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援手 生靈脫羅網(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51 字 1個月前

w不一會兒,柳致知就已經發現那困在網中的白暨豚,身上有數處傷痕,有兩處肉已翻起,被網緊緊勒住,那傷痕好像不是網所造成,柳致知也不知道是如何造成,在長河中,船的螺旋槳、尖銳利角都可能造成,此時,也不是追根之時。柳致知叫船主降低速度,取了船上一根長竹篙,那漁網不知是被廢棄還是被白暨豚拖到此處,已是無主之處,還有些浮標在水麵,柳致知用竹篙勾住漁網,往船上收網,不一會,一條長約兩米的白暨豚出現,先是劇烈掙紮,白千古叫了幾聲,立刻安靜下來,柳致知取出刀,將網割開,但白暨豚傷得比較重,特彆是兩處割傷,有一處已見骨,柳致知很是頭疼。柳致知想了想,從儲物袋中取出兩個瓷瓶,一瓶之中,是宋琦在終南山請人煉製的製傷丹藥,一瓶是阿梨給他的外傷用的藥散,柳致知感應了一下白暨豚的情況,生機並不太旺盛,甚至不能承受他手中丹藥。柳致知想了想,將手中丹藥一掰為二,其中一半塞入白暨豚口中,將另一瓶的藥粉撒些在傷口上,最好能包紮,但白暨豚本生活在水中,外敷藥粉很容易被水衝走,而且,傷口易感染,除非傷口立刻愈合,柳致知目前卻做不到這點。白暨豚被柳致知塞入半顆丹藥,不過兩分鐘,活力明顯比剛才好多了。另一條白暨豚白千古在一旁遊弋,知道柳致知在救治同類。“白暨豚的生機已複。卻有一個麻煩,外傷雖上藥,卻處於水中,很容易給水衝走,傷口易感染,你們有什麼妙法?”柳致知問宋琦和賴繼學。兩人搖頭,宋琦說:“不知附近有沒有白暨豚救護點。如果沒有,隻好聽天由命。”三人卻對此一籌莫展。另一艘尾隨而來的船上人看到這一幕,攝像機記下完整的過程。那船上的人才知道,原來先前的白暨豚居然引人來救同伴,不能不讓他們對白暨豚的智能有新的認識。見柳致知三人救治過程,船上有人喊到:“要不要幫助,我們是一艘科考船,主要考察長江中生態,這隻受傷的白暨豚我們懂得救治,我們船上有專職動物救治人員!”對方這一喊,三人大喜,柳致知立刻喊到:“正要專業人員的幫忙!”低頭對白千古低聲說了兩聲,距離較遠,對麵船上眾人並沒有聽清。白千古得到柳致知命令,帶著這條受傷的白暨豚向科考船遊去,科考船邊放下一個網箱,將受傷的白暨豚引入其中,船邊升降平台降到水麵。上麵有兩名醫療人員,帶著藥箱。安撫好受傷的白暨豚,兩人給白暨豚注射了麻藥,然後,注射抗生素,接著又清洗傷口。縫合傷口,一切處理完後,這兩艘船都停在原地,相互靠近。“三位先生請放心,我代表國家感謝你們,我們會在此停留一段時間,等白暨豚傷勢恢複得差不多,再放歸江中,三位先生貴姓?”發話的是一個六十左右的帶著眼睛的老人,可能是這支考察隊中的領導。柳致知三人報了自己的姓名,也問了一下對方的身份,果然不出所料,這是一支多國科技人員組成考察團隊,這次主要是考察研究長江流域中下流的生態情況。柳致知不可能在此久待,受傷的白暨豚在專家手中,柳致知三人也放心了,便舉手向對方告彆,白千古又出現在江麵,柳致知傳音吩咐了一番,讓它不要送了,在此照顧一下那隻受傷的白暨豚,白千古浮出水麵,叫喚了兩聲,沉入江水之中不見。柳致知傳聲,那邊船上科技人員並不能覺察到,隻有那個被稱為瓊斯博士的美國人有些疑惑,卻沒有問,這個人就是柳致知感覺中的異能者,不過明顯是一個外行,並不太懂如何運用自己的異能,也未發現柳致知三人的異常之處。柳致知特彆注意此人,見此人似乎一無所知,也沒有一絲對自己三人的懷疑,放下一顆心,雖然有些異能,可能自己都未有多少感覺,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對方隱藏太深,演技太好,發現自己三人的異常,卻裝著沒事,這種可能性很小,柳致知對自己還是有信心,三人的船繼續順江而下,後麵那艘科考船依然停在原處,漸漸隨著船的前行,那艘船終於消失在視野之中,柳致知感應到龍謂伊正隨著船在江底潛行。