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速將小藥采(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604 字 1個月前

柳致知花了三天時間來反省自身,說句實在話,服用白雪黃芽丹根本沒有必要如此複雜,此丹又不是九轉大丹之類,但這樣做好處是顯而易見,你自己都不把修行當回事,以後修行中免不了會出亂子,柳致知是養成一種習慣,一種防微杜漸的好習慣,求道途中,既要心無所懼,一往直前,又要如履薄冰,缺一不可,求道者,不能寄希望於運氣。柳致知的三日反省之中,終於意識到自己前一階段殺戮之心是由黎青山所刺激而現,那種心性不是要不得,有可取之處,保持自己一顆無畏道心所需,卻要注意一點,一切應均由自己本心所掌握,不然就有危險,千百萬種理念,唯有自己完全掌握,不然不如不要,千裡之堤,潰於蟻穴。柳致知本由國術入手,長年國術練習,自然有一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特性,拋棄那種先前磨練出的那種意誌精神已經不太可能,唯有主動掌握這種精神,作為一個修行者,逍遙於世間,自當不受俗世禮法所限,此也是柳致知走到這一步的基礎,不過柳致知從今日起,唯真正可殺之人才會殺之,他在藏地所說兩條卻不自覺符合此時,也是一種巧合。柳致知明白了這些,心靈之中,在目前狀態下,已無漏洞,這才服藥。丹藥入口即化,柳致知能感覺到藥力如何在身體中運作,內視之中,五臟五色分明,身體並不是變得強大,而是整體提升,一種新的平衡的建立,柳致知冷靜旁觀,一切好像了然於心,偏偏心又不動。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眼前先前螺旋般五色彩光現,漸漸五色分明,柳致知知道是體內五臟之氣平衡圓滿的表現。五光各歸其位,了了分明。眼前先是白光一片,茫茫無限,卻很柔和,這是一種虛室生白,接著黃光閃現,是黃光而不是金光,黃光屬土屬意,丹經中講黃芽、黃婆就指此,這是真意現,一點先天至陽之氣所化。整個人刹那間感到一種無外無內的感覺,一種說不出玄妙,已不能用語言描述,恍惚之中,有信有物有精,好像天然在那裡。柳致知知道小藥已生,不動念頭,目光自然垂照,外三寶自閉,外三寶指眼耳鼻等感官,內三寶自現,內三寶,精氣神。感覺中從外來,實由內生,柳致知與普通丹道修行者采小藥不同,他對自然萬物本由一種感應,能深入物性之中,此時采藥之中,自然獲得天地靈性,而一般丹道修行者往往是自身三寶為主,換一句話,柳致知此時對自然萬物比一般修行者強上許多,雖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神通,同一物在柳致知麵前,柳致知甚至一眼就能從心中明白它的獨特之處,術法之中,調用外界力量,柳致知也強於同境界的修士,其他方麵倒沒有區彆。小藥自然落入丹田一竅之中,此藥為精氣神混成,柳致知感應中其中自含生命信息,更含一縷天地靈信,卻杳杳冥冥看之不真,似乎在丹田之類,又似不存,甚至用影子來描述都不確切,完全是一種特殊存在,完全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隻有自己知道,卻又說不出。柳致知睜開了眼,天已發亮,卻是一夜過去,柳致知不由苦笑,采小藥就是一夜,如果大藥服食,那可是真空大定,七日七夜,沒有自己的道廬或洞府,肯定不行,不怪有法侶財地之說。…,小藥已采,玄關已現,丹母已生。那就繼續溫養,以期大藥產生,成就金丹。柳致知修行進了一步,一個念頭浮上心頭,就是禦器飛行,他已能禦風而行,不過禦風而行,那可是真真切切憑借禦物之能,禦大塊,對精神的消耗也是很大,柳致知未入金丹,即使目前比以前進一步,那也不能長時間支持,而禦器飛行,就輕鬆得多,雖是理念一致,但更多借法器之力,要輕鬆得多。柳致知決定試一下禦器飛行,他身邊有三件法器,一柄尖苗刀,一柄靈虛刺,還有一件是尋寶羅盤,那個羅盤先放在一邊,本身也不是為飛行之類而存在,柳致知到現在,還是沒有完全掌握羅盤的功能。柳致知準備以尖苗刀試一下,便獨自一人出了申城,在海邊無人之處,柳致知先以禦物之術操縱尖苗刀,他已驚喜發現,自己神識範圍從五十米擴大到近三百米,顯然自己采小藥之後,修行已上了一個新台階,神識範圍內,尖苗刀都能到達,不過出了一百多米,威能明顯下降。