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少伯他們感慨廣場上都是一片屍骸的時候,原本吵吵嚷嚷的廣場瞬間安靜了下來,少伯等人悄悄地混進了人群中,之間廣場上的眾人基本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樣東西,要麼是古鼎,要麼就是其他的青銅器具,試想一下,要是能把這些古董級彆的東西拿到外麵換取金幣,一輩子可以說衣食無憂了。少伯拿去腳下的一根鐵塊,仔細觀察了一番發現,這鐵塊曆經歲月的侵蝕顯得鏽跡斑斑,根本就看不出是哪個年代的東西。若離等人也是對腳下的那些殘破的器具感到奇怪,紛紛彎腰撿起觀看,在他們看來這不過是簡單的銅鐵罷了,他們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為了搶這些東西而大打出手。要是為了那些龍紋雙耳鼎起衝突還說得過去,至於手中這些破銅爛鐵他們也搶,也難怪若離等人會感到奇怪,但是以少伯的性格來說,他可沒有把這件事想的那麼簡單,眾人毫不猶豫的搶這些碎片肯定是有原因的。就在他還想再多拿起幾枚觀看時,麵前的眾人紛紛往後退了幾步,少伯等人才回過神來。剛才踏入這片區域的時候,他們看到廣場上的眾人為了搶奪地上的青銅碎片而大打出手,自然也吸引住了他們的目光。少伯等人找到一處製高點往前看去,透過層層的人群,隻見不遠處的廣場上空出了一片區域,那片區域站著兩隊人馬,雙方彼此對峙著,其中一方全身裹在黑色衣服中,另一方的服飾各異,顯然是來自不同的組織為了共同的利益而暫時結盟。少伯來此的目的可不單單是為了繞道逃離這裡,他想知道那個祭司台下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腦海中出現的那個畫麵是不是確實存在,他必須要弄清楚,眼下這是一個極佳的機會,否則當遺跡再次隱沒之時,所有的東西又將塵封五十年,他可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再來這裡一趟了。“李門主,若離,你們先去旁邊的那個平台上等我,我還有些事情要做”少伯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人群,隨即扭頭看向若離與李雲霄等人,用手指著不遠處的那個平台說道。四座石板橋分彆坐落在四個不同的方位,每個石板橋與廣場的連接處都有一個雕像,少伯他們剛剛出來的那座石板橋旁邊的雕像是朱雀,另外三座分彆為青龍、白虎、玄武。整個廣場位於四處孤峰之間,孤峰通過巨大的石板橋與眼前的廣場聯通,而每座孤峰都有一個平台,少伯剛才所指的就是那個有青龍雕像的石橋端的那座孤峰平台。眾人聽到少伯的話語後大感驚訝,紛紛扭頭看向他,不是說好的一起繞過這裡離開這個的嗎?怎麼突然間又要自己單獨行動。“這事對我非常的重要,所以我必須要去做,那可能會關係到壁畫上麵的內容,而且也跟那所謂的煉丹士有關,隻有找到線索,才有可能知道我父母的下落!”少伯看著眾人疑惑的眼光解釋道。“少伯哥哥,我也要跟你一起!以我餓修為不會給你添麻煩的,說不定還能幫上你的忙”若離等少伯說完之後第一個搶先開了口,叫她自己先行離開放任少伯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絕對做不到。“也好,此地不宜久留,那李門主你就跟清伊師姐等人下先行離開這裡,到那邊等我們的消息!”少伯知道若離的性格,無論說什麼她也會跟著自己,更何況現在她的修為已經遠遠超過看自己,自然不過太過於擔心她的安全問題,就像他說的,說不定到那時還會需要她的幫忙。“不需要我留下來幫忙嗎?”李雲霄看到少伯如此果斷,也擔憂起他的安全。清伊等人也表示她們也可以出一份力,人多好辦事。“多謝各位的關心,不是我不看不起各位,而是的確另有苦衷,這件事不是人多久可以幫的上忙的,而且現場又那麼多人,如果我們一起行事的話,我怕到那時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少伯一陣哭笑,他之所以不要他們幫忙的原因有三個,剛才他講的隻是其中一個,另外兩個都為不確定的因素,其一,要是祭祀台下麵真有東西的話,就證明出現在他腦海中的那些畫麵是真的,他不敢保證那件東西是否已經被那團黑雲染指,畢竟那些生靈太過於恐怖,在他的記憶中曾經出現過黑雲過處,瞬間人肉變白骨的畫麵,其二,他心中也不確定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不知吉凶,如果到時遇上危險的話,人多那就顧不上對方了。這是少伯的考慮,而若離也跟著一起實在是迫不得已。眾人聽到少伯的解釋後也表示理解,清伊等花蓮宗的弟子囑咐若離小心行事之後就隨著李雲霄前往青龍石板橋,去到他對麵的那座山峰的平台之上。