“科學家是我敬佩的一群人!”柳致知站在船頭,天已放晴,當然並不是豔陽高照,天空之中雲依然很多,連日的陰雨之後,從雲縫中透出陽光,給人感覺還是極其舒服。“柳老弟,你是一個修行者,有許多理念與他們不同,怎麼佩服他們?”賴繼學問到,“實際上,我們和科學家是一類人,都是對奧秘的探索者,不過科學家是針對外物,而我們是一切探索都服務於自身,如果對人類這個種族來說,科學家對人類意義更大,正因為科學能帶來知識,給人類帶來力量,自身卻不能掌握其力量,統治者才對他們放心,而我們隻能處於幕後,沒有一個政府會放心,因為他們控製不住,就是有特殊部門,也不能使他們放心。”柳致知感慨到。“這種情況不僅在華夏,世界上任一國家都一樣,美國有一部電影,就是反應這種情況,政府擔心異能人控製世界。”宋琦說到。“世間之人往往並不知道我們的追求,以他們的想法來強加在我們身上,不同層次的生命追求實際上是不同的,《莊子》上不是有鳳凰和貓頭鷹的寓言,貓頭鷹抓到一隻耗子,看到鳳凰飛來,立刻將耗子抓得緊緊得,生怕鳳凰來搶,可笑鳳凰根本不會吃耗子,吃竹實,棲梧桐,兩者根本不是同一層次!”賴繼學也點頭說到。三人有些感慨,一時停了下來,江風吹拂,給人神清氣爽之感覺,江水依然渾濁,實際上在現代江水很少會清,不過汛期更渾而已。“說到竹實,倒是真有,又叫竹米,味道非常好,我吃過一次,如果常年吃,常人對身體有益,修行者對修行也有補益作用,但采集不易,竹子開花後,會有竹米,然後就大麵積死亡,我甚至懷疑,竹子和稻在遠古時是由同一物種分化而來,竹子和水稻莖杆很相似,不過一個小,一個大,竹米和稻米外形也差不多,我是文科出身,柳老弟你是理科,我說得有道理嗎?”宋琦因賴繼學提到竹實,想起他吃過的竹米。柳致知苦笑到:“我是理科不錯,不過偏於物理化學方麵,對生物,甚至物種演化隻知道一個皮毛,這個問題這次回去好好查查資料!”“這個問題是以後的事,竹米我也聽說過,不過沒有吃過,聽說煮飯或熬粥是上佳之品,以後有機會得嘗嘗。”賴繼學也來了興趣。三人站在船頭,吹拂著江風,天南地北地談著一些見聞,遠處有一艘快艇飛速向三人的船而來,三人停下了話,盯著了那艘快艇,這艇很小,在江麵上劃出一條白線而來,艇上兩人,雖隔得遠,柳致知認識,正是他在鄱陽湖上次見過的蜀山弟子趙荀鶴和向美成,向美成操艇,而趙荀鶴站在艇上,兩人都未使用術法,以世俗間的工具出現。柳致知三人心中不由一緊,怎麼了驚動了蜀山,不過轉眼間,柳致知想起了一事,反而放鬆下來。快艇很快就靠近了,還有數丈,趙荀鶴卻一拱手:“果然是柳道友,峨嵋趙荀鶴有禮了!”說完縱身而起,落在船上。柳致知三人也拱手回禮,柳致知說到:“趙道友,不知來此何事?”他是明知過問。趙荀鶴苦笑地摸了一下鼻子,說:“這兩位道友貴姓,柳道友是明知故問,放心,我不是來找你們麻煩,我聽說一個消息,長江汛期過龍,有散修與妖龍勾結,想了一下,長江沿途我知道的龍,就龍道友一人,上次在鄱陽湖,我發過誓,不會找龍道友麻煩,這次正好在長江邊上,便順便看一下,果然是柳道友和龍道友。”宋琦和賴繼學也報出自己的姓名。“趙道友恐怕不僅順便而來吧?”柳致知表麵放鬆了,實際上沒有一絲鬆懈。“柳道友對我蜀山成見不小,上次與柳道友一會,當然還有龍道友,覺得道友是可交之人,今天順便來看一下,以前誤會讓它過去,大家都是修行人,並沒有根本衝突,相互之間還是可以相互幫助,相互借鑒!另外,據我所知,青城和昆侖也會有弟子來,不過道友放心,那兩門也不是不講理,有些事情說明白就行了,過龍往往引發洪水,但龍道友從鄱陽湖出發,路程已過半,汛情甚至弱於往年,可見龍道友也是德正之輩。”趙荀鶴說到。這麼一說,柳致知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內心並未放下警惕,還是一拱手:“趙道友雅量,反而我顯得小氣了!”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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