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些小姑娘都不害臊,自己好像也沒有什麼好害臊的,但劉桑畢竟不是av男主角,被這麼多雙眼睛看著,還真是進行不下去。胡翠兒氣得跳了起來,狐火一招,往窗外衝去,那些小姑娘變成狐狸,嘻嘻笑笑的往下逃。胡翠兒扭過頭來,臉紅紅的看著他。那些小姑娘在外頭嘻嘻哈哈的,劉桑不是那種彆人越看越興奮的變態,隻好停了下來。隻是這樣子欲發未發,還真是難受。胡翠兒卻是體貼,悄然將手伸出他的褲襠,為他緩解災情。劉桑舒服的籲了口氣,一邊享受她的揉捏,一邊問道:“為什麼這媚藥隻對男人有用?”胡翠兒道:“因為它隻作用於陽精,男人跟女人的身體兒,原本就是不一樣的,它可以讓男子的陽精變得異常活躍,中了這種媚藥的男子,若不將陽精發泄出來,便會極其難受。”劉桑道:“有多難受?”胡翠兒手指頭兒鬆開,停在那裡。好吧……非常非常難受……他在心中忖道:“從這一點,倒是可以理解子暈傲的作為,他的蝕魂乃是以精、血、魂魄煉成,由於沒有身體,精蟲成了身體最主要的一部分,自是容易饑渴衝動。但是,這可以解釋他的行為,卻無法解釋他為什麼可以通過那種事情來治療傷勢。記得上一世的網文裡,經常提到采陰補陽之類的邪術。難道他也是在采陰補陽?”又忖道:“那些被他害死的女人,死時的樣子看上去非常愉悅,但子暈傲現在隻有蝕魂沒有身體,很難想象能夠靠著那影子般的‘身體’讓女人滿足,而那些女人死時的樣子,與其說是身體上的,倒更像是精神上的。就像吸了白粉一般。子暈傲能夠從雙月華明珠、單天琪、薑狂南三位大宗師的追殺下接連逃脫又或死而複生,跟他的蝕魂和靠女人治療傷勢的秘術,肯定有很大關係。如果不弄清這個,就算再把他殺一次,弄不好他也還是會出來。”隱隱覺得子暈傲讓那些受害女子精神迷醉。跟這種狐族特製的媚藥讓男人亢奮,至少在原理上是一樣的。劉桑繼續問著這瓶媚藥的藥性與成分,狐尾娘搖著狐尾,一邊用手幫他“按摩”,一邊解答。弄到後來,劉桑實在是忍不住了,捧著她的腦袋,往自己腹下按去……陪了胡翠兒大半個下午,離開水幻閣,見可卿落寞的從遠處行來。他問:“又去見屈兄了?”可卿黯然地立在那裡。劉桑心想。這世上有兩種男人最是可恨,一種是子暈傲這樣子的,違背女子意誌,傷害她們身體,還有一種就是像屈汩羅這樣子的。同樣是違背女子意誌,傷害懷春少女的心靈。這兩種人都是可惡可恨,果然還是我這種男人最好。不忍見她這般傷感,劉桑打著保票:“可卿姑娘放心,我一定讓屈兄來見你。”可卿充滿希冀的抬起頭來,看得他一陣心軟。屈汩羅啊屈汩羅。傷害這般柔軟的女孩的心靈,你可真是人渣。回到太景幽微紫苑時,已是傍晚。太景幽微紫苑本是行宮,自然極大,目前已知娘子、甜甜、屈汩羅、倪金俠,還有那個叫楚雲羽的少年都受邀住進這裡,但除了娘子和甜甜因彼此相識,兩座園子離得極近,其他幾人其實隔得極遠,縱在紫苑之中,也很難撞上。…,紫苑東隅,有一座賞楓亭,劉桑便在那裡擺好酒菜,請苑中侍女幫他去請屈汩羅。沒過多久,屈汩羅便來到這裡,笑道:“劉兄弟好興致。”劉桑亦笑道:“閒著無事,特來找屈兄喝喝茶。”屈汩羅道:“你家娘子呢?你不將她帶來,可是怕我揭穿了你吹的牛皮?”劉桑嘿笑道:“我家娘子美得天上有地上無,這真不是吹的。”兩人相對而坐,飲酒聊天……紫苑另一隅的閣樓間,夏召舞泡在熱水中,暖暖的洗了個澡。