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光景 歸途遇妖劫(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44 字 1個月前

柳致知剛透入黎家彆墅大門,一股凶煞之氣便壓了過來,柳致知嚇了一跳,難道黎家有修行者,腳下蓮huā靈光一閃,客廳之中頓時一股小旋風無由出現,就聽到一聲響,有東西從牆上掉了下來。柳致知一見,這才明白,那是一把軍刀,已微微出鞘,透出一股凶煞之氣,不用說,這把刀肯定殺過不少人,應該是從戰場中下來,刀柄的環頭已見磨損,柳致知舒了一口氣,雖然陰神根本不需呼吸。柳致知以陰神闖入家中,牆上軍刀中凶煞之氣本就存在,可以震懾陰魂之類,柳致知現在從本質上講,雖說是陰神,不過是強壯得多的陰魂,並沒有脫離陰魂這個範疇,當然對這種凶煞之氣很敏感,不自覺地作出了反應,他不作反應本來無事,一作出反應,無形間的作用力將刀碰落。“什麼聲音?好像有東西掉下來!”樓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下去看看!”“好的!”一個男子的聲音,接著傳來套外衣的聲音,從樓梯上下來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手在牆上按了一下,開了燈。柳致知向牆角移了移,陡然感到好笑,自己現在是陰神之體,對方根本看不見。習慣性思維還真是強大。那男子看了一會,找到了罪魁禍首,提高聲音說到:“沒有什麼事,是老爺子的戰刀從牆上掉了下來,可能時間長了。還是今天下午桂嫂她們打掃時沒有掛好,其他一切正常。”“既然沒事,那就上來睡吧,你明天還要參加一個重要的會議!”那個女聲說到。這名男子將刀重新掛好,關了燈上樓,柳致知也跟著上樓,見床上的女人有四十大幾的樣子。保養得不錯,並不是柳致知來找的黎盼天,又在彆墅中轉了一圈。倒見到不少人正在呼呼大睡,並沒有黎盼天,有點奇怪。陡然一拍腦袋,當然是習慣性動作,對陰神之體自己雖感覺有形,不過是意識中虛幻的一個身體,本身不是一團能量信息體。黎盼天雖姓黎,早已嫁為人婦,不能算黎家的人,聽說她嫁給的是劉家,應該是劉家人,除了平時走親戚。正常應該住在劉家,自己來黎家找她,如何找得到。想到這一點,柳致知直罵自己蠢,直接穿牆而出。起在半空中,向劉家而去。到了劉家,這回柳致知吸取剛才的教訓,慢慢地透過大門,打量了一下客廳,倒沒有什麼軍刀之類的凶兵之類。客廳之中擺了一些古玩,還有一件較大的玉雕,這些對柳致知來說,沒有任何影響。柳致知又開始在彆墅中搜索,很快就找到了黎盼天,她和她的丈夫正在熟睡,兩人睡姿很有趣,卻是背對背,各蓋了一床毯子,秋天的京城還是有些涼意,不過對於這種豪華之家,空調地暖皆齊全。柳致知根據當日在揚州得自桂樹精靈桂靈處的方法,意識鋪散,與黎盼天的大腦中意識波動調整一致,產生共振疊加,切入她的夢境之中。黎盼天夢境很奇怪,居然是身無分文,丈夫卻被一位狐狸精勾走,叫天不靈,叫地不應,柳致知想不到她做這種夢,實際上,童年黎重山那一段被打倒的日子,在她心靈中留下陰影,雖然那時候她很小,並沒有什麼記憶,但聽父母有時提起,內心對那種情況總是很恐懼,做這種夢並不太奇怪。柳致知加大意識誘導,化身為黎重山,在夢境中,一切真的是心意為主,在黎重山的訓斥關懷下,黎盼天終於有了主心骨,柳致知通過這個方法,很快了解到黎盼天沒有對他下手。夢境一變,黎重山消失,卻出現了黎盼明,她的弟弟,柳致知並不知道黎盼明長像,不過這些是黎盼天自己所造。“弟弟,是你!你怎麼在這裡?”黎盼天問到。“姐姐,我要去看我女兒,她過得好嗎?”柳致知問到。在夢中,黎盼天也糊塗了,不知道黎盼明已死,拉著弟弟說了好多話,柳致知也弄明白了黎盼天本來想促成劉征君和黎梨的婚事,柳致知也問清楚了劉征君的住址,劉征君並不住在此處,他自己有彆墅,在其他地方,柳致知見事情已清楚,與黎盼天沒有關係,便退出了黎盼天的夢境。“弟弟!”黎盼天猛然叫了出來,一下子驚醒,將她老公也嚇醒了,忙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弟弟,不知多少年沒有夢到弟弟了,怎麼回事?”