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自告奮勇要當主人的破處幫手,可張陽卻搖頭笑道:“還不急,芷纖的體質特彆,必須還要熬一熬,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嗬嗬……”
張陽說得粗俗,宇文煙則以專業目光、專業口吻道:“老公主人,你這想法符合鴛鴦戲水訣的真髓,照妾身來看,再這樣刺激寧姑娘兩、三日,你就可以用九轉水龍鑽一舉攻克她的冷淡心魔。藏家”
寧芷韻已換回端莊衣裙,一聽還要戲寧芷纖三日,她玉臉倏地紅若滴血,美眸則不由自主地迷離起來,想起禁室的情景,真是令她又愛又怕。
“嫂嫂,還痛嗎?嘿嘿……”
張陽柔情地抱住寧芷韻,眼神柔情萬千,話語卻無比邪情。
先前在酒窖,張陽欲火大起,寧芷韻怎麼會是他的對手?休息一夜後,她的依然火辣辣的疼,這叫她怎能回答?然而嫂嫂害羞逃避,小叔卻窮追猛打,在百般無奈下,寧芷韻終於似有若無地“嗯”了一聲。
張陽瞬間渾身骨頭酥,再次抱住寧芷韻,道:“那好,今天讓小音為你分憂解難,嫂子隻需……”
“好!主人,小音一定會努力“修太母”!”
完美大笑道,邪性四溢。
宇文煙猶豫了一會兒,咬了咬朱唇,終於還是鼓足勇氣,她紅著臉,羞聲顫語道:“老公主人,那……那妾身呢?妾身……也願意為芷韻姐姐分憂。”
張陽給了宇文煙一記獎勵的熱吻,輕聲道:“小煙,你有靈力,又比小音更有江湖經驗,你的任務最重要,就是監視一元玉女他們的行動。”
少女宗主那如滿月銀盤般的玉臉頓時綻放出光華,自豪地挺起來,然後幸福地依偎在張陽懷中,略顯得意道:“妾身回了一趟客棧,探了盜月婆婆的口風,他們還被蒙在鼓裡,以為你與芷纖姑娘還在研究醫道。”
少女宗主的笑聲往天空飄去,聲浪突然一頓,仿佛撞上牆壁一般。
四合院上空,一個太虛靈力布下的隱身結界內,一元玉女與水蓮並肩而立,正以不同的心思看著下麵得意洋洋的張陽。
“夢仙子,張陽這般不守規矩,瞞著我等自作自為,你何不給他點教訓?”
“唉,我也想,可是以張陽愛記仇、狡猾多端的性格,除非他不再是邪器,否則還是以智取為好,與他翻臉實屬不智,水蓮道友,你說對吧?”
幻夢煙波飄動著彆樣的意味,水蓮也是聰明女子,略一尋思,立刻明白一元玉女的弦外之音。
水蓮玉臉微微一紅,順著一元玉女的語氣回道:“夢仙子說得是,為了大是大非,這些小惡暫時也隻能縱容他了!”
隱晦的告誡過後,一元玉女話鋒一轉,悠然笑道:“張陽這般鬼鬼祟祟,定是以為小動作還未被現,我們就配合他一下,看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水蓮往下瞟了一眼,立刻又迅收回來,地麵的情形已經越來越不知羞恥,讓她如何敢直視!
水蓮忍不住又想起一路上的窘境,暗自羞憤於心,一元玉女似乎有所察覺,笑道:“水蓮道友,巧匠兄的傷勢沒有痊愈,要不讓金光道兄替你監視張陽吧?”
