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出現的不明生物讓我們無路可退,唯有往上爬去才有可能活命,現在我們身上的武器隻有一把小匕首,那是貼身攜帶的小得可憐,項季那裡到是有一把神器驚蟄,原先的噴火器也因為要通過這裡舍棄了。在這麼一個狹小、到處都是尖刺的地方搏鬥那是不現實的,盜墓賊就是這麼的悲哀,明明身手了得,不亞於國家的特種部隊成員,但是在古墓裡就不夠用了,感覺是一種有力無處使的窘境。當腳踩到青銅倒刺上的時候,我的心都要提起來了,如果這個東西不結實的話,那麼我們就完了,隻有在原地等死了。天可憐見我踩上去一發力整個人就往上升去,而腳下的倒刺紋絲不動,顯然我還是小看了古人的技藝,時間都過了這麼久,它們還是穩如磐石。於是間我們就開始往上爬了,其中過程自然是痛苦無比,在下麵還有一個溝渠容我們站立,等我們爬到上麵的時候就要自己找路了,一邊要擔心下麵跟上來的東西,一邊還要注意近在眼前的倒刺,就連項季也是不行了,身上也是出現了道道傷口,不過最慘的就是杆子,他的個子實在太大了,在這裡就吃了大虧。我也好不到哪去,時不時就會劃出一道口子,不過這都是**上的痛苦,相比這個我還是擔心下麵的生物,它們究竟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前麵的沒人知道,我們還沒有走到那邊,但是後麵的是從哪裡來的。剛才我們可是從後麵一路走到這裡的,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如果說有什麼地方不對,那麼隻有出口處的那層黑暗了,那裡有一層吸光的材料,光線照進去看不到任何東西。“難道問題就出現在那裡嗎,那個地方有很多的這種生物,但是潛伏在了那裡,等我們進來觸發了什麼機關,然後讓它們蘇醒了?”“不過這也說不通啊,這裡有什麼機關啊,都是這種倒刺,唯一多出來的東西就是我們三個人。”“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這裡不僅僅多出了我們三個人,還多了我們身上流下來的血,我們進來的時候身上沒有很多的傷口,血腥味不是很濃烈,但是在這裡走了這麼長一段時間,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在流血,就是這血把那些東西吸引了過來嗎。我不禁在心裡問到,這種可能性多大,到最後我認為這是有百分之一百的可能。雖然我猜到了這是怎麼回事,但是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脫身,這些倒刺終究是個麻煩,讓我們感到欣慰的是這些倒刺不僅僅給我們造成了麻煩,也給後麵的東西也是帶去了不少麻煩。這些東西不管怎麼樣都是沒有智商的,隻會動用蠻力,一下子就被那些倒刺串成了糖葫蘆,在那裡不斷掙紮,十分的搞笑,但是我可笑不出來因為它們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幾個家夥一用力把那些倒刺都折段了。下麵一陣騷亂,但是很快的又有更多的生物擁擠了上來,不斷朝著我們的方向爬來,也虧他們是不死生物,渾身堅硬如鐵不怕這些倒刺,不像我們苦兮兮的還要小心翼翼地爬。我們的速度很快,不可能像它們一樣暴力破壞,但是它們的速度更快,就好像是在荊棘叢中,我們沒有工具隻有用手把荊棘拿開才能走進去,而它們卻有工具暴力破開荊棘直奔我們而來。就這樣一前一後,一快一慢,它們很快就接近了我們,而我也是看清了下麵怪物的樣子,雖然心中早有準備,但是也是嚇得夠嗆。這不像我們中國的粽子,但是也有一點的相似之處這裡不明說。它們渾身乾巴巴的,身體裡麵的肌肉早就已經乾枯壞死,看不清原來的相貌,那一層皮也是變得透明,都可以看到整個軀乾的骨骼,那一層皮幾乎已經和骨頭黏在了一起,也是由於這樣,它們看上去很小,整個人都縮了一大圈,差不多和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子差不多。但是就在這樣的軀殼上,還插有很有的白骨,好像它們不滿意自己的樣子,把那些骨頭都插到了上麵,剛才隔得遠了,再加上視線的關係看不真切,現在總算看清了。“老…老大…這是什麼東西啊,這麼惡心。”看到它們的不僅僅隻有我,杆子和項季也是瞅見了。對於屍體和白骨甚至是粽子我們都不會感到可怕,因為我們熟悉這種東西,雖然身上沒有什麼武器可克製它們的東西,但是我們有的是經驗。