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若男那鼓脹的胸脯一個重重地起伏,有點焦急地催促道:“不然你調息冥想一下,如果機關那麼容易找到,邪門妖人早就把公公他們抓走了。“本站關鍵詞藏家””
“嗬嗬……還是嫂嫂聰明。”
張陽立刻盤膝打坐,但眼角卻總是往鐵若男那野性四溢的雙峰瞧。
時間就這樣浪費好幾分鐘,鐵若男連換幾個位置,都未能甩脫那種被偷窺的感覺,她忍不住心弦一顫:都這種時候了,四郎還在想著那種事,再說,三郎可能就在附近,他怎麼能這般毫不顧忌!
紛亂的思緒瞬間化為一團怨火,而鐵若男絕不願意太過委屈自己,立刻抬起拳頭,把“委屈”砸向罪魁禍的腦袋。
“砰!”的一聲,張陽被敲得頭暈目眩,何況鐵若男這一拳還真不是打情罵俏,力量直透他那半生不熟的靈力空間。
張陽的腦海一震,瞬間脫離現實,也忽略禁忌欲火。
在鐵若男的視野中,張陽仿佛變成木偶般僵硬地站起來,又僵硬地走到一處空地上,對著空蕩蕩的虛空接連拍出三掌。
這時,天地突然急旋轉,鐵若男隻覺得眼前一花,明明腳踏實地,但她卻有墜入深淵的錯覺,刹那之後,清醒過來的張陽環目四顧,下巴直向下掉。
西廂房竟然不見了,而張陽與鐵若男正站在一道懸空的石門麵前,那石門後仿佛是另一個世界、另一個空間。
陣法的神奇深深地震撼著邪器少年的心靈,他本以為自己已經習慣劉采依的神奇,可這一刻,還是忍不住對劉采依崇拜得五體投地,心想:媽媽咪呀,我的娘還是“人”嗎?
“嘎嘎……果然有玄虛,張小兒,真要感激你呀,要讓本座立下大功了!”
一陣狂笑聲打斷叔嫂兩人的震撼,一團陰風憑空出現,陰風中,隻見火雷真人翹著山羊胡子,得意洋洋地道:“本座就知道你這蠢貨會來這裡,可笑其他人還滿城尋你。張小兒,老夫這條手臂的仇,今日就要與你算個清清楚楚!”
鐵若男手中彎刀一揚,厲喝道:“又是你這鐵臂怪物!上次讓你跑了,姑奶奶這次要剁掉你另一條胳膊!”
“賤人,休得猖狂!”火雷真人放出飛劍,卻沒有急著進攻,而是大喊道:
“勾命兄,不要再研究陣法了,拿下張小兒,將是奇功一件。”
張陽心神一驚,就拉著鐵若男的手腕向後躍出十幾米。
張陽的雙腳還未沾地,一個蹲伏在地上的人影已經從模糊到清楚,距離張陽兩人先前站立處不過幾米的距離,果然是風雨樓的邪門修真者勾命。
強烈的冷氣在張陽嘴裡打轉,而勾命卻沒有多看張陽兩人一眼,兀自撫摸著地上陣法的紋路,癡迷地驚歎道:“護國公主果然名不虛傳,這麼幾個簡單的陣法重疊在一起,竟然能製造出媲美元虛結界的法陣,奇才呀奇才!”
“嫂嫂,我們走!”
