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產生火焰和高溫的螢火蟲,都在下麵的乾屍群中爬來爬去,好像是它們肚子裡麵有什麼好吃的東西,孜孜不倦地在那裡忙碌著,雖然不知道它們在乾什麼,但是看著就覺得惡心。“能發出火焰的蟲子,老大這真的有可能嗎,實在是有點不敢相信啊。”聽到項季說的話,杆子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這種生物。“沒什麼不可能的。”我彎腰撿了一塊石頭扔了下去,想要看看那種未知名的生物有什麼反應,同時回道:“杆子你聽說過電鰻嗎?”電鰻,裸背電鰻科的鰻性南美魚類,能產生足以將人類擊昏的電流,是放電能力最強的淡水魚類,輸出的電壓可達三百到五百伏特,它還有一種外號叫做“高壓線。”既然世界上有放電的一種生物,還是生活在導電的水中,那麼會為什麼不可能出現一種能發出火焰的生物呢,隻能說這是一種還沒有被現代科技發現的一種生物,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古墓裡麵,但是毋庸置疑的它們很可怕。我一提到電鰻,項季和杆子都是想到了其中的關鍵,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今天我們算是開了眼界了,不過這不是主要的,世界上的未知東西多了去了,現在怎麼脫身才是當務之急,既然下麵已經沒有了路可走,看來隻有打上麵的主意了。於是我就抬頭去看,想要知道上麵是個怎麼樣的情況,在上麵東西我知道的就有那種會發出火焰的螢火蟲,也有乾屍,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呢?抬頭往上看去,第一眼我以為自己看花了,直在心中犯嘀咕。“這是假的吧,難道我由於神經過度緊張,出現了幻覺不成。”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要看清楚一點,再一看,我就知道不是自己看花眼了,那是真的東西,這就奇怪了剛才我們可事一直在往上爬,腦袋時不時就要往上看去,這麼明顯的東西怎麼可能看不到呢。就在我疑惑的時候,旁邊突然發出杆子的一聲吞咽口水的聲音。“咕嚕”雖然很輕,但是我還是聽到了,轉頭去看他的時候,就看到了他的臉色,很難看,和我差不多。再看項季的時候也是如此,這時我才知道,不是我看花眼了,這個奇怪的地方真的出現了一座橋,最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地方是這座橋的構成。它所用的建築材料居然是骨頭,還是人骨,一根根白色的骨頭發出冰冷的光澤,在那層白光的照射下,顯得鬼氣森森,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另外在橋的下麵,是一個個骷髏頭,它們構成了橋的底板想來人走在上麵十分穩當,而另外的大腿骨,胸骨之類的就是欄杆。乾屍也不知道哪裡去了,就連原先在上麵的乾屍和骷髏也是不見了,這不禁讓我想到,難道這座白骨橋就是由那些東西組成的。由於角度的原因我們也看不到橋兩邊有沒有通道,想要看清的話,爬上去是唯一的選擇。我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對著項季問道:“照相機我們要上去看看嗎?”“嗯!”項季的動作比回答更快,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就動手了。“既然後路已斷,那麼隻有前進了,待在這裡隻是在等死。”說話間就已經跳到下麵的那根主杆上麵,開始往密集的青銅荊棘叢中走去,杆子見狀也是跟了上去,我也沒的選擇,雖然有點擔心那些乾屍哪去了,但是在這裡絕對沒有好下場。因為我已經感覺到燥熱了,汗水也是在“啪啪”地往下流,腳下已經濕了好大一片,這都是熱汗,這裡的溫度逐漸在升高,山洞裡麵就像是一個大蒸籠一樣。我實在沒有想到那麼小的蟲子居然能產生這麼大的威能,離開這裡是唯一的選擇。“砰”我跳到了主杆上,小心翼翼地在上麵走著。雖說這主杆還是挺粗的,不過這怎麼看都是一座獨木橋,在上麵走平衡格外的重要,另外就是要注意上麵的倒刺,這根主杆也是奇怪,上麵也有很多的倒刺,不過都是向下的,在我行走的這一段倒刺很少,也幸好不多,不然剛才我衝過來的時候就倒黴了。時間不容耽擱,很快我就回到了荊棘叢裡麵,繼續往上爬,當手伸到青銅倒刺上的時候,就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不是彆的,因為這上麵的溫度實在是太燙了,如果我們再晚出發十分鐘,那麼直接可以在上麵烤魷魚了,鐵板魷魚。