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武林大會(1 / 1)

“看我迎風一刀斬!”唰地一聲,一根手臂粗細的樹枝從空中落下,王烈得意洋洋地看著落下的樹枝,揮動了一下手中的青鋼劍。時間距離無量劍派東西宗比劍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王烈經不住左超群的熱情相邀,就在無量劍派住了下來,平日裡沒事就和左超群下下棋,和無量劍派地弟子吹吹水,晚上就繼續修煉自己一陽指。過得倒也逍遙自在。這柄青鋼劍是他從無量劍派要來的,練了兩個月的一陽指內功,一陽指沒入九品,王烈倒是發現自己的力氣變大了不少,就找來一把劍來劈劈木頭試試自己的力氣。雖然得到了無量劍派地劍法輕功,王烈並沒有修煉,無量劍派這種三流的功夫實在沒必要去練,練了隻是降低自己的格調,一陽指雖然不算絕頂,但畢竟是六脈神劍的基礎,怎麼也算一流武學,練練還可以。要是練了無量劍派的劍法才是純屬浪費時間,君不見天龍八部中有個劍神卓不凡,苦練二十年劍法最後被虛竹輕鬆搞定,天龍八部是個內力稱王的世界,這些劍招記得就行,苦練內力才是王道。“王少俠——”王烈正擺弄著青鋼劍胡思亂想,一聲高呼從遠處響起。是無量劍派的弟子。“嗯,又到了老左找我下棋的時間了嗎?”王烈想到。“我在這裡——馬上就來!”王烈高聲回答道。不久之後,王烈回到了劍湖宮。左超群正坐在大廳裡喝茶,見王烈走來,連忙站起來走出兩步,“王兄弟可算是來了。”這一個多月,王烈成功地忽悠地左超群把他真的當成了慕容龍城的棋友,要說王烈的棋藝,那也是真的很不多,他有一個姑姑是職業棋手,從小他就跟著一塊學棋,雖然比不上那些職業高手,他的段位也很是不低,況且放在一千年前,光是他腦袋裡記憶的無數棋譜就足以碾壓這些業餘選手了。要知道雖然當今的江湖人士都喜歡附庸風雅地學點琴棋書畫,不過那水平也就是一般般,王烈記得後來黃眉僧和段延慶也下過一盤棋,那兩人可能算是圍棋高手,但是左超群顯然不是。棋術高超,加上對無量劍法的精深理解,左超群把王烈奉為上賓。“王兄弟——”左超群拉著王烈坐下,說道:“我剛剛收到一份請柬。”王烈這才發現左超群手裡拿著一個紅色的請柬。“少林欲要舉行武林大會,邀請江湖各大門派參加,你來幫我分析分析,我是去呢還是不去呢。”左超群急切地問道。無量劍派隻是小門小派,江湖水深,不得不小心。“去啊,為什麼不去?”王烈脫口而出。“江湖上最近也沒發生什麼要緊的大事,所以這武林大會應該也不是什麼大風波,應該就是個以武會友的聚會罷了,有熱鬨當然去湊一下,要不怎麼打出你們無量劍派的名號。”看左超群猶豫不決的樣子,王烈又加了一句。“也對。”左超群沉思片刻,“江湖平靜已久,也不會有什麼血雨腥風的事情。索性我就帶弟子們到少林一行。”“老左啊——”王烈不客氣地開口道,“不知道方不方便帶我一塊去呢。”“哈哈——王兄弟就算不說,我也要邀請你一塊去的,”左超群哈哈笑道:“武林大會這般盛事,想來慕容大俠一定會參與的,到時候還希望王兄弟能引薦一二。要是能得慕容大俠指點一二,老夫也算不虛此行了。”“好說好說——”王烈打個哈哈,謊還真是不能隨便撒,這要真的碰上了慕容龍城可是個麻煩事。“既然如此,老夫這就吩咐人準備,我們三日後啟程北上少林。”左超群道。“那我就先回去收拾一下行李,咱們稍後再見。”王烈說道,朝左超群揮揮手,離開了大廳。這一日,官道上來了十幾個騎馬的江湖人士,領頭的是一個五十歲上下的長須老者和一個十七八歲的白衣少年,後麵跟著十來個年齡各異的人,這些人馬背上除了包袱行李都有著一柄長劍,惹得路上的人紛紛避讓,江湖人士可是一言不合拔刀相向,老百姓都不想惹麻煩。“王兄弟,沿著這條官道一直向北,再有十幾日就能進入河南境內,然後再走上幾日就能到少林寺了。”長須老者正是左超群,他揚起馬鞭指向北方說道。“想不到這一路要走那麼久。”王烈抱怨道,騎馬可不是什麼舒服活,他的兩條大腿早就磨破了,幸好無量劍派的弟子們隨身帶著金瘡藥。“哈哈,這還算快的的。我們座下這些滇馬耐力遠勝普通馬匹。”左超群說道,“不然時間還得慢上許多。想起二十多年前,我隨先師去過一次少林,那次我們可是步行了足足半年才到。”習慣了後世便捷交通的王烈不禁咋舌。“不過要是有決定高手不惜體力,日行千裡也不是問題。”左超群說道,“想來慕容大俠的腳力從雲南趕到少林也不過幾日功夫吧。”看不出這左超群還是慕容龍城的腦殘粉,王烈腹誹道,沒有順著他的話說下去。這些天王烈各種打聽,現在江湖上比較出名的江湖人士自己都不知道,除了一個慕容龍城聽說過,連無崖子的名字都沒打聽到,當然也有可能是左超群他們孤陋寡聞,少林寺現任方丈法號如賢,清淨真如海,靈玄慧虛空,這如賢和尚可是比虛竹足足高了五代,天上童姥曾經與靈字輩的和尚同輩相交,想來他們現在應該也還很年輕。按理說逍遙派也不是完全隱世,不知道這次武林大會能不能碰到無崖子他們。王烈對這次武林大會可是充滿了期待,先不說能不能遇到無崖子,這次可就見識天下武功的大好機會啊,運氣好自己可就提前變成琅嬛福地,精通天下武功了。想到得意處,王烈哈哈大笑。左超群和一眾弟子無不大翻白眼,對於王烈這是不是就自己傻笑的習慣,他們也見怪不怪了。“老左,天氣這麼好,我們來唱歌吧。”王烈道,不等左超群說什麼,他就唱了起來。“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儘紅塵俗世知多少。”疏狂的歌聲中,一眾人英姿勃發,策馬奔向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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