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張陽無力反抗,在危急時刻,玫瑰尖剌一顫,鐵若男的聲音猛然從剌欲玫瑰的嘴裡蹦出來,接著刺欲玫瑰的左手抓住右手,兩手互相扭打起來。“本章節由藏家”
如此天賜良機,幻煙怎會放過?三尺劍鋒光芒暴漲,再次狠狠刺向妖靈的後心。
“妹妹,不要傷嫂嫂的身軀,纏住她!”張陽及時驚聲阻止,上古法劍劍芒一頓,瞬間化為十數條絲帶,緊緊纏住刺欲玫瑰與鐵若男合二為一的身軀。
“四郎,快殺了她,我支持不住了!”鐵若男前一秒還一臉焦急,下一秒突然一臉猙獰,瘋狂地大笑道:“張小兒,殺呀,快殺呀,嘎嘎……”
“四郎,快……”
鐵若男的氣息如流水般消失,源生之火轉眼間隻剩下一縷火星。
在如此生死時刻,絕不容許有半點婦人之仁,幻煙化作的一條絲帶淩空一抖,化成一把利刃,隻等著張陽狠下心來一聲令下。
殺,嫂嫂必死;不殺,嫂嫂會生不如死!這、這……修他老母的,呀!萬千意念在張陽的腦海中一閃而現,張陽的怒吼轟然咆哮。
“滋!”
利刃沒有刺入刺欲玫瑰的身軀,張陽的則充塞著依然泥濘的幽穀花徑。
“啊……”刺欲玫瑰舌尖一彈,出一道憤怒與歡快交織的呻吟聲,在刺入花房的刹那,又一個奇跡生了!
張陽先前射入鐵若男的,一接觸到再次的陽根,頓然沸騰翻滾,還閃爍出神奇的光華,就好似男人的是火柴,點燃這一團之火。
刺欲玫瑰的驚叫無比慌亂,叫聲突然生變化。
鐵若男的氣息隨著的光芒直線上升,雙腿主動纏住張陽的腰肢,不顧一切地迎合聳動著!
“四郎,快……用力、用力……,用力……啊……”
“嫂嫂、嫂嫂,喜歡我嗎?”
“喜歡,嫂嫂好喜歡,好喜歡四郎的大!呀!”
叔嫂兩人加上兩個“非人類”飄浮在春色空間中,飛舞在的波濤上,與花徑猛烈交纏著、戰鬥著……
禁忌的激情染紅鐵若男身子的每一寸肌膚,也衝擊著刺欲玫瑰的心靈。
刺欲玫瑰自然不會甘願失敗,一邊拚命推擠著張陽的身軀,一邊極力嘲諷道:“張小兒,你們叔嫂通奸,奸夫婦,下流無恥……”
“啊,四郎,,用力,讓她知道什麼叫下流!”鐵若男奪回上身的控製權,雙手立刻探向“妖靈”的,揉捏著芳草密布的。
“刺欲玫瑰,這叫愛情,你懂嗎?估計你也不懂,肯定一輩子沒有男人愛過你,不然怎會被男人殺死?哈哈……你就是一個老女人,沒有男人愛的老女人!”
刺欲玫瑰用心理戰反擊,張陽則更加厲害地玩弄著對手的心靈,同時一連十,幾下瘋入,衝擊著“老女人”的與元神。
剌欲玫瑰剛要怒斥,鐵若男又出聲了:“四郎,不要與她囉嗉,快,用力她,啊……嫂嫂最喜歡四郎的大!”
“嫂嫂、好老婆,以後要不要四郎,就這樣?”
“要,嫂嫂要四郎乾,一輩子都要四郎乾,啊,插……插破啦!”
雖然是在刺激刺欲玫瑰,但鐵若男也承受著相同的刺激,她心弦一顫,不由自主地喊出心靈深處的呐喊。“百度藏家”
“啊……嫂嫂,我要射啦,要……啦!”
“四郎,射吧,用力嫂嫂裡麵,啊!啊……妖女,你也一起享受四郎的衝擊吧。”
虛無空間,元神世界內,力量大增的鐵若男撲向刺欲玫瑰,刺欲玫瑰本能的想逃走,但鐵若男的心房卻情絲密布,織出一張野性而又細膩的情網,將妖靈困得寸步難逃!
