明天去見日本人,四方商量一下,柳致知冷眼旁觀,他心中有數,日本人來此,應該是受到隨遇散人的邀請。“不用爭了,那件青銅匜在我這裡。”柳致知話音不高,眾人一下子鴉雀無聲,目光一起投向柳致知:“我今晚過來,日本人伏擊我,在一位佛門法師幫助下,我殺了他們領頭的渡邊,得到了一件青銅匜,那位高僧說,這是三十年代從南嶽南台寺被日本人盜走的青銅匜。”“痛快!”雷動地拍手稱快:“現在四件青銅匜都集齊了,放在一起,看看有什麼異樣?”柳致知笑了,說:你們得到青銅匜,可發現其中奧秘?秋林、隨遇散人和鐵血盟的人麵麵相覷,過了一會,葛淼開口說話:“我鐵血盟得到青銅匜,用了不少方法研究,沒有得到任何結果,青銅匜不過是一件普通的青銅器,沒有什麼玄妙,甚至表麵的蝌蚪文都請教不少人,雖沒有完全破譯,但從破譯部分來看,好像是一篇頌文,絲毫沒有什麼特殊之處,難道四件合在一起才有作用。”隨遇散人說:“我得到青銅匜已有數年,一直對它進行研究,但結果與葛道友一樣,也隻能寄希望四件碰到一起,問題說不定迎刃而解。”秋林見眾人目光又望向他,便說到:“我也一樣。”其他人見此很失望,目光又望向柳致知,柳致知說:“我今晚剛得到~”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眾人直接不指望他能知道青銅匜的奧秘。“將四件合在一起看看。”有性急的人直接打斷了柳致知的話,叫了起來,柳致知搖搖頭,他剛要說出青銅匜的奧秘,卻被人打斷。其他三人取出青銅匜,他們是隨身攜帶,隨遇散人和秋林就帶在身邊,而鐵血盟是在雷動地身上,柳致知也順勢取出了青銅匜,倒沒有人注意他是從什麼地方取出。“這其實沒有用。”柳致知說著,見三人已將青銅匜湊到一起,也手持青銅匜,湊到一起。青銅匜也不是什麼好組合的東西,四件碰到一齊,眾人睜大了眼睛,什麼也沒有發生,有人說到:“是不是方法不對?”“沒有用的。”柳致知說到。“柳道友,你難道知道什麼?”張啟威問到。“我當然知道,我剛才話沒有說完,就被你們打斷。”柳致知說到。“你怎麼不早說,不是耍我們。”張啟威翻著白眼說到。“是你們太性急,我雖然今晚才得到青銅匜,不過這東西可是南台寺從唐代一直傳到民國期間,那名佛門高僧卻知道其中秘密。”柳致知這麼一說,眾人沒有想到又是柳暗花明。“有什麼秘密?”葛淼問到。“青銅匜是做什麼用的?”柳致知反問眾人。“盛水的東西。”張啟威脫口而出,陡然想起什麼:“難道要將它放在水中才行?”“雖不中,也不遠了。”柳致知有些詫異看了張啟威一眼:“這青銅匜當年鑄造時,工藝高超,裡麵將八公洞附近的山川形勢圖鑄入其中,平時不可見,如果盛滿清水,放在正午的陽光下,水中就會浮現出圖,從中可知八公洞府的位置。”柳致知揭開了謎底。眾人將信將疑,柳致知見眾人表情,知道大家所想,便說到:“這是我所知道的情況,對與不對,明天中午一試,自然可知。”柳致知不知道,當初八公造這四件青銅匜,不過是一時好玩,也是為了迷惑一下淮南王劉安,他們要煉外丹,需要大量藥物錢財,要使劉安相信,便做了這四件青銅器,讓劉安覺得他們手段高妙,後來人如何能想到這一點,除了當初元際機緣巧合,知道如何使用青銅匜,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柳致知不是遇到法空,也想不到這一點,其他人得到,也許真的靠運氣,說不定哪天無意中就能發現,或者,終其一生,根本想不到。“那盛滿水在月光下試一下,說不定也可以。”秋林眼珠一轉,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