一抹複雜的光華從水蓮眼底閃過,她搖頭道:“相公正在加緊修煉,不方便打擾,夢仙子儘請放心,水蓮會認真履行職責。”
“那就有勞了,靈夢先行回去,晚間再來代替你。”
一元玉女飄然離去,隻留下水蓮一個人淩空下望,一次又一次地看著張陽放浪無羈的行徑,也聽著一男三女那自心底的歡快笑聲。
四合院涼亭。
張陽的大手探入宇文煙的衣裙內,一邊感受著她的青春肉感,一邊悄然眼角往上一瞟,壓低聲音道:“我們的行動瞞是瞞不住的,我隻想不受他們的打擾,先出其不意地捕滅妖靈,然後……”
“主人,然後是不是逃到京城?你這話都說了好多遍,我怕又會出現變故,走不成呀!”
清音的話語很逗笑,但那不含一絲雜質的美眸卻甚是憂慮。{藏家}
“烏鴉嘴二次不成,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我就不信去不成京城。”
在不知不覺間,“去京城”已經不是張陽的目的,而是變成他的一縷執念。
“四郎,要不先修書一封去京城,三姨娘可是京城第一才女,足智多謀是天下聞名,如果是她想出的法子,一定能助你脫離眼前的困境!”
“娘親的智謀好是好,可我怕書信還沒出城,就被一元玉女截下來。她的壞水可不比我少,也許隻有到京城,才會有法子甩掉她。”
提到張陽的親娘,正國公的三夫人,張陽與寧芷韻都不由得眼睛一亮,崇慕之色比親情還要多上一分。
“主人,寧芷纖叫得越來越大聲了,咱們下去吧!”
清音從未見過張陽的娘親,自然沒有什麼感覺,此時她隻想著酒窖、想著“修太母”。
“啪!”
的一聲,張陽在急色的完美美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然後以勝利者的姿態,走進彌漫著的地下禁室。
木馬還在不停原地奔跑,寧芷纖的玉體已經嫣紅密布,皮革的甚至勒出花瓣的形狀,還有那在上響起的鈴鐺聲。
禁室畫麵如此刺激而**,可惜……寧芷纖的花徑內依然不見一滴春水。
寧芷韻見狀,心生不忍,急忙上前拉高鐵鏈,寧芷纖的才與木馬分離。
寧芷韻忍不住呼出一口氣,然後怒罵道:“臭小子,你彆自以為是了,這些對本姑娘都沒用,放我下來,我不殺你就是了。”
一“不殺”已是進步,張陽毫不氣餒,暗號一出,幻煙又憑空出現,再次把液體塗滿寧芷韻的全身。
“張陽,你不累嗎?有意思嗎?”
毒手玉女用力深呼吸,瞬間恢複平靜,以素日的飄逸慧黠開始反擊。
邪器少年走到絕美獵物麵前,手指在她的上劃了兩圈,然後在鈴聲的伴奏下,將指尖沾上的液體抹在她的朱唇上。
“芷纖,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嘿嘿……除了媚藥,還有我的,你說……這有意思嗎?”
“精……,你……我殺了你!”
這一招實在太過震撼,毒手玉女的惱子轟的一聲,隻剩下羞憤之火。
張陽無比得意,突然又話鋒一轉道:“彆生氣,我都做你的小白鼠好幾回了,你就當回報一次嘛!再說,也許我是唬你的,我有這麼多嗎?”
張陽促狹地擠了擠眼角,讓寧芷纖分辨不出他話語的真假,令她唯有美眸一閉,對周身一切事物不聞不問。
邪器少年的“床上功夫”已是日臻熟練,對寧芷纖的心態掌握得**不離十。
張陽大手一揮,“啪!”
的一聲,曾經的邪門美人清音翹起,對張陽出熾熱的邀請,清音也穿上了“製服”,張陽一隻手扯著鐵鏈,另一隻手拍打著她的,驅趕著清音爬向床榻。
“唔……”
寧芷韻雖然是“自己人”,但也忍不住麵紅耳赤,羞不可抑,她本坐在床邊,但一見清音爬過來,下意識縮到床尾的角落。
“噗!”
