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忙(2)(1 / 1)

“我不會跟你說謝謝,”我告訴他:“你還是讓Charlie陷入巨大的危險中。”“我很抱歉這會讓你痛苦。我之前並不知道會這樣。Bel,一切跟原來完全不同了,但你永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永遠愛著你,不過是以正確的方式。現在事情終於平衡起來,我們都找到失去了就不能獨活的人。”他用我最熟悉的Jacob的笑容微笑著:“還是朋友?”儘管努力克製不去回應,但我還是回笑了。隻是個很微弱的笑容。他伸出手:交易達成?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Renesmee轉移到我另一隻手上。用左手握起他的——碰到我冰冷的肌膚,他甚至沒有縮一下。“如果今晚我沒有傷害Charlie,我才會考慮原諒你做的一切。”“隻要你今晚沒殺了Charlie,你欠我的就不是一點點了。”我翻了個白眼。他朝Renesmee伸出另一手,這次是個請求:“可以嗎?”“其實,我抱著她是因為這樣我就沒手去殺你,所以我想,可能得晚點,Jacob。”他歎了歎氣但沒逼我。還比較明智。Alice回來了,手上拿著一大堆東西,表情無比的暴躁。“你,你,還有你,”她喊道,掃了一眼狼人:“如果你想留下了,就去那邊角落坐著反省一段時間。我得看看,Bel,你還是讓他抱著寶寶比較好。你有其他事要做,無論如何。”Jacob大聲歡呼起來。突然之間我的胃抽搐起來,對將要發生暴行感到一股無法抑製的恐懼。我居然拿自己單純的人類父親的生命來賭博,考驗自己那尚不確定的自我控製,跟頭幾內亞豬一樣。Edward早前的話又在我耳邊響起:你有想過你讓Bel承受的身體上的傷痛會有多大嗎,即使她能控製住?還是說如果她控製不住時,精神上的慘痛折磨?我不能想象如果我失敗了,那時的痛苦會有多大。我的呼吸越來越快幾乎是在喘氣了。“抱著她。”我小聲說,讓Renesmee睡到Jacob的懷裡。他點點頭,擔心在額頭上聚集。接著他做了個手勢,房裡其他人都退到角落去。Seth和Jake馬上無精打采的坐在地上,但Leah甩了甩腦袋嘴唇動了一下。“我能離開嗎?”她緊張的問。人類的形態似乎讓她很不舒服,她穿著同一件臟兮兮的T恤和純棉短褲,不太想和我吵架,腦袋上亂糟糟的長著一叢一叢的短發,但手一直在顫抖著。“當然,”Jake說。“去東邊,那樣你就不會遇到Charlie。”Alice加了一句。Leah沒有回頭看Alice一眼,直接踏著重重的步子走出後門,邊變身變穿過灌木叢。Edward回到我身邊輕撫著我的臉說:“你能做到的,我知道你能行。而且我會幫你的,我們都會幫你。”我那驚恐的腦袋直直的麵向Edward的眼睛,如果我走錯一步他能製止住我嗎?努力平和下自己的呼吸。Alice伸出手,掌心放著一個白色的小盒子:“它們能擋住你眼睛的顏色——沒什麼傷害,但會讓視力變得模糊,很煩人。當然,跟你原來的顏色不一樣,可還是比亮紅色好,不是嗎?”她把盒子扔過來,我接著了。“你什麼時候——”“在你去度蜜月之前。我就開始對好幾個未來做準備了。”我點點頭打開盒子,雖然以前從來沒戴過隱形眼鏡,但應該不會太難。輕輕的拿起這褐色的半球麵,凹麵對著眼睛,戴上去。我眨眨眼睛,像在眼睛裡看電影一樣,我能透過它看到東西,但當然,也能看到它上麵的紋理。眼睛聚焦在那原本應該在顯微鏡下才能看到的細小裂痕和扭曲的小片段。