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有道是,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沒有比這更疼的。
如果真有,郭淡也不會。
郭淡也就會在錢方麵,動動腦筋,其餘得他也不會。
好在肥宅是郭淡的伯樂,他對此是深表認同,因為將心比心,誰若斷他財路,他必定會將其滿門抄斬,絕不留後患。
當然,肥宅的終極需求還是伸張皇權,他必須要讓那些大臣們感到切膚之痛,如廷杖之類的懲罰,那不過是撓撓癢,過幾天就恢複了過來,打擊麵也是非常有限的。
收回他們的特權,是能夠讓他們痛不欲生的,且世世代代都飽受其苦。
而同時,可以利用錢莊加強皇帝對地方財政的控製。
這就是肥宅想要的。
帝商組合又就細節仔細探討起來。
“這裡麵還是會涉及到邊軍總兵啊!”
聊著聊著,萬曆突然想到這裡麵會涉及到邊軍將士。
郭淡笑道:“陛下忘記大峽穀的股份麼?陛下可以將其中一些股份給予一些值得倚重得大總兵。”
“股份?”
萬曆眨了眨眼,點點頭道:“對呀!這事當初你就與朕說過。”
說著,他又有些不太情願道:“可是...可是如今這股份太值錢,那李成梁可就撿了一個大便宜。”
他最近對這股份非常著迷,給股份他反而有些不太情願,尤其是想到給了李成梁兩成股份,他覺得李成梁不值這麼多。
郭淡道:“陛下,給股份是可以控製的,是多少就是多少,但是給特權的話,那是無法控製的,算下來的話,陛下還是賺得。”
“那倒也是。”
萬曆點點頭,利用股份控製武將,這對他也極為有利,又問道:“對了!你今年還增不增股?”
“增!”
郭淡愣了下,才反應過來,“肯定會增的,而且將是大規模增股,如大峽穀至少要翻一番,風馳集團也會增不少。”
“翻一番?”
萬曆盤算了下,至少就是一百萬兩啊!
郭淡點點頭道:“大峽穀潛力無限,彆說翻一番,就是翻兩番,現在買也肯定會大賺的。”
萬曆趕忙問道:“此話怎講?”
郭淡道:“根據卑職在寧夏的嘗試,卑職認為,全軍配備火器,是大趨勢,是不可阻擋的,大峽穀是潛力無限。”
萬曆這才想起郭淡是剛剛“出差”回來,於是又問道:“如今寧夏的情況如何?”
“如今寧夏已經恢複過來,在今年就能夠為陛下賺取豐厚的利潤。”
“還...還能夠賺取利潤?”
萬曆震驚道。
因為在他印象中,那邊軍九鎮,可都是支出大戶,朝廷幾乎是有一半的支出花在那邊,對於萬曆而言,承包寧夏,少花一點錢便行,至於賺錢,他可是真不敢想。
郭淡趕忙遞上一道奏折,道:“陛下,這是目前寧夏今年的財務預算。”
萬曆急急接過奏折來,一看便入迷了,上麵的數據寫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哪像其他大臣的奏章,看著都累,關鍵看完之後,跟沒看過也沒有太多區彆,情不自禁地感慨道:“要是每一道的奏折都如這樣,朕也不會拿去當柴燒啊!”
當柴燒?郭淡猛地抬起頭來。
一旁的李貴,趕緊給他使了個眼色,好似說,陛下隻是開玩笑的,你可千萬彆當真。
郭淡又低下頭去。
不過萬曆似乎並未察覺自己說漏了嘴,兀自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咦了一聲:“軍費怎麼才這麼一點。”
郭淡立刻將火器帶來的優勢,向萬曆解釋了一邊。
“原來如此。”
萬曆點點頭,心裡卻想,這大峽穀還真是一個寶貝呀!
大峽穀的股份能夠籠絡那些大總兵,還能夠幫助他更好的控製軍隊,一旦全軍配備火器,失去冷兵器的作戰能力,那麼就非常依賴大峽穀的生產,沒有大峽穀,讓你造反,你都不敢。
關鍵還能夠節省這麼多軍費。
萬曆又問道:“此法可否用於其它邊鎮?”
郭淡沉吟少許,道:“目前可能還不能夠,卑職之所能夠在寧夏那麼做,那是因為此次寧夏之亂,當地有勢力的大將軍都被清除,而且這也得徐徐漸漸,首先得先普及火器。”
萬曆點點頭,他對於軍隊方麵,還是非常謹慎得,道:“朕已經打算將遼東軍的軍備放在大峽穀生產。”
之所以選擇遼東軍,那是因為李成梁就是大峽穀的大股東,相對比較容易一些。
郭淡眼眸一轉,忙道:“陛下,能否等著大峽穀增股前夕,再發布這個消息,這能夠刺激股價上漲。”
萬曆當即呆若木雞,心裡咯噔一下,可真是糟糕,提前暴露了,不行,若是先發出這消息,朕到時買得可就是高價股,不如朕先買了,然後再頒布這消息,嘿嘿......!他咳得兩聲道:“此事朕也隻是打算,裡麵還有諸多原因,朕還得慎重考慮,興許要明年,或者後年才能夠決定,不是那麼簡單,你將增股得事做好吧。”
郭淡失望地點點頭,“卑職遵命。”
萬曆又叮囑道:“這消息你知朕知,可千萬不能說出去。”
郭淡還真被唬住了,“卑職知道,卑職絕不會說出去得。”
內閣。
“聽說方才有人見到郭淡入宮。”申時行道。
“真的嗎?他回來了。”
許國急急問道。
王錫爵嗬嗬道:“維楨,你當初不是說倘若郭淡能夠平定寧夏之亂,你今後見到他就鞠躬行禮嗎?”