在一記狂野的衝刺聲中,張陽深深地清音的花徑內,在的同時,他雙手用力收緊,鐵鏈瞬間繃直。【藏家】
“呀!”
完美的腰肢頓時向下彎曲,項圈則扯動脖子,令她的頭、香肩猛烈向上仰,而她那挺翹而渾圓的也極力往上翹,完全就是一匹母馬的風姿。
美人如野馬,張陽則是狂野的車夫,駕馭得迅猛而狠辣,令寧芷纖眼簾一顫,差一點被清音的尖叫聲震開她的雙腿。
“啊……主人,好主人,大主人,停……停一下,人家下麵……要被你……插破啦。”
清音一聲接一聲的歡叫,晶瑩如玉的一浪接一浪地湧出春水,她用所有的激情,迎合著張陽的。
大床已被震得咯吱作響,禁室回蕩著撞擊的“啪!啪!”
聲,這與昨天的春色又有所不同。
寧芷纖沒有睜開眼睛,但心底卻不由得感到詫異:男女之事還能這樣?張陽不會把小音弄死吧?小音能受得了嗎?
“啊,四郎,小音、不……不要,啊……”
突然,寧芷韻那又羞又急的叫聲傳入寧芷纖耳中,一想到寧芷韻被欺負了,她一急一怒,立刻睜大美眸。
這時在大床上,寧芷韻半坐半躺,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則在床外,她一臉羞紅,果然正被人欺負,而欺負她的人不是張陽,竟然是清音,隻見她強行趴在寧芷韻的,她那細滑而靈活的舌尖從皮革上掃過,擊中縫隙內的嫣紅花瓣。
女人吮吸女人?唔……寧芷纖瞬間瞳孔擴大。
寧芷韻喉間如泣似訴,不知是在呻吟,還是在哭泣。
“啪、啪、啪!”
一連響起三記巴掌聲,張陽拍打著清音的美臀,故意斥責道:“不像話,竟敢咬嫂嫂的,混帳,還敢舔,不準往裡麵弄,聽見沒有!”
張陽的罵聲其實是指揮棒,他罵到哪裡,完美就會舔到哪裡。
“啊……”
優雅的寧芷韻怎麼受得了?她雙腿一緊,在寧芷纖與張陽的凝視下,一股春水噴湧而出。
“小音,不準吃。”
張陽一扯項圈,完美立刻張開小嘴,咕嚕咕嚕的把寧芷韻的蜜液吞下去。
寧家姐妹同一刹那心房顫抖,寧芷韻嬌羞無力,暗地裡白了張陽一眼,寧芷纖則失去閉上美眸的力量,一時之間呆呆傻傻。
“啪、啪、啪……”
片刻的安靜後,張陽又開始“欺負”清音,而清音則繼續“欺負”寧芷韻,寧芷韻最是無辜,懸空的來回蕩漾,貼床的美臀抖動不休,一雙玉手時而緊緊抓住床邊,時而在地麵胡亂滑動。
“咚!”
毒手玉女聽到如擂鼓般的心跳聲,恍惚間,她想救寧芷韻,但又覺得好像……不用救。
突然,“嘩!”
的一聲,寧芷韻的皮革被清音劃出一道裂縫,可見臀溝微微顫抖,那粉紅而嬌嫩的蕾若隱若現。
完美的舌尖還在吸吮著寧芷韻的花徑,指尖則探向新縫口,如此刺激太過強烈,寧芷韻陡然一聲驚叫,竟然從床上跳下來,本能地逃向寧芷纖的方向。
張陽看著寧芷韻奔跑時的乳波臀浪,呼吸一熱,雙手摟著清音的腰肢,依然插在花房內,腳下猛然一百八十度猛烈旋轉。
“噢!”
清音雖然體質特彆,又與張陽老夫老妻,但也被這回旋一招弄得秀飛揚,玉體每一寸肌膚都迸射出的光華,一汪春水更從花徑與的縫隙間飛灑而出,在空中灑出一片水簾。
“妹妹。”
“姐姐,你沒事吧?”