“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對自己說,邊把另一個也戴上,試圖不去眨眼。但自己的眼睛一直想把這異物驅逐出去。“看起來怎麼樣?”Edward微笑著說:“光彩照人,當然——”“好了,好了,她一直都是這麼光彩照人,”Alice不耐煩的搶先把他的話說完:“比紅色要好些,但這已經是我能說的最好聽的話了。泥坑的棕色。你原來的褐色要可愛多了。但記住這不會持續很長時間——你眼睛裡的毒素會在幾小時內腐蝕掉它們。所以如果Charlie待的時間比那更長,你得找借口讓他動下。還好,人類總是需要解決下生理問題。”她搖搖頭:“Esme,給她點提示如何做的更像人類,我去下化妝間,保持聯係。”“還有多久?”“Charlie會在五分鐘之內到這裡,放輕鬆點。”Esme點了一下頭,走過來拉起我的手:“主要就是不要坐的太僵硬,還有不要動得太快。”她告訴我。“如果他坐下了,你也得跟著坐,”Emmett插嘴道:“人類好像不喜歡乾站著。”“讓你的眼睛每隔30分鐘放鬆一下,”Jasper加了句:“人類也不會盯著某樣東西看很久。”“每5分鐘擺下手臂,或是換下腳。”Rosalie說。每聽到一句建議我就點下頭,昨天就注意到他們做著其中一些動作,我想我能模仿他們的動作。“還有每分鐘至少要眨3次眼,”Emmett皺著眉頭說,接著走到後麵那張桌子上放著的遙控器前,打開電視換到一個大學生橄欖球比賽節目上,才點點頭。“手也得動動,抓下頭發或撓下癢什麼的。”Jasper說。“我說讓Esme來教,”Alice回來了,抱怨道:“你們一次過要她做太多事了。”“沒有,我覺得我都記住了,”我說:“坐下,周圍看看,眨眼,表現得煩躁些。”“對,”Esme摟著我的肩膀鼓勵道。Jasper蹙了下眉:“你儘量不要呼吸,但得讓肩膀起伏一下假裝自己在呼吸。”我馬上吸了口氣,然後點了點頭。Edward在另一邊摟著我:“你能做到的。”邊彎下腰對著我的耳朵重複了一遍。“兩分鐘,”Alice說:“要不你坐到沙發上去吧,畢竟之前你生了很重的病。這樣,他就不用馬上看到你的動作。”Alice推著我坐到沙發上,我讓自己一步一步慢動作前進,同時讓四肢顯得笨拙一些。她翻了個白眼,這麼說我應該做得還不錯。“Jacob,我需要Renesmee在我身邊。”我懇求的說。Jacob皺著眉頭,沒動。Alice搖了搖頭:“Bel,那樣我就看不見之後的情況了。”“但我需要她,她能讓我鎮靜下來。”我聲音裡尖銳的驚慌讓人無法忽視。“好吧,”Alice無奈的說:“抱著她儘量彆動,我看看能不能透過她周圍的情況來猜猜後麵的事。”她疲憊的歎了口氣,在這個假期裡她似乎一直在超負荷工作。Jacob在那邊也歎了口氣,但還是把Renesmee送過來,接著就在Alice的瞪視下迅速退開。Edward在我旁邊坐下,摟起Renesmee和我兩個。接著向Renesmee靠近了一點,相當嚴肅的看著她的眼睛。“Renesmee,有個非常特殊的人要來看你和媽媽,”他鄭重的說,希望她能聽懂自己所說的每個字,她能嗎?她用那寶石般清澈透明的眼睛回望著Edward。“但是他和我們不一樣,也跟Jacob不同。我們對他要非常非常小心才行。當你跟他說話的時候,不能現在和我們說話的方式。”Renesmee摸著他的臉。“沒錯,”他說:“而且他會讓你感覺非常口渴,不過你一定不能咬他,他沒有Jacob那樣的自愈能力。”“她能明白你說的話嗎?”我悄悄的問。“能。你會小心的,對嗎,Renesmee?你會幫我們的,對嗎?”Renesmee把手又放回到他臉上。“不不,咬Jacob沒關係,他隨你喜歡就好。”Jacob暗笑。“我看你是不是應該先離開,Jacob。”