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千山飛渡(下)(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72 字 1個月前

好不容易才將兩人打發走,柳致知都有點心力交瘁的感覺,嚴冰還好,性子冷而剛,好對付,那個周大強卻是極難對話,不經意間就將柳致知繞入陷阱之中,好在柳致知在大學中為了練催眠術,對人的心理進行專門的學習研究,幾次憑借這點從對方不經意表情動作中發現不對勁,含糊過關,更有幾次故意裝糊塗,對方雖知道,也無可奈何,讓柳致知對特殊部門各人之中,將周大強危險度提高幾個級彆,他寧願麵對嚴冰,卻不願麵對周大強。經此一事,已經十點鐘左右,柳致知決定到牯嶺鎮先吃飯,他自己怕燒飯,吃過飯是不是找個地方喝喝茶,好好放鬆一下心情,他反而決定暫時不走了,對方既然來調查過自己,暫時應該沒事了。吃過飯,柳致知也不象平常那樣,要廬山上閒逛,觀賞風光,而是來到一家茶館,這是一家位於路口的茶館,一街之隔,就是有一定坡度的山坡,視野很開闊,將下方一遍穀地和彆墅群都收入眼底。真是一個好地方,柳致知靠在一個臨窗的坐位,一邊喝茶,一邊欣賞自然的風光,柳致知喝了一口茶,茶是不錯,不過柳致知卻有些可惜,想起了宋琦那座餞春樓的茶,這裡的茶比起餞春樓的茶,差得太多,不過此處風光確是怡人,一派天然風光,兩者結合就太好了。柳致知在這邊發呆,臉上露出自嘲的一笑,自己未免貪心不足,能在此品茶,又見億萬年大自然造化所成的美景,應該知足了,不過人本是一種貪婪的動物,能知足嗎?自己以前從未想過能踏入修行之路,能一窺修行之道,已是極大機緣,不過,自己能滿足嗎?天之道至公,如眼前風光,從不要求什麼,卻能天長地久,而人爭鬥,百年轉瞬即過。個人太過渺小,而自然卻是無限,武術練習,不過在己一身,而修行卻追求與自然合一,唯得天地才能長生,自己練習那種雲龍變,可以說已將純**的技巧發揮到目前一個頂峰,但能與自然相比。柳致知這一思索,既是向修行深層的思考,卻又是一種內心矛盾,想著想著,心有些亂了,甚至產生一種厭世之感,不如出紅塵,逃造化,實際上是上午與周大強言語交鋒引起對自身的思考,一般人不會如此,偏偏柳致知這一階段實力上升,產生一種虛幻的感覺,可以逍遙世間,不受約束,上午周大強一到,又讓柳致知不得不對國家機器產生一種低頭的感覺,雖然內心高傲依然,現在卻不得不讓他小心翼翼,挖空心思與代表國家的周大強周旋,說白了,柳致知的內心並沒有真的到那種求道者,除道之外,彆無他物的程度,這實際上也是一種魔念,對渴望得到的一種自由,卻發現原來遙不可及。這是一種魔念,也是對心性的磨練,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修行許多時候並不是驚天動地,但多磨難可以是無聲無息中發生,一旦喪失信心,說嚴重些就是失去一顆精猛的道心,並不是不能進步,實際上人不自覺頹廢,不想修煉,自然無從進步。柳致知不知不覺間,眼光有些散亂,陷入一種糾結之中。“服務員,上你們這裡最好的咖啡,不要那種速溶的,最好是現磨的!”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語氣中帶有一種優越性,聲音很大。一下子將柳致知從糾結中驚醒,柳致知一驚,自然想起自己入化勁時拳中精神,阻我求道,皆殺之,自己今天如何了,怎麼產生如此頹廢的想法,當時頭上冷汗就下來了,《易經》上乾的用九有:天行徤,君子以自強不息!經此一來,柳致知目光中不由透出一種堅定。…,“先生,你們兩位請坐,我們有上好手磨咖啡,請稍等一下!”女服務員微笑說到。進來是兩人,乍一看,卻是年輕有為的成功人士,一身名牌,人也英俊,不過柳致知總感覺兩人身上有些神氣虛虧的感覺。轉念一想,心中明白,兩人是看起來是多金年輕之士,可能在女色上有些過度,這也正常。兩人坐下,不一會,服務員將咖啡端上,其中一人端起杯。聞了一聞,不禁皺眉,喝了一口,說到:“賀哥,這邊觀風景不錯。咖啡實在不怎麼樣!”“算了嗎,胡老弟,這裡怎麼和你家中比,你那咖啡都是買的上好咖啡豆,自己磨製,而且都托人從國外帶來,這個小地方怎麼可能有什麼精品,難得離開那一幫老家夥,你知足吧!”