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計劃翻轉(1 / 1)

鑒寶撿漏從1988開始 易宿 1103 字 11小時前

張震的目光落在項鏈上,嘴角揚起促狹的笑:“那位修女,是不是也跟著來了?”

了塵的耳尖瞬間紅透,比他頸間的葫蘆還要鮮豔,轉身時袈裟掃過波斯地毯,露出藏在底下的M9手槍——槍柄刻著拉丁文“Veni,Vidi,Vici”我來,我見,我征服。

“我可以在中央公園旁邊給她建座修道院,”張震對著他的背影喊道,“帶防彈玻璃的那種。”

了塵的腳步突然踉蹌,差點被門檻絆倒,惹得走廊裡的保鏢們紛紛低頭假裝看天花板。

等師兄的背影消失在旋轉樓梯儘頭,張震摸出那枚刻著雙龍的銀圓,對著落地窗外的風雪拋去。

硬幣劃過聖誕樹頂的星星,落在窗台積雪上,恰好蓋住了“JXH”的縮寫。

他按下衛星電話的快捷鍵,聽筒裡傳來昆牛用日語背誦的《孫子兵法》片段——那是他們約定的安全密碼。

“通知下去,”他望著銀圓上漸漸融化的雪花,聲音冷得像北海道的堅冰,“啟動C計劃。讓富士山的雪,好好洗洗華爾街的銅臭味。”

電話那頭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音,他知道,昆牛正在燒毀最後一份紙質文件,那些記錄融資的密檔,將在櫻花樹下化作灰燼。

牛昆將最後一頁紙燒光,扭頭看向已經住了大半年的櫻花彆院,有點舍不得。

輕聲自語道,“哎,這個家又要沒了......”

影帝的臉上竟然多了一份悲憫,宛若佛祖在看世人。

雪越下越大,張震拾起銀圓,指尖劃過鋸齒邊緣——這是專門為郭進和沙比利準備的殺招。

窗外,了塵的凱迪拉克車隊正消失在雪幕中。

最後一輛車的後備箱裡,裝著十二箱標注“醫療器械”的木箱,裡麵整齊碼放著C4炸藥,導火索上的櫻花貼紙與昆牛的家紋一模一樣。

“華爾街的鐘聲,”他對著空氣低語,銀圓在掌心轉出寒光,“該換個調子了。”

遠處,自由女神像的火炬在暴風雪中忽明忽暗,而他眼中倒映的,是比金礦更璀璨的東西——那是屬於他的時代,即將從莫霍麵下噴薄而出的曙光。

他站在落地窗前,指尖摩挲著銀圓上的鋸齒紋路,俯瞰著雪地裡的聖誕樹——那是薑曉琀堅持要擺的,樹冠還掛著未拆的價簽。

“莫霍麵的秘密要爛在火山裡,”他對著玻璃上的冰花低語,銀圓在掌心轉出細碎的光,“但金礦需要見光——就像鳳凰需要涅槃的火焰。”

第二天開盤的鐘聲猶如戰鼓,張震的操盤手們早已就位,手指懸在鍵盤上方,像隨時準備扣動扳機的狙擊手。“老板,郭進和沙比利跟進做多了,”

助理遞來的報表上,資金流向圖紅得刺眼,“他們就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

張震看了眼百達翡麗腕表,18K金表盤上的羅馬數字泛著冷光:“十點整準時拋空。”

他的聲音像極了在綿國帕敢布置伏擊時的冷靜,“用昆牛的名義,把昨天吃進的籌碼全吐出去。”

他忽然露出獵手的笑,“記住,要讓郭進覺得,我們在慌不擇路。”

十點的陽光刺破雲層,沙比利的輪椅停在彆墅草坪上,臉上蓋著《華爾街日報》,看似在打盹,耳麥裡卻傳來操盤手的實時彙報。

“什麼?張震開始做空自己的銀行?”報紙下的嘴角忽然抽搐,雪茄從指間滑落,燙穿了定製的羊絨毯,“他這是要自毀長城?”

郭進衝進花園時,羊絨大衣紐扣崩了兩顆,活像剛從賭桌上逃出來的醉漢。

“他們在做空!”他踢飛腳邊的噴泉水缽,水花濺在沙比利皮鞋上,“我們跟投的五個億,現在全被套在高位了!”

他的眼底布滿血絲,像極了父親暴怒時的模樣。

沙比利的手指在輪椅扶手上敲出摩斯密碼,忽然想起去年柏林牆倒塌那晚,他也是這樣用密碼指揮手下撤退。

“冷靜點,”他掀開報紙,墨鏡後的左眼閃過精光,“張震不會做賠本買賣——除非......”

他的話音未落,耳麥裡傳來驚恐的喊叫:“昆牛的賬戶在拋空!三菱重工在拋空!所有做多的亞洲資本都在撤!”

郭進的瞳孔驟然收縮,看著沙比利突然僵硬的肩膀——這個動作他太熟悉了,就像父親發現商業間諜時的反應。

“島國人和寒國人呢?”他抓住保鏢的領口,定製西裝的袖口裂開道縫,露出與張震同款的刺青。

“寒國三星係在做空!”高大保鏢的聲音帶著顫音,“還有歐洲的羅斯柴爾德家族……老板,全球資本都在做空花旗銀行!”

他遞來的交易屏上,綠色的做空數字如潮水般蔓延,仿佛要將整個華爾街淹沒。

沙比利的輪椅突然失控,撞在大理石噴泉上。

他顧不上膝蓋傳來的劇痛——那是在巴黎逃跑時受的傷,此刻差點讓他歪在草坪上。

“這是場屠殺,”他望著漫天飛雪,忽然想起越南戰場的凝固汽油彈,“張震用自己當誘餌,引我們走進他的包圍圈……”

郭進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遠處新米國投資銀行的霓虹招牌正在閃爍,“Z”字logo突然變成血紅色,像極了張震今早係的領帶。

他摸出那枚刻著“G”的銀圓,卻發現邊緣的鋸齒不知何時崩了口——就像他此刻千瘡百孔的心臟。

“現在怎麼辦?”他的聲音裡終於露出恐慌,像極了被父親掌摑時的顫抖。

沙比利盯著自己雙腿,忽然笑了——那是一種近乎癲狂的笑,混著血與雪的味道。

“怎麼辦?”他扯下墨鏡,露出左眼上的刀疤,“既然全世界都在做空,那我們就……”

他抓起輪椅上的銀質香檳桶,砸向操盤屏,“跟著魔鬼跳舞!”

屏幕碎裂的瞬間,郭進看見自己的倒影——頭發淩亂,眼神渙散,活像個輸光了籌碼的賭徒。

他忽然想起父親說過的話:“在人世間,要麼做獵人,要麼做獵物。”

而此刻,他終於明白,張震從來不是獵物,而是那個製定規則的人。

雪越下越大,沙比利的雙腿被積雪覆蓋,宛如一頭真正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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