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上官雲怒,雙十年華的少女已回身尖叫:“師尊,紅玉不想死,寧芷纖可以救我們,為什麼不可以說出她的名字?”
“混帳!冷宮主的傷無人能治,你怎能為了苟活而出賣同門?”
“咯咯……師尊,你真偏心,紅玉比她還早入門,她成了什麼毒手玉女,我卻什麼也不是,現在還要我為她死,我不要!”
在死亡的恐懼下,紅玉心底的積怨爆了!歇斯底裡地吼叫起來,原本也算美麗的玉臉扭曲得更加強烈。看小說還是藏家
百草真人還想說什麼,一道靈力已把紅玉提上半空中,上官雲冷聲道:“你說的寧芷纖是誰?在哪裡?”
紅玉的秀已披散,在這時刻,她眼底突然射出熾熱的光芒。
“上官前輩,她不在藥神山,我願意帶你去找人,不過你要保證晚輩的安全,還要傳我上乘功法,讓我代替寧芷纖成為藥神山玉女!”
“混帳東西,敢與老夫講條件!”
上官雲眼露殺氣,鳳凰古琴無風自鳴,壓得整座山仿佛矮了一頭。
“冷宮主隨時都可能魂魄儘散,上官前輩,要殺就殺吧!反正晚輩已違背師尊之意,你不殺我,同門也不會放過我!”
人心充斥著七情六欲,貪婪、嫉妒有時也能戰勝恐懼,此時的紅玉就是橫下了心。
即使是元虛高人也難以控製人心,上官雲一收衣袖,沉聲道:“好,立刻帶路,老夫答應你。”
幽州,四合院。
“嗯……”
朦朦朧朧間,寧芷纖被一陣雜音吵醒,眼簾一顫,脖頸立刻傳來輕微的疼痛感,讓她的思緒飛清醒。
王八蛋,臭小子,竟敢打暈本姑娘!怒火猛地充斥寧芷纖的內心,她張開眼睛,緊接著“啊!”
的一聲驚叫,被眼前情景嚇得目瞪口呆,心如擂鼓。
這是一間陰暗的地下室,隻有一盞昏暗的燭火照著四周的牆壁。
一張靠牆的大床上,張陽正與一位女子親密交纏在一起,而那女子的脖子上套著一個項圈,項圈上連著鐵鏈,她身上則纏著幾條皮帶,把**勒成尖錐形狀,但這些還不是最羞人的地方,那女子穿著一條皮,上麵赫然有一道縫口露出桃源處。
黑色的皮革、粉紅色的花瓣,還有白嫩的、大腿,黑、白、紅三色在燭光下是那麼的豔光四射。
好……好不知羞恥的女人!呸!寧芷纖吸一口氣,一口唾沬正要吐出口時,那女人突然呻吟了一聲:“啊……四郎,不要……”
“嫂嫂,彆躲了,你這可是為了芷纖,來吧。”
床上兩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寧芷纖腦中頓時嗡的一聲,驚得心海翻騰:姐姐,那是姐姐!姐姐怎麼會這樣?唔……王八蛋、臭小子,肯定是被他逼的!
“張陽,放開姐姐,我殺了你!啊!”
寧芷纖憤怒地想衝向張陽,但身子一動,這才現她目前的處境。
隻見一麵人高的銅鏡上,一個高挑纖細的美女正被懸吊在半空中,她的“衣著”與寧芷韻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彆就是沒有縫口,花瓣沒有露出來。
“臭小子,你這王八蛋!”
