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康劍飛真正走進客廳時,陳德容臉上的欣喜之色反倒隱去,略帶羞澀地站在那裡喊:“飛哥。”陳德蓉臉皮比較薄,也沒什麼主見,她在康劍飛麵前就是一隻聽話的小羔羊,讓她做什麼都會照辦。說穿了,這就是個沒啥心機的傻妞,還是膽子特彆小的那種。王灩的心思就比較多,她麵帶喜色地奔跑過去,猛地撲到康劍飛懷裡高興地喊:“飛哥,好久沒有見麵,人家都想死你了。”“乖!”康劍飛拍拍她的翹臀,轉而對中山忍笑道,“你好。”中山忍沒想到康劍飛會來這裡,而且還跟王灩如此親密。她有種撞破彆人私情的慌亂,連忙一個90度鞠躬:“康先生好,我……我……”中山忍的粵語說得很糟糕,慌起來突然就忘了該如何發音,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都坐吧,”康劍飛左右摟著陳德容和王灩坐下,隨口問,“看什麼節目呢?”“風水節目,有個老頭在電視上幫你算八字。”王灩搶著回答道。她整個人都倚在康劍飛懷裡,跟一年前相比,王灩的五官已經長開了,臉上的嬰兒肥也消散許多。她本身的底子就好,外加做明星之後更會穿衣打扮,已經完成了從土妞到美女的華麗轉型。“哦,你說那個陳伯啊。”康劍飛笑了。這節目是幾天前錄製的,關芝琳專門打電話告知過,康劍飛對節目的內容大致有所了解。王灩做出一副維護自己男人的樣子,氣憤道:“那個老頭隻知道亂說,還說飛哥你是什麼天煞孤星絕命,肯定是個大騙子。”陳德容弱弱地說:“我倒覺得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飛哥以後該多請高人算算命,好多香港富豪都有信任的風水師。”康劍飛微笑不語,換成上輩子的他,肯定不信這種鬼話。陳伯那一番說辭看似很準,但很有可能都是胡謅的。康劍飛父母早逝、18歲偷渡時差點淹死這些信息,早就被媒體報道過了,算命先生在此基礎上添油加醋很正常。不過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康劍飛現在坐擁億萬身家,妻妾成群、兒女滿堂,他實在放不下已經擁有的這些,心中難免是怕死的,對虛無縹緲的鬼神也多了一絲畏懼。更何況,康劍飛自己就經曆了穿越這種離奇事件,就更加難以堅持無神論。“哎呀,彆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飛哥,我幫你削蘋果吃吧。”王灩似乎是感應到康劍飛的複雜心情,懂事地岔開話題,拿起刀子麻利地給蘋果削皮。這個蘋果康劍飛隻咬了一口,剩下的全被王灩給啃光了。這妞就是個吃貨,喜歡嚼零嘴,從各色水果到膨化食品,都是她的最愛,甚至連拍戲時都要帶大包小包吃的進劇組。或許這也是她始終胖乎乎的原因吧,王灩的小腹有少許肥肉,胸也特彆有料。這種微胖的女人渾身軟綿綿的,玩起來超級有感覺。王灩其實跟關芝琳一樣,物質欲非常強烈,而且自製力奇差。她不但貪吃管不住嘴,而且喜歡購物,康劍飛給的零用錢,以及她自己賺的錢,至少有三分之二用在買衣服、買首飾、買化妝品上。唯一跟關芝琳不同的是,王灩買奢侈品從不炫耀,而且行事很低調。她的貪吃和瘋狂購物,隻是為了取悅自己而已,似乎是以前窮怕了,現在有了錢就要加倍補回來。陳德容就不一樣,這傻妞居然把錢交給父母代管,自己隻留下基本的生活開銷。她上麵還有兩個親姐姐,其中一個姐姐尚未嫁人,估計那些錢有很多都要進姐姐的錢包。身邊這兩個女人,陳德蓉是不敢違逆康劍飛,而王灩則是離不開康劍飛……的錢。看著她們和康劍飛不時地說情話,中山忍感覺無比尷尬。她又不知道找什麼借口離開,隻能坐在旁邊賠笑,不時地看著鐘表。見日苯妹子被冷落,康劍飛問道:“小忍,在香港還過得習慣嗎?”“啊?”中山忍從發呆中回過神來,點頭說,“同事們都很照顧我,就是我的粵語還不標準,經常鬨出笑話。”康劍飛安慰道:“慢慢來,粵語多練練就熟了。”“哈伊,我會努力的!”中山忍站起來鞠躬。康劍飛好笑道:“彆那麼緊張,我又不會吃人,彆把我當成老虎了。”時間差不多快到傍晚,中山忍終於起身告辭。康劍飛給王灩使了使眼色,王灩立即會意,拉著中山忍強行把她留下來吃飯。對康劍飛來說,像中山忍這種單純的妹子,那隻是開胃小菜,根本就不值得費心思去追求,看上了直接霸王硬上弓即可。這其中也有財富和權勢帶來的影響,康劍飛在這方麵,似乎越來越沒耐性了。當天晚上,中山忍稀裡糊塗被陳德蓉和王灩纏著留下來過夜,而且還是三個女人同睡一張床,借口是徹夜長談,增進姐妹感情。三女聊著聊著,洗完澡的康劍飛突然闖入。在中山忍最慌亂無助的時候,兩個好姐妹不但沒幫忙,反而助紂為虐。陳德蓉和王灩左右將她按住,哄勸她接受現實。中山忍嚇得隻是哭,陳德蓉見狀有些不忍,王灩卻咬牙發狠把小姐妹的衣服撕開,遞眼色給康劍飛讓他快上。事實上,中山忍對康劍飛一直是比較崇拜的,是粉絲對偶像那種崇拜。如果他多花點心思慢慢來,這妹子絕對會心甘情願獻身,可惜康劍飛懶得費那閒工夫,直接硬上把中山忍給嚇住了。“好啦,彆哭了,”康劍飛見中山忍反應比較大,停下來抱著她一陣安慰,然後對陳德蓉和王灩說,“你們先出去。”陳德蓉乖巧地默默離開,王灩湊到男人耳邊說:“飛哥,我待會兒把蓉姐帶過來,你先玩著。”對於王灩的機靈勁兒,康劍飛表示非常滿意,等她們離開臥室後,才抱著中山忍柔聲細語的安撫。日苯萌妹子嚇得不輕,卻又始終無法脫離康劍飛的控製,等那股強烈的反抗勁頭一過,她終於消停了,梨花帶雨地抽泣著求饒。可惜,到嘴的肥肉沒有吐出來的道理。等王灩和陳德蓉悄悄溜回來時,中山忍正含淚趴在床頭,承受著男人一次又一次瘋狂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