Edward望向Jacob冷淡的問,他還沒有原諒Jacob,知道無論怎樣我會經曆一次疼痛的折磨。但如果這就是最壞的情況的話,我會欣然接受的。“我告訴Charlie我會在這兒陪他,”Jacob說:“他需要精神支持。”“精神支持?”Edward嘲笑道:“似乎據Charlie所知,你是我們中間最惡心的怪物。”“最惡心?”Jake大聲kang yi,但接著就自己笑起來。聽到輪胎從高速公路上下來,駛上Cullen家門口那條安靜的濕土路的聲音,我的呼吸又一次停下來,心臟像錘子一樣沉重猛烈的跳動。這讓我擔心起自己身體的反應。我把注意力集中到Renesmee那平穩輕鬆的心跳聲上,試圖冷靜下來,結果證明這非常有效。“乾得好,B九-九-藏-書-網el。”Jasper輕輕的讚揚道。Edward把摟著我肩膀的手緊了一下。“你確定要這麼做嗎?”我問他。“非常確定。什麼困難都難不倒你。”他笑了一個然後親了一下我。對我來說這遠遠不止是嘴唇上的一次輕啄,吸血鬼的野性馬上取代了一直圍繞在腦海周圍的警戒心。Edward的唇就像給我的神經係統打了一針毒品,我幾乎本能的想要更多更多,用儘全部力氣才記起來懷裡的寶寶。Jasper感覺到我劇變的情緒:“呃……Edward,你不能再這樣讓她分心了。她得全神貫注才行。”Edward伸直身子拉開了點距離:“哦,天!”我悶笑著,從最開始,我們的初吻開始,這就一直是我的逆鱗。“遲一點,”我說,胃突然因為渴望而抽搐起來。“全神貫注,Bel。”Jasper焦急的叫道。“好。”我答應,讓戰栗的渴望退去。Charlie才是現在最重要的事。今天一定要讓Charlie平安回去,然後我們還有整晚——“Bel!”“對不起,Jasper。”Emmett低頭悶笑。Charlie那輛巡邏車的聲音越來越近了。剛才輕浮的心情馬上消失的無影無蹤,所有人都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我試著擺了擺手臂,練習下眨眼。車子開進了院子,但在那兒停了好一會兒,讓我覺得Charlie是不是和我一樣緊張。接著引擎熄了,車門被用力關上。三聲腳步聲是走過草坪時發出的,然後是上樓梯的四聲,接著又是四聲門廊那邊傳來的。最後是一片寂靜,Charlie深深的呼吸了兩下。咚,咚,咚。我為接下來有可能變成最後一麵的團聚,而吸了一口冷氣。Renesmee在我懷裡靠得更近了,把自己的臉藏在我的頭發裡。Carlisle去開門,他緊張的表情瞬間變成歡迎的笑臉,就像有人用遙控器對他的臉換了個頻道一樣。“你好,Charlie,”他恰當的表現出一點點不好意思,畢竟我們現在應該在亞特蘭大的疾病控製中心,Charlie也知道他撒謊了。“Carlisle,”Charlie僵硬的問:“Bel呢?”“在這兒,爸爸。”天!我的聲音是這麼奇怪,而且還幾乎用儘了胸腔內的空氣。我馬上吸了口氣,慶幸Charlie的氣味還沒把整間房填滿。Charlie空白的表情告訴我到底剛才的聲音有多不對勁,他的眼睛在我臉上聚焦然後瞪得大大的。我馬上知道他是什麼心情,它們在他臉上蔓延著。震驚,不相信,痛苦,失去,害怕,憤怒,懷疑,還有更多的痛苦。我咬著下唇,這個動作有點搞笑——我新的牙齒對於現在花崗岩般的皮膚來說,甚至比那時我人類的牙齒對當時的嘴唇來說,還要鋒利。“是你嗎,Bel?”他不敢相信的悄聲問。“是的。”我為自己那風鈴般的聲音而畏縮:“嗨,老爸。”他深深的吸了口氣才能繼續站著。“嗨,Charlie,”Jacob從角落裡跟他打著招呼:“怎麼樣?”Charlie馬上瞪了Jacob一眼,憤怒的顫抖了一會兒,還是繼續注視著我。