昨晚的酒意已是完全消退,被熱水這一泡,腦袋益發的清醒。隻是有些事情,越想越是鬱悶。她叫道:“鸞兒,進來!”鸞兒飄了進來:“小姐,有什麼事兒?”夏召舞趴在桶邊,晶瑩的水珠在背上串串的滑落。她瞪著鸞兒:“我問你,昨夜你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在床上了麼?”鸞兒道:“是啊。”夏召舞道:“你回來時,隻有附馬在?”鸞兒不明白她的意思:“黛玉也在呢。”黛玉嗎?夏召舞跳出澡桶,匆匆擦好身子,穿好衣裳,到外頭找到黛玉:“黛玉,我問你,昨晚你回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啊?”黛玉一下子就慌張起來。夏召舞逼視著她:“說!!!”黛玉道:“這個、這個……”夏召舞冷笑道:“大宮主要護著,我這個三宮主的話就不聽麼?你信不信我拿針戳爛你的嘴兒?”夏召舞嚇唬她。黛玉怯生生道:“其實、其實大宮主也沒做什麼,就隻是、隻是……”小小聲說了出來。夏召舞張大嘴兒僵在那裡……不是夢、不是夢、不是夢……抓著頭發亂跳……那居然不是做夢?那怎的不是做夢?完蛋了完蛋了,再也嫁不出去了……劉桑與屈汩羅坐在亭中喝酒,周圍秋楓飄卷,每一片,都豔紅得有若火焰。此時本是秋季,正是楓葉最美的時候。而紫苑裡的楓葉也不知是什麼品種,飄卷起來,又分外的好看。酒到中途,劉桑正想開口,讓屈汩羅晚上去見可卿,遠處卻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兩人扭頭看去,一個美少女已風一般飛掠而來。往桌上大力一拍,死死瞪著劉桑。劉桑叫道:“喂喂,又怎麼了?”美少女的臉憋得比楓葉還紅。拳頭握得緊緊的,雖然很想揍姐夫一頓,偏偏又有外人在。她雖然蠻撞,卻也不是完全不講道理的女孩子,在外人麵前,再怎麼也要給姐夫一些麵子,不肯讓他丟人。於是隻好頓在那裡。氣衝衝的跑來,卻又梗在那裡,揍也不是,說也不是,反而更加難受。劉桑立時知道……看來這丫頭酒真的醒了。她已經想起來了?劉桑笑道:“我說……”“回去後再叫你好看。”夏召舞氣呼呼的扔下一句,轉身往回走。腳踩得重重的,把滿地的楓葉踩得咯吱咯吱。劉桑歎一口氣……那又不是我的錯。屈汩羅笑道:“這位莫非就是弟妹?好大的脾氣。”劉桑乾咳兩聲:“不是,不是……我的娘子沒有這麼野蠻。”屈汩羅道:“是麼?不過這位小姑娘脾氣雖然不好,卻也是個美人兒,你娘子若有她這般美麗。便已是豔福不淺。不過要說比得凝雲公主,卻還差了一些。”…,劉桑道:“我娘子比她還漂亮。”屈汩羅道:“果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麼?”劉桑嘿笑道:“要不,我們賭上一賭?”屈汩羅道:“賭什麼?”劉桑道:“屈兄見了我家娘子後,若是還覺得我在吹牛,認為我家娘子比不上凝雲公主,我就認輸。反之。就是屈兄輸了,那屈兄今晚就要去見一見可卿姑娘。”屈汩羅苦笑:“果然是可卿求你來的麼?”劉桑笑道:“屈兄怕輸麼?”屈汩羅道:“問題是,你家娘子若是站在這裡,就算我覺得她比不得凝雲公主,總也不能直接說出……”“屈兄隻管說實話就是,”劉桑道,“不如再加上一句,天下間,若是有一人覺得我娘子的美貌輸於凝雲公主,就算我輸。”屈汩羅訝道:“你對你娘子還真有這般自信?”