寧芷纖生氣了,她恨不得把張陽撕成粉碎,她雖然沒有,但並不代表不知羞恥。
憤怒的毒手玉女雙腳淩空一踢,卻又有了新現,一匹木馬正聳立在她的,而馬背上有一排密集的小突物,雖然她不知那是何物,但下意識猜到邪惡的用途,玉臉一繃,不由得運起道術法訣,但靈力與靈毒卻絲毫沒有反應。《藏家,最好的》
張陽一邊撫摸著寧芷韻的身子,一邊揚聲邪笑道:“芷纖,彆生氣,這可是芷韻姐為你量身訂製的醫治手段。”
“胡說八道,姐姐,你是不是被他威脅了?快告訴我,彆怕這臭小子。”
“芷纖,四郎……沒說謊,這的確是為了治你的病。”
寧芷韻下意識挺起上身,室內立刻鈴聲飄蕩,而在她身穿的皮革邊緣接近的地方,竟然有一排小風鈴,鈴聲清脆而細微,但聽在寧芷纖的耳中,卻好似聲浪語。
“唔……四郎,彆,等會兒再……再……讓我把話說完。”
“嘿嘿……一邊說,一邊治療,效果會更好。”
張陽開始不停揉捏、撫弄著寧芷韻的身子,每弄到她婉轉嬌啼時,他還會咬著她的耳垂,詢問這是不是最敏感的地方。
寧芷纖的美眸越瞪越大,她不敢相信那個叫得越來越大聲、臀部搖得越來越激烈的女人,會是她的姐姐!
這時,寧芷纖眼前幻影一閃,幻煙就站在她麵前,手裡還端著一隻小玉碗,而碗裡則是一把小毛刷及半碗水狀的不明物。
寧芷纖嗅了嗅,隨即不屑道:“臭小子,你想用催情藥替本姑娘治病?真是笑死人了。本姑娘就是喝一整壇,也不會有半點感覺。”
“寧小姐,你錯啦,這不是喂你喝的,是用來抹你的身子。”
“什麼?不行……咯咯……”
幻煙心中隻有張陽的命令,她拿起小毛刷認真地刷起來,從寧芷纖的脖子開始,一直刷到她的腳底,軟軟的毛刷弄得寧芷纖又氣又笑,渾身不停扭動著。
“叮鈴鈴……”
寧芷纖這一動,竟然也鈴聲飄蕩,令她不由得低頭一看,心想:天啊,我身上也有小鈴鐺,而且還是掛在……上。
怒火剛剛湧上寧芷纖的內心,幻煙卻突然好奇問道:“寧小姐,你的為什麼這麼大,而為什麼我的這麼小呢?”
幻煙一邊說,一邊捏了捏自己的小,並與寧芷纖那挺拔的比較一下。
“幻煙,你還小,長大就會變大了,不要上張陽的當,放開姐姐。”
毒手玉女強行冷靜下來,然後開始在不曉人事的幻煙身上打主意。
幻煙沒有聽到寧芷纖最後的話,兀自搖頭道:“不對,我靈化已經上百年了,可它一點也沒有變大。寧小姐,還有彆的原因嗎?”
“我……咯咯,幻煙妹妹,彆……彆刷了,咯咯……”
那滑膩膩的媚藥塗滿全身後,寧芷纖除了感到不舒服外,並沒有絲毫反應,羞怒倒是染紅她的脖子。
刷完春藥後,幻煙聽話地消失了,張陽則抱著寧芷韻一抖一落地走過來。
“嗯……”
細微的呻吟聲在寧芷韻齒縫間回蕩,她雖然身處在這充斥的禁室,但依然沒有勇氣直視寧芷纖。
寧芷韻越是羞澀,寧芷纖越是感到心疼,不由得再次罵道:“張陽,你這個混蛋,有種來欺負本姑娘呀!你……”
一盞燭光突然在銅鏡前亮起,就見鏡中美人全身晶瑩,美得絢麗奪目、豔光四射,就連寧芷纖也不相信鏡子上的妖豔女人就是她。
“芷纖,你看你多美,怎麼能一輩子做老姑娘呢?那樣會遭天譴的,讓我來解救你吧!”
“天譴你個頭,還不放開我?不然本姑娘真會殺了你!”
