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派行事本無情 唯守底線(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24 字 1個月前

“柳道友擔心也去常理,畢竟身上的責任。”趙荀鶴不以為怪。“我與宋兄曾經與你的兩位師弟發生過衝突,不知你那兩位師弟意下如何?”柳致知又問到,看了一眼在附近操艇的向美成。“修行人追求長生,哪有那麼多規矩。我蜀山自認為是正派,也不是人們想的那種沽名釣譽的偽君子,說白了,儘量在不傷害他人情況下,求自己的道,數百年前,我們幾大派隱入洞天之中,說簡單些,修行人也是自私的,求自己超脫,也未曾妨礙其他人,當然,世人有世人的看法,不是我們左右,這兩年來,我也看了世間許多世態,其中也有網絡上一些,好像我們蜀山成了偽君子,成了一塊大肥肉,沒有法寶之類,打劫蜀山,滅了蜀山,就像我了解這個朝庭以前的政策,打土豪,分土田一樣,我蜀山成了惡霸土豪。說到底,不過是普通人一種臆想,我蜀山不過是一群修行人,躲在世外,求取天道而已。至於道友上次遭遇,哪個門派都會遇到,修士畢竟還是人,衝突總是難免的,馬師弟被師門勒令思過。柳道友和他們的恩怨,師門不願看到,但一般情況下,隻要不違大義,也不會多管。”趙荀鶴說到。“趙道友倒也直言,我和道友兩位師弟之間的事看來並沒有結束?”柳致知聽明白了趙藥鶴的意思,隻要馬誌遠和向美成不以師門名義,還是可以找自己算賬的。“人各有其性,不問善惡,上次我的兩位師弟卻以蜀山名頭搶奪靈物,此是一錯:明知已落後人一步,卻想搶奪,此二錯,有此二錯,當受罰,然修行人各有心性理念,他們心中不服,留下執念,為求道心進步,堂而皇之挑戰道友,也是其選擇,他們也有求取自己心中之道的權利!”趙荀鶴並不諱言。“好一個“人各有其性,不問善惡”天地不仁,大道無情,我算領教了!我也明白了,如果他們來挑戰我,我殺了他們,蜀山派如何處理?”柳致知問到,並沒有生氣。“他們為自己的心中道而行,算是以身殉道,又有何怨!”趙荀鶴淡淡地說到。“如果我主動上蜀山卻挑戰蜀山中人,你們也不會報複?”柳致知又問到。“當然,隻要你行得光明,不是背後暗算,不過被挑戰者,有權主動認輸,認輸者在你未離世之前,自動回避你,除非他挑戰你。如果應戰,生死由命!修道者,為求不死,必須將生死置之度外!”趙荀鶴說到。“這是蜀山的規矩,還是修行界的規矩?”柳致知又問到。“這不是修行界的規矩,是我們蜀山的規矩,不過以前修行界大多遵循,實際上,真正挑戰的比較少,修行者本為求道,各人有各人的路,為一點恩怨走到這個地步,修行又為了什麼?不過,這個規矩留下來,也是解決衝突的一個方法,修行界既是一個講理的地方,又是一個不講理的地方,有心**同的堅守,真正的修行人都以不以術法侵害普通人:不牽涉自己和彆人的家人以及不乾涉彆人的修行為準則,這是底線,如違此底線,天下共誅,其他方麵,各人理念不同,難免衝突,一般自己解決,德高者以德服人,或請好友相勸,實在不行,才有爭鬥,但人心難測,爭執難免,掌握上麵準則,就不會有人指責!”趙荀鶴講得很清楚。“我明白了,趙道友,這恐怕是你來的真正目的,告訴我們應該如何行事,注意底線,也好,我與道友師弟間的恩怨怎麼解決,我心中有數了!還是要多謝道友,如果我與道友成為朋友,又與道友師弟衝突,道友如何自處?”柳致知又問到,難得有一個真正算得上大派之人,不將一些規矩弄清,對不住自己。既然已入修行界,以後難免會有些衝突,如果規矩不懂,惹禍上身都不知道,柳致知還沒有到那種超脫一切的實力,不理會任何規矩,在目前,規矩也是保護自己的工具。“道友以為門派是什麼?如同社會上黑幫?不是如此,修行門派形成由功法為根本,並不是對外作戰團體,僅是道統傳承,如果傳承有變,一個門派分成多派完全可能,修行人既是無私,又是極其自私,以其無私而成其私,我與你為友,師弟與你為敵,這種情況並不罕見,甚至一個門派內部,直接敵對也正常,隻要按規矩來就行。