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星辰。星辰日月。反反複複。時光如梭。這已是第二日,儘管陽光明媚,卻始終照不進一間屋子。就是霸宗的大殿堂。此時堂內有二人,他人像是有事從他們的表情和言語可以看出,無論是誰都可以看出。夜幕道:“義父,你找幕兒有事?”王霸天道:“沒錯!”他已走進夜幕,“幕兒,想必西門大師所說的話你也已經知道了?”夜幕道:“是,幕兒已經知道了。”“那就好!”王霸天又道:“你覺得因該誰去比較合適呢。”夜幕道:“幕兒不敢說。”王霸天看了一眼夜幕大聲說道:“有什麼不敢說的,你隻管說便是。”夜幕低下了頭,許久。夜幕道:“幕兒覺得,因該讓戾和寂師弟前往。”王霸天像是麵帶疑惑的道:“為什麼?”夜幕道:“一來戾不是我們宗的人,這要是到劍宗去自然容易些,而二來寂是我們宗的人,如果去的總是有個照應的。”王霸天道:“你說的我也有想過。隻是···”夜幕知道王霸天還有問題,“義父隻是什麼?”王霸天道:“隻是我不放心,畢竟劍宗不是一般的角色。”夜幕又道:“所以義父你?”王霸天道:“所以我還要再派一個人去。”夜幕看向了王霸天,“義父你說的這個人是我?”王霸天笑了,“沒錯!就是你。”夜幕又道:“可是···”王霸天道:“沒有可是,隻有一定,幕兒你記住了?”夜幕低下了頭道:“記住了!”可是正在這個時候,就在霸宗的一個已為人知道的地方,有倆個人正在行走著,可是他們又不像是在一般有行走,就好像是在看風景似的。是西門吹風,和黑刀霸王。他們為什麼還不走?黑刀霸王道:“師父,我們都拜訪完了,為何還不走呢?”西門吹風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黑刀霸王道:“當然有事。”黑刀霸王問道:“什麼事,這什麼重要?”西門吹風道:“我能夠感受的到,他就在這裡,所以這是來找他的。”“師父,你說的他是?”西門吹風道:“其實不用我說人已經知道他是誰了。”黑刀霸王道:“是,師父!我已知道。”黑刀霸王向來問題都是很多的,“可是師父,我們現在找他做什麼?”西門吹風道:“說了你也不懂了。”黑刀霸王道:“可是師父你還沒有說呢?”西門吹風道:“我知道!你真的想知道。”黑刀霸王道:“沒錯!”西門吹風道:“好,那我說告訴你。隻有他才能夠找的到《劍陽二十八》”黑刀霸王又道:“師父,你是說隻有他才能夠找的到?”“沒錯!”黑刀霸王又道:“可是師父你怎麼知道?”西門吹風像是有些生氣,“你能告訴我,有什麼我是不知道的嗎?”黑刀霸王沒有再說話,因為他知道西門吹風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知道的隻是比他多很多而已。這一刻時光並沒有靜止。因為風動了又吹在了那一根已枯的老樹上。可是這風讓人覺得有些發寒,其實入冬的風就是這樣,但是這不是入冬,這是西門吹風吹的風。風起了,而門是開著的。屋中有兩人,但現在不在屋中了,因為他們已經出來了。是戾和寂。他們也在這!戾看並沒有看見人,他看見的是一把黑色的刀,是黑刀霸王的刀,戾道:“是你!”黑刀霸王道:“是我!”戾又淡淡的道:“可是你不該來這的。”黑刀霸王道:“我已來了。”戾道:“所以你是不會走的了?”黑刀霸王道:“沒錯!”戾又看向了黑刀霸王身邊的那人,戾也看不清楚,因為他始終一直都戴著個很黑而又很大很高的帽子。沒有人能夠知道這帽子下是一個什麼樣的臉,因為見過他臉的人都已經死了,所以活人是不會知道的,而戾就是一個活人,所以他不會知道。戾又看向了黑刀霸王,“他是誰?”“我師父!”“你師父?”“沒錯!”寂也看向了這邊,“他就是那個讓你去找《劍陽二十八》的人。”戾又轉過了頭看向了寂,“我知道!”寂道:“我知道你知道,我是說給他們聽的。”“是誰?”寂道:“人已經來了!”戾也看了過去,“你說的是他們。”寂道:“沒錯!就是他們”其實他們的人早已來了,隻是寂再想說一遍。但他這又是什麼目的?戾又看向了寂,“可是你為什麼要說給他們聽?”寂道:“我隻是想讓他們知道,他們其實並不是個光明的人。”寂說的聲音很大,因為他就是想讓他們聽見。黑刀霸王已聽見,西門吹風已聽見。黑刀霸王道:“我們本就是不光明的人。”寂道:“我知道。”黑刀霸王道:“所以你早已知道。”“沒錯!”黑刀霸王又道:“可惜···”寂問道:“可惜什麼?”“可惜,早知晚知並沒什麼用。”終於。西門吹風說話了,“戾,你因應知道我為什麼來吧。”戾道:“我並不是個聰明的人!”西門吹風道:“我知道,所以我今天來了。”戾道:“那你說吧!”西門吹風已靠近了戾,但是戾還是無認如何都看不清西門吹風的臉。戾道:“那你說吧!”西門吹風道:“這一次,你要走了!”戾聽了一驚,“我要走了,到哪?”西門吹風淡淡的道:“劍宗!”戾聽了更是一驚,如同驚天動地,“為什麼?”西門吹風又道:“因為時間到了。”“什麼時間到了?”西門吹風道:“你自己也已說過,你不是個聰明的人,所以我是不必說的。”“為什麼?”戾又問道。西門吹風道:“因為我說了你不會懂。”“就我一個?”“不是!”“還有誰?”西門吹風道:“我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會去的。”說著他指向了黑刀霸王。”到劍宗一直是戾所想的,隻是他知道這並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靠自己的實力走出去。但是這一次他真的出去了。戾又看了一眼西門吹風,還是看不清,他已不在看轉過了身。高聲一叫“你就是西域高僧?”沒風。但空中依然還在飄蕩著那兩個字“沒錯!”是西門吹風留下的兩個字。而戾當然也留下了最後兩個字——“走吧”沒有人知道他這兩個字是對西門吹風說的,還是對寂說的,又或是為自己說的。沒有人知道。因為天底下隻有一個“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