“不是我,是芷韻姐將你綁在這裡的,你連芷韻姐也要殺?嗬嗬……”
張陽得意地怪笑,隨即雙手又回到寧芷韻身上,他輕輕分開她的雙腿,隨即一挺,抵在皮的縫口上,同時映入寧芷纖眼簾。【藏家】
寧芷纖下意識閃躲著,嘴裡則不屑冷笑道:“莖物本姑娘見多了,你這玩意兒比驢、馬、牛都小太多,讓本姑娘親手閹了該有好多!哼!”
“那男人的你摸過嗎?動物的玩意兒有這麼熱、這麼硬嗎?”
張陽鬆開寧芷韻,貼著寧芷纖的**內側滑動起來,她的肌膚本就嫩滑而紅潤,再加上媚藥的幫助,竟然擦出刺激的聲響。
寧芷纖有難,寧芷韻立刻挺身而出,她在情急之下竟然抓住,羞聲道:“四郎,你……你先前不是這樣說的,不要……太過分了。”
“啪!”
的一聲,張陽的巴掌拍在寧芷韻的上,假裝生氣道:“嫂嫂,你不乖,我要打你屁屁。”
張陽這一巴掌打得肥美肉臀顫巍巍,令寧芷韻的美眸瞬間迷離,嫵媚動人。
先前姐姐救妹妹,這下輪到妹妹救姐姐!
對男女情事並不真正了解的毒手玉女脖子一揚,在鈴聲的伴奏下,厲聲斥責道:“死東西,你再敢打姐姐一下,我就剁了你的色爪。哼,有種就衝著本姑娘來,廢物。”
“好啊!”
張陽一個閃身,來到寧芷纖後麵,大手一揮,一陣“啪!啪!”
聲頓時充斥著禁室。
情趣隻能遮住小半的臀肉,火辣辣的掌印浮現在寧芷纖的上。
毒手玉女銀牙一咬,又是幾聲咒罵,張陽則突然咬著她的耳垂,一邊撫摸她那紅腫的,一邊邪魅低語道:“芷纖,你都把我開膛破肚了,我隻是把你的打腫,算起來,還是你占了便宜,嘿嘿……”
笑一頓,張陽將寧芷纖轉回正麵,一臉慷慨激昂地道:“芷纖,我這就為你治病,準備感激我吧!”
毒手玉女想對張陽吐口水,不料幻煙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隨即幻煙一拉鐵鏈,項圈立刻扯動她的脖子,令她的怒罵頓然化作呻吟聲。
張陽的指尖一抖,鴛鴦戲水訣的光華若隱若現,接著他先從毒手玉女的耳垂摸起,摸到肩窩時,邪聲問道:“芷纖,這裡是不是很敏感?”
催情“水流”果然難以衝破寧芷纖的冰冷之軀,不過當水流在肩窩處打轉時,令她的心弦忍不住顫抖一下。
“臭小子,做夢吧,本姑娘一點感覺也沒有。”
“咦,嫂嫂的這裡可是敏感點,你們姐妹同氣連枝,應該一樣呀!難道是我弄錯了?”
說著,張陽回身抱住寧芷韻,認真地研究起來,為了製造最好的效果,他把“床上功夫”揮到極致。
寧芷韻被弄得呻吟不休,乳浪湧動,最後一聲尖叫,雙腳緊緊纏著張陽的腰間,如泣似訴地哀求道:“不……不要了,四郎,好疼,嗚……”
寧芷纖已經不覺得寧芷韻這樣很羞恥,隻有滿心的氣憤,她胸前的鈴聲加響動,終於把張陽喊回去。
“王八蛋、死東西,你會後悔的!”
“嗬嗬……你說實話,我就不後悔了,芷纖,這裡有感覺嗎?”
“有!那又怎樣?”