寧芷韻一把抱住寧芷纖,在激動之下,**重重撞在寧芷纖的胸前,“啪!”
的一聲悶響,還有皮革與皮革、與的摩擦聲。
不待寧芷韻說出第二句話,清音已四肢著地,急追上去,而張陽則扯著鐵鏈,亦步亦趨,插得清音翻飛,蜜液橫流。
“臭小子、王八蛋,不準再欺負姐姐,你……”
寧芷纖的罵聲自行減弱。
張陽根本不怕寧芷纖的威脅,用力一插,清音垂向地麵的**一蕩,身子往前一撲,又一次強行擠入寧芷韻的。
地下禁室內,昏暗燈光下,一個男人與三個女人纏成一團。
張陽跪地的清音,清音則抱住寧芷韻的雙腿,用力吮吸著玉門,而寧芷韻則撲在寧芷纖身上,本能地抱緊她。
寧芷纖是最慘的,被寧芷韻這麼一摟一抱,姐妹倆的頓時互相擠壓,各自陷入對方的乳浪裡,但這還隻是其次,因為重力關係,寧芷纖又騎在馬背上,開始“顛簸”起來,一男三女外,木馬也不甘寂寞了。
“啊……呀……啊……喔……”
三個女人,三種呻吟,在這一刻渾然交融在一起,張陽聳動得越厲害,清音的舌頭就鑽得越深,寧芷韻立刻抱得更緊,寧芷纖則更加用力地騎著木馬。
一男三女外加一匹木馬,瞬間就被浪聲淹沒,四具圍著木馬,越挨越近、越挨越近……突然,張陽吻著寧芷纖的朱唇,直到他把舌尖勾出來,寧芷纖這才反應過來。
張陽搶在毒手玉女咬牙前收回舌頭,邪笑道:“芷纖,你身體好熱呀!可以用來烤紅薯了。”
“你這個王八蛋,不要得意,我一定會替姐姐報仇,啊……”
羞窘的驚叫聲終於衝出寧芷纖的朱唇,但她自己也沒現,心裡的怒火隻為寧芷韻而,竟然沒有因為她自己,難道她已不恨張陽、不恨現在正在生的事情?
清音又吞下寧芷韻的一汪春水,隨即抬起頭眨動著美眸,提議道:“主人,讓我幫寧小姐的皮褲上開個縫吧,她看起來挺難受的。”
“不要!”
寧芷纖搶先驚叫,一想到馬背上的小突起正不停衝擊,如果皮革開道口,那豈不……唔!
寧芷纖頓時渾身有如火燒,本能的一縮,接著她突然愣了一下。
就在這時,張陽一聲悶哼,在清音的出如火山岩漿般的。
又一次戰鬥結束了!張陽抱著全身癱軟如泥的寧芷韻,走出禁室,在關門之際,又對寧芷纖揮了揮手、擠了擠眉。
“張陽,放我下來,我手腕快斷了!”
即使是修真者,在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懸吊,寧芷纖不由得有點吃不消。
“芷纖,累了的話,就騎到馬背上休息,親愛的,明天見!”
“回來,你這個臭小子、王八蛋、死東西,誰是你親愛的。”
毒手玉女失去最後一絲理智,罵得有如市井潑婦,雖然粗俗凶悍,但卻有著酣暢淋漓的快感。
片刻後,寧芷韻腰身一軟,就乖乖地騎在馬背上,半閉著美眸,不由自主地隨著木馬搖晃起來。
四合院房間內,清音一邊幫寧芷韻擦拭身體,一邊望著張陽,不解問道:“主人,寧姑娘的下麵已經濕了,你剛才為什麼不讓人家動手呢?”
張陽躺在一旁雙目微閉,愜意地享受著宇文煙的服侍,微笑道:“隻是一點濕潤,我要的是“泥濘”。明天,等到明天就可以了!”