劉桑笑道:“廢話,我的娘子,還會比不了彆人?不是我吹牛,就算凝雲公主再漂亮十倍,她都可比得。”屈汩羅道:“賭就賭。”他隻覺得,凝雲公主已可算是人間絕色,若說還有人能夠比她漂亮,甚至“凝雲公主再漂亮十倍都可比得”,他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劉桑得意的道:“不是我說,凝雲公主雖然漂亮,但是我家娘子……”屈汩羅驀的抬頭,卻見遠處,一個纖纖倩影緩步而來,竟然是凝雲公主。他趕緊戳了一下劉桑,雖然劉桑是誇他娘子,但把凝雲公主拿來相比,總是不好,更何況誰都知道凝雲公主性情冰冷,又頗有實力,劉桑若是惹怒了她,隻怕很難有好下場。劉桑卻似毫無所覺,繼續道:“我家娘子啊,那端的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貌賽天仙光照琪花,商周妲己見之慚,吳越西子比不得,西周褒姒枉稱美,不及吾妻一展顏,莫說凝雲公主漂亮十倍,縱然漂亮百倍,我娘子也一般漂亮,皆因這世上再無人比得上她,不但如此,我家娘子更是溫柔體貼,端莊嫻淑,所謂絕代有佳人,幽居在人間……”屈汩羅使勁戳他。劉桑驀一回頭:“呀,娘子?”夏縈塵道:“原來夫君在此,倒叫為妻好找,夫君在做些什麼?”劉桑道:“我在向屈兄誇你呢。”夏縈塵道:“是麼?”“是呢。”劉桑殷勤的挽著她的手,往楓林外走去,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的往屈汩羅指了一指……晚上去見可卿。屈汩羅張口結舌,定在那裡。——“天下間,若是有一人覺得我娘子的美貌輸於凝雲公主,就算我輸。”——“莫說凝雲公主漂亮十倍,縱然漂亮百倍。我娘子也一般漂亮。”敢情他娘子就是凝雲公主,所以才敢說此大話?就因為是同一個人,所以誰也不會說他娘子不如凝雲公主漂亮,也正因為是同一個人,凝雲公主若是漂亮十倍百倍,他娘子豈非也跟著漂亮十倍百倍,自然是“一般漂亮”?靠!!!劉桑跟著夏縈塵。往紫苑西隅掠去。他道:“娘子,我們去哪裡?”夏縈塵道:“恒天君與恒公子俱到了,我們且去見見他們。”劉桑道:“他們也住進了紫苑?”夏縈塵道:“正是。”兩人掠進了紫苑西隅的一座園子。在那裡,早己等著六人。其中三人便是胡月甜甜、恒遠求、花漸月。…,另外三人,一名身穿紫袍。峨冠長髻,頗有威嚴。一人身穿青袍,麵容柔和,約五六十歲左右,雙手負後,可以看出其一派宗師之氣度。最後一人卻較為矮小,年紀也在四五十歲之間,穿的黑衣,若是立於暗處,幾乎不為人注意。夏縈塵先將劉桑引到紫袍之人麵前。道:“這位便是森羅萬象城的恒天君。”另外兩人,夏縈塵亦不認得。那青袍之人踏前一步,道:“這位便是劉桑劉賢侄麼?”劉桑道:“前輩是……”那人略一拂須:“老夫禦皇山千玄子,劉賢侄手抄《道德經》,令我道家得己重新找回這缺失已有數百年之經典。老夫一直都想要親身向賢侄致謝。”劉桑訝道:“原來是天玄宗宗主!”趕緊施禮。道家雖有七宗,但天玄宗差不多算是七宗裡人口最多,聲勢最大的一宗,天玄宗宗主千玄子亦是名滿八洲。恒天君見劉桑一出現,千玄子便向其道謝,頗有些訝異。恒遠求卻因去年的雲笈七夜上,親眼見證劉桑手抄《道德經》交給樓玄觀之事,又知《道德經》對道家的重要性,倒沒有太多驚訝。花漸月指著旁邊那矮小的黑衣人,道:“這位前輩,便是道家玄關顯秘宗的鬼影前輩。”