張陽沒有回答毒手玉女的質問,而是雙手引領著唇舌,褻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叮鈴鈴……”
張陽的雙手輕輕推動著,寧芷纖立刻感覺到的“重量”,而且當她低頭一看時,因為皮革隻包圍大半,張陽這麼往上一推,就好像從皮革裡掙脫而出,看起來很……靡!
唔……王八蛋!毒手玉女的芳心又震顫一下,終於有了羞憤而慌亂的感覺。
“芷纖,你的比嫂嫂的更小,卻更大,這裡敏不敏感呀?”
毒手玉女憤然點頭,邪器少年卻撇嘴,輕揉,埋怨道:“你又撒謊,這隻是正常反應,不算敏感。”
因為寧芷纖不“誠實”,張陽那邪惡的指尖在寧芷纖上輕輕一捏,隨即又撲向寧芷韻。
“回來,臭小子,不許欺負姐姐。”
寧芷纖的弱點被張陽抓住,令她隻能再次屈服。
張陽故意歎息著回到寧芷纖身上,舌尖繞著打轉,雙手則往下移動。
張陽剛開始不停地問著相同的問題,寧芷纖為了不讓寧芷韻受罪,不得不老實回答。起初,寧芷纖還無比憤懣,後來,她為了回答出正確答案,開始用心體會著張揚的撫摸、吮吸、揉捏。
“芷纖,這裡怎麼樣,濕了嗎?”
張陽的手指壓在寧芷纖的,戲水訣的“水流”雖然穿透皮革,但花瓣卻沒有一滴“露珠”,但寧芷纖還是本能地用力收縮著。
風鈴聲悠然飄蕩,寧芷纖突然低低地驚叫一聲。
“啊,什麼東西……咬我,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
皮革緊貼花瓣的部位突然有異樣的感覺,就好像有無數隻螞蟻在咬、在刺、在爬,令寧芷纖的第一次充血脹大,脹得越大,皮革的“噬咬”就越有力,恍惚間,寧芷纖覺得仿佛有一個惡魔想扳開玉門,鑽入花徑內。
“芷纖,這是情趣內衣,出自我的創意,再經過小煙改造。怎麼樣?癢嗎?”
“癢你個頭,無恥、下流!”
毒手玉女罵得雖凶,但蜜處卻又抖動一下,還感覺到一股癢意,心想:嗯,這是軀體的本能反應,我不可能有……的。
寧芷纖不合作,張陽這一次並沒有懲罰寧芷韻,而是指尖一跳,在寧芷纖的大腿內側摩擦著。
春藥對寧芷纖沒有殺傷力,卻對張陽很有效果,他的沾上春藥後,血液越來越熱,脹得隱隱生疼,似乎欲要。
“哥哥,你的元神不穩,需要幻煙當你的爐鼎嗎?幻煙的靈體也有人類的作用。”
張陽體內的欲火狂燃,寧芷韻卻躲回到床上,幻煙則飛到他麵前,用最單調的話語勾動張陽體內的欲火。
“這、這……妹妹,不用,你……你……回去休息吧。”
張陽用儘意誌,這才壓製住邪惡的衝動,他可不是良心現,而是因為這次的目標是寧芷纖。
幻煙無聲消失,毒手玉女忍不住露出一絲詫異,懷疑地看著張陽,譏諷道:“臭小子,你還有一點人性呀?”
“嗬嗬……對彆人我都有人性,對芷纖你呢?我可一點人性一也沒有!”
張陽猛然一口咬在寧芷纖的大腿上,獸性果然凶狠,有如一道重錘般,狠狠砸在毒手玉女禁錮的“銅牆鐵壁”上。
寧芷纖渾身一陣劇烈顫抖,胸前的鈴鐺歡快跳躍著,的皮革則收緊,令寧芷纖不由得感到慌亂,心想:啊……難道我真有可能變成正常的女人?
“唔……王八蛋,彆……彆咬了!”
