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一朵出天珠 千山赴苗域(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942 字 1個月前

    “降頭師?”柳致知皺眉,阿梨當日受襲,就有降頭師在其內,其功行在柳致知等人看來不值一提,不過陰毒詭異,令人難以提防,阿梨當日也提過,與巫蠱之術同源,據說是苗疆巫蠱之術傳入東南亞與當地巫術混合而成。    “不錯!那個華人想建一座彆墅,高價請賴家去看一下風水,結果惹上降頭師,對方真是不講理,最後總算壓住對方,也不能將對方怎樣,強龍不壓地頭蛇!”賴繼學說到。    賴繼學說的不錯,對方畢竟是土著,除非全將他們殺光,不然賴家不可能永遠呆在馬來。    “對付降頭師有什麼比較好的方法?”柳致知問到。    “降頭術雖然詭異,但畢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之術,注意就行了,柳老弟已入抱丹,對危險自然能覺察到,降頭術那些手段對付不了你。對一般修士來說,最好是替身傀儡之術。”賴繼學說到。    宋琦和柳致知點頭,賴繼學接著說:“我們這次去吃虧就在這一點,幸虧我臨陣突破,身化靈樞,護住彆墅,以山川之威,鎮壓住對方,才得以善了。”    賴繼學接著講解了身為靈樞的體會,自己是如何做到,講得很詳細,倒沒有任何隱瞞,能講解出來的都講了出來。看來是將兩人作為真正的朋友。    兩人認真聽著,三人修行的路都不同,彆人經驗卻是很好的借鑒。    賴繼學說完之後,兩人陷入沉思,宋琦說到:“身化靈樞,在符道之中,相當於符道小成,所畫皆有符意,不知柳老弟所修之中,相當於什麼境界?”    “明內外景為一體,內景化入外景之中,攝取外物精華,不采而采,丹道之中,過了小藥關!”柳致知說到。    “今天大家聚會,本為迎接賴老弟,想不到賴老弟突破,也算一喜!柳老弟學藝有成,也當祝賀!”宋琦說到。    “柳老弟,你能製造風水法器,不知對真正的法器可有心得?”賴繼學問到。    “當然,自上次洗練水晶物性,基本上可算掌握了法器煉製,不過自己見識不足,煉不出好法器。倒是近日因揚州的感悟,煉出一陣,自認為還有些成就,讓兩位道兄評判一下。”柳致知說到。    “柳老弟煉出了什麼陣法?”宋琦來了興趣,他主攻奇門陣法,柳致知許多《易經》方麵的疑問都向他請教。    柳致知手中空中點畫,說出自己依金字塔形在各個部位的布置,自己稱之為聚靈陣,實際上是聚合宇宙信息能量轉化來助自己修行。    “想不到可以這樣做,我早就聽說過金字塔有特殊妙用,這是一種結構聚能,柳老弟居然從這個角度出發,構建了一種立體陣法,可以算是一種創造發明,不論在何處,依此可以建造一個小小的福地。柳老弟,我向你訂一套,價錢你來定!”宋琦說到。    “我也定一套!”賴繼學說到。    “那我就不客氣,反正宋兄和賴兄是大富翁,一套十萬!”柳致知笑到。    “太便宜了,雖然材料便宜,但也不能賤賣,我來定個價,五十萬,如果傳出去,一套賣個百萬很簡單!”賴繼學說到。    柳致知還要推辭,兩人乾脆直接打電話讓會計轉賬,柳致知的賬號他們知道,以前也轉過賬。    柳致知回到家中,花了十天時間,做好兩套聚靈陣給兩人送去。柳致知甚至有一種想法,自己是不是專做這個生意,很快讓柳致知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畢竟以修行為主。    接下來的日子,柳致知一邊養劍,那口秋鴻劍與柳致知間聯係一天天緊密,現在柳致知心念一動,劍甚至能自動出鞘,柳致知感覺到劍漸漸好像成為自己的一肢,柳致知準備再過幾個月,讓胸中那口劍氣與之相合,煉成飛劍。    另一件事,就是將當日賴繼學送給他的那顆天珠原坯煉成一件法器,這是一件飛行法器,柳致知先剝去外層的石皮,然後依其天然之形雕成了解一朵蓮花,這是一朵半透明帶有黑色紋理的蓮花。    