慢慢的,Charlie從房那邊走來,在我身前的幾步處停下來。他給了Edward一個指責的眼神,接著目光閃爍的看著我。那溫暖的身體裡,心臟的每一次跳動都像在狠狠的抽打著我。“Bel?”他又叫了一聲。我低啞的說,試圖消去聲音裡風鈴的感覺:“真的是我。”他繃緊下巴。“非常抱歉,老爸。”我說。“你現在沒事吧?”他急迫的問。“真的真的非常好,”我保證道:“像馬一樣健康。”氧氣用儘了。“Jake告訴我。來見你是……必要的,他說你快死了。”他這樣說著,像是不相信他們所說的每一個字。我繃緊身體,集中精神想著溫暖的Renesmee,靠緊Edward好獲得力量,然後深吸了一口氣。Charlie的氣味點燃了我身體的火焰,狠狠的撞擊著我的喉嚨。可是,這比遠遠不止是疼痛,還伴有更多火熱尖銳的渴望。Charlie比我想象的所有東西都要香,起碼有我打獵時碰到的徒步旅行者兩倍誘人。而且他離我隻有幾步遠,在這片乾燥的空氣中,散發著讓人口水直流的溫度和氣味。但我現在並不是在捕獵,而且他是我父親。Edward死死的摟著我,憐愛的看著我;而Jacob抱歉的眼神從屋子那頭送來。我努力撿回理智和集中力,儘量忽略喉嚨的疼痛和口乾的渴望。Charlie還在等著我的回答。“Jacob告訴你的都是事實。”“但這不是你!”Charlie吼道。我真的希望Charlie能透過我這陌生的臉,看到我深深的自責。頭發下麵,Renesmee也嗅著Charlie的味道來記住他,我抱著她的手緊了緊。Charlie看到我低下頭時焦慮的眼神,也跟著往下看:“噢,”他說,憤怒從臉上退去隻留下震驚,“就是她,Jacob說的那個被你們領養的孤兒。”“我侄女。”Edward很自然的說著謊話,知道自己和Renesmee長得太像,Charlie不可能沒注意到,還不如從一開始就說明兩人是有血緣關係的。“我以為你們都已經失去家人了。”Charlie懷疑的問。“我沒有父母,哥哥也被收養的了,跟我一樣,從那以後我就再沒見過他。但前段時間法院通知我說他和他妻子都死於一場交通事故,留下一個孤女沒人照顧。”Edward太擅長這個了,他的聲音裡甚至還帶著點天真的無辜,看來我也得好好練習下這本領。Renesmee在我的頭發下偷看著,又嗅了一次。她害羞的瞄著他,目光從長長的睫毛下透出,然後又飛快的藏起來。“她……她,呃,她很可愛。”“是的,”Edward同意。“不過也是個巨大的責任,你們倆才剛開始。”“我們還能怎麼辦?”Edward的手指在她臉上畫了畫,在唇上停了一會——一個提醒。“換做你,會拒絕嗎?”“嗯……當然。”他心不在焉的搖搖頭:“Jake說她叫Nessie?”“不,我們沒起這樣的名字,”我尖銳刺激的叫道:“她叫Renesmee。”Charlie重新注視著我:“你覺得怎麼樣?或許Carlisle和Esme可以——”“她是我的,”我打斷他說:“我想要她。”Charlie皺了皺眉毛:“你要讓我這麼年輕就當外公嗎?”Edward笑了:“Carlisle也做祖父了。”Charlie充滿不信任的掃了一眼Carlisle——他仍然站在門前,看上去像宙斯年輕英俊的小兄弟。Charlie嗤了下鼻子笑出來,“這的確讓我覺得好受了一些,”目光回到Renesmee身上:“她肯定在看著什麼東西。”Charlie溫暖的氣息在我們之間彌漫開來。Renesmee順著氣味抬起頭,抓著我的頭發搖了搖,第一次真正看著他。Charlie大喘了口氣。我知道他在看什麼,我的眼睛——他的眼睛——都注視著她完美可愛的小臉蛋兒。Charlie開始喘不過氣來,嘴唇顫抖著,我能明白他說不出的話。