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是兩更,還請大家多多支持,多多投票,多謝!)朱勇看薑真武麵對李金元的含怒一擊,竟然站著不動,仿佛被嚇傻了一般,心中焦急,卻是來不及做什麼動作,因為李金元的出手速度極快,所以他隻是心中極其的遺憾。“這年輕人,年紀輕輕實力很不錯,沒想到卻被李金元這家夥乘機廢掉了,真可惜!”朱勇很是遺憾地想到。他知道,以李金元曆來的名聲,一出手絕對就是重手,不留後患,之前就有好幾個年輕武者被李金元廢掉了胳膊或者是腿骨,留下了永遠的隱患,實力難以進步。而李金元心中也是微微得意,認為是自己實力進步,讓薑真武沒反應過來,當即氣息再次爆發一次,五指帶起一陣勁風,稍微移動了三寸,放棄薑真武的肩膀,直接抓向薑真武的麵門,想要一次廢掉薑真武。不過!下一刻,薑真武就突然抬起手臂擋在了自己的麵前,以手臂擋住了李金元的這一招淩厲的擒拿手。啪!李金元力道凝聚的五指抓住薑真武的小臂,頓時覺得如抓住了一個鐵塊一般,沒能抓住筋脈,隨後就是再次發力,想要把薑真武的胳膊撤掉!可是他一發力,卻是發現薑真武依舊站在那裡紋絲不動,胳膊任由他扯了一下,隻是關節發出一聲脆響,就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傷害。李金元瞪大了眼睛,愣神了一瞬間,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自己竟然無法拉動一個年輕人的胳膊?而且還是這個年輕人沒有任何抵抗的情況下?可薑真武不會給他繼續思考的時間了,當即胳膊就是猛然一震,雙腳在地麵上一跺,胳膊肘一轉,順勢就是一下子撞在了李金元的胸口!這一撞,薑真武可是施展出了巨象變的發力秘法,雖然不是全力,可也有八分力!轟……一聲轟鳴!然後就是哢嚓一聲脆響,李金元的胸骨被撞斷了,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身在空中就口吐鮮血,麵色蒼白,直直地飛出了七八米遠,摔在地板上又滑出了五米遠才停下來,整個人都如大字一般的躺在地上,一下子無法動彈,嘴角一股股鮮血不停的溢出,胸口位置可以看到明顯的一個凹陷!朱勇站在那裡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全然和他想象中的畫麵不一樣。薑真武沒有被李副會長教訓,沒有被李金元乘機打傷,反而是在李金元被薑真武一招擊敗,而且是打的飛出十幾米遠,心脈受損,顯然是重傷!周圍幾個看熱鬨的人都是一副震驚的神色,一時間變得安靜無比,顯然這和他們想象中都不一樣。薑真武高大的身形此刻顯得更為威嚴起來,語氣冷冷地說道:“哼,這就是你們武術協會的待客之道麼?那真是讓我失望,我可不是一個站著挨打不還手的人,李副會長,讓你失望了!”地上的李金元手臂顫抖地捂著胸口,另一隻手指著薑真武,氣息顫抖地說道:“你,你,你……你敢……動我……”薑真武看這家夥被打的這麼淒慘了竟然還威脅自己,當即就是再次一步踏出,氣息凝聚,周圍憑空出現一股旋風。朱勇急忙擋在薑真武的麵前,以略微祈求地語氣說道:“薑真武,彆打了。李副會長隻是一時糊塗,現在已經被你重傷了,你彆趕儘殺絕。這裡是武術協會的門口,如果事情鬨大了不好收場,你初來乍到,也不想樹敵太多吧?”薑真武沒有理會朱勇,一把將其推開,一步步來到李金元跟前,李金元此刻也顯露出了一絲害怕,忍不住掙紮著想要後退,眼神看著薑真武,眼底閃過一絲後悔,後悔自己沒事去招惹薑真武,就為了擺擺副會長的架子,平白吃了這麼大的虧,真的是得不償失!“李副會長是吧,記住我的名字,薑真武。以後彆惹我,我沒興趣和你玩什麼勾心鬥角的遊戲,我向來都是用拳頭解決任何麻煩,再惹我,我不會再這麼客氣了!”薑真武居高臨下地看著李金元,語氣平靜地說道。可在李金元的心中,卻很是憤怒和屈辱。在武術協會的大門口,他就被一個剛進協會的年輕人給打的這麼慘,心脈受損,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好,輕則三五年,重則十年以上,甚至有可能會留下病根,讓他的內家氣息終生都不能再進一步!想到剛才薑真武的狠辣,他臉上又出現一絲恐懼,隻要薑真武剛才再多一點發力,他可能就要慘死當場了!周圍幾個看熱鬨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暗暗把薑真武這個名字記在了心裡,將其列為不能輕易招惹的對象。朱勇的態度也發生了變化,變得恭敬了許多。這就是武者的世界,很現實,一切以實力說話。薑真武一拳擊敗協會副會長李金元,實力有目共睹,隻怕能和會長一較長短,在武術協會裡已經是有數的高手之一。