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識時務者為俊傑(1 / 1)

太一道果 銜雨 1075 字 1個月前

第7章識時務者為俊傑

“神州有一句古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

薑離從袖中摸出五張水靈符,慢條斯理地道:“這位師兄,我是真的不想將某些不人道的手段用在你身上,但你若是冥頑不靈,那就休怪小弟不講究了。你聽說過水刑嗎?”

“隻需要一個斜坡,一罐水,還有幾張紙,就能讓伱享受到最痛苦的體驗。最絕妙的是,有水靈符在,都不需要特意去找斜坡還有水了。”

薑離點住楊衝的穴道,將水靈符沾著他的血,一張一張貼到他的臉上。

其實還可以試一試折花手,畢竟有些打穴手法也是可以用到男性身上的,但想到自己的愛之馬殺雞初體驗用在一個男人身上······

薑離是要刑訊逼供人,不是要折磨自己。

“一開始,水會從你的口鼻進入胃部、肺部,你會下意識的嘔吐、咳嗽,還有瘋狂呼吸,但因為有口鼻被掩住,你的掙紮這樣隻會讓你吞下更多的水。”

“然後,你會雙手亂劃,雙腳亂登,甚至可能大小便失禁,在痛苦的深淵中不斷沉淪。”

薑離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很是熱心腸地為楊衝解釋著。

就是解釋的效果不太好,楊衝已經開始急眼了。

鼎湖派處於大湖之中,派中不說人人善水,但起碼的水性還是懂的,很多弟子門人都學過遊水,以免什麼時候成了水鬼。

而說到遊水,自然離不開嗆水之類的體驗。鼎湖派的弟子,都是知曉溺水有多痛苦的。

這不,還沒等薑離把話說完,楊衝就忍不住叫道:“我說,我說,我都說。”

“很好。”

薑離停住了動作。

此時,楊衝的臉龐已經快被符紙給蓋住,就剩下口鼻那一塊還空著,隻需要繼續貼一下,楊衝就要享受到水刑這種古老又恐怖的刑罰了。

“姓名?”薑離問道。

“楊衝。”楊衝忙不迭地回道。

“誰派你跟蹤我的?有什麼目的?”

“是內門師兄羅儀,他說是被你敲詐了一千五百善功,想要報複···唔咕嚕嚕······”

楊衝這一句話還未說完,薑離就將最後一張水靈符蓋在他臉上,符籙激發,引來空氣中的水分,大股大股地湧入楊衝的口鼻。

“負隅頑抗,”薑離的聲音冷了下來,“到現在還抱著僥幸心理。”

在楊衝擋下自己的生石灰之時,薑離就已經完全排除羅儀心胸狹窄的可能了。

當時楊衝遭遇不講武德的偷襲,又有陰影掩護,他能夠擋下生石灰的可能微乎其微,但他卻是如未卜先知般拔劍,輕而易舉地攔下這一計暗算。

這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楊衝事前就知曉薑離喜歡用生石灰。

可這種事情,薑離從未讓他人知曉,見過他用生石灰的人都死了。並且那些用來領取賞格的首級都是經過生石灰炮製,想要從其中看出薑離好用生石灰,隻能解剖。

‘而且一個首級還不一定能確定我喜歡用生石灰。’薑離眯起眼來。

羅儀應該在這一次追緝任務之前,就已經通過薑離以往交上去的首級發覺關鍵,知曉薑離喜歡用生石灰,甚至連周明雲的長蛇道果都可能和羅儀有關係。

蛇類不怕視覺失效,正是應付生石灰的不二之選。

知道薑離喜歡用生石灰,再加上薑離一向喜歡捏軟柿子,炮製出相應的餌食不是難事。

“咕嚕嚕······”

楊衝已經開始瘋狂掙紮,但因為穴道被製,此刻他甚至連手腳亂舞都做不到。

當薑離撕下水靈符時,口水、鼻涕、水流,一起從楊衝的口鼻中噴出、嘔出、咳嗽出。

“咕,殺了我吧。”他咕嚕嚕地嘔吐著,無力地說道。

“師兄說笑了,違反門規的事情,我可不乾,我薑離向來都是奉公守法不逾矩的,”薑離淡淡道,“我隻會對師兄你的不軌行為,做一點小小的報複。”

他又從袖中摸出幾張水靈符,“下一次,是兩百息,並且我會多貼一層符紙。”

蓋住口鼻的紙頁越厚,呼吸就越困難,痛苦也是成倍地上漲。兩百息的時間,就算是容納天兵道果的修行者,怕是也難熬。

看著那幾張薄薄的黃符再度接近,楊衝雙眼瞪圓,簡直是如見惡鬼。

“我說,我全都說!把它拿走!拿走!”楊衝瘋狂亂叫道。

才經曆了一次水刑,他就承受不住那種痛苦了,看來這位楊師兄的意誌力和他的嘴巴硬度有點不符。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薑離考慮到修行者的體魄強度,一開始就上了點難度的緣故。

“說吧,”薑離停住手,並且相當友善地提醒道,“事先聲明,若是師兄再說謊······那就彆怪小弟不客氣了。”

他沒有說自己知道多少,這讓楊衝心中更是惶恐。

楊衝很怕自己一時著急說錯了什麼,再度遭受那種痛苦。

而這一時猶豫,讓薑離再度遞了遞符紙。

“薑家!”

楊衝尖叫道:“我們都是薑家的人,我真名叫薑衝,師弟,不,族弟,我們是同根同源的兄弟啊,千萬不要動手。”

這個回答著實出乎了薑離的意料,他還以為想要對自己出手的是薑家的政敵或者仇人,沒想到敵人竟是薑家自己。

對自己人出手,就這也好意思說什麼同根同源?

“主家的人都已經遷到海外了,分家中哪一家有資格號令你們?”薑離問道。

說著,他作勢要給楊衝再來一次。

“三公子,主家的三公子他沒走,他易名拜入了鼎湖派,”楊衝嚇得驚魂,飛快說道,“他就在這裡。鼎湖派傳自人皇軒轅氏,而我薑家乃是神農氏之後裔,雙方一直有所往來,交情深厚,主家雖被迫離開,三公子卻是暗中留了下來,進入了鼎湖派。”

“他是誰?”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楊衝已經被嚇破了膽,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但有事情他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就算拿水刑來逼他,他也說不出來。

至於編造謊言,楊衝實在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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