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知道自己也沒有辦法殺出去,所以李傕才會忌憚,相對於其他超精銳來說,李傕表示打不過跑路還是沒問題了,當前對於超精銳軍團能造成阻礙的精銳軍團真的不多。
然而阿爾達希爾的本部精銳,在李傕等人這等本身率領超精銳軍團的將領看來完全就是違規,對方的強大不在於攻擊防禦有多高,而在於強行將敵我雙方實力壓低一個檔次。
這麼一來,超精銳軍團對於普通精銳軍團沒有了碾壓性的優勢被裹挾在大軍之中,要逃跑就會變得非常困難。
或者甚至應該說,根本沒有逃跑的可能,一個精銳軍團被五六個同等級軍團團團包圍,根本不會有活路。
“忠明,你能殺出去是吧。”樊稠扭頭對著段煨說道。
“他們的能力對於我們沒有任何的傷害,軍魂軍團和超精銳軍團還有很大的不同,殺出去對於我們來說很簡單。”段煨點了點頭說道,準確的說,兩者已經不在一個層麵了。
“果然我們還是不夠強,繼續訓練!”李傕怒吼道,順帶一說對於當前的西涼鐵騎,訓練基本沒有什麼作用,最多是保持實力不下降,他們的各方麵已經很難有所突破了。
另一邊張遼和高順也在進行訓練,相對於李傕這邊西涼鐵騎戰鬥方式的原因,張遼對於阿爾達希爾的那個軍團雖說心有忌憚,但是也不至於太過畏懼,畢竟他出戰的時候肯定有高順在旁。
以陷陣營的戰鬥力,彆說是一個阿爾達希爾了,以這玩意為鋒頭,張遼還是很有自信的,因而他現在更多的是操練士卒,讓他們不斷的適應並州狼騎的精銳天賦。
“文遠,我有一種不太妙的感覺。”高順看著和狼騎一起在訓練的陷陣營,默默地對著張遼開口道。
“嗯,我也有一種。”張遼扭頭同樣對著高順說道,自從那天他們看到十三薔薇軍團覆滅之後,兩人都有一種不太妙的感覺。
“那應該就是真的了。”高順聞言反倒冷靜了下來,以他們現在的實力,就算真出現了什麼不太妙也沒有什麼好畏懼的。
“沒事,不行我們就找人。”張遼看的很開,有呂布這麼一個大靠山,雖說大軍團作戰,單人的力量意義根本不大,但是某些近乎無敵一樣的人,對於士氣的拔升那可是實打實的。
和呂布對麵的漢軍都知道,不派人堵住呂布,那麼對方就會越來越凶暴,而且是整個大軍都越來越凶暴,至於堵住呂布,說實話,就張遼現在所看到的情況,他真沒見過比呂布更能打的。
“奉先大概現在也無趣的可以,他本身就是為了戰爭而生的,雖說因為她的緣故遠離了戰爭,恐怕最後還是免不了。”隔了一會兒張遼眼見高順無話可說,於是平靜的開口道。
“嗯。”高順默默地點頭,認同了這一點,雖說高順更希望呂布就那麼呆在天界,彆回來了,但是從上一次呂布見到他們的時候給他們的內氣,就知道呂布還是喜歡戰鬥啊。
高順等一乾武將在練兵的時候,諸葛亮正在麵無表情的給審配,司馬懿,呂蒙等人講解軍陣,司馬懿表示自己現在一肚子火。
倒是對諸葛亮來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個人也是教,兩個人也是放,三個人也趕,無所謂啦,這群人都很聰明,學起來都很快,不存在什麼知識難點,一個月之後基本就能學會了。
因而第二天,司馬懿認為自己好不容擺平了諸葛亮,才讓對方給自己教極致軍陣,憑什麼你們這群人二話不說就來蹭課,所以司馬懿將曹真也帶來了,憑什麼讓彆人占便宜啊!
當然相對於審配啊,呂蒙啊,司馬懿以及有時間就來聽聽的陳宮,曹真在這一方麵的底子就實在是太過薄弱了,不過不管怎麼薄弱,這貨是真努力,努力的將諸葛亮說的每一句話記住。
“今天就這樣先告一段落,明天法爾斯將軍恐怕要強渡底格裡斯河,等到明天問題解決了,我再行講解,明天還請諸位努力,切莫給羅馬機會。”諸葛亮收拾收拾對著幾人開口道。
審配等人也都恭敬的回禮,所謂拿人的手段,吃人的嘴軟,而諸葛亮在這方麵這麼大氣,所以最近不會有人給諸葛亮添堵的。
“之前幾日尚未留心,漢軍確實是強大啊。”阿爾達希爾遠望著和西涼鐵騎進行配合戰鬥的丹陽精銳敬服的說道。
“這兩個軍團並不遜色我們之前殲滅的十三薔薇軍團,而且這一次漢軍這些人率領的軍團,每一個都不容小視。”法爾斯薩珊拍了拍阿爾達希爾的肩膀說道。
“多和他們一起操練,讓他們知道你的優勢,你祖父我隻會在大局勢上進行調動,也不是無所不能的,因而多和他們交流,如果你陷入危險之中,他們肯定會救你。”法爾斯薩珊看著一旁側頭不想搭理自己的孫子笑罵道。
“那個軍團非常厲害,正常我還沒覺得,但是我率領我軍團路過的時候,我感受到了比竭儘全力時的十三薔薇軍團更沉重的壓力。”阿爾達希爾指著正在操練的陷陣營說道。
“那是軍魂軍團,每一個軍魂軍團都會成就一個傳說,他們的強大很難用語言解釋,如果強要說的話,他們本身就是奇跡。”法爾斯薩珊歎了口氣說道,“漢軍很強,而且如陛下所說,漢軍雖說有驕狂的一麵,但是他們在這一方麵很講信譽。”
“那我們的軍魂軍團呢?我從小到大怎麼沒聽說過?”阿爾達希爾一愣,他一直以為自己的軍團已經是最強的了,沒想到再往上居然還有更強的軍團。
“八十年前,我們國家內亂的時候,奧斯羅埃斯一世和沃洛吉斯三世兩位陛下在我們國家的東部爭奪帝位,給了圖拉真機會,對方率領了七個鷹旗軍團還有皇帝護衛官軍團,第一次攻入了我們的國都泰西封。”法爾斯薩珊歎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