他在向後數著數,試圖在一天之內適應原本需要九個月時間的事。想弄清楚一切,但沒辦法想象出前麵這個小證據有任何意義。Jacob站起身走過來,輕拍著Charlie讓他退後幾步。接著彎下腰在Charlie耳邊竊竊私語,隻有Charlie不知道我們都能聽見他們在講什麼。“你得記住,Charlie。一切都會沒事的,我保證。”Charlie吞了口口水,點點頭。接著眼裡燃燒起熊熊的火焰,握緊拳頭走到Edward前麵。“我不想知道每一個細節。但是我對謊言已經沒有任何耐心了。”“我很抱歉,”Edward冷靜的說:“但比起真相,你更需要知道的反而是那種廣而告之的公眾版故事。如果你想成為秘密的一員,公眾故事才是能算數的,這更是為了保護Bel和Renesmee,還有我們所有人。為了他們,你能接受這個善意的謊言嗎?”房間裡的人好像都變成了雕像,隻有我動了動腳移動了下重心。Charlie怒氣高漲,轉過身盯著我:“你應該早點給我些提示的,孩子?”“如果是,能讓事情更容易接受些嗎?”他皺著眉,頹然的在我麵前跪在地上。我能看見他脖子處的皮膚下血液流動的樣子,我能感覺得到那種溫暖的誘惑。Renesmee也可以。她笑起來,對他伸出一隻白裡透紅的小手。我馬上把她塞回去,於是她把另一隻手發在我脖子上,乾渴,好奇,還有Charlie的臉,在她腦海裡盤旋。一個微笑的細節讓我覺得她真的聽懂了Edward的話:她注意到自己的乾渴,但馬上製止了它。“哇,”Charlie驚歎了口氣,盯著她整齊的牙齒看:“她多大了?”“呃……”“三個月,”Edward說,接著又補充了一句:“左右。她看起來大概是三個月,但從某方麵來說又比那年輕,從另一方麵來講又成熟很多。”Renesmee很鎮靜的衝他揮揮手。Charlie像抽筋一樣直眨眼。Jacob用手肘推了推他:“都說她很特彆咯,不是嗎?”Charlie飛快的躲開他的碰觸。“噢,彆這樣,Charlie,”Jacob抱怨:“我還是原來那個我。就假裝今天下午啥事也沒發生,不行嗎。”這提醒讓Charlie的嘴唇變得慘白,但他還是點點頭:“你摻和了多少在這裡麵,Jake?”他問:“Billy知道多少?你為什麼在這裡?”他凝視著Jacob因為看見Renesmee而變得通紅的臉。“那個,我隻能說——Billy絕對知道所有事——包括更多關於狼……”“喂!”Charlie捂著耳朵kang yi:“彆管我。”Jacob咧嘴笑起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Charlie。彆相信你所看到的東西就成。”我老爸自己嘟噥著誰都聽不懂的話。“哇!”Emmett突然用他的男低音吼了一句:“上啊,鱷魚人!”(給他們支持的球隊加油時經常說的話——Go Gators!)Jacob和Charlie猛地蹦起來,其他人都傻眼呆住了。Charlie恢複正常,然後望著Emmett:“佛羅裡達贏了?”“隻是拿到第一個達陣得分,”Emmett肯定,他得意洋洋的看著我,眉毛擠的跟搞笑劇場裡的小醜一樣:“這一回合有人在這裡拿分了。”我回了他大大的噓聲,在Charlie麵前拿分?絕對不可能。但Charlie完全沒注意到話語裡的諷刺,深深深深的吸了口氣,像是要讓腳指頭都呼吸到新鮮空氣一樣,我有點嫉妒了。他蹣跚著繞Jacob轉了幾步,然後半癱在露天長椅上,歎著氣說:“好吧,我猜我得看看你們是不是能堅持到最後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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