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百萬兩銀子,維持皇宮上下的運轉,還要養活錦衣親軍,就要了一百五十萬。剩下幾十萬大軍要養,還有這麼大的國家要治理,根本就是捉襟見肘,光是運轉都很困難。如果哪裡在要打仗了,哪裡出了一點災情,根本就沒有錢糧。就算是上次征討莫吉人,也是朝廷從牙縫裡掏出了幾十萬兩銀子,欠了百官一年的俸祿,好不容易湊起來的。偏偏還打了敗仗!“銀子的事情往後麵再說,”傅說心裡已經有了初步的想法:“關鍵是現在還是要想辦法收攏人心才是!”慶安皇帝說的心灰意懶,道:“就算你道法再高?能弄來銀子?難道你會點石成金之術不成?”說起點石成金,傅說忽然想起了東郡成家,傳說之中這家人就會點石成金。當初似乎還有意思和自己聯姻,也不知道現在怎麼了?東郡現在的形勢變化極大,當初在河伯神戰的時候,站錯隊的全都倒了黴。就連那位陳縣令,雖然說是事後努力補救,就連傅家喬遷到傅家莊都去捧場了。但是還是沒有躲過事後的清算,不久之後就摔入茅坑淹死了!傅說走了一下神,接著道:“點石成金我自然不會!”慶安皇帝露出了一些失望之色,他雖然負氣那般問,但是未嘗沒有抱著萬一的心思?誰叫傅說這般神秘莫測的?“但是我知道哪裡有銅礦……,還有銀礦……都很容易挖掘!”“什麼?”慶安皇帝大是震驚。這是銅本位的世界。銀子都是用來大宗買賣的交易。尋常人家用的最多的還是銅錢,找到銅礦,隻要能開挖出來,那就是**裸的錢啊!“在什麼地方?在什麼地方?”慶安皇帝急衝衝的道。他畢竟是皇帝。雖然一時之間衝動問出口,但接著就恢複了那種禦宇天下的帝王威儀,道:“你在那什麼花山縣當縣令,是不是銅礦就在南疆?”傅說讚了一聲,這麼快就反應了過來,果然不愧是能當上皇帝的人!大廣朝的皇子教育極其出色,絕對不會和原來世界明代皇子教育那般失敗!起碼每一個皇帝都能算是一個合格的政客!“不錯!”傅說道。慶安皇帝本來就有些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思,朝政如此。回天乏力。所以他乾脆都懶得打理朝政,一心修行,也算是一種逃避。但是現在傅說說的他心思活絡起來。“這銅礦每年起碼可以提煉出幾十萬斤的銅來,還有小型的伴生金銀礦。”“製錢之法。自有規矩。外圓內方,銅七鉛三。十錢一兩,160文錢即有一斤重。錢一串或一吊或一貫,標準是1000文,重量為6.25斤。一年能出產幾十萬貫。換算成白銀也就是幾十兩……”慶安皇帝迅速的算了一下,就算是一年有二十萬兩的出產,也是一筆大錢了!傅說淡淡的道:“錢也可以用來生錢,朝廷官員們都可以去做生意。皇上有著世界上最大的權力,自然也可以去做生意的。我敢保證。一年賺個一百萬兩,都是小事!”慶安皇帝大喜。道:“如果以我的名義去做生意,那些百官大臣們肯定又會叫著與民爭利,其實就是不想朕來分一杯羹罷了!到時候可以用國師的名義來做。”兩人商量了半天,各種細節。有了錢糧,就能打開朝政的僵局,慶安皇帝一時間大為振奮。便連和傅說討論內丹道法都忘記了!送走興奮過頭的慶安皇帝,傅說還在回味著慶安皇帝臨走的時候最後一句話:“朕擇日就舉行冊封國師的大典!”傅說淡淡的道:“這事情不急,還是拖一拖的好!”慶安皇帝深以為然,原本是怕傅說急著要做國師,但是傅說不急那是最好。正式冊封國師可不是說笑的事情,這是要在朝議上通過,明發天下,甚至祭天地鬼神稟告的事情。而普渡慈航那種國師隻是一種說法,並不正式,沒有得到朝臣們認可的,更沒有祭告天下的。傅說現在被稱為國師,也隻是這般!說起來他現在身上的氣運雖然龐大,但也隻是四五品官的樣子。和真正的國師沒辦法比。國師是一國之師,天子不臣,地位超然,類似於原來世界薑子牙和周朝之間的關係。曆朝曆代以來,正式冊封的國師都是慎重之極,位在王爵之上,禮絕百僚。消耗的氣運幾乎不比冊封一個太子要小了,舉國而師之!這種事情,不可能不慎重。大廣朝立國三百三十年以來,也就立過兩個國師!就算是皇帝要立,也沒有那麼簡單,還要看朝廷百官認可不認可!傅說現在正式的官職下來,是翰林供奉,五品官,正好在皇帝的獨裁的範圍內。若是四品以上的官職任免,那就需要朝廷公推了。在皇宮之中修行,隨時隨地會受到龐大的氣運天柱的影響。就好像一個鐵山,對於電波信號的乾擾一樣。在這種地方修煉真的很是困難,簡直能說事倍功半!好在無數年下來,這個問題早就已經完美解決了。畢竟皇家也要收攏高手效力。比如傅說現在住著的一個院落就布置有特殊的法陣,可以不受氣運天柱的乾擾。在這裡靜修的靜室,練武的功房,一應設施應有儘有。還有著一個丹室,留著丹爐等物,還有著藥香的味道,甚至煙熏火燎的痕跡。這些都是以前煉丹的時候,留下的東西。傅說有著兩個小太監和兩個宮女隨時侍候著,當然如果需要的話。慶安皇帝也絕對不會吝惜區區幾個美女,隻是傅說不需要罷了。皇宮之中一切都是最好的,便連修煉者的膳食都是精貴無比。比傅說在南疆時候吃的那些虎血鹿茸之類的要精巧許多,效力也要更加強大。甚至招攬的還有專門的煉丹師,可以煉出各種丹藥來。其實皇宮之中這些人才,雖然在外麵招募的有,但是自己培育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