想到吃的,就感到肚腹一陣饑餓,不是我肚子餓了,在進入到這裡之前就已經吃過東西了,但是那個餅乾的味道不是很好,現在一想到好吃的,肚子就抗議了。甩了甩腦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環境中,我居然還有心思胡思亂想,一下秒我的動作加快了幾分追上了項季他們,我們三個人就這麼緩慢地往那座骷髏橋爬去。不是我們不能加快速度,而是我們有所保留,上麵沒有危險那是騙鬼的,最上麵有那種會發火的生物,它們和我們之間還有很多乾屍,雖然現在不知道它們哪裡去了,但是肯定不會憑空消失,搞不好它們就埋伏在那座橋上麵,等我們上去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呢。時間慢慢地過去,這樣地爬行很是艱難,不過我們還是成功地爬上了那座骷髏橋。這座橋很是怪異,等我們爬上這座橋的時候,發現它並不是像我們在下麵看到的那種樣子,它很寬,幾乎可以讓三輛卡車並行,而且還是異常的堅固。我們一上來並沒有發現什麼危險,橋的兩邊隻有一個洞口,也不知道那是橋頭還是橋尾,杆子就來了興致,這裡摸摸哪裡敲敲,很是興奮。“三哥,三哥你說這是不是你們中國神話傳說中的奈何橋啊。”我不知道杆子是從哪裡聽說的奈何橋是這個樣子,但是這明顯就是扯淡嘛,你都說了是神話傳說中的橋,怎麼可能出現在現實中呢。不過好不容拜托了那種緊張的氣氛,我也不想去打破,就帶著開玩笑和顯擺的心思對杆子說:“這可不是奈何橋,據說奈何橋上麵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婆婆。”“她的手上還不是有一個碗。”杆子接話道。他的聲音有點不對勁,不過我也沒有在意,隨口回道:“恩恩,不錯她叫孟婆,手裡上的是孟婆湯。”隨後我一愣,心想:“杆子居然連孟婆手上有個碗都知道,我這麼顯擺還不是有點太過了。”我轉頭去看杆子,就發現他的臉色有點不正常了,他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地笑容,手指指著沒有山洞那一邊,顫顫巍巍地說道:“孟…婆…”聽到他這個話,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有粽子,猛地轉頭去看,就看到了一個老太婆,怎麼來形容她好呢,想了很久才想到。“腐朽”眼睛剛剛看了一眼那個老太婆,一個黑影就從我身邊掠過,站到了我們的前麵,手上一把短刀電芒流走,看見項季這幅架勢我也不敢耽擱,抽出了小匕首放在手裡,小心警戒著,杆子看到我們兩個都是一副嚴正以待的樣子,瞬間也是明白了過來。低聲罵了一句。“**,這是粽子。”隨後也是拿出小匕首緊張地看著那個老太婆。不過那個老粽子並沒有動,就那麼低著頭怵在那裡,右手上麵有一根白骨拐杖,上麵有個很小的頭蓋骨,一個成人的手掌都可以握住,下麵就是一根骨頭,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骨頭,但是這絕對的不是人類的骨頭,因為它太長了,足足有一米的長度。它的右手上麵有一個破碗,很破的那種,上麵還有幾個缺口,如果沒有和杆子的那番對話,那麼我絕對會把它當成一個乞丐,而不是神話傳說中的孟婆。但是我們已經先入為主了,腦子裡麵已經把它當成孟婆了,現在怎麼改也改不掉。這個突然出現的粽子看得出來已經死了很久,它的保存非常的好,雖然低著頭,看不出臉上的神情,不過從裸露上的肌膚來看,還是可以看出那裡的水分並沒有完全蒸發,如果要起屍的話,那麼也會變成一個軟粽子。場麵就這兒保持安靜著,我們沒有動也不敢動,生怕會產生連鎖反應,造成不好的後果,時間就是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足足過了五分鐘,我們那緊繃的神經才放緩了下來。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對著項季和杆子說道:“沒事,就是一個老粽子,我們三個大活人在這裡它都沒有反應,應該是沒有屍變,不過它出現的方式有點突然…”說到一半我就停了下來,我是看著那粽子說話的,眼睛一點都沒有離開,所以我清楚地看到,它的頭在慢慢地抬起來,很慢很慢好像是年紀大了,做不得過多的動作。“先下手為強。”項季大吼了一句,率先朝那粽子跑去。我和杆子對視了一眼,能讓項季都說出那種話的粽子,想來不是一個善茬,二話不說把腿就跟了上去,現在又是拚命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