“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能前一階段,你去了一趟苗疆,想起了你弟弟!”黎盼天夫婦兩人說話,柳致知卻已以離開了此處,他雖然知道了劉征君的住所,不過他對京城並不熟悉,決定還是先返回賓館,白天先摸清楚地點,然後晚間再行事。剛向回飛不多遠,一道淡墨的光華從下方直射上來,直襲柳致知的陰神,不好,柳致知急閃,他沒有想到,在京城這個地方,居然有人向他動手,他雖知京城之中藏龍臥虎,但認為京城之中,修行人應該收斂,不應該顯現自己術法,對方卻毫不猶豫向自己動手。不過這道淡墨光華普通人肉眼看不見,柳致知一閃,避過這道光華,這道光華在空中一個轉折,化為一張煙網,兜頭罩下。柳致知火了,他雖是陰神之體,並不是無還手之力,甚至來說,陰神鬥法比**更見玄妙。柳致知頭頂之上出現一個太極圖,這是他所存想出來,陰陽魚相追逐,黑白光華從陰陽魚眼中射出,將黑煙網衝起,陰神一閃,出了煙網,往下望去,下方卻是一個公園,夜半之時,公園之中應該沒有,卻有一人,手結印訣,指尖上放出那道淡墨光華。此人猛一看很是英俊,但鼻子卻破壞整體,鼻高而明顯向內勾,與臉顯然不匹配,身邊飄浮著一麵三角形的小旗,表麵煙雲翻騰,眼光在黑夜中放著綠光,好似狼眼一樣。柳致知一看他身邊小旗,立刻明白,他可能在收集靈體祭煉這麵小旗,這種手法明顯不是正道,不用說,看到自己陰神通過,他動了心思,想攝取自己陰神。柳致知明白這個情景,下手就不再客氣,一種淡淡的波動憑空產生,陰寒徹骨,天地間似乎鬼哭狼嚎,那麵小旗上的煙雲似乎要從旗麵衝出,那人一驚,他沒有想到一個路過的陰魂有如此術法,知道可能惹錯了人。柳致知所施並不是正術,而是從巫蠱降頭中化出,調天地陰幽之氣,召喚周圍各種靈體,甚至連對方那麵小旗上東西都受到影響,其中所收靈體似乎要破旗而出。下方人一聲鳴叫,好似鷹隼,身邊光影閃亂,大蓬細碎幽藍的光影如浪潮一樣衝天而起,好像磷火化為千萬根細針,還未到,柳致知陰神已感到一股沁涼寒意襲來,顯然是一種陰火類術法,對陰神有極大傷害。柳致知並不慌,意念動處,一道奇特的符籙出現在空中,閃滅著玄黃之色,此符一出,似乎大地都開始響應,一股股神秘波動從地下衝出,轉眼間,那符籙化為一座大山,此符正是當日因賴繼學突破胸有丘壑,唐古拉山共鳴,柳致知當時感應到一種先天符籙,那是直接印入心靈之中。此山目前不過是一個虛影,柳致知功行不足,而且肉眼也看不見,但是威能卻無以倫比,那些磷火陰針立刻被山勢一壓,頓時消散,那人立刻感到自己被一股神秘力量鎖定,心中警報連連,此山雖不見,但一壓下,恐怕也會將他壓成肉餅。那人情急之下,咬破舌尖,一口血噴在身邊飄浮的小旗之上,小旗氣勢大盛,幻出一個虛影,卻和此人相似,虛影衝起,裹著小旗,迎麵頂上落下的山影。柳致知手一劃,那人身邊不遠處的一棵柳樹中急飛而出一隻小甲蟲,化為一道慘碧的光華,擊中此人,此人一聲痛呼,斜衝而起,衝起數丈,身影一糊,化為一隻大鳥,卻是海東青,一聲鳴叫,衝天飛去。柳致知這才明白,對方根本不是人,應該是一隻海東青成妖,化為人形,隱在人間,而那邊的小旗顯然是一種替身法,這種替身代價還是高昂,拋棄了一件法器。那邊山影往下一壓,噗的一聲,小旗外虛影破散,小旗似乎想破空而去,柳致知當然不會如它意,山影陡然縮小,玄黃光華一閃,鎮在旗上,小旗立刻安靜下來。柳致知陰神禦物,將小旗收到手上,望著海東青逃走的方向,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他那手驅使甲蟲手段,本是巫蠱降頭之中手段,不過在柳致知手中顯得更高明,小蟲爆炸,一串蟲體信息深入體內,沒有數日根本驅不乾淨,這種手段要不了對方的命,不過卻留下一個標記,隻要對方進入自己身體周圍定範圍內,自己就會立刻發現。此處鬥法時間雖短,卻已引起人注意,此處畢竟是京城,柳致知不敢停留,一幻之下,消失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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