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光淡淡的月光淡淡的月光又照在了戾的臉上。他是一個人,一個人在屋頂上。他的雙手又在托著下巴,為什麼他每次都要托著下巴呢?沒有人能夠知道,但還是有一個人知道。是戾。隻能這樣才能夠讓他想事情想的更清楚些。戾終於抬起了頭,這是誰個都沒有想到的,他看向了遠空,與往不同的是此時天上的星星要比已往多的多。星星的每一次閃動都好像是在告訴戾“劍宗一定要去。”無論是誰都應該知道,其實這不是星星告訴他的,而是戾他就是這麼想的。戾喃喃道:“劍宗我要去,可是我一定要帶夢兒一起去。隻是我該如何走呢。”他又抬起了頭在問蒼天。又道:“我本是想走的,可是我現在為什麼又不想走了,是因為王語媛嗎,還是就為了她。”戾其實並不是太清楚。他隻知道他一定要到劍宗而夢兒也一定要走。可是他舍不得,所以戾已經決定了。他要帶著王語媛一起闖蕩江湖,離開霸宗。歲月如梭。時光如梭。人生如梭。唯一不如梭的隻有一個——愛情。這是每個人的向往,最起碼這是戾的向往,他已經準備帶著王語媛一起離開這兒。果然,門是開著的。又是那個帶頭守衛,他還在,他為什麼還在這?因為他在等一個人,一個叫戾的人。他知道他一定會來,因為明日戾就要離開霸宗了,所以他知道他一定還會在來。陽光照著人們的眼睛,帶頭守衛向那邊看去。他沒有看到人,但他看到了一把刀,是重刀。刀已到帶頭守衛身邊,而人也已到。是戾。帶頭守衛向戾看了去,淡淡的道:“你來了?”戾也是看了他一眼,“我來了!”帶頭守衛已走向戾,“你為什麼還要來?”戾並沒有動,“你是聰明人,我說了你一定會知道。”帶頭守衛道:“所以你不會說?”戾道:“因為我不說你也一定會知道。”帶頭守衛道:“所以你也知道,我一定會讓你進去?”戾道:“沒錯!”帶頭守衛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很簡單!”帶頭守衛又道:“你說!”戾壓低了聲音說道:“因為你和我一樣。”“和你一樣?”“沒錯!”帶頭守衛又問道:“怎麼一樣了?”戾這時的聲音又更低了,“因為你也是狼。”帶頭守衛並沒有感到驚鄂,“為什麼這麼說?”戾道:“你想知道嗎。”“不想!”戾又道:“我也知道你不想。”“為什麼?”戾淡淡的道:“隻要你把帽子拿下來你就知道了。”帶頭守衛已不在說話,許久。帶頭守衛道:“所以你都已經知道。”“沒錯!”帶頭守衛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戾靠的更近了,道:“你還記得那天嗎。”“我們見麵的那天?”“沒錯!”帶頭守衛道:“怎麼了。”戾道:“我的輕功一般人想要發現我是很難的,而你卻在我一出現你就出現了。”帶頭守衛道:“那也不能說明我和你一樣。”戾道:“沒錯!是不能夠說明什麼。可是你忘了一件事!”“什麼事?”戾道:“你的氣息和我一樣。”又道:“所以我知道你是什麼人,我也知道你是什麼狼。”說這話的時候戾的嘴已經離帶頭守衛的嘴很近,可是卻又讓人感到遙不可及。戾說這些是帶頭守衛想不到的,可是他現在卻想到了,“什麼狼?”戾道:“我說過了,是一隻瘋狼一隻嗜血的狼。”帶頭守衛道:“你是為了什麼?”戾道:“那你呢又是為了什麼?”許久。已沒有人在說話。過了會。戾道:“我是為了一個人。”帶頭守衛道:“你是為了一個人。”“沒錯!”沒有等戾再問,帶頭守衛道:“我也是為了一個人。”“你為了誰?”帶頭守衛道:“一個人。”戾淡淡的道:“你已經說過。”“這知道!”戾又道:“可是你為什麼還說?”帶頭守衛道:“因為我也知道你為一個人。”戾道:“所以你也不會說,你也不會問?”“沒錯!”又沉默了,不同的是這一次是真的沉默了。他們都知道,同樣是為了一個人,同樣為了一個信念,都是不容易。因為他們看到了彼此的眼睛,那是真實的。門是關著的。因為人已經進去了,是戾,戾進去了。屋裡並沒有太多的人,卻不隻是一個人。還有一個人,王語媛這是她的屋子,可是戾來了。王語媛第一眼看到的是人,而第二眼看到的是戾,她好像有些緊張可又顯現出了高興,“你還是來了?”戾並沒有靠近,“我是來了。”王語媛也並沒有靠近,“你為什麼要來?”戾很明白她的意思是他不該來這兒的,可是戾知道他一定要來,“我是一定要來的!”王語媛道:“為什麼要一定?”“因為有你在這兒!”戾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堅定。王語媛道:“我知道!”戾道:“所以這裡我是不會再來。”不知道為什麼,王語媛聽到這句話心中很不是滋味,“你要走了?”戾道:“是!是帶你一起去。”王語媛道:“可是我不能夠走。”“為什麼?”戾問的有些衝動,因為他已上前。王語媛喃喃的道:“因為我爹,他是不會讓我走的。”戾道:“沒關係的!我一定會帶你走的。”戾又道:“你爹為什麼不讓你走?”王語媛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在我一出世的時候,我就已經在這間屋子了。”戾道:“為什麼?”王語媛道:“我也不知道。”戾看著王語媛的眼睛道:“所以你是不會走的了。”“是!”“可是你還是想走的。”王語媛道:“但是我不能夠走。”戾道:“因為王霸天。”“是!”王語媛說的很堅定,因為王霸天是她的父親。戾卻比王語媛說的更堅定,“我一定要帶你走。”戾說完了,而王語媛也已經不再說了,因為她覺得再說都是多餘的。她知道戾說過的事他一定會做到,因為她太了解戾的那一雙眼睛了。夜又來了,可是人卻走了。戾已經離開了王語媛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