當他們離開之後,隻剩下少伯與若離躲在龐大人群的後麵,他們尋找到了一個比較近而且又可以看得見整個場景的地方仔細觀察者他們的動靜,此刻的若離不知道少伯到底要乾什麼,但她也不問,無論做什麼,若離都會全力以赴幫助少伯的,若離看現少伯專注的側麵,嘴角不自覺地彎起一絲弧度,此刻在她心中多麼想時光停留,煎熬了四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隻為心目中的那個身影,從小到大一直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心上,無法抹去。如果讓花蓮宗的那些弟子知道一向冷若冰霜的冰之女王如今卻表現出一副幸福的少女模樣,她們肯定會驚訝的無以複加。其實若離也僅僅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女而已,四年來性格大變得她也就隻有在少伯身邊的時候才會表現出一個符合自身年齡的少女模樣。由於少伯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那群人身上,自然沒有看到若離表情的變化,就連若離一隻手挎住他的胳膊他也沒有留意到。少伯沒有注意,並不代表周圍的人沒有看見,試想一下,一群大男子之間突然出現一名美女,怎會會不惹人關注,時不時的有人看著旁邊突然出現的這名少年以及少女。當看到少女挎著少年的手時,一些人臉上露出了嫉妒的神色,有的甚至用一種仇視辦般的眼光看向那名少年。這些人群中有一人看到若離的表情與動作後,雙手青筋暴起,恨不得上前一把撕碎那名少年。“卓泉師兄,你說那名叫離軒的小子何德何能,就憑他區區九級武者的修為竟然能征服那座冰山,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一旁的一人插話道。這些人正是流劍宗的卓泉與逝水宗的越純等人,越純看到旁邊的卓泉這幅表情,隨即在旁邊添油加醋,讓卓泉更加的痛恨少伯。隻不過越純不知道的是卓泉早已經跟少伯不死不休了。當初在青山鎮之時卓泉暗箭傷人,幸虧端木崎即使救了他,還有一次就是卓泉派人去攔截若離等人,要對花蓮宗的那些弟子下手,少伯及時趕到,讓卓泉的計劃瞬間破滅。如今再次看到少伯搶走了她喜歡的人,自然想把他千刀萬剮。“跳梁小醜罷了!”卓泉眼盯著遠處的少伯,聽完越純的話語後語氣極其冷淡的說道。“哈哈…卓泉說的對,的確是一個跳梁小醜,區區九級武者修為怎麼可能夠我們打”越純瞄了一眼卓泉故意笑出聲。“這樣吧,我有個計劃,不知道卓泉師兄有沒有興趣!”越純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扭頭看向卓泉,卓泉聽到他的話之後,也想知道他的計劃是什麼,隨即把耳朵俯下,越純則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聲之後,隻見卓泉的臉上瞬間露出了笑容,於是兩人齊齊把目光從少伯與若離的身上移開,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空地上的對峙的雙方。“彆遮遮掩掩了,我知道你們是誰,中州衛族之人是不是?我們都已經表露身份來了,你們有何必不敢褪去臉上的黑布,難道衛族之人竟然如此害怕見人嗎?,還是說你們要想來這裡偷偷乾一筆生意,神不知鬼不覺!”之間一方中一個高個子走了出來,看現對麵全身裹在黑衣之中的五人說道。此言一出,原本抱著看熱鬨的眾人猶如熱鍋上的螞蟻頓時交頭接兒起來。“中州的勢力怎麼跑來我們北域這片區域了!”“唉!你這是什麼話,中州的人為什麼不能來這裡,天下是大家都,人家去哪裡是人家的自由”“中州藏龍臥虎,各大門派遍布,有中州的勢力有什麼好奇怪的。”“剛才他說衛族,我聽說中州的確有個強大的種族也叫韓族,就不知道他們有什麼聯係”……“哈哈哈哈……好眼力,寧族之人果然不一樣,就是不知道閣下尊姓大名了”五個黑衣人紛紛摘下臉上的黑巾,頓時五張麵孔出線在眾人麵前,其中四人還是青年模樣,為首的一人看似年齡在四十歲上下,嗓音及其的渾厚。“寧圖!”那名高個子冰冷的說道。“哈哈…在下衛寒子,閣下語氣何必那麼冰冷,我們兩家也算偶有‘往來’,也不是第一次見麵了,何必傷了和氣”為首的那名中年人說道。“哼!我們兩家無話可說,趕緊把手中的那個東西交出來!”寧圖毫不客氣,而且咄咄逼人,可衛寒子等五人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淡然。“什麼東西?我手中沒有你要的東西啊?”衛寒子微笑的回應道。“嗬嗬!沒有嗎?彆怪我沒提醒你,我們核心主力正往這裡趕來,到那時就不知道你們還有沒有機會走出這片遺跡了。”寧圖威脅道。“哈哈哈,多謝你的提醒,怎麼寧族就派向你一樣的修為出來對人顯眼嗎?看來寧族還真沒落了呀!”眾人聽到衛寒子的話後額頭直冒冷汗,這個寧圖至少說也是一個中級高手的修為,中級高手在北域已經算是蠻高的修為了,一般人根本就惹不起,眼前的衛寒子竟然看不起中級高手修為境界,那麼這麼說的話,他們口中所說的那些部族是有多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