許國尷尬地臉都紅了,道:“我那不過是隨口一說,不能當真,不能當真。”
王錫爵揶揄道:“那得看你有何表示,否則的話,我可會說出去的。”
許國趕忙拱手道:“待會愚弟請客,求各位幫愚弟保守這個秘密。”
王錫爵哈哈笑了起來。
申時行卻道:“要是鞠躬就能夠解決這個問題,那老夫倒是願意替你鞠這躬。”
王錫爵、許國不禁看向申時行。
申時行道:“過年陛下賞賜我們的那份禮物,足以表明,陛下可不會輕易罷休,我之前就估算著陛下之所以一直沒有開朝會,其原因就是要等著郭淡回來,如今郭淡已經回來,陛下近期可能會召開朝會,可能會引發大動蕩啊。”
王錫爵歎道:“這能有什麼辦法,這都是我們自找的呀!”
二更時分。
“哎呦!夫人,你方才可真是嚇死我了,那關鍵時候是不能受到驚嚇的,在這會導致...導致我成為一個五肢健全得太監。”
“你還說。”
寇涴紗雙眸盈盈地白了他一眼,又顯羞澀:“若非我剛才叫住你,你又.......!我可不想又懷上。”
郭淡摟著寇涴紗那光滑細膩的肩膀,“夫人,這種事你就彆操心了,你要相信夫君的控製力,那是還沒有到最後一刻,你要是時時記著這事,還怎麼投入啊。”
寇涴紗道:“可你已經失誤過一次。”
“呃...!”
郭淡此時此刻,無限懷念那薄如蟬翼的xxx,不禁又看著寇涴紗那朱唇貝齒,羞射道:“其實...!”
“其實什麼?”
寇涴紗問道。
“呃,沒事。”
郭淡搖搖頭,又道:“但是夫人,這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不想你再懷孕,你懷孕了,我也是提心吊膽,而且又得敲上一年的木魚,這對我們夫妻都不利,我這回一定會控製好的。”
寇涴紗蹙了下眉頭,道:“好吧!”
郭淡嘿嘿道:“夫人,我們再戰一回,方才被你嚇得都沒有儘興。”
“等等!”
寇涴紗嚇得一手摁在他的胸膛上,“你這剛回來,也夠累的。”
郭淡立刻道:“你可彆小看你夫君,你以為我天天跑步為得是什麼,就是為我們夫妻之間的和諧,你就不要為我操心,夫君我現在是熱血沸騰,乾勁十足,ebaby!”
“等等。”
寇涴紗眼眸一轉,又道:“夫君,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郭淡愣了下,直接將被子掀開,道:“你看看,我對你是毫無保留的。”
“下流!”
寇涴紗啐了一聲,“還不快蓋上。”
郭淡嘿嘿一笑,又將被子蓋上,然後將寇涴紗摟在懷裡,嘻嘻笑道:“夫人,你現在可真是越來越迷人了。”
“少來!”
寇涴紗打掉他作怪的大手,“彆轉移話題。”
郭淡愣了愣,又想了想,他對寇涴紗就隻有一個不能說得秘密,其餘的事他從來不瞞寇涴紗,道:“我真的沒有什麼事隱瞞你呀!你可彆說什麼工作上的事,那些都明天再說,今天我可沒有這心情。”
“並非是工作上的事。”
寇涴紗又道。
郭淡想了想,實在是想不起來,道:“夫人,你到底指得是什麼事?我真的不知道。”
寇涴紗道:“是有關大姐姐的。”
“居士?”
郭淡稍稍一愣,突然想了起來,嘿嘿道:“夫人說得是那份對賭契約吧。”心裡卻道,對呀!這裡還有一份禮物,哈哈.....!
寇涴紗點點頭,突然美目一睜,“你果然對大姐姐圖謀不軌。”
“何以見得?”
郭淡錯愕道。
寇涴紗啐道:“你自己清楚。”
說著,她扭動了下身子。
“......!”
郭淡恍然大悟,一本正經道:“這跟居士有什麼關係,我方才都說了,這都是因為夫人你越來越迷人了,先彆說那麼多,詩雲,春宵苦短日高起。”
言罷,他大被一捂!
“嗚嗚...我還沒有說完。”
“等會再說。”