現實空間,張陽隻覺鐵若男的花徑猛然一縮,的吸力比以前強十倍,倏地他整根向裡麵,連帶半個精囊都擠入的內。
“呀!”極樂的歡鳴聲在結界內久久激蕩,有如長江大河般狠狠射入鐵若男的花房內。
鐵若男陡然身子一挺,一道特彆的光華在她眉心一閃一滅——妖靈消失了,邪器成功了,張陽在毫無準備下,捕獵第三個妖女元靈。
刺欲玫瑰化為虛無的一刻,鐵若男出交融、無所顧忌的醉人呻吟聲。
鐵若男緊緊摟住張陽,身子在中不停抽搐、扭動著,連綿顫抖,花瓣開合不休。
“砰!”的一聲,張陽與鐵若男摔回床榻,叔嫂兩人的身子再次緊緊一貼,隨即突然進入夢鄉,而他們的一直深情地交纏在一起。
幻煙又變成小形態,她呼出一口驚險之氣,隨即好奇地趴在床邊,仔細地觀察著張陽與鐵若男連接的部位。
張陽與鐵若男進入夢鄉的那一刻,東都外麵,百裡亭的營帳內,好幾個女人同時從夢中醒過來。
完美清音第一個驚醒,她剛坐起身,宇文煙也睜開眼眸。
清音兩女的氣息都異常活躍,曾經的一代邪門美姬率先道:“增加了,我的靈力又增加了!咯咯……”
“我也是!”宇文煙看著那跳躍在指尖的真火,忍不住問道:“小音,怎麼會這樣?”
“咯咯……我不知道,上次在萬劫崖上也生過一次這樣的事情。”
緊鄰清音兩女的營帳內,寧芷韻莫名驚醒後再也睡不著,她本想找清音兩女聊天,不料意念剛剛一動,她柔軟的身子竟然飄起來,一下子撞在屋頂上。
“唉!”歎息聲在劉采依的房裡悠然飄動,她望著身邊的燈盞,目光少有地彌漫著千頭萬緒,久久沒有平靜下來。
洛陽城,張府秘陣中。
時光悠然過去,張陽叔嫂倆足足睡了五、六個時辰,中途隻有張守禮來敲一次房門。
迂腐而刻板的張守禮不見裡麵有聲音,他豎耳傾聽,聽見鐵若男悠長的呼吸聲,他不僅沒有懷疑,反而露出滿意的神情,以為鐵若男終於懂得什麼叫體統與規矩。
時光一到,夢醒了,情還在。張陽與鐵若男四目相對,他看到她眼中盛滿的情意,再沒有以前的矛盾與痛苦。
嫂嫂終於是我的了,嗬嗬……張陽張開雙臂,有力地抱向鐵若男,深情而不失激情,不料迎接他的卻是鐵若男的閃亮彎刀!
“臭小子,你竟敢姑奶奶,姑奶奶閹了你!”
“啊,嫂嫂,小心,傷著它你會更傷心的!”
張陽護著連連閃躲,而怨氣爆的鐵若男則一刀接一刀劈出,每一刀都直指那可惡的孽根。$9g-ia$
“王八蛋,叫你壞、叫你凶,弄得姑奶奶疼得要死,殺了你!”鐵若男動作之際,步伐很扭捏,難怪會那麼生氣。
“嫂嫂,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溫柔,嘿嘿……”
鐵若男的彎刀本已慢下來,但張陽這得意的偷笑,立刻又點燃她的羞窘怨火。
鐵若男一刀劈開桌子,令張陽嚇了一大跳,急忙轉移話題:“嫂嫂,你怎麼會被妖靈附體?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
“我怎麼知道?莫名其妙就被妖靈找上了!”鐵若男的注意力果然轉移到妖靈的身上,一想起捕靈時的情景,野性如她也不禁顫音微飄,羞得渾身有如火燒。
“哥哥,靈化元神是從這件法器裡出來的!”幻煙走到那條玉索麵前,用她那無可置疑的專業口吻,分析道:“這件法器與刺欲玫瑰有特彆的聯係,應該是她的本命法器。”
“妹妹,你是說……這玉索本來就是妖靈的東西?”
“嗯,而且是用元神真火淬煉而成的。”
幻煙的補充讓張陽與鐵若男同時呼吸緊,強烈的困惑一重接一重地湧入倆人的腦海中。
刺欲玫瑰的本命法器怎麼會在娘親手裡?她又為什麼要送給鐵若男?鐵若男又為什麼能不合常理地運用自如呢?娘親事先知道妖靈的存在嗎?這一切是偶然的巧合,還是娘親有意的設計?
如果換一個懷疑的對象,張陽與鐵若男都不會想那麼多,但一落到劉采依的身上,他們不由得越想越複雜,越想越混亂,最後他們相視苦笑,一切都隻能等待神秘的劉采依的親口解釋。
張陽重重地歎一口氣,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唉,真是看不透娘親呀!怎麼也看不透!
在強自壓下煩惱後,張陽嘿嘿一笑,突然又摟住鐵若男,又要開始“治傷”。
“四郎,不要,幻煙還在看著呢!”