鐵若男揮舞著彎刀要殺敵,張陽則抓著鐵若男飛步就要逃,他的做法是正確的,可惜卻遇上勾命。隻見陣法的光華再次照亮空間,刹那間就籠罩住張陽兩人,而無論是鐵若男的彎刀還是張陽的腳步,都變成了“慢”動作。
“張小兒,去死吧!”這時,火雷真人頓時精神抖擻,他暗懷搶功之心,全力殺進法陣中,隨即惡狠狠一劍斬向張陽的脖子。
在生死刹那,張陽元神一震,不僅自己恢複自由,還化解陣法對鐵若男的壓力,與此同時,火雷真人的劍氣突然慢了下來,令張陽有時間召喚出青銅古劍,擋住他原本必殺的一擊。看小說還是藏家
“鐺……”兩劍撞擊的火花貼著張陽的脖子飛過,他的靈力雖低,但青銅古劍可是上古法器,隻需要百分之一的威力,就擋住火雷真人的飛劍,緊接著鐵若男從張陽身後衝出,一腳踢在火雷真人的肚子上。
見大虛境界的火雷真人竟然被兩個半吊子修真者打得滿地打滾,勾命的眼珠一縮,如閃電般打出幾張符咒,大喝道:“什麼人?現出身來!”
“勾命,還我師兄的命來!”符咒過處狂風大作,在狂風之下,隻見巧匠彷彿從虛無中走出來,他抖手扔出一片符咒,與勾命的符咒在半空激烈地相撞。
正邪兩派的陣法同時抵消,火雷真人的飛劍也回複正常,他急忙一劍逼開張陽兩人,那狡猾的眼神掃向四方,生恐正道一方又冒出一大群高手。
“巧匠兄,你來京城了!其他人呢?是不是在外麵?”張陽一邊抖動著麻的手腕,一邊歡聲詢問。巧匠既然出現,張陽自然聯想到邪器小組的其他人,而即使其他人沒來,也能借此嚇走兩個邪門妖人。
張陽一心想不戰而屈人之兵,不料老實的巧匠卻不解風情,木訥地道:“張公子,在下此來與一元山無關,也不是為你而來,隻想為我師兄討還血債。”
張陽頓然心裡叫苦,火雷真人則毫不意外地歡喜過頭,劍芒大漲道:“勾命兄,麻煩你解決那金石門的蠢貨,張小兒的小命就交給我吧,功勞則咱們平分。”勾命對功勞其實沒什麼興趣,但對巧匠的陣法之術卻大為心動,兩個沉默寡言的陣法高手的眼神在虛空中一撞,開始了彆樣的生死鬥法。
另一處,火雷真人的雙眼就樂得隻剩一條縫,而兩個半吊子修真者在大虛高手麵前,的確毫無半點勝算。
這時,大虛飛劍破空而至,隨即張陽連人帶劍被撞到十幾米外,雙腳在地麵劃出兩道筆直的線條。
“四郎,小心!”鐵若男驚呼著擋在張陽身前,彎刀與飛劍相撞的刹那,“砰!”的一聲,瞬間炸成碎片。
火雷真人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隔空手腕一震,大虛飛劍直接刺向鐵若男的胸部,而他的目標則是她身後的張陽,他要把張陽兩人像串燒一樣串在飛劍上。
張陽的視線被鐵若男的背影所擋,然而雖然看不見飛劍,但他那怪物級的第六感卻有股嚴重不妙的感覺。
糟啦,嫂嫂怎麼攛得住飛劍?張陽瞬間五內如焚,一邊急聲呼喚沉睡的幻煙,一邊瘋般撲向鐵若男,但幻湮沒有醒過來,而張陽的度也沒能快過飛劍,他剛往前撲,一聲慘叫已驚動地上的煙塵。
黑暗與冰寒瞬間包裹著張陽的身心,下一刹那,他眼珠一突,差一點掉到眼眶外,萬丈仇恨頓時化為無限驚喜。
出慘叫的竟然不是三嫂,而是自以為撿到便宜的火雷真人,三嫂竟然以壓倒性的優勢打得火雷滿地亂滾?啊,怎麼會這樣?難道三嫂其實是修真界的級高手?