柳致知按以前陰神禦使靈虛刺的方法,人與尖刀相應,立刻感到人與器好像化為一個整體,不知是人還是器,尖苗刀放出一陣白光,裹著柳致知的身體,柳致知起在空中,這才知道禦器飛行,與其說法器托住自己,不如說法器籠罩自己,然後拖著自己飛行,當然,法器的主體可以在身邊任何一個地方,可以是麵前,也可以是腳下或頭頂,一股無形的力場包裹全身,拖著自己飛行。柳致知起在空中,飛行了一會,十分吃力,心中知道,可以尖苗刀品質太差,又試了一下靈虛刺,比尖苗刀好得多,但還是達不到柳致知的要求,靈虛刺畢竟是專為陰神所煉,對**禦使顯然也不合適。看來自己得尋找一些材料,好好煉製一件法器,最好材料之中蘊含行空妙用,今天的地球上,煉器材料還真不好找,實際上,要是好找,也許特殊部門早就法器滿天飛了,不會花那麼大勁進行科研,以普通工業化的材料製造接近法器的東西。柳致知將這個心思放下,明年春天,終南山將有一場修行人的集會,到時說不定能淘到一些材料。柳致知試驗過了禦器飛行,返回了申城,想了想,打了一個電話給宋琦,問了一下明年修行人集會上有沒有煉器材料之類東西,宋琦說有,不過得看運氣。又問了一下柳致知是不是想煉器,柳致知也不隱瞞,說自己能禦風而行,能試試煉一件法器,能不能禦器飛行,宋琦倒是很支持柳致知的想法,開玩笑說,柳致知格物之道擅長物性的掌握,說不定柳致知有資格成為煉器師,到時,自己法器就不愁了。又過了兩天,程振前打電話找柳致知,說有人在找他,柳致知一問情況,才知道是什麼事,還是和當日柳致知演示刀法有關。那個年輕人卻是一家健身俱樂部的成員,這家名叫武魂的俱樂部是集正常健身健美和武術於一體的俱樂部,武術部分既有空手道跆拳道之類,也有傳統武術和散打之類,那個小夥卻是練習散打的,在俱樂部中還有些名氣,結果給柳致知隨手一彈指就徹底打得沒脾氣了。回到俱樂部,就找到教練,說明情況,手腕上烏青一塊還未褪去,柳致知本來也未將他當回事,根本沒有下重手,就是這樣,也夠他受的,雖然沒有傷筋動骨,但疼上數日是難免的。…,教練看到他手上這塊烏青,問清楚了隻是柳致知一彈指造成,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便將此事告訴了經理,並約俱樂部中教練中高手來看。開動俱樂部本是當地一位武術名家所開,說起來,在現代這個社會,練武者還是比較悲哀,這名武術名家也算一個能手,一身功力已入明勁顛峰,但一個純粹的練武者在社會上要麼成為保鏢打手或教練一類,要麼就自己開館創業,工作並不好找,但武術家也要吃飯,這位名叫王浩強的武術家就開了一個健身俱樂部,算是為自己和一些同行找一個吃飯的營生。武魂俱樂部這兩年發展得很好,畢竟其中有幾名高手坐鎮,最高的是一位三十多歲教練,是少林的傳人,已是暗勁層次,現代社會,所謂踢館的並不多,而且是為了做生意,諸家並收,甚至連海外的空手道跆拳道和泰拳之類也傳授,至於正宗不正宗是另外一回事。很快,俱樂部的高手們連同老板自己也到場了,一檢查,每個人都吸了一口涼氣,他們是行家,聽過交手過程,先將這個會員訓了一番,說起來是自己理虧,並不能怪對方。“趙健,你的功夫在我們中最深,你說說那個年輕人應該是什麼層次?”王浩強詢問趙健的意見。“王總,此人僅一彈指,我們會員齊俊就徹底敗了,齊俊我知道,雖不算什麼高手,一般三四個壯小夥不一定製得住他,全力一拳,力量不小,一彈指力量達到如此,此人內勁已成,渾身力已成一體,不在我之下!何況展現的刀法,應該是苗刀的精華一步三刀之類,從此可以看出,此人走得是實戰的路數。”趙健分析到。“這件事如何處置?”王浩強又問大家。“如果是我一個人,我會去挑戰對方,武者要爭麵子,不過為了俱樂部,而且理虧在前,可以上門倒歉,說不定能請此人成為我們的教練,現在時代不同了,和氣生財嘛!”另一個教練說到。“還是和氣生財,大家都是在社會上混飯吃的!”大家意見基本上統一了,這些人在社會上也打拚不少年,除了武術,可算彆無所長,生活也將棱角磨掉了。“那就先探聽一下對方什麼來路,能和解就和解!”王浩強最後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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