野性佳人也有害羞的一刻,幻煙則在她羞澀的心靈又添了一把猛火。
“三少奶奶,你不用害羞,儘管與哥哥吧!你要是又受不了,幻煙可以替你讓哥哥泄。”
一個“又”字,恍如一道幸福的驚雷炸得鐵若男兩耳嗡鳴,再也不敢與單純的小對視。
“哈哈……妹妹,你放心,哥哥不會太用力的,哎喲!”
張陽得意忘形,頓時遭到鐵若男的一腳偷襲,在一聲痛叫後,張陽以出以前的度,抓住鐵若男的美腿,縱身一撲,室內很快就響起時而羞怯,時而野性的呻吟聲。
三日時光過去了,張家眾人一早就來到房間外。
房內,張陽的眼底多了一絲煩躁,鐵若男則橫了他一眼,嬌嗔道:“壞東西,小心眼。”
鐵若男大步走到門口,玉手在碰到門閘的一刻,又回頭道:“四郎,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難受的。”
鐵若男的深情在目光中野性飛揚,張陽頓時樂得眉開眼笑,然後臉色急白,裝出一副元氣大損、連路也走不動的樣子,應對著眾人各有不同的目光。
張守禮第一個進來,看到鐵若男完好如初,容光照人,而張陽則氣息奄奄,他心中的一塊巨石立刻落地,在興奮之下,禁不住抓著鐵若男的手腕。
“守禮,嬸娘她們來了,不要讓人笑話,咱們去向公公請安吧!”
鐵若男巧妙地閃開張守禮的熱情,然後邁步迎出去,扔下張守禮愣在當場,在張家十幾個人的注視下,他本想追上去,但雙腳卻一動也不動,還故意裝出一副大男人無所謂的模樣。
苗鬱青來到張陽的床前,略顯緊張地為張陽把脈,直到確定張陽隻是疲憊過度,她不由得如釋重負,柔聲關懷道:“四郎,好好留在房中靜養,嬸娘這就去替你熬補品。”
“嬸娘,你對侄兒真好。”張陽雙目一紅,忍不住撲入苗鬱青的懷抱。
“傻孩子,嬸娘自然要對你好,彆亂動,小心靜養。”苗鬱青溫柔地撫摸著張陽的頭,就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比她高了一頭的張陽。
“嬸娘,侄兒還想在你的腿上躺一會兒,好嗎?”
張陽一臉可憐兮兮,令苗鬱青芳心一軟,情不自禁點了點頭,還換了一個姿勢,讓病弱的張陽躺得更加舒服。
張家眾人與下人紛紛微笑,有人羨慕,有人則是鄙夷,還有人同情,就是沒有一個人懷疑陰人四少爺。
其餘人等紛紛退去,一會兒過後,張陽在美夢中身子一側,臉正對著苗鬱青,那灼熱的呼吸噴打在苗鬱青的上。
“嗯……”苗鬱青的嬌軀陡然一顫,差一點跳起來,她在穩住身子後,下意識向門外望去,眼底第一次有了一絲羞澀。
啊,四郎的鼻息怎麼那麼熱?他真的……睡著了嗎?好奇怪呀,難道……陰人的鼻息都是這樣的嗎?唔……又來了!苗鬱青的雙腿悄然一顫,幽香的氣息從她柔媚的朱唇湧出,而苗鬱青更加慌亂了,她想立刻離開,但一絲詭異的酥麻又戳中她心房的軟處:嗯,四郎這麼可憐,怎麼能隨便丟下他呢?忍一忍就是了,這麼多年都忍過去了,怎麼會忍不住這一時半刻呢?
