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彆擔心,整個機關墓有三個暗槽,剛才已經把第一個暗槽裡的水注滿了,現在是第二個,等第二個也注滿了,那~~”項季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說道,神色也變得鄭重起來。雖然景秀和項季都有放棄的心思,但是我還是抱著僥幸的心理說道:“距離剛才滾石陣發動到現在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也就是說我們還有半個小時來找出路,我們還是四處看看吧。”“嗬嗬,看來你還沒有放棄啊。”項季邊說著,就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看看吧,讓我也來見識見識兩千多年前的機關術有多厲害。”說完就提著那唯一的光源率先在前開路,也沒有等我們的意思,把我看得一愣一愣的,剛才還意誌消沉現在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我都懷疑這個小子知道出口,故意弄我們玩。心中無奈,對著還靠在我肩膀上的景秀說道:“我們跟上去吧。””嗯”景秀應了一聲,站了起來幾步小跑跟了上去,我也是如此快走幾步追了上去。正如我們猜想的那樣,整個機關墓很是乾燥,沒有一點水跡,但是有一種非常難聞的味道。“這是什麼味道?”女生最愛乾淨,雖然是從事考古的,在這一方麵有著相當的抵抗力,但是這種味道就連我都覺得惡心更彆說是景秀了。項季的情況還算好點,隻是皺了皺眉頭表現得沒有我們那麼誇張,驚訝道:“這好像是屍血鼠的味道,奇怪啊這麼怎麼會有屍血鼠?”“屍血鼠?”我驚呼一聲,仔細地聞了下。”不錯這正是屍血鼠身上的腐臭味。“三木頭你說這裡會不會是他們的老巢?”景秀有點不確信地說道,對於自己的這個猜測也不是很肯定。“老巢!?”我也低聲念了一句,腦海裡飛快地轉動各種心思,突然的靈光一閃,貌似抓住了什麼關鍵點。項季也是有點相信景秀的話,說道:”是不是它們的老巢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們快走。”說完就跑了起來,景秀也是跟著跑,隻有一個人落在了最後麵,沒辦法我也隻好跟著一起跑,但是才跑兩步就停了下來,大聲叫了句:“等一下”跑在前麵的兩個人頓時停了下來,古怪地看著我,景秀開口問道:“怎麼了?有什麼發現嗎?”我臉色很難看,陰沉得要死,艱難地說道:”我想通了一切,所有的一切,屍血鼠、機關墓和這裡的異常環境。”“嗯!三木頭變聰明了,現在還有時間,你倒是講講看。”貌似項季對於我口中說的話很感興趣,站在那不動了,等我的下文,景秀也是如此。我也知道時間緊急,沒有耽擱時間就把自己想到的都說了出來。“首先一點照相機你說的定時清除,那麼我問你為什麼屍血鼠沒有被清除掉?”“它們應該有藏身的地方吧,比如這裡。”項季也不知道這點,攤攤手含糊其辭地說道。“不對”他的話剛剛落下,我就大聲地否定道:“難道你忘了,再過一會兒這裡也要被淹沒,外麵的所有的機關都處於運行狀態,它們沒有藏身的地方必死無疑。”我這話已經很明顯地指出屍血鼠有藏身的地方,不然不可能躲過每天一次的定時清除,隻要找到那個地方或許就有活下去的可能。景秀也是眼睛一亮,歡快地說道:“那我們還等什麼快去找那個地方,我們不就得救了。”我其實是不想打擊景秀的積極性,但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出來的。”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怎麼說?”項季也是抱著和景秀一樣的想法,找到那個地方,或者叫避難所,這樣才可能活下去。“難道你們就沒有想到,為什麼那隻大的屍血鼠一定要吃了我們?”項季乾笑了幾聲,沒好氣道:“當然是肚子餓了想吃唄。”“嘿嘿,我神秘一笑,”答對了,那麼在這之前它吃的是什麼?就算它現在是變異的老鼠,但是它還是要吃東西的。”答案應已經呼之欲出了,但是景秀和項季都低著頭不出聲,貌似把那件事說出來就覺得惡心、反胃。但是我卻沒有這種覺悟,反而為自己揭開了真相而興奮。“不錯它們就是靠著吃同類的屍體才存活下來的,這也解釋了為什麼這裡會這麼乾燥,是因為剩下的水都被屍血鼠舔乾淨了。”我的話越說越快,不知道是自己著魔了還是本心如此,這讓我想起了一句話,也不知道是誰說的:不管多麼光鮮亮潔的表麵下,都藏著一顆殘忍的心。“這麼說也不對啊,在入口那裡我可是看到密密麻麻地屍血鼠,如果它們每天都是靠著吃同類的屍體成長的,那早晚都會滅絕,但是他們至少在這個墓裡繁衍了兩千年。”項季還是有點不太相信,質問出聲。“有什麼可不能的,隻要控製它們的數量,保持有足夠的屍體,靠著老鼠堅韌地生命力和繁殖力,自然能在這裡生存下去。”“那怎麼控製數量呢?”經曆過最開始的恐懼和害怕,現在的景秀也是恢複到原來狀態疑惑地問道。我的眼神頓時變得深邃起來,注視著遠方黑暗處,緩緩說道:“應該是密室、封閉空間之類的,能擋住到時襲來的湖水。”就在這時項季怪叫一聲:”不好,快走”也來不及解釋,拔腿就快速地跑了出去。我們見狀也不敢耽擱,快速地跟了上去,但是我還是抽空地問了句。“照相機你乾嘛這麼急,應該還有一點時間吧。”項季在前麵低聲罵了幾句什麼,我也沒聽清楚,不知道他再搞什麼鬼,正想再問的時候卻被景秀拉住了。她對我搖了搖頭,沒好氣地說道:“剛才分析得那麼有道理,但是關鍵的怎麼就沒有想到呢?”見我還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景秀翻著白眼繼續道:“我們要去和屍血鼠搶地盤啊。”這下我算是懂的,如果我分析的都是真的,那麼屍血鼠的密室就是我們唯一活命的機會。想清了一切,腳步不由加快了幾分。跑了一陣果然看到前方有好些個洞穴之類的房間,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陰森森的,再仔細一聽密密麻麻地吱叫聲近正在慢慢逼近。時間不容耽擱,在項季的帶領下我們很快的躥進了一個洞穴,把洞口機關關好。就在我們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一道咆哮頓時在耳邊炸響。定眼一看,一隻和那時差不多的屍血鼠正在不遠處興奮地看著我們,雙眼都是貪婪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