這時,張陽的視線落在一條白玉索帶上,那條玉索此時正纏在火雷真人的脖子上,勒得他麵如土色,連元神都在痛苦地哀嚎。
那是一件——太虛法器?以張陽那淺薄的道法常識,也能感覺到玉索散的強大氣息,那法器的威力可想而知。
鐵若男的手臂狠狠一抖,拖著火雷真人在地上滑行一丈,隨即一腳踩在火雷真人的胸膛上,怒斥道:“你這雜毛狗賊,竟敢毀了姑奶奶的彎刀,姑奶奶今兒就擰下你的腦袋祭刀!”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啊!嗚……”
火雷真人為自己的大意付出慘重的代價,不僅大聲求饒,還突然放聲大哭起來,從上有八十歲老母哭到下有三歲幼兒,還外有很多孤兒寡母需要他幫助。【看小說就選藏家】鐵若男估計一輩子也沒見過這種邪門妖人,扯動玉索的手不由得愣在半空中。“哈哈……這家夥還真有點意思。”張陽自內心的有點喜歡上火雷真人,他走上前,一邊好奇地摸了摸鎖住他脖子的法器,一邊怪笑道:“火雷,我若不殺你,你有什麼好處給我?”
“小人願為張公子做牛做馬,不!我甚至還可以上刀山,下油鍋!”
“嗯,這些都是空頭支票,我不收,有沒有具體點的好處?”
“有、有,小人知道風雨樓很多秘密,願意悉數奉告。”火雷真人雖然不懂什麼叫空頭支票,但卻很懂張陽眼神中的意思。
這時,兩個有點臭味相投的“怪胎”做起買賣,而不遠處,兩個陣法高手則殺得天昏地暗,飛沙走石。
勾命一掌托天,一掌拍地,呼嘯的烏雲立刻旋轉充斥著空間。
巧匠的胳膊被一縷黑霧劃傷,血珠還未灑到地上,他的符咒已撕裂地麵,如蜘蛛網般的裂縫中,碎石細沙激射而出,如有生命般射穿烏雲,也射穿勾命的一條手臂。
鮮血在巧匠與勾命身上奔流,符咒在天與地之間咆哮,一刻鐘後,一正一邪兩個陣法高手渾身傷痕累累,好似去地獄血池閒逛了一圈。
在如此的情形下,巧匠與勾命依然沒有多言,隻有一層又一層的結界在腳下擴散開,隻有一重又一重的陣法在轟然,隻有一道又一道的血箭染紅天空。
“砰!”虛空炸響一道前所未有的驚雷,隻見渾身焦黑的巧匠倒下了,而勾命則略顯猙獰地咬緊牙齒,抬手又使出一張霹靂雷電符。
“住手,不然本少爺送你上西天!”這時,上古法劍惡狠狠地割破勾命脖子上的皮膚,張陽及時談好買賣,抽出手幫了巧匠一把。
“張陽,你這是趁人之危,無恥之輩!”勾命並不怕死,但靈力已損耗見底,張陽的劍刃輕輕一抖,他指尖上的符咒光華立刻煙消雲散。
“白癡,計謀隻有高低,哪有好壞?難不成本少爺老老實實地讓你殺,就是正人君子?”
張陽對自己的行為毫無半點慚愧,劍芒一吐,就要送勾命下地獄當鬼差。
“張公子,住手!”巧匠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竟然急聲阻止張陽下殺手,然後無比固執地道:“這是我與勾命之間的恩怨,請張公子不要插手!”
張陽又看到一個“怪胎”,心神一震,他感覺到熱血開始沸騰——江湖事,江湖了,真好漢!
“四郎,讓他自己動手吧!”鐵若男比張陽更能理解武道之心,她左手扯著玉索,像遛狗一樣拖著火雷真人,右手則把張陽拉離法陣比鬥的空間。
勾命緩緩站直身形,看著身受重傷的巧匠,他的神色第一次變得豐富,沉聲歎息道:“巧匠兄,兩軍交戰必有死傷,我對令師兄的死雖並然不愧疚,但不得不佩服你的毅力。來吧,我會用最強的陣法與你對決!”