就是因為不知道不了解,才會感到可怕,人類永遠害怕的是對未知事物的恐懼,現在我們就是這樣,貌似除了逃避沒有任何的辦法。“不知道,快點爬吧這裡地方狹小不便於施展,到上麵看看有沒有什麼空間大的地方再說。”項季的聲音很是嚴肅,對於目前的困境也是束手無策。好在我們還有光線,如果沒有上麵的光源,光是靠手電筒照明的話,那麼我們就倒黴了,也不用跑了一頭撞死在這裡算了。想到光線我就抬頭往上麵看去,看著那些散發著黃光的點點星星,這一看就“咦”了一聲。杆子在我不遠的地方,一下子就聽到了我發出的怪聲,不由得疑惑問道:“三哥有什麼發現嗎?”我低下頭來,臉上都是一副不可思的表情,說道:“上麵的光源好像會動,我剛才往上麵看了一眼,發現一個光點動了一下。”上麵的黃光,我們原先以為是寶石之類的礦物質,既然是石頭那麼它們肯定不會動,這種地方很是詭異,如果出現這種奇怪的石頭也不見得有多麼的奇怪,但是現在它們居然動了一下,那麼它們是不是石頭還兩說。項季聽到我們的對話,也是狐疑地抬頭往上麵看去,這裡離那光源已經很近了,剛才疲於逃命他並沒有注意到上麵的狀況,現在經我一提醒一看,就看出了端倪,開口說道:“那些不是會發光的石頭,而是一些會發光的生物。”“生物?”我在心裡念叨了一句,腦子裡馬上想到了一種生物來。“難道那是螢火蟲嗎,這麼亮的光線,那螢火蟲要有多大啊。”就在我們耽擱的這點時間中,下麵的骨頭乾屍又離我們近了幾分,轉眼間就要和我們接觸了,我大吃一驚,趕忙喊道:“彆管那是什麼生物了,我們還是快點上去吧。”一個骨頭乾屍已經伸出了手,一下子就抓到我的腳踝,可想而知的,它們的手沒有血肉,隻有骨頭力氣也是奇大,就是那麼一抓,我就慘叫一聲,雙手抓住倒刺用力往上挺去,另一隻腳一下子踹到了它的腦袋上。入腳的感覺很不舒服,不是我討厭乾屍,而是那乾屍的骨頭實在太硬了,我這一腳好像就是踢到了一塊鐵板上,讓我的腳掌生疼,眼淚水幾乎就要流出來了。這一腳我用的力氣不很大,一來是因為靠著雙手支撐我的身體,用不出多少力氣;二來也是因為另一腳被抓住了,那裡生疼生疼的。但是這一腳還是起到一點作用的,因為這種乾屍身軀萎縮的厲害,腦袋反而很大,也是最重的地方,這一腳就讓它失去了平衡,一頭就栽了下去。不過我的腳踝也是被帶出了一道口子,堅硬的骨頭很是鋒利,血一下子就湧了出來,滴滴答答的直往下流去,這血好像也是刺激的剩餘了乾屍頭骨,它們更加瘋狂地攻擊了,我和它們之間的距離又是近了幾分。我不但再耽擱,連忙繼續爬,雖然那裡疼痛難忍,但是我也不擔心那有屍毒,屍體都乾成那樣了,想要在體內囤積屍毒那是不可能的,從這點也可以看出,這種東西比不上我們中國的粽子。粽子不僅僅力大無窮,刀槍不入,最可怕的還是體內的屍毒,沾之則死,觸之即亡,而這種乾屍隻有前兩種,沒有屍毒也顯得就是那麼回事了。如果我們現在有把機槍,那麼分分鐘鐘的事就可以把他們結果了,不過這都是妄想,顯然不可能有那種東西在我們的手上,沒辦法隻有忍著劇痛繼續往上爬,希望在被它們追到之前能找到脫身之法。再往上爬了一段距離,我突然發現項季不往上爬了,而是往旁邊爬去,不由得疑惑了起來,眼看它們就要追上來了,還在那裡磨蹭什麼。剛想叫幾句,催促項季繼續爬的時候,就聽到他在那邊驚喜地大聲叫了出來:“快過來快過,這裡有個山洞。”聽到山洞我的眼睛就亮了起來,這可真是絕處逢生啊,沒有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會有山洞,我和杆子對視一眼,趕忙朝那邊爬去。現在我們是做橫向運動,所以我們和乾屍的距離正在逐漸縮短著,再由於這裡的特殊造型兩邊都是斜坡,所以我們從原先的位置到項季那裡,還有一段距離。我的心裡很著急,因為乾屍很有可能在我們到達那裡之前,就殺到了我們的麵前,不過現在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有硬著頭皮爬了。爬了一段我就欣喜起來,原來那個洞不是普通的一個洞,原先那裡應該是一根倒刺的主杆,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那根主杆脫落了下來,就在那裡形成了一大大洞,而中間就產生了一個空擋,那裡沒有倒刺,我們可以直接從脫落主杆上跑去過去。但是這一路肯定凶險異常,因為那邊項季已經和乾屍交上手了,那個空出來的一塊空間很快就變成了一個戰場,而我和杆子正往那邊爬去,後麵跟著的就是無窮儘的乾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