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方法也有比較強力的,但是主流也就這幾種,也就是說當前對於漢室來說最有效提升戰鬥力的方式就是軍陣了。
因而在羅馬安息試探戰滅了一個超精銳軍團之後,漢室這邊來的人隻要懂軍陣的,趕緊就開始練習,不管怎麼說,這東西才是他們漢室的特色,就算是鋒矢陣玩的特彆好,也能提升戰鬥力啊。
“你們倆看了這麼久,看出來點什麼沒有。”在津津有味的偷窺的呂蒙兩人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其他人的聲音,直接嚇了一跳。
說來審配操練的六鏡花確實狠狠的壓製了一下周邊眾人的實力,以至於潘璋的感知都受到了壓製,沒有注意到身邊的陳宮。
“審正南,你的軍陣有問題。”陳宮趴在營牆上將呂蒙和潘璋嚇了一跳之後,當即對著審配的方向吼道。
審配扭頭看向陳宮,之前他操練的時候也感覺有些不太順暢,被陳宮這麼一說,也就停止了下來。
“元伯,你繼續操練,我過去一下。”審配麵色陰沉的說道。
“是,軍師。”高覽點了點頭說道,在審配離開之後,高覽當即命令士卒訓練刀盾配合。
“陳公台你懂這個。”審配駕馬過來也不介意略帶尷尬的呂蒙和潘璋,看著駕馬的陳宮詢問道。
“嗯,懂一些。”陳宮畢竟參與了北疆大戰,陳曦,周瑜等人解析軍陣的時候,他也不可能錯過,加之腦子又不蠢,那麼一段時間天天折騰個玩意。
相對來說審配現在的軍陣難度要比那個簡單很多,加之原理相差不多,所以陳宮倒是能說的頭頭是道。
“原來如此,多謝公台解惑。”審配鄭重的話回禮道,雖說靠著他的資質用不了多久就能補全,但是陳宮的回答還是給他節約了很多的時間,也讓他認知的更深刻了一些。
“不必,其實,你們要學軍陣可以去找諸葛孔明,他很精通這個,而且隻要你們開口,他就會教授。”陳宮指了指諸葛亮的帳篷說道,“陳子川讓他來也有這一方麵的意思,因為他什麼都懂。”
“呃?”呂蒙一愣,倒是審配瞬間醒悟,陳曦之前非常明確的態度已經說明了很多的問題。
“走,去諸葛孔明那裡,我之前還在奇怪為什麼早上司馬仲達會帶著茶水點心,還有早餐去諸葛孔明那裡,原來根子在這裡,司馬仲達倒是腦子靈活。”審配略帶自嘲的說道。
說來他這麼大的人去諸葛亮那裡學習,也確實有些丟人,不過現在袁家的本錢就剩這麼多了,能減少點損失就相當於賺了,審配還不至於因為自己的顏麵,而就此錯過。
呂蒙則是無所謂,他都能做出將丹陽精兵派到李那裡跟著西涼鐵騎混配合,然後自己來這裡偷窺審配訓練,去諸葛亮那裡蹭課他就更沒有壓力了。
潘璋的話,呂蒙說的都是很有道理的,變強比什麼都重要,再說諸葛亮那麼聰明的人,聽聽人家的智慧也挺好的。
另一邊李,郭汜,樊稠,段煨四個,正帶著丹陽精銳在練習配合,畢竟當年西涼鐵騎和丹陽精銳也配合過,也都知道對方的長處,而且比起當年那個有些菜的西涼鐵騎和丹陽精銳,這一次雙方都有了長足的進步。
“鄧二,說起來,當年你跟我們在西涼打羌人的時候就是百夫長,你怎麼現在還是百夫?”李見到了一個熟人,略帶不解的詢問道。
“誰跟你們一樣。”鄧二略帶不爽的說道,“你們這群家夥,現在我們見了還要叫聲君侯,真是扯蛋。”
“哈哈哈,給你說,你們當年留在西涼跟我們混算了,結果你們非要回丹陽,就憑當初我們一起剿滅北宮伯玉的關係,你會混成這樣。”李哈哈大笑道,“不過話說回來一群人裡麵居然有十幾個眼熟的。”
“當年的老兄弟還當兵的就剩我們這些了,其他的不是退伍了,就是戰死了,還是你們混的好。”鄧二歎了口氣說道,這人生的際遇,根本沒有辦法說啊。
“跟我們來乾吧,從金城至今跟隨著我們的兄弟越來越少了。”李歎了口氣說道,“不過比起當年,你們現在強了不少。”
“都一樣,你們不也強了不少。”鄧二看著一旁跟西涼鐵騎練習著配合的丹陽兵,“強了才好,強了才能活下去,我們加上你們搞那個十三軍團你覺得有幾分把握。”
“全殲不了。”李回望了一眼正在砍樹的安息大軍開口道。
“我也是這麼覺得,垃圾的統帥讓那種精銳覆滅在弱者的手中,簡直就是恥辱。”鄧二不屑的說道,“所以統帥這種東西,如果不能好好指揮,還不如沒有。”
李啞然,是的,丹陽精銳完全是一種不需要統帥就能發揮出來全部戰鬥力的兵種。
“確實,我等所率領的軍團覆滅在弱者的手上確實是一種恥辱,隻是安息不管從任何一個角度講都不弱啊。”李望著在那裡指揮著手下士卒扛巨木的阿爾達希爾說道。
指定焚化掉一個精銳天賦的天賦,對於任何超精銳來說都如同天敵一樣的能力,李數次思考如果他陷入之前十三薔薇軍團那種情況該如何應對。
雖說將自己的盟友想象成敵人確實有些不太應該,但是在看到阿爾達希爾的時候,李不由得就會生出應對對方的想法。
然而不論李怎麼思考,都著實無法想象出在那種情況下該如何應對,雖說有十三薔薇軍團輕敵的緣故,但如果是他的話,他也會直接攻入敵方本陣。
因為他的軍團,或者說所有的超精銳軍團都代表著一種自信,如果連打穿對麵的心氣都沒有,如何能稱作超精銳,如果連就算贏不了也能安穩退出的自信都沒有,那還能稱作超精銳?
李不知道彆人會如何選擇,但他知道如果他站在薔薇軍團的位置幾乎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他同樣會強攻,同樣會陷入那種境遇,而在那種境遇之下,他同樣沒有任何的辦法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