“勾命,多謝!”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下,巧匠的眼底竟然沒有仇恨,還向勾命點頭致敬,而勾命的神色也是異常鄭重;下一刹那,兩道法訣同時刺破虛空,還伴隨著最強的符咒及符咒主人的元靈之血。
“天地正法,血引符動,爆!”
“轟!”的一聲巨響,恍惚間,天空仿佛上升百丈,大地則下降千丈,在萬丈光芒的籠罩下,兩個陣法高手打出畢生最為燦爛的一擊。
片刻後,巧匠傲然站立,但卻沒有生命氣機,勾命則躺在地上,猛烈地吐著鮮血。
心在跳,火在燒,慘烈的豪情在天地間激蕩,敵人失去了戰鬥力,但張陽第一次沒有露出漁翁得利的笑容。
青銅古劍當啷一聲凜然回鞘,一向不是好人的邪器少年仰望著天空,道:“勾命,我不想殺你,你走吧!”
勾命掙紮著盤腿而坐,對於張陽的劍下留情,他絲毫沒有喜悅,隻有一絲從容的微笑,道:“我隻能活一刻鐘,看來要浪費你的好意了!”
張陽雙目微微一閉,果然感覺到勾命的源生之火正在急下降,莫名的惆悵湧入心窩,他不由自主坐在勾命麵前,歎息道:“想不到風雨樓這等邪門之地,也有你這種人。說吧,有什麼心願未了,隻要不是太困難,我會幫你完成。”“風雨樓是邪門宗派,但絕不是陰邪之地,世人所言,豈能儘信?”勾命驕傲地揚起灰暗的臉頰,隻見那回光返照的紅光出現在他的臉上。
“那倒是,是非黑白很多時候都是以訛傳訛,剛才是我說錯了,勾命兄不要介意。”張陽隨意地擺了擺手,語氣雖然不夠莊重,但反而令勾命更加相信他言出由衷。
勾命詫異地看了張陽一眼,略一猶豫,他竟然鄭重地道:“張兄,若你幫在下做一件小事,在下兵解之前,願奉送一個小秘密,也許對你會有小小益處。”張陽點了點頭。
勾命咳出一口鮮血,加快語道:“我懷中有一本陣法道書,希望張兄將它親手交給我妹妹,她叫勾魂,也是風雨樓弟子。請張兄保證,絕不反悔!”
“把書還給你妹妹沒問題,但在找到她之前,如果遇上陣法方麵的難題,我不保證自己不翻閱它。”
此時,張陽竟無比老實地說出心中想法,令鐵若男忍不住對他翻了一記白眼。“唉,也罷,就依張兄所言,請張兄記下這河圖洛書的開啟之法。”
勾命用很低的聲調說完開啟之法,隨即又斷斷續續地說了幾句,最後身子一歪,喘著讓人心頭緊的粗氣,辛苦地道:“張兄,你能……與器魂……共鳴,隻要你……有心,天下間……所有法器都將……”
一代邪門陣法高手話語未完,就閉上眼睛,張陽則坐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直到鐵若男小心翼翼地呼喚三遍,他這才“活”過來,眉飛色舞地躍身而起。
“四郎,你乾嘛這麼開心,頓悟了什麼東西嗎?”
“嗬嗬,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張陽故意吊著鐵若男的胃口,然後好奇地問道:“嫂嫂,這法器真厲害,什麼地方弄來的呀?”
“你以為我是小偷還是強盜呀?臭小子!”鐵若男作勢要教訓張陽,她手腕一動,玉索急收緊,勒得火雷真人嗷嗷直叫。
“嗬嗬……這家夥快斷氣了!嫂嫂,放過他吧,讓他把那兩具屍體搬進石門裡,以免被叛軍現。”
鐵若男一邊使喚火雷真人,一邊故意刺激張陽道:“這是入城前三姨娘給我的護身法寶,而且我能運用自如,真是件好寶貝。”
“運用自如?嫂嫂,太虛法器不是要太虛高手才能使用嗎?你怎麼能運用自如?”