姓賀的年輕人說到。“也對,不過那邊咖啡小妹很漂亮,彆具一番風味,怎麼樣,想不想來場風流豔遇?”姓胡地壓低聲音說到,聲音雖低,不過柳致知耳力比常人強得多,此兩人離柳致知不過隔了一張桌子,柳致知聽得一清二楚。這種事情現代社會多得很,柳致知也不奇怪,不過是富家公子的遊戲,隻要是你情我願,柳致知也管不到。賀姓年輕人抬頭看了一下,低聲笑著說:“倒是清新秀麗,不過你我兩家長輩在此談業務,我們溜出來尋得一絲空閒,要是讓他們知道,說不定又教訓我們。再說,這個小妹雖漂亮,我們也是久經花叢,還達不到讓我動心的程度。”“你說美女,我倒想起二三年前的一個人,是一個苗女,你表哥不是想打她主意,結果被他下蠱,要不是遇到高人,你表哥早就玩完了。”胡姓年輕人說到。聽到此話,柳致知微微聳了聳眉,不會這麼巧吧,柳致知的女友黎梨曾跟柳致知說過,她當年回到山中原因,就是因為類似的事情。“你說那個苗女,應該叫黎梨,真是絕色,不過苗女會放蠱,還是命重要,這種女子不能碰,為此事情,你堂妹,我表嫂曾經找過我,讓我將那個苗女毀了,我小命要緊,哪敢惹她,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賀姓年輕人搖頭說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果我能和她一宵風流,死也願意!”胡姓青年說到。柳致知在一旁聽到此事,眼中露出一絲殺機,不過他並沒有動,繼續聽下去。“你如果真的憐香惜玉,倒有一個機會,去年冬天,你們家族那個胡長潭自殺,李義大師在此後也失蹤,他的一位師兄左天衝大師進行了調查,結果無意中發現那邊傳說有一個會放蠱的女子,雖不能確定李義失蹤是否與她有關,一查之後,發現此女曾經在我們家族集團中工作過,便順便告訴我們家族。家族上層對上次事情很惱火,正好左大師也想弄清真相,便的我表哥還有左大師的二位朋友去了苗疆,算算時間,今明天就應該到了,到時說不定將那苗女抓來,你不是有機會了嗎?”賀姓年輕人說到。柳致知腦袋嗡的一聲,深吸了一口氣,強製平靜下來,起身進了衛生間,掏出手機,撥通了黎梨,將事情告訴她,告訴她當心,阿梨要柳致知放心,她能對付。柳致知卻不放心,可惜廬山離麻家寨二三千裡之遙,柳致知短時間也無法趕過去,打過電話,柳致知決定跟蹤那兩個人,如果不行,柳致知決定將賀家高層挾為人質,壓迫他們取消這次行動。…,柳致知還未出衛生間,賀姓青年卻進來了,柳致知心中一動,改變了主意,將對方肩頭一拍,賀姓年輕人一愣,轉過頭,眼睛與柳致知眼睛一對,頓時神智一迷,柳致知現在精神力施展的催眠術是如何強大,一個被酒色淘虛身體的人根本不可能抵抗。柳致知問清楚了賀家一些底細,這是一個家族在南昌的家族,以前是高門望戶,改革後從商,倒成就了一個家族事業,柳致知也知道賀喜兩家是來此談論企業合作之事,弄清楚兩家長輩在廬山的落腳處,剛準備將他喚醒,衛生間門口又進來一人,卻是那個胡姓年輕人。原來,他見同伴去了那麼長時間,有些奇怪,便進來找他,剛一進來,見同伴和柳致知在一起談話,有點奇怪,剛要詢問,柳致知一抬頭,眼睛望向對方眼睛,柳致知催眠術已完成進化成**術,立刻讓此人陷入**狀態,問了幾句,然後抬手一指,點在此人下身,柳致知恨此人剛才對阿梨動歪心思,一指陰勁將此人性能力徹底破壞,表麵上什麼也沒有,甚至疼痛都沒有,柳致知已入化勁,此時下手,控製如意,從此此人成為天閹。柳致知本想殺了他,不過考慮畢竟是在茶樓中,外麵人都見過自己,乾脆下了陰手,做完這一切,柳致知一個暗示,讓兩人徹底忘了衛生間中發生的一切,等自己出去,兩人自然醒來。柳致知結賬出門,他現在倒不著急,趕回了彆墅,天色已黃昏,隨便吃了一些麵包之類,又撥了一個電話給阿梨,阿梨在電話中告訴他,在山腳下發現柳致知所說的幾人,她準備好了,讓柳致知放心。柳致知怎麼能放心,想了想,一咬牙,做出一個大膽決定,直接出陰神,飛渡千山萬水,去助阿梨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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