大家都為了修行,如果不為修行,早就返回世間了,所行與門派無關!趙荀鶴又解釋到,又接著說:“曆史上,道家北宗王重陽祖師傳全真七子,分立七宗,龍門派為最大,現在世間,僅聽說龍門派,其他六宗傳承不絕如縷,世人已不知,這就是道統分立,門派僅是道統傳承,曆史上消失的門派也不是由彆的門派進攻滅門,修行人沒有那個閒功夫,如黑幫一樣搶地盤,滅人門派,一般不會對其他門派有什麼興趣,消失門派一般由於後繼無人,致使道統出現斷層,如果幸運,說不定後來者得到傳承,門派重新出現,門派為了道統,其他並不會引人注意!”這麼一說,柳致知恍然,原來修行界是這樣一個格局,存在一種底線,其他基本上是靠兩種維持,一是奐力:二是人情。自己以前並不了解這些,不僅自己不了解,就連宋琦和賴繼學也不了解這些,現在明白了,以後行事,隻要不突破底線,不再擔心一個門派傾儘所有力量對付自己。“多謝趙道友指點!”柳致知這句話是真心實意。“不用謝我!實際修行人中,有時最可怕是散修,因為不知道這些,行事往往過激!道友也是散修,散修中人有不少是天縱之才,能在沒有多少指點下闖出一條路,都不簡單,但往往蔑視規則,今日我來此,告訴道友我們這些所謂大派行事方式,也給道友一個參考,話說這麼多,我也該走了,龍道友既然不便露麵,就不打擾了!”趙荀鶴說完,一拱手,人已飛縱而起,落在快艇之上,向美成掉轉船頭,快艇劃出一條白線,飛馳而去。趙荀鶴一走,三人反而輕鬆下來,他今天所說內容,三人不少地方是第一次聽說過,宋琦雖有師門,不過其師傅也是散修出身,也未開宗立派,這些事情也是第一次聽說。其實,世間不少門派也忘記這個規矩,世間道法日衰,許多門派並沒有多少人,有個幾十個人,這個修行門派算是大派。“修行大派如此行事,說出去真的讓人不敢相信,不過也在情理之中,修行目的是超脫,而不是為了什麼一統江湖,修行者就沒有什麼閒工夫玩什麼爭鼻的遊戲!”宋琦歎到。“隻娶有規矩存在,下麵的事就好辦了!”柳致知露出了微笑。船繼續向下遊航行,眼看又一天過去,江上漸漸薄霧起,天又陰沉下來,三人精神一緊,又來了!果然,很快周圍結界生成,此船又與江麵其它船分隔開,誰也沒有留意,一般船上的人,明明看到柳致知三人的船消失在霧氣中,卻自覺將這件事忘記,在他們心麵中,一切很正常,根本沒有船進入霧中,甚至對霧的存在,在心目中不自覺忽略掉。進入霧中,卻發現反而大片江麵上並沒有霧,江麵之上,立著兩個道士打扮的人,細看之下,並未踏波而行,而是禦器懸在水麵上數寸。“兩位是青城派的,還是昆侖?”柳致知淡淡地問到。“青城管青雲!”“青城樂央宣!”原來是青城的人,趙荀鶴在這點上並沒有騙柳致知,宋琦一聽,說:“兩位來此,布下結界,卻是為何?,…“聽說有無借長江水道入海,地球上已無四海龍宮,特來相勸!如果神龍願意,可入我青城派,我派願以長老之位相待!”管青雲說到。“龍歸大海,其天性也!順其天性,兩位何彆結下因果,以影響神龍修行!”宋琦又說到,柳致知和賴繼學沒有開口,隻是在宋琦身後,表示支持。“你能代表神龍?”樂央宣問到。“當然!”宋琦毫不猶豫地回答到。“既如此,聽說三位一路護持神龍至此,是當世高手,那我向三位討教一番,看三位能否夠資格護持神龍入海!”樂央宣沒有強詞奪理,直接發出挑戰。樂央宣看起來不過二十幾,雖然金丹未成,但可以看出,眼中精芒已斂,離金丹也不算遠了。“很好!道友倒不是強詞之輩,我來接你高招!”柳致知淡淡地說著,一步邁出,踏波而行。樂央宣抽出背後背的寶劍:“我修行青城劍術,此劍喚作鬆風,就以此劍來討教!”柳致知手中出現了秋水劍,微微一振,劍嘯聲起:“我亦修行劍術,此劍喚得秋水,請!”,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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