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紫陽悄無聲息的接近了山寨。遠遠的便看見安氏姐妹正與一個人鬥法,二柱則生死不知的躺在安氏姐妹身後。在蕭紫陽的靈眼中,正與安氏姐妹鬥法的是一個練氣五層純法期的修士。那人禦著一個下品飛劍法器,戲耍似的東一刺,西一戳,便將安氏姐妹好不容易放出的風係法盾戳破,同時他嘴裡還不停的說著不堪入耳的淫言穢語。那人明明長了一張十分醜陋的馬臉,卻偏偏塗脂抹粉,臉上還露出十分做作的瀟灑神情,實在令人作嘔。看到這一幕,蕭紫陽怒從心起,惡由膽生,揮手就要放出一記無形斬,將其腰斬。但他突然想到,這麼將他殺了,豈不便宜他了。於是將無形斬換成了驚神刺。馬臉人正十分興奮的調戲著安氏姐妹,腦中還不時幻想,一會要如何泡製這三個如花似玉的女修,想到興奮處,襠部不禁起了帳篷。就在這時,他突然覺得,頭中似被插入一根燒紅的鋼釘似地,一陣劇烈之極的疼痛襲來。這疼痛不但讓他胯間的帳篷瞬間倒塌,也讓他那把,正在安氏姐妹頭頂,舞動自以為十分瀟灑劍花的飛劍,如死魚般掉在地上。馬臉人張大了嘴巴,喉嚨裡的小舌頭,發出微微的震顫,一聲慘嚎,就要噴出,卻被蕭紫陽緊跟在驚神刺後麵的定神術擊中。他渾身一僵,慘嚎被堵在喉頭。如一節爛木頭般,直直的栽倒在地上。安氏姐妹以為馬臉人又在耍什麼花招,奮起體內僅有的法力,再次撐起顫巍巍的風盾。臉上不禁露出絕望的神色。蕭紫陽收了無形遁,顯出身形。安氏姐妹絕望中突然見到蕭紫陽從天而降,驚喜之下,隻覺丹田內再無一絲法力,勉強撐起的風盾,化作點點靈光消散在風中,渾身一陣脫力,紛紛坐到在地上。蕭紫陽顧不得安氏姐妹。忙向躺在地上的二柱走去。他神識一掃,發現二柱雖然渾身骨頭斷了數根。但卻暫時無性命之憂。一顆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蕭紫陽輕輕的拉開二柱的衣服,以法力將他斷裂的骨頭扶正,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瓷瓶,倒出幾枚赤紅色的丹藥,將丹藥捏碎後灑在斷骨處的皮膚表麵,那藥粉剛一接觸二柱的皮膚,立即化作膏狀,瞬間便滲入皮下。在蕭紫陽神識的注視下。二柱斷裂的骨頭,以清晰可辨的速度迅速長在一起。見到這般情景,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藥丸名叫赤骨丹,是修士最常用的療傷藥。他在金羅鎮買來隨身帶著預防萬一。蕭紫陽又轉身查看了安氏姐妹的情況,發現三人隻是透支法力,傷了些元氣。他為三人服下一粒上品補氣丹。“蕭大哥,你可回來了。二柱不要緊吧?”安玉蓉稍微恢複了力氣,便急切的問道。“二柱已經沒事了,隻要修養幾天就能完全恢複。那馬臉修士是什麼人,你們怎麼會惹到修士的?其他人呢?”蕭紫陽剛問完,又說道:“算了,這些等下再說,我先扶二柱進屋。你們能站起來嗎?”安玉嬋掙紮著站了起來,“此處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屋再細說吧。”蕭紫陽將二柱安頓好,來到大廳中,見安氏姐妹正坐在椅中,閉目調息。他來到安玉蓉身後,伸掌按在她肩上,將紫玉法力徐徐度入她體內,滋潤損傷的經脈,聚攏她體內散亂的元氣。紫玉法力滋養肉身的功能,本就不下於一些靈丹妙藥。安玉蓉體內由於透支法力而產生的暗傷,很快便恢複如初;散亂的法力也被蕭紫陽迅速聚攏。讓蕭紫陽暗暗納悶的是,安玉蓉傷勢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但是她的的呼吸反而變得急促和散亂起來。他轉頭正要問她哪裡不舒服,卻見她臉頰上一片緋紅,立即明白了怎麼回事,心中微微一笑,不動聲色的將手拿開。蕭紫陽又如法炮製,為安玉嬋和安玉荷療傷。待三人恢複後,蕭紫陽問道:“山子他們,還有其他人呢?”安玉嬋道:“那人剛闖入山寨時,我們便知道不是對手,二柱吩咐山子帶著其他人從後山先離開了。”“那馬臉人到底是什麼人?你們是怎麼惹上他的?”“那人名叫殷鶴,他自稱是大羅派的弟子。聽說像大羅派這樣大門派,弟子都有元神燈,隨身都帶有追蹤法器。蕭大哥,我們不如先離開這裡吧。”安玉蓉道。蕭紫陽聞言一愣,“大羅派?”又搖了搖頭,“不像。”“蕭大哥,你見過大羅派弟子嗎?”安玉蓉問道。蕭紫陽微微一笑,“這個等下再說,那人並沒有死。他是不是大羅派弟子,帶來一問便知。”馬臉人中了定神術,神智未失,隻是無法控製身體法力。此時他自然知道,自己碰到了高手。他也躺在地上,心思百轉,想好了數種脫身之法。他見蕭紫陽向他走來,隻等著蕭紫陽一解開他的定神術,便要巧言令色,尋脫身之機,他卻不知道,既然蕭紫陽對他起了殺心,便絕不容他活著離去。蕭紫陽來到他身邊,看著他的眼睛,雙目中突然放出紫色的光芒。蕭紫陽竟然二話不說,對他發動了**術。此人修習過定心術,**術對他毫無作用。但那馬臉人心中卻絲毫沒有逃過一劫的慶幸,他雙目中流露出極度的恐懼。蕭紫陽既然毫不猶豫的對他施展這種為修仙界所不容的邪術,無疑是**裸的表達了對他必殺的決心。**術沒有作用,在蕭紫陽的意料之中。他馬上又對馬臉人發動了另一種法術。隻見他伸出食指,輕輕的點在馬臉人的眉心處。就這輕輕的一指,卻讓那馬臉人如觸電一般。他那本來由於定神術,而無法控製的身軀竟然開始顫抖抽搐,他的臉也開始痛苦的扭曲。蕭紫陽對他使用的是另一種臭名昭著的法術“搜魂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