柳致知在感應物性時,發現自己置身於黑暗的星空,無數宇宙射線轟擊而過,時有大的隕星從遠處掠過,每當靠近大星體時,空間總是出現彎曲,在不突破空間情況下,兩點之間光線走的距離最近,經過太陽附近時,空間的浪潮那種玄妙讓柳致知隱隱有悟,空間的確不是平坦的,如果加以應用,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天珠在宇宙星空中遊蕩,不知多少億年,時刻都處於一種高速運動之中,也遭遇過不知多少不知名的小天體,在有參照情況下,那種瞬間速度超過地球上任何人造飛行器,大多數時候,並沒有參照,孤獨徜徉在無儘的空間,在遙遠星係對照上,好像靜止在漆黑的空間,那一種明明是動,卻體現出極靜,這種強烈的對比,加深柳致知對動靜本質的理解,現在科學上認為沒有靜止之處,都處於相對運動之中,如果沒有參照,自己都無法判斷自己是靜止還是運動之中。    天珠蓮煉製好後,給柳致知一個驚喜,柳致知出了申城,在無人之處試了一下,比禦風而行快了許多,而且很省力,比柳致知禦使尖苗刀完全是兩回事,雖未能突破聲速,也達到了高亞音速,一千公裡,也不過一小時左右就能達到,趕得上噴氣飛機。    要不是黎梨一個電話,柳致知本來準備製造子彈頭,他儲物袋中有一支槍,也有一些子彈,柳致知準備用之前製造泥彈的方法來做一些子彈頭,換到槍彈上,看看效果如何,剛買了一隻坩堝,準備用來熔化鉛,泥範還未準備好,接到黎梨的一個電話。    原來,自上次黎青山出手,特殊部門的人發現黎梨可能是黎重山的孫女,這個情況終於讓黎重山知道,自從他的最小的兒子二十多年前去世,他一直覺得愧對妻子和兒子,雖然他的兒女也不少,這個小兒子是他在最艱難的時候,認識一個比他小近三十歲的女子,那個女子當年也是因為出身不好,黎重山被打倒,前妻也去世,黎重山與她同病相憐,年齡相差雖大,卻產生了感情,在艱難歲月中相依為伴,後來情況好一點,兩人結婚,生下一女一男,最小的兒子黎昐明,是盼望黎明之意,後來平反,政治地位恢複,好日子剛開始,黎昐明卻愛上一個苗女。    本來黎重山就是苗族,對方是苗女並沒有影響,關鍵是妻子和其他人已相中另一位高官的女兒,兩家在政治運動中同時被打倒,又同樣被平反,算得上門當戶對,作為他們這種身份的子女,許多時候婚姻不過是政治交易。    黎盼明卻鐵了心,甚至與家中鬨翻,家中準備出麵找那個苗女,讓她放棄,還未找,黎盼明卻出了車禍,那個苗女據說也傷心回鄉,從此沒了音訊。    經過這次事,將軍夫人生了一場大病,甚至有些神經質,經常在夢中大叫,醒來痛哭,說是自己害了兒子的命。    前些日子,有個老部下到家中做客,那個部下有個兒子在特殊部門,聽他兒子說起過黎梨的事,見到黎重山,就說出了這件事,讓黎重山和他的夫人喜出望外,盼明居然有一個女兒在世,立刻派人去查,反饋來的情況讓兩人更是確定黎梨就應該是盼明的女兒。    兩人本來準備想立刻飛往那邊,倒是另外兩個兒子和女兒攔住了他們,女兒黎盼天說讓她這個姑姑先去,直接將黎梨母女兩人帶到京城。    黎盼天到了苗疆,黎梨早從柳致知那裡知道自己大概的身世,對未見麵的爺爺奶奶並不想見,特彆是知道當年兩人想拆散父母,結果導致父親借酒銷愁,甚至有些恨這兩人。    黎盼天差點吃了閉門羹,讓黎梨母女去京城,黎梨毫不猶豫地回絕了,結果一時就僵住了。    阿梨將情況與柳致知在電話中說了一個清楚,柳致知知道阿梨心中的苦,也知道她的徬徨,便決定去一趟苗疆。    柳致知與何嫂說了一聲,自己要出趟遠門。他也不開車,喊了一輛出租,將自己送出申城,下車後在無人之處,禦器而起,向苗疆而去。    柳致知的天珠蓮幻出一道由無數晶亮黑線和白光構成一道半透明的光華,向西南而去,柳致知是第一次禦器趕路,心中也有些焦急,直接將速度催到最大,在空中拉出一條暗灰色光影,僅僅是一條光影,地麵上如不留意,根本發現不了,對雷達也算有些影響,但大多數雷達波可輕鬆透過,如在雷達屏上,僅有極微弱的擾動,如果不是細細研究,也發現不了什麼異常。    柳致知是中飯後出發,到達苗疆時,太陽已西垂而發紅,天空布滿了紅光,看來,明天也是一個豔陽天。    柳致知落在山頭上,山下是一個苗寨,就是螞蛄寨,阿梨那兩層小樓就在山腰,柳致知望著那座小樓,眼中露出柔情。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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