寧芷韻的低吟從唇角流出,凝神一看,竟見張陽咬住她的腳趾,隨即一股怪異的感覺向寧芷纖的腦海洶湧撲來,就像寧芷韻,足尖果然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寧芷纖的玉足粉嫩,足尖的經脈仿佛與心房、花房連在一起,張陽一咬足尖,她心弦就會抖動,隨之而來的是花房的蠕動、收縮。
攻擊終於到要害部位,張陽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吮吸足尖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寧芷纖能感覺到花徑的顫傑,花瓣逐漸綻放,呻吟從她心窩湧出,緩緩的、慢慢的向她的嘴巴“爬去”,呻吟距離舌尖越來越近,花瓣越嬌豔,令寧芷纖感到慌亂、害怕,但也忍不住開始期待。
就在這關鍵時刻,張陽突然一聲悶哼,隨即撲向床上的寧芷韻,前端已溢出膩滑的液體,已到了不可抑製的地步。
“滋!”
的一聲,張陽近似狂亂地皮革縫口裡,除了第一次與寧芷韻的交歡外,他還從未這麼衝動過。
“呀……噢……”
脹痛與充實的在寧芷韻舌尖上跳躍,其實寧芷韻的早已一片泥濘,張陽在調戲寧芷纖時,雖然她躲得遠遠的,但依然感同身受,羞不可抑。
皮革、項圈、鈴鐺,令寧芷韻多了三分妖嬈。
在這地下酒窖內,寧芷韻忘我的迎合著、呼喚著,最後仰天一聲尖叫,重重地夾住,則對著寧芷纖的方向春水狂噴,足足噴出兩米遠。
“啊!”
因為張陽把寧芷韻抱到禁室中央,汁就噴到寧芷纖身上,令毒手玉女渾身一震,有如被雷劈電擊丹,神魂飄蕩,久久沒有飛回體內。心想:唔,姐姐怎麼這樣?啊,好熱呀!姐姐噴出來的液體……好熱呀!
寧芷韻的蜜液不是春藥,但對寧芷纖來說卻勝似春藥,因為姐妹之情連體同心,令寧芷纖平生第一次感到肌膚熱,甚至越來越熱,最後已是有如火燒。
迷離狂亂的寧芷韻,這就是宇文煙所說的一鑰匙,打開寧芷纖之門的神奇鑰匙。
“呃!”
張陽悶哼一聲,就在寧芷韻的蕾出滾燙的。
在一輪狂歡過後,張陽沒有打鐵趁熱,反而抱著寧芷韻離開酒窖,臨走還邪魅地對著寧芷纖比了個再見的手勢。
“臭小子,放開我、放開我,回來,你給我回來!”
“砰!”
的一聲,大門被重重關上,而張陽竟然真的將寧芷纖關在地窖內。
“王八蛋,還真綁架呀?”
罵聲變成呢喃,在不知不覺間,寧芷纖的恨意已經變了,隻剩下賭氣的成分。
心弦的微妙變化引起毒手玉女身子的連鎖反應,她罵得沒有力氣時,突然又“啊!”
的驚叫一聲。
渾身癱軟的寧芷韻已騎在木馬上,當她身子的重量剛一壓下去,立刻現這木馬的詭異處。馬背上的突起往上一抖,戳中花瓣,緊接著原地晃動起來,突起一排一排地上下起伏著,輕戳著她那羞人的部位。
“唔……臭小子、死東西,太過分了,竟然用這種東西折磨人!”
遠遠看去,寧芷纖仿佛在騎馬玩耍,但她早已羞得玉臉緋紅,心跳如鼓,尤其是皮革助紂為虐,更是令她沒有一刻安寧。
“啊……王八蛋!”
見四下無人,寧芷纖終於呻吟一聲,任她身子如何冰冷,這麼“顛簸”一整夜,就是千年玄冰也會被顛出裂痕。
院子中,同一時間。
豎耳偷聽的清音拍掌歡呼道:“主人,有效果了!咯咯……你現在就下去奸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