邪魅的話語微微一頓,張陽扭頭問道:“妹妹,你準備好了嗎?哥哥要捕滅妖靈了!”
幻煙在一旁觀察著宇文煙與清音的動作,眼睛一眨也不眨地道:“沒有了萬劫陣,幻煙隻能保護哥哥的安全,對付不了妖靈。”
“哥哥不是要你與妖靈鬥法,而是要你幫哥哥刺激寧芷纖,就像在山洞時一樣。”
“幻煙明白了,哥哥要幻煙幫你奸寧芷纖。”
器魂的直接解釋讓張陽臉臉通紅,其他三女則掩唇歡笑,其中以清音笑得最開心,瞬間對幻煙親切感大增。
寧芷韻三女笑聲未散,幻煙的臉往上一揚,疑惑地問道:“三位姐姐,你們為什麼笑?幻煙說錯了嗎?你們不是在幫哥哥奸寧芷纖嗎?”
除了清音外,寧芷韻與宇文煙刹那臉紅如血,玉足緊繃,恨不得立刻跺出一條地縫。
“妹妹,你說錯了,奸與歡愛是兩種行為,一種是強迫,一種是情投意合,還要看目的如何……”
邪器少年終於有點受不了,拉過一張堯子,開始為幻煙講解人類常識,一講就講到口乾舌燥。
幻煙聽得津津有味,聚精會神,張陽意念一動,寧芷韻與宇文煙也輪流當起老師,雖然清音也想講課,卻被張陽提著衣領拎出房間,畢竟張陽可不想讓清音越教越亂,異變的清音其實並不比幻煙聰明多少。
這一夜就此過去,天色一亮,張陽就帶著寧芷韻還有宇文煙進入酒窖。
“臭小子,想乾嘛就快一點,本姑娘……認輸啦!你快放我下來。”
這時,寧芷纖認輸了,她兩腿內側還殘留著未乾的水跡。
張陽卻不管寧芷纖話語的真假,再次把她往上吊起來。
“姐姐,我受不了啦,你讓四郎放我下來呀!”
“妹妹,再忍一忍,等會兒姐姐就放你,啊……四郎,不要……”
張陽突然偷襲寧芷韻,他抬起寧芷韻的美腿,一下子儘根而入,宇文煙緊接著俯身吻住她的。
一天的休息,寧芷韻那一直悄然強化的身子已恢複體力,但在鴛鴦戲水訣的攻擊下,她不到一分鐘就出哀求的呻吟。
毒手玉女努力閉上眼眸,她再也不想救寧芷韻,隻是在心底大罵張陽:臭小子竟然這麼狡猾,軟硬不吃!
“啪!啪……”
撞擊聲比昨天來得快也更加猛烈,大約一刻鐘過後,寧芷纖雙耳一顫,疑惑浮上心頭:咦,聲音怎麼變了?怪怪的,與前幾天都不一樣。唔,不要想了,絕對不能想,不能中了那臭小子的奸計。
“芷纖,你真想下來嗎?”
撞擊聲還在大床上回蕩,張陽的聲音卻在寧芷纖耳邊響起,她睜開眼睛一看,見張陽果然在麵前,那大床上的聲音……
“啊!姐姐,你、你們……”
“妹妹,彆……彆看,啊……小煙,輕……輕一點……”
就見床上,宇文煙與寧芷韻緊緊抱在一起,四肢交纏,兩女的都在旋轉、晃動,尤其是的花瓣就好像兩張小嘴丹,互相咬合在一起。
“芷韻姐,小煙好舒服呀!嗯……姐姐這裡真熱,而且好有力,難怪老公最喜歡你了。”
宇文煙主導著這一幕,雖然她動作有點生澀,但已經足以讓寧芷纖美眸直,呼吸紊亂,心想:女人與女人,這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