“咯咯……我也不知道原因,三姨娘說我能用,我就能用了,不過隻能在周身三尺內使用。”鐵若男解釋過後,又故意好奇地刺激張陽道:“四郎,三姨娘沒有給你好東西嗎?不可能吧。”
遭到這種欺負,張陽可謂滿心苦楚,白眼一翻,他拋去疑惑不解的思緒,隨即把怨氣泄到火雷真人的身上。
張陽一連踹了幾腳,把委屈全部轉嫁給火雷真人後,突然點了他的道,然後抓住玉索一端,突兀地閉上眼睛,勾命死前的低語在他腦海中回蕩。
共鳴,控製,天下無敵,哈哈……張陽的意念一動,“颼!”的一下,元神果然飛入法器內,接著他“啊!”的一聲慘叫,無端騰空而起,然後有如流星飛墜般,血肉之軀把大地砸出一個人形的大坑。
“四郎!”鐵若男芳心驚亂,不顧一切地撲上去,抱起昏迷的張陽。
“什麼人?啊,若男、小四,你們……”
這時,石門從內被打開,隨即幾個人影手持兵刃衝出來,然後被院子的情況弄得目瞪口呆。
連串動靜終於驚動在秘陣內的張家眾人,他們一衝出來,彆人看到的是一場慘烈血戰的痕跡,張家三少爺張守禮看到的則是讓他憤怒大吼的一幕——他的妻子竟然與四弟緊緊抱在一起,四弟的腦袋還貼在妻子的**間,遠遠看去,好像正隔著衣服吮吸著妻子那鼓脹的。
如此畫麵、這等情景,身為鐵若男的相公,張守禮怎能不怒?一身輕甲的他騰空而起,一刀狠劈而下。
“守禮,不要衝動,你四弟受傷昏迷了。”一個中年美婦及時出聲提醒,女人果然比男人心細,她大有深意地提醒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四的身子弱,你這麼嚇他要是嚇出病來,我看你這當三哥的怎麼交代?”
“我……”張守禮稍稍冷靜過後,理智終於驅散醋火,他立刻想起張陽是個陰人,而他怎麼能與陰人生氣呢?
“張守禮,你拿著刀乾什麼?想殺我呀,王八蛋!”
連串變化說來話長,其實隻不過片刻之間,鐵若男野性的美眸一抬,眼底先是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異樣,接著怒火爆,把張守禮罵得無地自容。“若男,你也彆生氣,先把小四抬進去,小心叛軍趕到。”
中年美婦乃是忠勇侯的正妻、侯府奶苗鬱青,也是張寧月與張靜月這對雙胞姐妹花的親生母親。
苗鬱青與鐵若男站在一起,是另一種風華,本是細瘦的玉臉多了幾分成熟婦人的豐腴,更顯成熟柔媚、端莊大方,偏偏又不會影響鐵若男的野性之美,讓人不得不驚歎張家女人端是個個不凡。
苗鬱青溫柔地化解鐵若男的怒火,麵白無須的二少爺張守義隨即抱起張陽,替臉色紅的張守禮打了個圓場。
秘陣機關迅啟動,在石門消失不見的刹那,西廂房就像變戲法一樣,再次聳立在天地間。
走進秘陣空間,一片花團錦簇立刻撲麵而來,還有亭台樓閣、假山花石。
這裡哪像是避難之處,簡直比正國公府更加美麗,鐵若男雖然知道劉采依很了不起,但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還是低估劉采依的奇門異術,令鐵若男的驚歎聲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若男,我為你領路,這裡麵還有許多小機關,很容易迷路的。”張守禮一臉討好,彌補著先前犯下的錯誤。
“不用你好心,我自己有腳會走路,哼!”鐵若男氣呼呼地瞪了張守禮一眼,隨即加朝前方走去。
張守禮臉色僵,而身為他嬸娘的侯爺夫人笑道:“守禮,你還不去追,不然若男真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