苗鬱青那鼓脹的胸脯一次重重起伏,勉強壓製著莫名的慌亂。
時光又過了十幾秒,虛弱的病人又在夢囈聲中微微蠕動:“嬸娘、嬸娘,母親、母親,不要丟下四郎。”
侄兒竟然在夢中呼喚母親,而這母親指的是我嗎?啊!苗鬱青瞬間美眸潤,在張陽的夢話中,她的的母性有如洪水氾濫般,不由得緊緊地摟抱張陽一下。
在這唯美光暈的彌漫下,張陽的臉頰又隨之挪動,鼻尖已經隔衣觸碰到苗鬱青那柔膩的。
“呼……”張陽的鼻息越來越濃烈,一浪接一浪的在苗鬱青那羞人的部位團團打轉,而因為張陽那幾聲呼喚,苗鬱青繼續堅持著,咬牙強忍著,不過她越是忍,灼熱的呼吸越是放肆。
啊,四郎的鼻尖怎麼動起來了?不能動,不要動呀,四郎要醒了嗎?苗鬱青心弦一顫,而張陽在她上摩擦的鼻子卻停了下來,一臉“童真”的少年身子再一動,睡得更加舒適。
嗯,四郎還在做夢,幸好是做夢,呀,好熱呀,壞小子!寵溺之心在苗鬱青的心中打轉,而幾絲羞紅則悄然爬上她的臉頰,在越來越強烈的熱氣衝擊下,久曠的貴夫人又一次慌亂地四視。心想:嗯,侯爺在哪裡呀?唉,想他也沒有用,他已經好多年都沒有……
“晤……”一道呻吟從苗鬱青緊咬的唇縫裡飄出,她那修長的雙腿先是劇烈掙紮,然後逐漸失去反抗的力量,最後猛然咬住豐潤的下唇,雙腿夾得無比的緊。
同一刹那,苗鬱青的雙手無意識的一收,把張陽的臉壓在她的懷抱上方,而張陽的臉頰已經壓到那飽滿的上。
“呃……啊……”幾秒後,緊繃的顫音化為羞怯的呻吟,苗鬱青的雙腿軟了,銀牙鬆開了,一縷濕痕在裙下悠然擴散。
天啊,我竟然做了這種事,竟然抱著侄兒做了這種事,唔……苗鬱青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她用儘全身力氣,小心翼翼地把張陽腦袋放在枕頭上,隨即逃出這羞人的地方。
苗鬱青一離開,張陽立刻張開雙眼,他眼中既有情火,也有絲絲愧疚。
一開始,張陽真的沒有多想,但當苗鬱青的幽香鑽入他心中時,邪器之火又一次不可遏製地爆了!鴛鴦戲水訣近乎本能地鑽入苗鬱青的體內。
嘿嘿……想不到大嬸娘這麼敏感!唉,這樣做會不會傷害到她呢?下次千萬不要再失控了!在曖昧而迷離的回憶中,張陽進入夢鄉,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一輪風浪過後,京城張府難得平靜下來。
張陽抱病在床,鐵若男身為受惠之人,自然應該經常探望,而張守禮跟來一次後,隨即被日趨緊張的戰局拉進議事書房。
一對情火正熱的叔嫂哪能按捺得住?那怕片刻的機會,張陽的都要刺入鐵若男的花徑。
叔嫂,靈欲交融,天下大勢卻時起時伏,變幻不定。
鐵家大軍十日前已開始平亂,大軍一路上摧城拔寨,如履平地,眼看就要打到東都,不料王莽竟然請出天狼尊者,在東都城外擺出一座上古妖陣。
此陣端是妖邪,竟連劉采依一時半刻也難以破解,平亂大軍在陣中死傷無數,氣勢大挫。
消息傳入城內時,正國公不由雙眉一皺。他原本要聯合城內一批忠臣良將來一個裡應外合,殺王莽一個措手不及,如此好的計劃不得不取消。
很快,第二個壞消息又傳來,王莽帶著邪門妖人進入皇宮,已經破了一個奇門法陣,抓住一大群後宮女人,雖然皇上沒有在裡麵,但誰都知道,有天狼尊者這老怪物在,皇上被俘隻是早晚之事。
張府議事書房內頓時陰雲彌漫,愁霧飄蕩。
張守義無奈地道:“父親,城內妖人太多,正道十山又不見動靜,即使我們不懼生死,其他同僚恐也會生退怯之心,唉!”
張守禮有氣無力地附和張守義所言,末了,憤然怒罵道:“這王莽賊廝真是無恥,俗世沙場他竟然用妖陣對敵,呸!”
正國公沉聲歎氣,看著依然鬥誌不振的忠勇侯,無奈地道:“你們三姨娘傳來密信,要我們設法盜取陣圖,我這兩日派去幾波高手,卻一個也沒回來,唉!”
正國公府雖然也有通曉術法的客卿,但又怎鬥得過邪門三宗的傾巢人馬?
聽著並不意外的結果,就連自詡忠勇的張守禮也禁不住低下頭。
“父親,孩兒願意再闖莽王府,盜取陣圖。”
養病三日的張陽第一次走進書房,好似初生牛犢不畏虎,一出現就大誇海口。
張守禮忍不住譏諷道:“小四,彆以為從莽王府逃出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的好運。”
自信的微笑在張陽的臉上浮現,想起自己的剛剛灌滿鐵若男的花房,他麵對張守禮的嘲笑更加顯得從容自信,大度不凡。
“三哥,小弟能進出一次,就能進出兩次。既然連我們都認為闖莽王府是找死,那王莽肯定也這樣認為,他得勢時,肯定也是防範最為鬆懈的一刻。”張陽的話音微微一頓,陡然慷慨激昂道:“此時不去,更待何時!我就是死了也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