而且,最重要的是,薑真武還很年輕,隻有十八歲。如此年紀的高手,將來誰知道會成長到哪一步?誰願意招惹這樣一個敵人?隻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去主動招惹這樣一個以後前途不可估量的敵人。朱勇熱情地帶著薑真武辦理了所有的入會手續,發給了他一個類似於身份證的東西,寫明是華夏武術協會,中海地方分會的登記武者,如此就不算是黑戶了。“薑兄弟,你實力這麼強,可是修煉的橫練功夫?”朱勇熱情之餘,好奇地問道。薑真武微微點頭,道:“也算是橫練的一種吧。”朱勇讚歎地說道:“那薑兄弟你真的是天才,這麼年輕就把最需要時間來積累打熬的橫練功夫修煉到這一步,絕對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薑真武笑了笑,道:“過獎了,一些運氣而已。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朱勇答應道:“平時沒什麼事,隻需要每年年底例行參加一次年度總結大會就可以了。如果有其他特殊事件,我們會另行通知你。”“好,那我先走了!”薑真武站起身來就打算離開了。他對武術協會的事情並不感興趣,隻是覺得這是官方管理武者的組織,就來登記一下,免得以後麻煩。朱勇再次親自將薑真武送出門口。恰好,門口一輛奔馳商務車停了下來,一個年輕人急忙上去主動將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個身形沉穩,龍行虎步,身穿白色練功服的老者。這位老者就是東海武術協會的會長,趙建國!朱勇害怕再出事,急忙給薑真武低聲說道:“薑兄弟,這位是我們的趙會長,我們快點走吧。”薑真武輕輕點頭,隨著朱勇走出去。可路過趙建國身邊的時候,趙會長突然停下腳步,看向薑真武和朱勇,沉聲問道:“朱勇,我聽說李副會長被剛進來的一個年輕人打傷了,可有此事?”朱勇一愣,沒想到平時很少露麵的趙建國一來就直接問及此事,看來是有人告狀了,所以他才專門為此事而來。朱勇神色為難。薑真武主動上前一步,看向趙建國,道:“趙會長,我就是薑真武!”趙建國神色一凝,眼神如鉤子一般地看著薑真武,仿佛要將薑真武看透徹,想要看出他的武學路數,判斷其來曆。可是看了兩秒鐘他也看不出什麼,隻是覺得薑真武氣息沉穩無比,整個人仿佛一座山峰一樣穩重,一股氣息壓迫而來。即便是趙建國,麵對薑真武也感受到了一絲壓力,當即心中就是凝重起來,看著薑真武,嚴肅地說道:“你為何攻擊李副會長?你師傅是誰?可是中海我治下的武者?”薑真武將朱勇拉過來,道:“我為何攻擊李副會長,我想朱先生很清楚,當時很多人在場都看到了,是李副會長先對我出手,想要廢我,我自然不會坐以待斃,隻是沒想到李副會長如此不堪一擊。至於我師父是誰,你們就不需要多問了,你們都不配知道!”他聽出了趙建國話裡的玄機,說中海所有武者都是他治下,如此薑真武和他師傅都囊括在內,天然就矮了一頭。朱勇急忙用胳膊戳了薑真武一下,讓他說話注意一點,彆這麼囂張,當即開口說道:“會長,當時的確是李副會長先對薑兄弟出手,他才迫不得已反擊的,也隻出手了一招,李副會長就重傷倒地了,李副會長可能輕視了薑兄弟!”趙建國聽到薑真武隻出手了一招,當即又是眉頭一皺,凝視著薑真武的目光變得冷厲了許多。因為,他感覺出,薑真武是能威脅他地位的人,一招就講李金元重傷心脈,整個中海也找不出幾個。一瞬間!趙建國突然出手了,沒有任何征兆,突然就對著近在咫尺的薑真武出手了,一掌直接拍向薑真武的胸口。嗡嗡嗡……頓時,周圍都激蕩起了一圈圈的氣息波動,趙建國手掌力量巨大壓迫的空氣都爆炸開來,撒發出一股巨大的壓力,讓朱勇忍不住後退!朱勇也的確後退了,因為,他清楚地知道趙建國的實力。趙建國身為中海武術協會的會長,實力絕對毋庸置疑,而且是極其罕見的修煉內力的頂尖武者,一身實力,在整個中海區域,少有人敵!那李金元在趙建國麵前,都要小心翼翼地說話,因為李金元接不下趙建國一招。現在,趙建國竟然不顧身份,直接對薑真武出手。朱勇是絕對想不到的,趙建國坐在中海武術協會會長的位置上已經七年,除了第一年出手應付了幾波挑戰,後麵六年不曾出手一次!即便是薑真武在之前也絕對想不到這武術協會的人會是如此的不友好,一個副會長,一個正牌會長,都是對自己直接出手,幾乎相當於偷襲。刹那間!薑真武感覺到了巨大的危機感,這是在弗雷爾卓德經曆了兩次死亡之後逐漸養成的一種本能,當即腳下迅速後退,沒有任何猶豫,一腳在地麵踩出一個腳印。同時,他卻是沒有完全防守,而是對著趙建國的一掌就是一拳。任何時候,薑真武都會相信自己的拳頭,也絕對崇尚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