鬼影子淡淡的點了點頭。道家七宗裡,玄關顯秘宗創宗最晚,亦不如何為世人所知,對這位玄關顯秘宗宗主,夏縈塵與劉桑,都沒有太多了解,以往似乎也不曾聽到他的什麼事跡。雖然如此,但他既然是道家七位宗主之一,其一身絕學相必也是非同小可。夏縈塵與恒遠求、花漸月亦有一些交情,與恒天君也非初次見麵。恒天君顯然也不是喜歡多說客套話的人,直入正題,緩緩道:“聽漸月說,縈塵侄女與這位甜甜姑娘,亦曾遭遇與遠求一般的怪事?”幾人看向夏縈塵和胡月甜甜。夏縈塵略一點頭,胡月甜甜苦惱的道:“也不知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到現在都還沒個頭緒。”劉桑取出兩張宣紙,上麵分彆畫著她二人身上的印記。千玄子接過一觀,沉聲道:“這兩個印記,與恒公子身上的幾乎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內中所藏的這個符,這兩張,一為散氣符,一為喚雷符,而恒公子身上的,卻是聚雲符。散氣、喚雷、聚雲同為我道家的天象六符之一,這六符,分彆是天、風、雷、雲、雨、氣,六符合一,則是‘真陽麗天符’。”劉桑心中一動,道:“前輩,既然如此,擁有這種印記的,會否共有六人?”千玄子沉吟道:“亦有可能。”劉桑道:“目前這太景紫微紫苑裡,受邀入住的,恰好也是六人,除了我娘子和甜甜姑娘、恒兄,剩下便是東雍洲的屈汩羅、楚洲的倪金俠,還有一位喚作楚雲羽,卻不知其身份……”千玄子截然道:“那位楚公子,乃是本洲人士,他身上亦有這種印記。”劉桑問:“晚輩前些日子前往禦皇山,見到樓兄,樓兄說在我之前,亦有兩人詢問與這印記有關之事,現在已知其中一人是漸月姑娘,另一人,莫非就是那位楚公子?”千玄子道:“雖非楚公子,卻是他的至親,親身代他前往禦皇山詢問此事。”劉桑心想,這“親身”二字用得有些微妙,看來,即便是對天玄宗這種知名大派來說,那人親臨禦皇山,都算是“屈尊”,看來那人的身份,必定尊貴無比。…,夏縈塵卻淡淡道:“那位楚公子,莫非其實不是姓楚,而是姓薑?”千玄子沉吟一陣,道:“這個,老夫不好透露,不過公主應當是猜著了。”說是“不好透露”,卻分明還是透露了。夏縈塵略一點頭,心想果然如此。千玄子道:“這印記,我與鬼影,也隻能認出這天象六符,和一些並無多大用處的符錄,單是以此,實無法判斷出它的作用。印記之中,似還藏有陰陽家的陣……”劉桑道:“那個是古音移魂!”千玄子動容:“古音移魂?”劉桑道:“斷不會錯,古音移魂分作咒和陣兩個部分,這印記裡的,就是其中陣的那一部分。”千玄子略一沉吟,卻是看向旁邊的鬼影子。鬼影子緩緩的道:“古音移魂,雖是陰陽家的傳古秘術,但據我所知,極少人用。古音移魂,似乎可以將一個人魂魄,在特定的環境中轉移至嬰兒又或孩童身上,但要求極高,一旦出錯,或是變得殘疾,或是更糟,連命魂都會受到損害,以至於魂飛魄散,在陰陽家以往的案例中,似乎還未有人成功過。”劉桑想,看來這位玄關顯秘宗宗主對此確實是有極深了解,說的跟憂憂差不了多少。陰陽家星門的文曲星主,就是在移魂的時候被憂憂趁機殺死,而憂憂也在使用古音移魂的過程中,雖然移魂成功,卻是變成瞎子。……(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